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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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們會離開的,你別擔心,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兒子嗎?我可是從來沒有騙過娘喔,"輕塵輕鬆的逗著長歌,長歌因為他的話笑了,這話從一個三月大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那麼怪。

"是,我最相信我們家的輕塵了,只是我們該怎麼逃出去,要是有武功就好了,本來想翻牆出去的,可是這王府裡建的圍牆實在太高了,本來想鑽狗洞出去的,可是那狗洞太小了,本來想爬樹出去的,可是那樹實在是太粗了,手臂都抱不過來,長歌把自已堪察來的結果告訴兒子。"

"娘,就算我們逃出去,也不一定出得了城,現在我們要穩住這個男人,然後找到一個大靠山,把我們帶出去,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輕塵說著自已的計劃,這件事不宜過急,如果被那個男人逮住了,只怕娘又要受到懲罰了,他不願意娘受到一點傷害。

"穩住那個男人?"長歌一愣,她倒是沒想過要穩住那個男人?

"對,讓他放鬆戒心,這樣我們逃出去的勝算就大一些,"輕塵點著小腦袋瓜兒,伸出小手摟著長歌的脖子,做為嬰兒的好處就是可以無所顧忌的纏著娘。

"可是那男人一看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不對,那個花纖月不是就糊弄了他嗎?讓他一直以為自已的王妃有多麼溫柔可人,可是自已只怕沒有那個能力吧。

"所以你要學啊,男人其實是最容易對付的,只是因為以前你整天忙著賺錢,沒有過多接觸男人的原因,要不然只要稍微的表現一下,只怕那個男人就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你小子,竟拿你娘來開玩笑,找抽是不是?"長歌瞪了兒子一眼。

"好了,娘,把我放在床上吧,現在我來教你怎麼對付男人,"

"不會吧,這些你也懂,"長歌睜大眼,難以置信的望著兒子,小屁孩懂什麼,就算他以前很聰明,可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懂吧,而且他並沒有談過戀愛。

"我是個男人,好不好?"輕塵用小手捏長歌的臉頰,懲罰她忘了自已曾經是個大男生。

"可是把你放在床上,你坐得住嗎?"長歌疑惑的往床邊走去,人家都說六個月能坐,九個月能爬,十一個月能語,十二個月能走,他這三個月就能坐了?懷疑?

"我有腦子好不好,三個月大的嬰兒不會坐是因為沒有思想,我是個有思想的人,所以沒事時經常練習坐勢,現在坐對我來說沒有問題,你把我放開來吧。"

長歌依言把兒子放在雕花床上,輕塵果然坐得很好,心裡便有點驕傲,看兒子多有出息啊。

"娘,男人是獸性動作,你越是發抗,他越是要控制你訓服你,如果你用女人的武器去打敗他,只會讓他更疼惜你,"

"我不要他疼,"長歌大叫,她不稀憾。

"如果他疼你,很多事情就好做了,說不定讓你自由的出入王府,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找個機會溜出去了。"輕塵不滿的蹙嘴。

自由的出入王府?這倒是好事,好吧。

"講吧,我絕對不會再打岔,"長歌舉高小手表明自已的決心。

"對付男人,女人可以對他笑,對他哭,對他毒,對他死,"輕塵話音還未落。

藍長歌再次搶話說,她又忘了剛才的保證了。

"我死過一次了,不想再死了,太痛苦了,"說著小臉兒還糾結成一團,好像便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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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狐輕塵的狠瞪著藍長歌,她這毛病就不能改改嗎?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掐住她的小脖子。

長歌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兒子在瞪她呢,為什麼,眨巴著大眼睛,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數落這個不孝子。

"兒子,你太恨心了吧,叫我去死,還死命的瞪著我,我到底是為啥來的啊?"

"閉嘴,"獨狐輕塵叫聲,透著涼颼颼的寒氣,長歌立刻乖乖的閉上嘴,輕塵生氣了,他一生氣可是很恐怖的,雖然他很少生氣,記得有一次,她生病了還去打工,被輕塵知道了,把她關在家裡三天不得出門,即便是好了也關著。

"我沒有真要你去死,只是嚇那個男人,上次你就是撞得太用力了,如果你稍微慢一點,那個男人就出手救你了,那麼你可以乘機撒撒嬌,這是女人的特權,"輕塵的語氣柔軟下來。

我不屑,好不好,長歌不以為意的用鼻子哼,還好,不敢再搶話說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這麼做,或者你喜歡王府裡舒服的日子,不想走了,要不然你就要按我說的做,"輕塵明亮的眼睛戲謔的望向藍長歌。

"我..."藍長歌剛想說話,想起輕塵的警告,立刻捂起嘴搖頭。

"好,那麼我們達成一致了,現在我教你如何對一個男人笑,"

笑誰不會啊?長歌立刻放開手咧開嘴笑,輕塵望了一眼,搖搖頭。

"笑得像個白痴,"

"什麼?"長歌大叫,這太過份了,明明是溫柔的笑,還說笑得像白痴,這太汙辱人了。

輕塵坐在床上揮舞著兩隻小手,極端的不屑孃親那鬼面笑容,那還叫溫柔的笑,有夠恐怖的,最好半夜不出門,上下牙對齊,只看見白森森的一口牙,哪裡讓人注意她的笑容了。

"女人的笑要含蓄,輕輕的勾動一點唇角,彎成一個菱形的弧度,好比書上稱女人有櫻桃小口一點紅,那是最誘人的,輕輕的一點,"輕塵做了個示範。

長歌看得一愣,兒子笑得有夠妖孽的,好吧,她就學一回傾國的笑吧。

長歌掀動唇角,彎成弧度,只是為什麼這麼難,好像有點僵硬。

輕塵立刻開口:"有哪麼點意思了,就是太僵了,你找個鏡子練練吧,"

長歌立刻從梳妝檯上拿下銅鏡,練起笑來,可是這破鏡子哪看得真切啊,模模糊糊的一片,她哪知道自已的笑容是不是夠好看夠魅力,只是床上的那小子也太自在了吧。

躺在床上,翹起雙腳,晃悠晃悠的戲耍著玩,這還有天理嗎?老孃不幹了,長歌扔下銅鏡,對著床上的小人兒叫囂:"你娘我不學了,換一個吧,就哭吧,那玩意兒誰都會,"

獨狐輕塵聽了長歌的話,翻身坐起來。

"那你笑個給我看看?"

長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一寸一寸的扯動臉上的肌肉,慢慢的彎成一個菱形的唇角,這淑女笑有夠累人的,要是她日後逃出王府了,一定要大聲的笑。

輕塵總算有那麼點滿意了,點頭贊了一句:"還可以,以後多加練習,"

長歌一聽兒子誇她,立刻眉飛色舞的咧開血盆大口笑得沒心沒肺的:"那是,不看看是誰嗎?"

輕塵瞪了她一眼:"看你現在的樣子,剛剛學的都報費了,"

"怎麼會?我學的這一招都是用來對付那個可惡的混蛋的,至於我們就不需要那些虛偽的一套了。"

這句話輕塵也贊同,點頭讓長歌透過了,下面就是怎麼樣哭了,女人的眼淚是武器,多少英雄豪傑都葬送在這梨花帶雨的淚顏中,輕塵讓長歌給他做個樣子,平時是怎麼哭的。

長歌想著,這哭當然是最傷心的姿態了,立刻蹙緊眉,抽泣,張開大口,哇一聲嚎聲尖叫,這一連串的動作倒是嚇了輕塵一跳,打了個手勢,讓這個蠢女人停下來。

"有你這麼哭的嗎?不要說讓男人心動了,是男人只怕看了都嚇跑了,心裡更厭煩你這種女人了,"

長歌想了一下,好像自已每一次哭,確實都嚇跑了別人,當然這是指前世,挎下一張清豔豔的小臉蛋,自已這是女人的不懂該怎麼做女人,倒是這小子知道女人的一切,這也太悶了。

"女人哭的時候要保持豔麗的容顏不變,只輕輕眨動雙眸,把那珍珠一樣似的淚滴一顆一顆的落在白晰的臉上,那才是哭的境界,"輕塵解釋。

長歌立刻有話說:"那女人肯定不是真傷心,裝的,就像花纖月"

"好了,你甭管那個花纖月了,你還是練你的哭吧,等你練好了,以後我們逃出去了,管她是誰關我們什麼事?"輕塵打斷長歌的話。

藍長歌想著方才輕塵說的要領,輕輕的眨動雙眸,可這眼淚沒有啊,怎麼辦,用小手指掐自已的大腿,疼啊,眼裡果然有那麼點氤氳之感,只是這珍珠的淚滴你咋還不下來呢,倒黴,前世應該去當明星,想那明星拍哭戲時,直眨動雙眸,哇咔,眼淚便如桃花雨似的下個不停,長歌想前想後,就是沒把眼淚想出來,雙眼拼命的擠著,眼都疼了,眼淚還一滴沒有。

輕塵提醒她:"你想起最後奶奶是怎麼死的嗎?"

一句話頓時觸動了長歌的心思,奶奶死了,把他們撫養長大的奶奶死了,一天的福也沒有想過,長歌的眼淚便如雨而下,只輕輕的抽泣著,輕塵看長歌哭得厲害,自個兒也傷心了,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哭得像個淚人兒,早忘了剛才訓練來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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