第072章 共同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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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不說話的時候,夏實會更加的害怕不安。她的身子縮得更小。

安安,蘭斯輕輕地捏住她下顎抬起,我們是夫妻,做也做過了,看也看過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藏的?

夏實被蘭斯認真的詢問問得啞口無言。憋屈了一會兒,突然轉念一想,愣愣地脫口而出:我沒有看過你啊。

他們脫掉衣服睡在一起只有兩次,每次她都怕得要死,恨不得他快些離開她才好,她根本沒看清楚過他。

那麼天真的話,讓蘭斯立即低低地發出輕笑。

夏實被他笑得又羞又囧,手忙腳亂地就要逃。

蘭斯伸手把她撈了回來,盯著她悶悶地低垂下去的腦袋說:現在不就給你看了。你以前不是好奇的嗎?我說過把自己給你的,你可以隨時研究。

蘭斯的話讓夏實想起了剛來這裡那會兒的事情,忽然就感到訕訕的。她的腦子在這個時候出奇地通透。覺得自己真蠢,說什麼沒有看過他的話,不就是讓他覺得他看了她而她沒有看他所以感到不公平嗎?

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明明就不是那個樣子的。她一點不想看他。男人的身體真是太奇怪了,讓她怕。

結果,她只能窘迫地看向蘭斯,低頭,又看向蘭斯,一句為自己辯駁的話都說不出。

蘭斯覺得她很有趣,也就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幾分鐘。之後才把她從垂首埋頭中抬起來,讓她和他面對面。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從她溼漉漉的長髮中穿過,扣著她後脖頸。

安安,看著我。

突然對上蘭斯水晶藍的魅惑眼眸,夏實慌得直躲,雙手還是抱在胸前,怎麼也不敢對視。

水浸溼了蘭斯的髮梢,搭在肩膀上,水汽的氤氳為他添上一層朦朧的美感。

安安,蘭斯又輕喚,扣在後腦的手輕輕地摩挲著,癢癢的撓得夏實攣縮。

驚慌失措中,夏實感到蘭斯撫在她背脊的手慢慢往下移,很快到溝線上部。她大驚失色地往前傾,跌到蘭斯眼底下,和他身體相貼。

她幾乎要被折騰得暈過去。因為蘭斯沒有讓她再逃,他紳士地將她抱緊。

夏實的雙手屈曲抵著蘭斯的胸膛,又被他牢牢地包圍著,姿勢要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蘭斯體貼地把她雙手拉下,將她前面的髮絲捋到後面去。

夏實完完整整地和他相貼。

她以為他又要像那天晚上,一寸不漏地盯著她看個遍。連呼吸都忘記了。

蘭斯卻把她輕輕按到肩膀上,讓她貼著他胸膛,躺在他懷裡。他像抱著個寶貝一樣摟抱著她。

夏實身體僵硬,心臟卻咚咚鼓譟著。

那一刻,有不可思議的感覺在身體裡面流動。

安安,蘭斯撫弄著她的頭髮,你還沒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夏實有點奇怪。平時兩人對話,要是她不想說,蘭斯總是追問一次之後就會放棄。這次她卻從他的語氣裡感到別的東西,他似乎有點執著於她在想什麼。如果她不說,他則不會輕易放棄。

夏實驚奇於自己的念頭,但很快又轉到真正的心事上。妹妹的話給了她很多感觸的種種思緒與紛亂湧上來,她怔怔地想著,突然感到不知名的難過和心酸。

安安,怎麼了?蘭斯俯下臉,手指的力道剛好讓夏實不得不和他對視。

夏實眼神迷茫,放佛不在現實狀態。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腦子裡不斷想著夏穎的話。他是她的丈夫,不知道從哪裡剛剛回來,她卻連一句真誠的你回來了的問候都沒有

妹妹說的都是對的,只有他對她好,而她連傷害了他都不自知

對不起她難過地低聲說。

為什麼要道歉?

我夏實黯然低頭。

她不知道,她只是覺得難過不,也許並不是那樣的。她只是那麼笨,笨得不曉得如此表達自己的錯

安安,

他又叫喚著她,那麼溫柔,那麼細緻,就因為不願意嚇到她

蘭斯染上水汽的眼眸微微地眯了一下,靜靜地凝視著夏實一會兒,他輕輕地貼上眼底下如木蘭花般潔白嬌嫩的唇瓣上。

夏實反應過來的時候猶如條件反射般一陣掙扎,可是很快她就突然不動了。雖然全身僵硬,但她還是不動了。

心底的愧疚不安起了很大的作用。妹妹說她不愛他。是的,她不懂什麼才叫愛他。她怕他躲他,只有他在付出,她還視這種付出為她的負擔。

妻子,她從來沒有做為一個妻子的付出。如果這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不,這本來就是妻子的合法義務吧。他有權享受如果他想對她做這樣的事,她不拒絕了,不拒絕了

蘭斯舔舐著她的唇,雙手象是鑑賞藝術品一般緩緩在她身上遊移,愛撫著每一寸肌膚。他結實的肌肉抵著她的身體,壓著她的胸脯。夏實的意識在一點一點地變得空白,缺氧使得她眩暈難受。

蘭斯的吻從喉嚨往下,滑到鎖骨,滑到她胸脯中間,一如他極致優雅的生活方式,曼斯條理。

夏實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緊緊閉著眼,垂在水中的雙手攥成兩隻小小的拳頭。

水的浸染使肌膚間的貼合更加融熱,溼潤的觸感是如此真切地傳遞出彼此的密實。

蘭斯抱著夏實換了位置,再次俯身吻她。

夏實渾身劇烈一震,縱然強迫自己,身體還是本能般想躲避;即便是緊緊抿著嘴唇,也無法阻擋深處的喘吟流瀉。

她感到自己要快要死了。這種無所適從的難受,她不想抗拒他,可她還是不懂如何才好。神經已經超乎平常數倍地敏感,焦躁恐懼折磨她至巔峰。

她覺得她真的好壞好壞,他的動作還是那麼輕柔,那麼緩慢。溼潤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軀體上,他的呼吸甚至沒有變化。他的手就像在撫著一朵最嬌嫩的花蕾,絲毫沒有用力。

當蘭斯再次回到她臉上,夏實緩緩睜開水霧朦朧的宛如玻璃珠般清澈的雙眸,帶著怯懦看著他。

他的俊臉就在那麼近的地方,溼透的髮絲垂落在她的頸窩。

對上那麼如月似水的眼神,夏實驀然湧上一陣酸楚。

蘭斯細細地撥開她粘在臉頰上的髮絲,她濃密的黑髮鋪散在池沿上,垂到水裡。擁有細緻嬌嫩如孩童肌膚的身體在他身下微微顫抖著。

蘭斯感到一陣心神盪漾。

安安,抱著我。貼著她額頭,蘭斯抬起她雙手放到脖頸上,對她輕語。

柔軟低沈、聽起來像音樂的嗓音。

我不是跟你說過,這是夫妻的正常行為,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要享受它嗎?

夏實的手臂是僵硬的,她隨著他的指令顫巍巍地摟著他脖子。隨之產生一股奇特的感覺。

她從沒有這麼主動地貼近他。向來都是他抱著她摟著她。

當他不動的時候,就這麼安靜地貼著她的身體。她摟著他,竟然不可思議地感到一種異樣的溫暖。

夏實以為她產生錯覺,在一瞬間,她竟然感到身上的男人是那麼的溫順!放佛卸去了所有的犀利鋒芒和專橫力感。

我怕她細聲囁嚅出兩隻字,帶著哭腔。單是他輕呼在她臉上的氣息就令她的感官神經被刺激到最高點,全身警醒著。

蘭斯說起了調皮話:多做就會習慣,習慣就不會怕了。

夏實錯愣。就在她錯愣的當兒,蘭斯已經動作起來。他的動作慢慢地加大一點點力度。他還是凝視著她,沒有離去。

夏實看不清周遭景物,潮溼的房裡只有陣陣悲嗚,她烏黑的長髮垂落在他肩,和他溼答答粘在肩上的頭髮融合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悲鳴被他的吻封在喉間。她驚恐痛苦地在瞬間睜大雙眼,身體被動地承受著入侵的壓力,一點一點地充填著,漲實

冷冽的空氣中似乎帶著雪的氣息。夏實對氣溫非常敏感,即便她不會感到冷。

還躺在床上的她不自禁地往被窩縮去。半響之後她突然從華蓋大床上爬起來坐著。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看身邊的位置,那個人早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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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眩暈,睜著眼卻似乎不太在狀態。

抱著被子,裸露的身體很明顯地存在昨夜親密之後的感受。

夏實呆呆地看向窗邊。她大概又是暈過去的,有一部分記憶存在,可是浴室的熱氣在慢慢地發酵,放佛連人的意識都要蒸發掉。

她多少有點明白那個人為什麼如此威猛,因為親眼見到那可怕的部位構造,也就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痛了。

放佛那個人還在自己身上,體內被連綿的衝擊,夏實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到床上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不過夏實卻不會像第一次那樣。那時即便那個人不在,她心底還是無法控制對他的怕。現在的她變得有點黯然,也有點放開的味道。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那是他的權力,那是她的義務這些話像印子一樣刻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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