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還是C市的工作好找。”

九音自然知道躲不過，語氣始終保持著穩定。

若是顧西臣仔細聽的話，是能聽見她略微發顫的尾音的。

但是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自然是沒有聽見。

顧西臣怔怔的，“南九音，你究竟有沒有心？你以為，你想離開就離開，想回來就回來？”

那他算什麼，難道僅僅只是一個被她玩弄的工具嗎？

“我……如果你是因為當年的事情的話，我想給你說一聲抱歉，為了讓崔翠花離開顧城，我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九音低下頭去，不敢看他的眼睛。

“抬起頭看我！”

顧西臣粗暴地挑起了她光滑的下顎，語氣冷冽，“別想騙我，你的心裡面從始至終都沒有我，你在意的，始終都只有你自己。”

“我……”

少女剛想著辯駁些什麼，下一刻，顧西臣卻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瓣，帶著蓄意的報復。

九音被吻到近乎缺氧，小臉通紅，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讓他放開她。

顧西臣卻遲遲不肯放手，弄到她快要昏厥，這才扶住了她的腰，呢喃到，“為什麼要……回來？”

“其實，我就是回來找你的，顧西臣。”

九音攀上了他的腰，語氣清亮中帶著幾絲迷離，“我把我自己給你，算作道歉，好嗎？”

顧西臣終於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聽的那句話，可惜，他的心中並沒有如釋重負，相反的，還帶些惱怒，“你就這麼下賤？這麼輕易地把你自己給我？”

他不在的那些年，她可曾也對別的男人這樣？

想到這點之後，顧西臣心中一冷。

“你一定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但我沒有騙你，這次我真的是為你而來的。”

九音從身後環上了他的腰，溫柔的指尖在他的腰間細細地摸索。

顧西臣終於將她橫抱了起來，粗魯地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傾身而下，語氣嘶啞，“小磨人精……”

說罷，便帶著無限的怒意撕開了她的衣服，彷佛是要把這些年的屈辱盡數奉還一樣。

冰肌玉骨，美人腰肢細軟，可惜顧西臣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行動間充滿了粗魯。

烈火熾熱，水**織。

淚水順著九音的臉頰滑落在被褥上。

瞧見她哭的傷心，顧西臣動作依舊不停，手指摁住了她的芳唇，“疼嗎？記住，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

“顧總是不是有情況了？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搬去了新別墅，該不會是裡面藏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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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顧西臣還沒有來公司，同事們興高采烈地八卦著。

當那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到來之後，大家紛紛閉嘴，彷佛剛才八卦的人們不是他一樣。

“顧總好。”

“林總監好。”

沒錯，林生今天也來了，他在顧西臣的公司裡擔任的是總監一職。

“臣哥，怎麼覺得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呢？”

自從九音走後，臣哥雖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但卻不會有如此之大的情緒浮動。

而今日，林生卻能明顯地覺察到，顧西臣周身的冰涼氣息。

“林生，我問你個問題，如果你早已放棄的女人，多年之後又來找你，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