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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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最明智的決定就是停在原地等待十二小時的流逝,現在去找人也是傻叉。

但是若換做徐飛舟那他郟和煦肯定是不會犯傻,但是那人是隋編,在遊戲裡突然丟失了一件外掛神器是多麼令人遺憾的事啊。

“我去。”楊喬舉起手,“郟哥我和你一起。”

張宇恆心裡不平衡了:“我也去!”

“我不和女人扎堆。”徐飛舟抖抖手中的煙,“算老子一個。”

左浮思前想後,決定跟上大部隊不能落單。

——遊戲支線開啟:玩家隋編失蹤,大家一起尋找同伴。

支線?楊喬不留痕跡的站在原地認真看眼前的一行字,心想:就是說這並不是遊戲本身的主線,而是玩家主動開啟的。

然遊戲已開啟,就容不得他們後退。

這一天,漫漫無期難熬,收而時間彷彿自動減緩了速度,如今只過去了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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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完全不是同一年齡階段的人,再加之互相之間的不熟悉,造成了幾個人之間的隔閡,而分歧也是越來越大,而恐怖片最忌諱的就是落單。

徐飛舟主張往下,畢竟往上且不說到底能不能找到隋編,一旦發生意外半路被鬼劫持那可是哭都沒地方哭。

何況楊喬和張宇恆隋編三人的例子就在眼前,能夠僥倖逃出來也就只能說明那兩位老天爺眷顧,運氣好到爆表。

但是楊喬不同意,上下皆有可能,不可以一棍子打死,希望兵分兩路,一隊上一隊下三小時後不論找到與否都在帳篷處匯合。

這個建議大家沒意見,有意見的是誰向上,楊喬願意上去那他們呢?

張宇恆:“我和你一起,剩下的就朝下走三個小時後就在這裡見面,如果遇到突發狀況飛走不可,那就可以留下一件自己的隨身物品,以便讓我們知道你們的情況,當然我們也是一樣的。”

他考慮得周全,但楊喬不太願意是他。

楊喬看向左浮:“女生最瞭解女生,當時隋編失蹤時因是和你在一起的,不是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嗎,我希望你也過來……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

左浮是相當的不願意,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張宇恆:“你躲我?”

“……那行吧。”楊喬默嘆,自己要躲他今天哪能是個副田地。

上山的路崎嶇不平,越往後就越險。

好幾次兩人都被腳下光滑的石頭絆住,要不是對方及時扶住恐怕還會摔落懸崖。

他們一邊走,一邊大聲呼叫隋編的名字。

回聲徹響山間,無一人回答。

兩人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其實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舍下隊友,犧小全大。

楊喬看看手機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二十多分鍾的路程,他有些擔心這次會像上次那樣,陷入另一空間走不到頂。

這種可能性很大,楊喬的喊聲也可能會招來一輪鬼怪,區區肉體凡胎怎能是對手。

“隋!編!”

張宇恆:“你嗓子都啞了,歇會吧現在儲存體力最重要。”

“隋!編!”楊喬緩口氣,聲音已經有些啞了,“不能放棄,假如就那麼恰巧就是那一聲她聽見的呢,再或者即便她現在有事不能回答,若聽到我們的聲音,就知道我們沒有走遠,正在找她也就不會放棄希望。”

張宇恆啞口無言,頭一次心服口服的認同他的話,說道:“我來喊,你休息一會……隋編!”

隋編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到,但他們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吵醒了某種東西。

他兩輪流喊了半小時,兩人的嗓子冒煙啞得不像樣。

張宇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恩?”楊喬儘可能講話減短儲存體力。

“我記得上次我們在醫院的時候,非常禁忌大聲喧譁,耳朵邊總時不時還有聲音在干擾。”

楊喬繼續聽他說。

張宇恆:“你難道不覺很邪門嗎?目前的情節發展就是說什麼來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心魔嗎?”

“不知道。”張宇恆直言不諱道,“我一點怕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遊戲,也許就是詛咒的一種,你見過有什麼遊戲這麼無厘頭的嗎?”

他擔心就算過了三天也……

楊喬狠掐了眉心,“說得有理,不過此時蓋棺定論還早。”

張宇恆淡淡的恩了一聲,接下來的路越來越難走,內心的惶恐不安越來越強烈,直覺他們必須立刻停住腳步,再向前,也許就是深淵。

楊喬此刻也必須打消繼續前進的念頭,不能前走了,絕對!

“我們應該走了四十多分鍾,按照正常的路程這山差不多也到頂點了,現在只能回頭走到我們和郟和煦約定的地方。”楊喬擔心繼續深入下去他們恐怕要和外界失聯。

“行。”張宇恆聽楊喬的。

兩人有按照來時的路線飯返回,回時和去時無兩樣,可心悸依舊在警告著他們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張宇恆腳步不停,聲音卻聽起來有些混亂,“在我和她第一次上山的時候就發現隋編有點不對勁。”

楊喬:“你不會是想說她也是鬼變的吧?”

張宇恆說:“起初我懷疑的就是她,你知不知道我來這裡住的第一個夜晚,我就看見過隋編偷偷摸摸的走到廚房去。”

要是晚上餓得睡不著叫著很正常,但換一個環境那就不正常了。

起初張宇恆還以為是隋編過於淡定,後來自己因為看了那些小書後就再也沒怎麼睡過,他口乾舌燥起床找水喝,這時恰巧看見對方從廚房裡出來。

她雙目緊閉,走路器械。

這不是夢遊是什麼!

張宇恆說了這些後補充:“我總覺得她怪怪的,可就是說不上來,有時間我覺得她像個神經病,有時候她冷靜得哪怕天塌下來也能穩如泰山。”

“你說的這個是精神分裂吧?”楊喬知道這類人,“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有一次不是因為什麼原因,隋編和徐飛舟差點打起架來,可這完全不像是隋編這種人能做出來的時事情……我事後也委婉的問過她,隋編當時的說辭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脾氣來了就來了,完全沒有迴轉的餘地。”

“你說他精神分裂變成殺人狂……”

魔字一落地,張宇恆這下是真的不敢胡亂說話了。

跑!還不快跑!

他看見了楊喬後面那位渾身上下都是血的‘隋編’整張牙舞找得要撲過來。

“我都說了這個遊戲有問題。”張宇恆有些得意,看把誰叫你不相信我的話現在吃虧在眼前。

楊喬沒功夫在意這些小細節,他現在只知道逃命要緊,其他的全都是浮雲。

他拉著張宇恆骨節分明的手向下跑,同時還不往左顧右盼。

“楊喬!我突然想起隋編到底是誰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她之前不是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嗎。”

“你別光顧著說話注意腳下!”楊喬氣急敗壞,“你現在要是告訴我,你其實在猜測隋編其實就是那位王小麗。”

張宇恆驚訝的望著他,喉嚨發緊:“是又能如何?”

這話他說得還是比較委婉,委婉到楊喬都懷疑自己耳機有問題。

“我想其實我是見過隋編的,‘隋編’這個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楊喬緊張的向後瞥了一眼——萬事大吉,後面還沒有什麼鬼怪。

張宇恆剎住腳步,固執道:“她不是隋編,這個名字肯定是她自己取的。她真正的名字叫莫括!”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個富二代,老家也不是什麼農民,家裡祖輩都是做生意的,基本上只要她不作死,她老闆爹給她留下的遺產在她能夠生之年揮霍無度了。”

她是個富二代,靠祖蔭吃軟飯的人,因為是獨生子女,父母對她的學習要求不高,在外人看來這莫括上輩子肯定積累了不少陰德,不然這麼好的運氣哪能輪得到她。

然而也許是生活太優越了,以至於自己對掙錢這事不感冒。

而直到最後,莫括都沒搞懂怎麼大的一個家,怎麼說沒就沒了。

接著是被追債,她被哄出豪華的別墅。僅有一部半格電的手機,

她又趕緊打電話給父親,結果是空號,莫括懵了。在聯絡姐姐們才得知情況他幾乎要爆炸了。站在街上的他不顧路人投來多色眼光一陣怒吼:為什麼!

所有的一切都沒了。

她該擁有和享受的一切都沒了!還好,自己的長相也算是過得去,於是她利用自己唯一的優點心甘情願的成了夜店最鬧騰的人,一夜之間,她的名全城皆知,可是呢,自己也付出了代價。

而張宇恆之所以能夠這麼瞭解,就是因為這天下賭徒酒鬼不分家,莫括居然還成了千萬賭徒中的一員。

張宇恆一想到這個就來氣。

楊喬:“現在這件事情是越來越奇怪了……而且我現在。”

他還沒有說完,張宇恆現在上眼皮突然和下眼皮打架,與此同時瘋狂的跳動起來,幾乎撐不住要睡著了。

楊喬也注意到這個狀況趕緊問道:“你瞌睡蟲來了?我說你也不至於吧,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睡得著?”

“說不定是因為我突然一口氣道出了部分真相,影響了整個遊戲的程序才……”張宇恆自嘲冷道,只可惜他還發表完自己完整的想法。

居然兩眼一抹黑,不知的昏過去還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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