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囚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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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所有在場人都驚叫起來!

與此同時,速射槍和掐菸捲的一把夾緊怪人,將他推到監視屏前,質問這是怎麼回事

怪人波特眼中閃過一絲恍然,隨後垂下腦袋,絕望地哀嘆起來。

“你為什麼會知道有錄影監視?”坦克羅利轉過腦袋,望著年輕波特,問道:“如果早有這些映像,為何不在對質開始時就舉證?”

“這是我的發現,”駭客得意洋洋彈著菸灰,嘴角上揚,道:“他哪有這本事?最早我發現有錄影記錄文件,但被設定了雙規矩碼,無法破解。就讓波特上來輸密碼,開啟後就看見這些。我們之前約定,不對任何人提起,只在有必要時才公開!”

年輕波特點點頭,說道:“如果一開始就拿出這些,我會讓人產生種急於栽贓的感覺。尤其是你們新來幾個,會更加對我反感。同時,我也有打算,想看看相似體會怎麼編撰謊言。”

“這你怎麼解釋,嗯?”掐菸捲的盯著怪人。

“我,我不知道,我從未到過這個地方。”怪人思索片刻,說:“我當時應該正在峽谷附近,帶走你們隊長前,根本沒來過這裡!那個人不是我!”

黑衣發言人卻緊皺眉頭,託著下巴,喃喃自語:“雙規矩碼?”

五人組老大看了眼怪人,對著發言人耳語起來,然後望著刀疤臉,焦慮地問:“其他組員現在情況怎樣?缺了他們,仍舊破不了。”

“不知道,老麥他們也和帕頓失去聯絡,你儘量多想辦法吧。”刀疤臉不耐煩地站直身子,道:“遮遮掩掩地幹嘛?不就是求救信號傳送端嗎?都先下去,找工程技師,既然能夠持續傳送,那麼就有固定電源。找到那處地方,搶修恢復,是當下首要解決的事。”

“你是說,老樓所收到的求救信號,就是從這裡發出的?”坦克不由一驚,指著電腦,大叫道:“就這間屋子?”

“當然不是,這兒只是監控室而已。”駭客走到牆角,推開舷窗,呼吸樓外新鮮空氣,說:“真正的傳送室,在這棟樓更深的地方。”

“那是哪兒?”黑衣發言人接過五人組老大提來的煙,問道。

“在那些機關鎖群背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我不由回頭去看,說話者正是此前已經啞然無聲的怪人。

“那麼他該怎麼辦?”速射槍這才記起,望著發言人問道。

“先將他關押起來,鎖到廁所裡!”刀疤臉恨恨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對著我和坦克抱怨,道:“瞧瞧你倆幹的好事,帶顆定時炸彈回來!”

“應該是,將兩個波特,一起先鎖起來再說!”不料黑衣發言人轉過身子,打了個響指,道:“既然有人那麼惦記著鏡子,不如將有嫌疑的都扣起來。我們自己去開啟密室看看,裡頭究竟在搗什麼鬼?!”

說著,他也不等其他人表態,自管自走了。我們只得尾隨,回到電梯井。怪人眼見即將與我分開,一把拽住我胳臂,叫道:“我現在頭腦一片混亂,但已查覺出這之間都有所聯絡,只是理不出頭緒。你要記住,千萬得緊盯你們總負責,不能讓他遠離視線!”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掐菸捲的將他往腋下一夾,爬下鋼纜。同時在問已到達樓下的年輕波特,那組閉路攝像頭在什麼位置。

“一會兒記得上來找我玩兒啊,”駭客露出半個腦袋,俏皮地嬉笑,撇著嘴說道:“總和那兩個老家夥待一塊都發黴了,說說你和我姐們的歷險,我最喜歡聽人說冒險故事了。”

待我最後一個爬回底樓,兩個波特都已被再次鎖進廁所。我環顧四周,發現掐菸捲的又不知去向,眾人正在緩緩往議事屋子去,似乎有了新部署。

“你們在上頭忙活什麼哪?”生物學家頭重腳輕地打救護站出來,按照雀斑臉下達的規定,不論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得進行狼毒測試,他身為前期搜尋候補,輪上第一批,現在剛打完,身子發虛。

“除了看錄影,沒其他別的,你那麼關心幹嘛?解碼專家不是回來了?可以找她下國際象棋。”我此刻心情頗沉重,不想搭理他,就地坐下,搓揉起臉來。

“我今兒算是受益匪淺,又獲得了許多新資訊,”他欣喜地從懷裡掏出個本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道:“這就是你小子過去讓我編寫的怪物手冊,我把內容都添裡頭了。幫個忙,託我上電梯,這底下都是粗人,我不願擱這待著。”

讓他纏得沒法子,我只得陪著往回走,讓他踩上肩頭。見他到三樓,便走回議事屋子,聽聽他們有何高論。

“兩個人裡,有一個熟悉這棟樓,也可能倆個都很熟悉,但偏不肯說真話。雖然他們不是順風耳,但我們還需謹慎些。”黑衣發言人見我進門,便微笑地解釋起來。

“我本以為你會把怪人波特鎖起來。”我望著他,問道:“現在這麼做,所為何意?”

“嘿嘿,論老辣,還得看羅尼的!”不知何時,刀疤臉已和發言人解除了冷戰,此刻竟然勾肩搭背起來。他得意地叼著煙,說道:“我們先不論真假,有個客觀事實一直存在。那便是倆人都想證明對方是假冒的,這麼做的用意最終,還是圍繞那破盤子。既然如此,現在將他們都拘押起來,也等於隔絕了倆人接觸盤子的機會。這麼一來,他們中必有一個,開始打算狗急跳牆!而我們,所在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妙計啊!”我這才幡然醒悟,對著發言人翹起拇指,問道:“所以說,去開啟機關鎖,也是唬弄他們倆的?”

“這倒不是,機關鎖還是要開啟,不然沒有電源,這棟建築防衛系統啟動不了,我們只能在眼下這點空間裡周旋。戰鬥人員倒無所謂,但醫生專家們哪?該怎麼安置?所以說歸說,還是得做。”刀疤臉突然對我眨眨眼,探出手來,道:“該交出來了吧?”

“什麼?”我不由一愣,道:“交什麼出來?”

“破盤子啊!還能是什麼?”他得意洋洋地訕笑,道:“我知道,你這一路也在糊弄那怪物,留Besson一人在外怎麼保證盤子安全?東西一定在你手裡。”

“東西不在我身上!我哪有這麼好的定力?”我不由惱了,掏空口袋給他看。正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蜂鳴聲,眾人一驚,急忙跑出屋子,朝大鐵門方向觀望。

本以為是狩獵者攻來,大戰即將展開,豈料那裡站著的黑衣人們也在東張西望。正在眾人一頭霧水時,綜合機裡傳來說話,竟是掐菸捲的。他說自己已經找到錄影裡那組攝像頭,但不知按錯了哪個鍵,造成誤報,讓不用管他,各忙各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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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抱怨一番,再度走回屋內,當我即將進門時,新領的綜合機上收到條資訊,,是生物學家發來的。上面寫道:

速到三樓,我有話對你說!事情可能已變得更複雜了!

我急急往電梯井趕去,當走過女廁所時,就感覺裡頭怪人有動靜。緊貼門板去聽,他似乎發現了我,打內裡深處走來。

“我的妻兒,真的在80年代就都死了嗎?”他的聲音發澀,似乎剛哭過,問道。

“好像是吧,不過那時我還是小屁孩,你們公司的舊賬我理不清。”

“回不去了,一切都完了,”門內傳來怪人絕望的嗟嘆,他乾嘔了幾聲,突然問道:“在對質時,你們中有個大漢說你也失憶了,和我一樣只記得多年前發生的事,這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止我一人,還有幾個也是。波特,雖然目前你的情況很不妙,但我,解碼專家以及坦克,還是願意相信你。”綜合機裡又來催命,我只得站起身,最後對他說道:“你別胡思亂想,就當先住旅館休息,好好睡一覺!”

說罷,我也不等他表態,徑直離去,艱難地爬上鋼纜,回到三樓。

進得門內,整間屋子似火燒一般,不僅駭客幾個在抽菸,就連沒有不良癖好的生物學家嘴裡也叼了支菸。他的雙目緊緊盯著電腦,正在翻來覆去看剛才的監視錄影。

“你瞧出這段錄影有問題嗎?”我在他身邊站定,一連看了兩遍,他才抬起頭,問道。

“沒看出有什麼問題,難道是有人故意拼接的?”我緊皺眉頭,再次去看,就差將臉貼到光屏上。

“不是,沒有拼接痕跡,”他搖搖頭,在韓國人筆記本(以下簡稱記事簿)上開始畫圖,同時嗤之以鼻地譏諷道:“不過也正常,你也是粗人之一。”說完的同時,將本子舉到我眼前,問兩者有何區別?

只見記事簿上畫著兩個小人,分別各有一部攝像機在邊上。一部和小人保持水平位置;另一部在小人頭頂80度位置。他這麼一擺弄,我立即明白這個錄影內隱藏著的問題。

“在平視角度裡,人的身高可以估摸得出,但是俯視角度下,這人的身高就變得難以判斷,錄影裡的傢伙,絕不是被鎖起來那只怪物,他顯得更高大,所以這就是視覺錯覺!你不懂美術,粗人們全都一樣,哪裡分得出來?”他抱著腦袋,似笑非笑,道:“所以,幹這事的,另有他人!那只怪物是被冤枉的!”

“我艹!你何不早說!”我的頭皮一麻,這件事現已變得更複雜起來。很顯然,被關押的兩個波特,都沒有作案可能。換言之,還有第三個躲藏起來的傢伙,在這裡裝神弄鬼!

“這就走了?你還沒跟我說歷險記哪。”駭客一把拖住,嬉笑道。我想都什麼時候了,大火都燒著屁股還這般胡鬧,剛想扯過袖子,駭客隨我一起走出屋子,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在過道裡低聲說道:“我剛才發現一組隱藏檔案,還有段視屏,但是不懂怎麼解開他們的矩碼,我不想讓屋裡的其他人知道。你暗暗記著,設法在樓裡搜尋答案。應該會有張對應圖表釋解原點與橫槓!一有其他發現,我會再聯絡你,目前,我只信任你和我姐們倆人!”

我心情沉重地點點頭,在她臉頰親吻下,開始爬鋼纜下去。

路過女廁所時,我本有意告知怪人錄影問題這件事,但又覺得不合適,正在左右為難時,遠遠瞧見黑衣發言人走入一條黑燈瞎火的過道,行跡鬼祟,正獐頭鼠目的前後張望!我不由生疑,拔腿跟蹤,到了過道口,見他已走入盡頭轉彎,打算去做什麼陰暗勾當!我來不及叫人,只得開始飛奔,直追上去!

哪知到了尾端,發現他站在陰暗角落裡,正對著我陣陣怪笑!同時手開始往懷裡伸去!

媽的!怪人所言非假,他果然有問題!我急忙開始翻口袋,想找出防身武器,可惜什麼都沒有,所有武器都在急救站裡堆著!

“軍校導教,咱們就不必兜圈子了!”他一步上前,扭住我衣領,往裡一拖,兇光畢露,我為何不叫上速射槍共同追擊?但世上沒有後悔藥,我想我已經完了!

“誒?”我正等他痛下殺手,不料過了很久也不見動靜,這才睜開眼睛,就瞧見他奇怪地望著我。

“你幹什麼?閉上眼算什麼意思?”他壓低聲調,捂著嘴忍不住想笑,道:“你該不會想象力太豐富,以為我打算謀害你吧?”

說著,他將手從懷裡伸出,擎著個東西塞我手裡,說:“拿去!”

我低頭一瞧,那烏黑發沉的玩意兒,竟然是Alex失蹤已久的盤子!這東西,一直在他身上!他將所有人都在找的物件給我,顯然並不是敵人!

“怎麼回事?大盤子為何會在你身上?”我迷惑不解地望著他,雲裡霧裡,問道:“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交給我又是什麼意思?”

“一切都是為了它!”黑衣發言人嘆了口氣,開始描述起來。

時間回到二十一號凌晨,也就是Alex遇見怪人後半小時。他瞥見發言人獨自背著手在地下河河沿看水,四下張望,確認無人,繞到其身邊,借火點菸,悄悄將東西塞給了他。

眾人都知道Alex與發言人關係冷淡,曾因分權一事相處不快,所以將東西給他儲存,是最佳人選,也最難以讓人猜到。倆人分開後又隔了半小時,在堆飲料的箱子背後,相互定下契約!

那就是東西不論在哪種危機程度下,都不能對外公開,一切以綜合機雲空間某張發言人照片被點贊作為訊號。這期間,不論發生多大的事都不能輕易交給第二人!而現在,綜合機雲空間裡,圖片已被人點贊,也就代表到了交接的時間!

“Besson說過,如果死了,這東西就給你,”他搓揉著臉,神情疲倦地說:“軍校導教,你知道這一路,我肩負多大的責任?受了別人多少誤解?好幾次我都想拿盤子出來,但是不能夠,甚至我以為,此生都要受它折磨。現在可解脫了,你悄悄找幾個信得過的,去發掘那些機關鎖背後的秘密吧!”

“我也有一事要告訴你,有關錄影上的破綻!”我將生物學家的發現簡單對他描述一遍,示意他見機行事。當他剛走出過道,我正打算彎出轉角時,就聽得男廁所裡的年輕波特,正在拼死踹門,同時在高呼!

一大群人蜂湧而去,隔著門問他怎麼了,年輕波特說適才聽見隔壁廁所裡在鬧大動靜,不知怪人在做什麼,讓我們趕緊去檢視下!刀疤臉和速射槍急急走來,讓圍著看的人都閃開,開啟門鎖!

我趁著眾人群情激昂悄悄離開過道,也在一邊圍觀,廁所門開啟後,裡頭空空如也,怪人早已不知去向!他們瞧見我,一把拽了過去,讓去找尋密室裡有什麼暗道,怪人究竟往哪跑了?

人在焦慮時就像瞎子,其實他們也應該能發現得了,廁所上方通風口,讓人開啟罩子,怪人鑽了管道,此刻去到哪裡?無人知曉!眾人對這棟建築物絲毫不熟,牆上既沒有圖紙也沒有指示標,於是只能開啟隔間,將年輕波特提前釋放。

“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刀疤臉暗暗笑道,然後雙眼盯著他,問:“你說,他大概是往哪裡去了?”

“我早就說了,他是相似體!你們偏不聽!現在倒來問跑哪去了?我怎麼知道?”年輕波特氣憤至極,大踏步走到女廁往通風口看了看,不由傻眼,叫道:“這下完了!這管道通四個方向!他往哪裡走都有可能啊,怎麼辦?”

黑衣發言人皺緊眉頭,讓他先消消氣,好好想一下,四個方向大概都通向哪裡。他仍在氣惱,不過也無可奈何,隨著管事的走回屋裡,問人要來紙筆,開始邊思索邊劃線起來。

“這A、B、C、D各是什麼?”雀斑臉推推眼鏡,問道。

“我在想啊,畢竟我不是土木工程師,對結構都不熟,”他點燃一支煙,自言自語道:“咖啡店?不是,外聯服務室?也不是……”跟著,他在紙上四個字母旁,寫下許多設施名稱。

“應該都在附近吧,如果上二樓,也只能去到一間咖啡店,他能去哪呢?”他啃著筆頭,依舊在自言自語。同一時刻,屋外又傳來喧吵聲。

“這嗤嗤吒吒的,鬧個不停,都在幹嘛?”刀疤臉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推門出去,正打算罵娘,不料過道裡傳來他驚異的驚叫:“誒?這不可能吧?怎麼回事?”

屋內人本打算出門觀望,只見刀疤臉已扶著個人回來了。這人捂著額頭,正在淌血,滿臉都是灰塵,手想把住桌角還把不穩,可見傷得不輕!

“老麥?!在開玩笑吧?”眾人一陣顫慄,情不自禁圍攏上前,好奇地看著他。在所有黑衣人裡,掐菸捲的被公認是強者中的強者,除了刀疤臉,第二位就是他,能將這個巨漢打成這樣的,除了利用黑暗取巧的我之外,再無其他人!

“是我自己不小心,讓人黑了!嗯,”他搖搖頭,站立起身,道:“這棟建築,已經被人滲透,有人悄悄摸了進來!”

“我就說你們辦得什麼好事,給大家安顆定時炸彈!現在怪人跑了,老麥也傷了,怎麼辦?”刀疤臉氣得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兄弟”,往桌上一插,氣急敗壞地扭過頭,衝著另一人發洩道:“怎麼?都快二十分鍾了,你還沒有想到是哪裡?”

“你們忙你們的,讓我靜一靜,”年輕波特揮揮手,讓屋內的人都離開,指著紙片吼道:“這麼吵鬧,我還怎麼思考?這需要時間!”

“鎖門!都鎖門!”我們出去後,刀疤臉沿路對著各間屋子喊叫,到了大鐵門前,他背著手臉色鐵青,下令起來:“現在開始,人盯人,相互監視,都保持在視線內,以防萬一!一旦見到那只怪物,務必活捉!真的是一團糟!糟透了!”

“現在怎麼辦?”速射槍團著手,望著兩個管事的,嚷嚷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先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思考下,都冷靜點!”黑衣發言人此刻也手足無措,來回渡步,嘆道:“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就在此時,年輕波特從屋裡奔跑出來,擎著紙片,發狂地喊道:“我已明白,相似體跑哪去了!”

他走上前來,指著B路徑,道:“你們看,我剛才說過,有一處能通向二樓咖啡店,還記得嗎?好了,但是這條通風口,如果有人在爬,他的目的絕不是為了偷酒喝,而是為了利用那裡的排氣扇,繼續回到底層。這位置就在我們眼前過道的盡頭,也是所有機關鎖的第一把鎖頭!那背後穿過幾個大屋,就能到達發電機組!雖然不清楚他去幹嘛,但其他幾處,都無關緊要!”

“立即組織搜索隊,務必活捉那怪物!”刀疤臉捏著拳頭,發出“咯咯”聲,道:“一定要搞清,他究竟想幹嘛!”

“組織隊伍?沒有鏡子怎麼闖入,都爬管道?我只是個文員,幹不了這活兒!”年輕波特一擺手,迷惑地問道:“難不成,鏡子有訊息了?”

“對,這你先別管,去做準備吧。”黑衣發言人朝他揮揮手,帶著我們幾個趕回急救室拿脫卸的裝備,開始分派任務。點名要我當搜尋組隊長,因為這一路需要依仗深透能力,其他該讓誰去,由我自己去挑。他和刀疤臉為防外敵,只能留守大門無法分身!

年輕波特進屋後轉了一圈,只是帶了把刀,說自己沒什麼可準備的,既不會打槍又不會格鬥,只能當引路人。我選了幾個人,還是冒險三人組解碼專家和坦克羅利,再外加個速射槍!他一聽,就將兩把UZI提在手裡,催著趕快行動。

“不,我也去!”掐菸捲的抱著腦袋站立起身,道。

“你還是老實待著吧。”我見他血流如注,不由嘆道。

“不行,嗯,我非得報這一箭之仇!”他自己抓起把步槍,拒絕我的好意,道:“你不同意,我就自己跟著。”

我學著黑衣發言人的模樣對他做了個投降,招呼眾人出門。到了電梯井前,年輕波特似乎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讓我們停下,說要先爬去三樓,在監控室裡做些準備。一是機關幕牆解除後,要為發電機房恢復供電開啟變壓組;二是指點五人組老大,要關閉哪些艙門,未到過的地方,他難以確保沒有遺漏的屍蛻。

他與速射槍離去後,我問雀斑臉要了臺“西門子”手機,以便與大門前的搜尋組員聯絡溝通。待我回來,與其他三人抽了一圈煙,這倆人才姍姍而還,去了很久。

“開始吧。”我朝他們幾個點點頭,邁進黑沉的過道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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