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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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玥喝過不少次青梅酒, 最多也就是微醺的狀態。可是今日, 不知為何,不過一杯, 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全身上下漸漸暖了起來, 身體不知哪裡莫名竄出火苗, 燒得渾身的骨頭又麻又癢, 彷彿有千隻螞蟻在爬。

她伸手去撓癢,卻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覺得抓過的地方越發的癢了起來。

她不由地扭著身子,想要蹭.動什麼東西,臉漸漸紅了,眼中漲滿了情.欲, 媚得來到丫鬟都不由的撇開了視線, 心想難怪自家主子精心設計了這一出。

此刻藥效還沒徹底激發,趙安玥的意識尚且清醒,看到包廂中出現的兩個丫鬟,也知出現了意外。

她想要躲,但身子已經軟成一灘,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氣, 輕而易舉被丫鬟給拉住。

那丫鬟笑道:“侯爺夫人,您喝醉了, 奴婢這就扶您上廂房醒酒。”說完後,拖著趙安玥便出門。

趙安玥下意識朝姜佩戚看去,對方也和她差不多, 被一個丫鬟拖著。

那青梅酒有問題!趙安玥心中一凝,可是如今已經中招,無計可施,只能和姜佩戚一前一後的被丫鬟們強制扶上樓去。

滿江樓一共就六樓,一樓和二樓是敞開的,一樓便可以供幾十桌客人用膳。三樓和四樓是包廂,分東南西北,人多的時候需要提前預定,且大多都是為朝廷官員們準備的。

五樓也是四個廂房,但不是用來用膳,是用來客人休息醒酒的房間。

而六樓,一向不讓人進出,是滿江樓老闆自己的私人空間。

此刻正時午時,一樓和二樓,人流攢動,很是吵鬧,故而上頭一點點小動靜,根本就無人注意。

經過四樓的時候,拖著她們的人並沒有停頓,這個四樓今日也無一客人。而到五樓的時候,姜佩戚被安排在了五樓的東廂房。

趙安玥則繼續往下,被丫鬟扶進了六樓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推到了床上:“侯爺夫人,您放心,主子讓我告訴您,他馬上就來了,不會讓您難受太久的。”

說完後,離開了房間,鎖上了房門。

**

五樓東廂房,姜佩綺也被人鎖在了門裡,推到了床上。

姜佩戚比趙安玥年長兩歲,而且和六皇子有過一段也算刻骨銘心的感情,雖然沒發展到最後一步,但依舊非常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

有人給她們的酒裡下了藥,而且還是那催.情之物!姜佩綺一向清冷的眼中溢滿了自己控制不了的□□,還有憤怒。

這藥到底是誰下的?!

姜佩綺的手握成拳,保養好的指甲嵌入肉中,讓自己意識清醒了一些,可是體內那感覺越發強烈,她難受的不住在床上扭動著身子,忍不住伸手脫衣,可是手才伸向衣帶,又咬牙狠狠的咬住舌尖,猛烈的疼痛讓她忍住了脫衣的手。

她掙扎著起身,從床上下來,卻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就在這時,房門被嘎吱一聲開啟了。

她抬起頭看過去,是六皇子。

姜佩綺咬牙,基本上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舌尖痛感尤在,但體內那股念頭也越發壓制不住了,姜佩綺用最後一點清明道:“六皇子,你別過來!”

六皇子腳步一頓,他喝了點酒,那酒極烈,但他酒量向來不錯,目前也很清醒。

看到姜佩綺此刻微紅的臉,和異樣的表情,結合七皇子那往日荒.淫多情的作風,便猜到姜佩綺是怎麼回事了!

六皇子握成了拳,恨不得一拳打死七皇子。

姜佩綺的聲音都變了,她很難受,可是卻又強撐:“六皇子,有人設計你我,你千萬不要進來,免得著了道。你把門鎖上,然後通知我夫君楊衛禮,麻煩你了。”

六皇子抿著唇,抓著門的手指關節都泛著白,青筋異常明顯。

明明是微醺,他也知道姜佩綺說的是真的,七皇子的用意便是設計他們兩。六皇子已經娶妻,妻子是丞相府小姐,他背後勢力最為強大的便是丞相府,而姜佩綺也已經嫁人,雖然嫁的楊衛禮職位低微,可是她是別人的夫人。

如果兩人今日著了道,六皇子身上便有了汙點,被七皇子一利用,他這一輩子也許都與帝位無緣。

可是眼前這人是姜佩綺,明明知道是陷阱,明明知道不能不行不適合,可是六皇子依舊走了進去。他蹲下身子,手託在姜佩綺的腰間,把人扶了起來。

姜佩綺閉上眼睛,身子微微顫抖,藥效讓她忍不住朝身側的男人纏去,嘴上輕輕道:“楊恆軒,算我求你了。我已經嫁人了。”

六皇子的手微微一僵,他的手撫上她的臉,擦去她的淚:“佩綺,你為什麼要答應嫁給楊衛禮?”兩人私奔的事情被母后發現,他被困在府中,以絕食想逼,可沒等到母后的同意,等來了姜佩綺和楊衛禮的婚事。

姜佩綺唇微微顫抖,六皇子手擦過她的臉頰,微微發涼,很舒服。貼著他,她會舒服很多,她的意識就要撐不住了。

藥效徹底發作,猛.獸徹底襲擊了姜佩綺,她朝六皇子纏去。

六皇子根本就抗拒不了來自姜佩綺的投懷送抱,他緊緊抱著她,下意識往床上走了幾步,顫抖著低下頭,想去吻懷中人的唇。

門砰的一聲被人踢了進來,發出巨響。

六皇子心一跳,抬頭望去,是那楊衛禮。

楊衛禮職位過低,依照六皇子的皇子身份,也見不到對方幾次。但他見過楊衛禮,這個人如同他的名字,是一個看起來很正很守禮的人,他的面貌清雋正氣,哪怕因為家族的原因,身為皇室旁系,被皇帝打壓,明明有一身的才能,卻職位低微,但也無一絲不甘與憤恨。守著他大理寺錄事的職位,把事情幹得極好,但也無一分僭越,讓人挑不出任何出錯。

可現在楊衛禮卻滿臉著急和憤怒,他的眼望向六皇子,讓六皇子不由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楊衛禮幾步衝上前去,一把搶過六皇子懷裡的姜佩綺,扯到自己懷中。

姜佩綺此刻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她不知道誰是誰,但她知道什麼能讓自己變得舒服。她難受的不行,那股念頭得不到紓解,會感覺自己爆裂而亡。

剛剛那人可以,新來的這人也行。

她在楊衛禮的懷中不住的動.著身子,一個勁的想要做什麼。

楊衛禮緊緊抓住她的兩隻手,看了手足無措站著的六皇子一眼,什麼也沒說,抱著姜佩綺匆匆離開,腳步如風。

六皇子闔上雙眼,臉色慘白。

**

六樓房中,趙安玥也很難受。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渾身無論哪裡都不舒服的感受,這是她第一次。

全身上下彷彿都被點了小火苗,那火不疼,卻燒得你很難受,難受得想要扭,想要蹭。

她在床上纏住被子,滾來滾去。此刻意識還清晰,她知道自己出了大問題。肯定有人要陷害她。

只是趙安玥在大祁比在大宴收斂了不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至多也就一個顧淮景。

可是顧淮景犯不著做這種事情,那麼到底是誰要陷害她?

趙安玥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如果她知道是誰幹的,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但比起這個,眼下的形勢讓趙安玥更加的害怕。

她雖然不懂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雜書看了不少,也知道自己是被下了春.藥。前些天看過的一本,講的是一位權臣和一位小姐的愛情故事。那位權臣被人設計,也是中了這春.藥,情難自禁之時,遇到了逃婚的小姐,便把小姐睡了。然後兩個人認識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後在一起的故事。

現在,是她中了那春.藥,也是被人陷害,陷害的人肯定也是想要睡了她。

想想,趙安玥都覺得有些恐懼,這股懼意讓自己的意識愈發清醒了一些。

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睡了一覺,如果被顧淮景知道,想想都很可怕。那個害她的男人被顧淮景殺了和剮了她無所謂,但是她自己有所謂的呀。

不知道到時候,和顧淮景說自己是被陷害的,他會不會對自己網開一面。

趙安玥一邊胡亂想著這些問題,一邊很難受的纏著被子,在床上一圈一圈的滾著,然後成功把自己困在了被子裡,滾成了一條毛毛蟲,且怎麼也解不開了。

體內的感覺越發清晰,她想扯自己的衣服,且忍不住想要去抓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她的手被那被子緊緊捆住,怎麼都動不了,只能難受的扭著,口中哭喊著:“嗚嗚嗚,我好難受啊,快來人啊,顧淮景你怎麼還不來,嗚嗚嗚嗚,好難受。”

七皇子在門口就聽到了小美人的叫聲,那聲音混雜著哭音,聽得他骨子都要酥.麻了。

今日這局,一石二鳥,真的是讓七皇子越想越滿意。

他推開門,然後把門重新關上,朝床走去,邊走邊笑道:“小美人兒,顧淮景不能人道,可救不了你哦。還是讓我來救你吧。”

趙安玥一直固執的繃著一條筋,想要知道是誰陷害自己,故而始終保持清醒,就是要知道是誰。

聽到門被開啟,她第一時間朝門口看去,然後愣了一下,聲音因為情.欲的關係,帶著柔.媚:“七、七皇子?”

七皇子走了過去:“是我,沒想到小美人居然還認得我。也是,秋日圍獵第一次見到你,我這段日子一直想著你吶。嘖嘖嘖,這容貌,這身段,真是便宜了顧淮景。可惜身為男人,對著這樣的小美人,卻有心無力,也真是廢物一個。”

趙安玥咬牙,扭著身子,難受的要緊,卻還不忘記確認她最想要知道事情:“是你給我下藥的?”

七皇子坐在床邊,手伸上趙安玥的臉,趙安玥抖了抖,掙扎著躲開。

“小美人別躲,我只是讓你嚐嚐這人間美事,別害怕。”七皇子狹長的眼中閃過□□,趙安玥長的實在漂亮,而且秋日圍獵上懵懵懂懂站在大家面前,說自己不會彈琴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想狠狠按在身.下欺負,欺負得她淚流滿面,滿口叫哥哥。

今日,天時地利人和,她和姜佩綺一起來了。他當然不能只讓六皇子和姜佩綺享受人間韻事,他當然也要犒勞自己。

今天,不出意外的話六皇子和姜佩綺定然會發生關係,發生關係後兩人自然都不會往外說。而他睡了這小美人,生米煮成熟飯,小美人定然也不敢說出去。而且他還能以此作為威脅,日後約小美人出來,多來個幾次。

這種事情,七皇子不是第一次做,故而很熟練了。

趙安玥眼睛都紅了,意識不再清醒,她咬著唇,難受得想哭,如果不是被子阻止了她,她早就向七皇子纏去了。

他看向被困住出不了被子,難受的雙臉微紅的趙安玥,道:“難受嗎?來,我來幫你解開這被子。”

七皇子見她這神色,心中越是興奮,索性上床,壓著趙安玥,一面想要低頭去吻她的唇,一面在被子上摸來摸去,去找那被子的邊頭,好把這美人撈出來痛痛快快疼愛一番。

趙安玥嘴上嗯嗯哼哼的,她張了張唇,沒有躲,反而主動迎上去。

這藥果然很好,試了幾次效果都不錯。七皇子心裡一喜,就欲一親芳澤。

門被咚的一聲踢了開來,有一飛劍直直朝七皇子面門而去,七皇子身上也有點武功,雖然不高,但這飛劍並不快,足夠他避開了。

為了躲這飛劍,他狼狽的滾下了床。

門口,顧淮景右手垂在身側,左手手心拿著枚飛劍,神色平靜的朝裡邊走去。

七皇子看到來人,見顧淮景臉上並無憤怒之色,可他心裡卻莫名有些發毛。

顧淮景把左手飛劍收了起來,看了一眼床上捆成一團的趙安玥,她正在難受的呻.吟著,但什麼都幹不了,暫時不用他擔心。

七皇子見到這個動作,眼中微微一動,視線飛快略過顧淮景的右手,右手垂在身側,一動不能動,想來確實是用不了勁。

如今顧淮景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力,被父皇忌憚的廢人,他右手都廢了,就算他來了,撞見了這一幕,又能拿他如何?顧淮景敢和父皇說嗎?真和父皇說了,父皇是相信顧淮景,還是相信自己的兒子?

而且顧淮景明顯也忌憚他的身份,否則為何要把飛劍收起來?不就是怕傷了他,承擔不起結果嗎?

七皇子想清楚,心裡便沒什麼好怕的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當作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笑道:“顧侯爺來了,你夫人喝醉,我特意來看一看。既然你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只不過,夫人這酒,侯爺怕是解不了啊。”說完後,他又頓了頓,視線瞥到顧淮景下方,“也不對,只要能有那玩意,也可以,只是侯爺怕是享受不了其中滋味,反而覺得索然無味啊……”

說完後,嘆一口氣,大搖大擺的從顧淮景身邊離開。

顧淮景低下頭,臉色藏在陰影中,不一會兒,就在七皇子走到樓梯口時,他勾了勾嘴角,左手手腕一翻,手中出現一枚石子。

他甚至沒有轉身,輕輕往身後一彈,石子彷彿長了眼睛,在七皇子要落下腳的時候,剛好落在他腳底板與樓梯地板之間,七皇子猝不及防,腳一拐,便朝樓下滾了下去,停在樓梯拐彎處,大聲痛叫。

五樓,六皇子走了出來,他抬頭看著摔在五樓和六樓樓梯中間的七皇子,走了上去,低頭看了看,腳踩上七皇子右腿膝蓋,使了力氣。

頓時,六皇子的叫聲充斥整棟滿江樓,這麼大的動靜,哪怕樓下再吵鬧,也都聽到了。

滿江樓的主事微微一頓,趕緊讓人上來看看情況。

六皇子移開了腳,淡淡笑道:“七弟,這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記住了,否則今日發生的事情,我也不怕被父皇知道。”

**

房間裡,顧淮景聽著七皇子殺豬般的叫聲,走過去,慢斯條理的研究了一會,解開了趙安玥的被子。

期間,被情.欲衝昏了頭腦的趙安玥企圖用各種形式,彈起頭來朝顧淮景吻去,皆被顧淮景躲了開,然後重新把她的頭給壓回去。

趙安玥的眼裡有兩團火焰,臉頰和耳垂都發紅,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甚為動人。

難怪七皇子會起念,顧淮景解開了趙安玥的被子。

乍一脫困,趙安玥便直接彈了起來,朝顧淮景身上一跳,雙手勾上他的脖子,腿如同蛇蔓般纏上他。

顧淮景沒想到趙安玥會這麼快,他被她這一跳,衝得往外退了一步才穩住雙腳,雙手扶上她的腰,以防她摔下去。

然後,他便被趙安玥糊了一臉口水。

她實在是難受的緊了,如同小貓一般,毫無章法的在他臉上亂吻,手一個勁的亂來,身子也亂蹭,嘴中難受的哼哼唧唧。

七皇子用的應該是最烈的玉羅春,服用此藥的人,無論是男是女,不出半個時辰便會情發,情發後就算使用暴力手段使人強行敲暈也沒有用,這會導致人暈了之後再也醒不過來。

而且此藥的解藥極為難得,只有百靈丸可解。但百靈丸可解萬毒,用來解這玉羅春,實在太浪費。

所以往往,中了玉羅春的人,都會找人赴一場酣暢淋漓的雲雨之歡。

顧淮景有一顆百靈丸,但他也覺得有些浪費。

但是趙安玥中了玉羅春,他不可能不管。所以要麼用這百靈丸,要麼用他自己。

他沒決定好,而且這裡也不能長留。

滿江樓的老闆,應該是七皇子的人。這件事情,顧淮景和六皇子之前都不知,是今日發生了這事,才確認了。

這七皇子平日看起來不成氣候,沒想到也有幾分心計。

顧淮景掏出懷中帶來的繩子,雙手齊用,都沒能把懷中的趙安玥扯下來。

此刻的趙安玥如同一塊糖,黏在顧淮景身上,糊了他一臉口水不說,還一個勁的扯他衣服。

他扯了她的手,可她的腿怎麼也不放,去扯她的腿,她的手又勾了上來。

顧淮景咬著牙,往床上一倒,把人壓在床上,使了勁才用繩子把趙安玥手腳都綁了起來。

然後又從懷裡拿出一塊方巾,塞進了趙安玥的嘴中。

趙安玥的雙眼直直盯著顧淮景,火光一閃一閃,彷彿要把顧淮景給吃了。但同時,裡頭也水光瀲灩,因為此刻手腳不能動,難受的雙眼溼潤。

顧淮景下意識舔了舔唇,捏了捏她帶著熱度的臉:“忍一忍,回去再說。”

說完後,他扯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把她整個人兜頭罩住,然後把她背在身後。

走出門的時候,沒忘了自己右手廢了的事情,把右手放了下來。

顧青在後頭跟著。

六皇子已經離開了,七皇子也被送去看大夫了,此處只有些滿江樓的下人。

顧淮景目不斜視,一行人快速離開了滿江樓,上了馬車,朝顧國侯府飛奔而去。

還好滿江樓與顧國侯府隔得不遠,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顧淮景把人背回了房中,關上了臥房的門。

他把趙安玥放到床上,解開了披風,和她口中的方巾。

趙安玥的淚水早就掛滿了一張小臉,因為手腳還被綁著不能動,一雙眼看著顧淮景,嘴裡只知道喊著:“我好難受……難受……”

顧淮景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在思索一個問題。

是用他自己,還是用唯一的一顆百靈丸。

趙安玥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顧淮景的臉:“我好難受……顧淮景……我難受……”

顧淮景一愣。

末了,又是一笑,他彎下腰,輕輕捏著她的下巴:“你還知道我是誰啊?”語氣暗含責備。

趙安玥依舊是懵懂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口中照樣是難受的叫喚聲,一聲一聲,又柔又媚,彷彿‘顧淮景’的名字只是一時口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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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景吐出一口氣,伸手去解她身上的繩子。

解開之際,趙安玥纏了上來。

他畢竟可以使用多次,百靈丸卻只有一顆。

他有些捨不得百靈丸。

那還是用他自己罷。

冬日的午後,顧青清空了臥房一帶,自己也遠遠避著,保證方圓幾里內無任何人經過。

一整個下午,屋內的異樣就沒停過。

“我是誰?”這是男子低沉又暗含情.欲,但又極力剋制的聲音。

床上,男子死死壓著身下的女子,她不回答,他就不給。

女子難受至極,聲音有些啞了,帶著點哭腔,斷斷續續道:“顧……顧淮景。”

男子滿意了,低下頭,咬上女子殷紅的唇舌,給女子想要的一切,竭力滿足她。

然後過了一會兒,這樣的對話又繼續。

直到後來,女子的聲音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攀.附著身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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