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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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與雲彩兒之間的糾葛,讓李巖很是頭疼。

但顯然此時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快點,還要不要命了?難道你被咬一口居然不疼?"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雲彩兒就感覺火辣辣的疼。白皙的臉頰都有些扭曲了,有些可憐兮兮地點點頭"疼!"

這是血毒素特有的症狀,通暢被蘄蛇咬過之後,傷口部位都會有火辣辣的灼燒感。

"疼啊?疼就對了,快點別磨蹭!要是再拖下去,神仙也就不了你。"

"不是還有你嗎?"

"我又不是神仙。再說了,這毒要是擴散了的話,誰也救不了你,包括神仙。"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對於這個問題,李巖乾脆否認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就這麼死了,更何況還死在我家。到時候你父母還不找我拼命?"

"嘻嘻...你這分明就是在關心人家。"

"快點!磨磨唧唧的,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

"你...明明是關心我的,對嗎?"雖然被蛇咬了,但雲彩兒似乎根本不擔心。反而極其在意李巖對自己的態度。

說話間,漂亮的眉梢上,竟然還掛著幾分笑意。

捻著銀針,李巖靜靜的看著雲彩兒。

一句話不說,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又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已經十多分鍾了,你到底還治不治?"

"無聊!你明明就是喜歡人家的。"雲彩兒撇撇嘴,似乎覺得李巖很是無趣。但語氣裡卻又帶著幾分歡喜。

"趴在床上。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就來幫你吧!"

李巖表情地說道。

察覺到李巖似乎生氣了,雲彩兒心裡更是高興。然後就像是小女孩兒一樣撅著嘴,趴在床上。

放下手裡的銀針,李巖伸手去脫雲彩兒的褲子。

這是個很羞人的舉動。

雖然知道李巖這是為了自己好,但她還是有些受不了。紅著臉趴在床上,一會兒時間就紅到了耳根子。

"李...李巖,你不許亂摸。"雲彩兒結結巴巴地的警告道。

"不稀罕。還沒我家月兒漂亮。"

李巖翻了個白眼兒。

隨即伸手把她的褲子拖到了腿彎。

真他媽邪惡!

那條蛇也是夠猥瑣,什麼的地方不咬,偏偏咬女人的胯部。

這讓李巖動手施救的時候都感覺一陣尷尬。

通常來說,蘄蛇的體長也就是一米三左右,最長的雖然有兩米多,但極為少見。

難道在浴室裡咬她的那條蛇就是兩米多長的?

想到這裡,李巖心裡又是一陣疑惑。

"你看到那條蛇了嗎?"

"看到了。很大,差不多胳膊那麼粗。它咬我一口過後,就順著柱子爬走了。"說起咬自己的那條蛇,雲彩兒似乎心有餘悸。

"你的運氣可真好,連那麼大的蘄蛇都能碰上。還偏偏是在洗澡的時候。"

"李巖,你們家太可怕了。洗澡的時候都會被蛇咬,要是在這裡睡覺的話,蛇會不會鑽進被窩裡?"

"聽說過在各種事情,但卻從來沒遇到過。而且這次的事情純屬巧合,只能怪自己時運不濟。"

其實李巖心裡也感覺很奇怪。

月兒身上的事情太詭異。一次兩次或許還可以說是巧合,但如果多來幾次的話,那就惹人深思了。

或許真的有什麼因果力量在控制著每個人的命運軌跡。而月兒乖乖恰好又是那個開關。只要月兒下午不好好睡覺,他這個當爹的肯定要倒黴。

雖然不至於會應驗到他的身上,但絕對與他有關。

"你怎麼不說話了?"李巖忽然陷入沉默,讓滿臉通紅的雲彩兒很不習慣。因為這會讓此時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還說什麼?"

"唉!你別亂摸!"

李巖的手在傷口周圍按來按去,這讓雲彩兒感覺很怪怪的。

有種恨不得立刻暈過去的衝動。

"這能怪我嗎?誰讓你什麼地方不受傷,偏偏是這裡?"

"你還說?我怎麼知道,你們這裡的蛇為什麼會這麼下流?蛇都會欺負女孩子。"

"怪我咯!"李巖一邊說著一邊施針。

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施針,所以顯得特別小心翼翼。

自然,眼睛就會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被一個大男人盯著那麼羞人的地方,就算雲彩兒努力不去想,但還是感覺有些受不了。

細嫩的皮膚上都起了一層小疙瘩。

"你...你不許看。"

"不看我怎麼施針?"

"你...你..."雲彩兒把頭悶在被窩裡,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來。

"好了,別想那麼多。我真要對你怎麼樣的話,還用等現在?"

這話倒也沒錯,李巖真想對她怎麼樣的話。只要點點頭,就能抱得美人歸,何必這麼猥瑣?

"這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你把我當成是一隻猴子就行。"李巖一邊施針,一邊說道"好了!我現在要封住你下半身的神經,待會兒自胸腹以下會沒知覺。你不要擔心。"

"針灸還能這樣?我怎麼沒聽過?"雲彩兒有些奇怪。

她從來沒聽過,針灸還能這樣的。別人針灸都僅僅只是用銀針刺穴,梳理經絡,到他這裡倒好,居然還能封住神經。

"這招一般人玩不了。不管再老的醫生也沒用。"

"那你怎麼能?"

"因為我的醫術比那些醫生強,什麼教授博士的在我面前全是渣。"

李巖這話倒也沒怎麼吹牛。長久以來,他的那些醫書可不是白看的,雖然最開始的主要目的僅僅只是多看點書,同時用各種科學的養育方法把月兒養的白白胖胖。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巖發現自己的醫術越來越高。要不然他還真不敢給雲彩兒施針。

"得瑟!"在雲彩兒看來,李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會治點牛皮癬或者腳氣之類病症的赤腳醫生,治不死人,但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可緊接著雲彩兒就發現隨著李巖一根根銀針紮下去,她的下半身還真就沒有知覺了。

不!不能說沒有,而是減弱了很多。

"你怎麼辦到的?"

"直接封閉神經就可以了。"李巖隨口說道"好了,我我要開始動手了。"

說完,李巖就把手放再雲彩兒的胯部,開始推拿起來。

李巖身體素質極好,遠遠超過普通人的身體素質讓他氣血極為雄厚。隨著他的推拿,雙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中醫認為,氣血是人體內氣與血液的統稱。氣與血是不同的,但又相互依存。

氣血雄厚,方得陽剛。

這就是所謂的血氣方剛,跟是男是女沒關係。

蛇類本來就屬於陰性的生物,它的毒素更是陰性中的陰性。但李巖的氣血卻極為剛烈,對付這種東西是最好的。

雖然毒素已經進入雲彩兒的體內,但李巖卻已經封住了雲彩兒的下半身氣血,阻止了血液流動。

但這不能持續太長,否則會傷及身體。

所以李巖需要抓緊時間。

雙手在雲彩兒的下半身不斷拿捏,刺激著他的足太陽膀胱經和足陽明胃經這兩條陽性經絡。

隨著李巖的動作,雲彩兒體內的氣血被他啟用。

胯部變得赤紅一片,特別是左邊,就像是紅瑪瑙似的。

樣子看上去很邪惡。

好在李巖並不是什麼猥瑣男,這種場面雖然誘人,卻也沒讓他變成禽獸。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雲彩兒的傷口裡開始浸出一股股暗紅色的鮮血。

鮮血的顏色有點發黑,就像清水一樣,根本沒有血液應有的粘稠感。

這就是蘄蛇的血毒素。

直接破壞紅細胞,讓血液喪失凝結性。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血液從黏膜內滲出並造成嚴重的內出血。

血液不少,李巖不能任由那些血液流,在被子上。於是拿來月兒的尿不溼給她墊在身下。

四個牙孔裡不斷有鮮血流出來,沒過多久就打溼了大片尿不溼。

幸好沒流到是被子上,不然洗的時候才真是麻煩。

李巖心裡一邊嘀咕著一邊繼續給雲彩兒推拿。

哪怕是靜脈瓣也在李巖的推拿下被開啟,從而形成血液迴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把毒血排出來。但這回造成失血過多。

或許正是因為血液流失的太多的原因,雲彩兒的下半身很快透出了幾分慘白。

看了看已經恢復了鮮紅的血液。李巖鬆手,然後收回銀針。

"啊...李巖..."雲彩兒趴在被子上,輕輕叫了一聲。

"嗯?"

"我...我感覺好噁心。"

"是不是還有想吐的感覺?"

"嗯!"雲彩兒似乎感覺非常難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血液流失太多,這是正常反應。待會兒我去給你配點補充氣血的藥物,你喝下去名,然後調理幾天就行。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

"肝臟是解毒的器官,由於蛇毒的原因,這段時間你的肝臟負擔還會很大。所以你需要吃點益氣強肝的東西。"

"毒素還沒有解嗎?"

"你以為解毒那麼容易啊?況且我這不是解毒,而是幫你把絕大部分毒素排出身體。但身體畢竟是中毒了。體內還會有毒素殘留,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也會讓你難受好幾天。"李巖搖搖頭說道。

"那...怎麼辦?"雲彩兒轉過頭問道。

"這幾天你住在這裡吧,我會幫你調理好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了。"

說完,李巖轉身走出房間。

住在這裡嗎?

雲彩兒呆了呆,隨即臉上笑意盈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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