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難以忘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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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節制者被韋修拉著手,回過味兒來,使勁掙脫開:“他們演技好不好,關我們什麼事啊?”

“你傻啊?”韋修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她:“誰會想到一個重傷的人,會跑到這種場所做吟遊詩人啊?難不成是被澀孽附身了嗎?”

節制者:“……”

好像確實有點道理啊……

節制者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感覺身體開始勐烈的發燙,臉頰紅的像血,暈厥感直衝她的腦仁,她踉蹌著往前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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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修趕忙扶住了她:“喂,你想幹嘛,我警告你,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別想佔我便宜!”

“……你先把你的手從我的胸上拿下來再說。”節制者咬牙切齒。

她人都快蚌不住了,上次見面還只是嘴臭X騷擾,這次就直接上手了是吧。

要不是傷勢過重,還需要這狗幣的幫忙,她現在就想把這狗幣的腦殼開啟,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不過,這狗幣今晚能夠出來幫她,她還是有那麼一絲感動的。

畢竟,韋修並不知道自己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自然也不會害怕自己被抓了會出賣他,這種情況下沒有選擇明哲保身,而是出來幫自己,他倒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俠士。

倒也配的上和自己一同行俠仗義。

“哦哦,不好意思,習慣了,習慣了……”韋修說著連忙鬆開捏著歐派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節制者沒了攙扶,瞬間脫力,跟著慣性向前摔倒在了地上,彈了一下。

韋修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

臥槽,這麼Q彈?

周圍人的視線瞬間集中了過來。

“……扶我起來。”節制者咬牙切齒,剛剛升起的那一絲感動蕩然無存。

這樣的狗幣就應該凌遲!腰斬!吸乾鮮血!下地獄!

“哦哦,不好意思,怪盜老師。”韋修連忙蹲下來扶她。

“扶我手臂!別扶別的地方,還有你為嘛要叫我老師?”

“在我的家鄉,對於那些身材超好,顏值出眾,又具備奉獻精神,熱愛生活的女性而言,老師是一種對她的讚美和憧憬。”韋修的目光中保含著崇敬。

“……”

幾分鐘後,韋修帶著怪盜小姐來到了醉生閣的前臺。

前臺小姐姐一邊給二人開房間,一邊用震驚的表情看著二人。

她見過無數來這裡與吟遊詩人們私會的小哥哥,也見過自己帶酒水過來的節省客戶,但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帶著主菜來玩的客戶,而且主菜還是個身材如此下作誘人的大美女。

“咳咳,我們這邊是按房間收費的,即使您自帶星怒,也是要收費的。”前臺小姐姐保持著職業化的微笑。

節制者這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韋修的玩物,她趴在韋修的肩膀上,沒好氣地想給韋修添堵,隨口扯謊:“我和他沒關係,他是有婦之夫,我也是有夫之婦。”

只是她現在那紅潤到了極致的面頰,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撒嬌。

前臺小姐姐先是對韋修豎起了大拇指,接著看向節制者:“懂得,懂得,結婚只是這位主人的任務罷了。”

節制者:???

你們腦子裡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啊!

前臺小姐姐一直帶著公式化的微笑,看著兩人走遠,才和身邊的同事對視了一眼,露出女人都懂的表情。

“哎,這樣的感覺好刺激啊,我也好想找個這樣的主人。”

“誰說不是呢?”

…………

…………

兩人來到房間內,韋修將節制者丟到床上,然後從房門向外探出腦袋,嗅了嗅屋外似有似無的香料味道之後,才皺皺眉,關上了房門。

節制者臉上的紅色又濃烈上了幾分,身體滾燙,四肢無力,看起來很不好。

“對了,怪盜老師,你到底有沒有丈夫?”韋修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盯著床上的人兒。

節制者被盯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識地去拿床上的枕頭遮擋身體:“當然沒有。”

她想繼續保持往日裡那清冷的模樣,但滾燙的小臉卻讓她喪失了那樣的氣質,反而將血族與生俱來的魅惑展現的淋漓盡致。

“那我可就放心了。”韋修嘿嘿一笑,坐到了床邊,露出邪笑。

“……我現在有些後悔說自己沒有了。”怪盜小姐別過臉去。

“你要是說有的話,說不定我會更加的興奮。”韋修伸手輕輕拉起節制者的手腕。

“喂,你想幹嘛,我警告你,雖然我現在受了重傷,但是和你同歸於盡還是做的到的。”節制者咬牙切齒:“你要是對我動手動腳,我必殺你。”

“誰打算動你了,不識好歹的女人。”韋修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接著手掌中散發出溫暖的自然能量,順著節制者的手腕,慢慢修補著她的身體。

得知節制者受了重傷之後,韋修急忙用20點規則之力,學習了更高等級的治療之術,為了以防萬一,還把比安卡那本需要50點才能學習的秘籍帶了出來。

從發覺葉蓮娜和歌德雷都和混沌有關係開始,與他們乃至其餘大主教的戰爭就在所難免了,為此,韋修要珍惜手上所有可以利用的牌面。

節制者自然是其中之一。

意識到韋修是在為自己療傷之後,節制者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卻還是冷冷地道:“多謝。”

“我真希望你的道謝能多增添一些感情。”韋修戲謔地笑了笑,從須彌戒指中取出了血包,扔給了節制者:“我不是吸血鬼,分不清楚哪些是女人的,哪些是男人的,你自己找吧。”

這些血包自然是從比安卡的冷藏櫃裡拿的。

節制者接了過來,翻翻找找之後,才取出一袋,咬破後吮吸起來。

同時,她也產生了疑惑。

韋修到底是什麼系的教徒?怎麼連治療系的能力都會?而且,那療傷的熟練程度和自然能量的精純掌握,就算是和比安卡女士比起來,都差不了多少。

她發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在韋修治療能力和鮮血的補給下,節制者身體上的傷痛緩緩恢復著,但是身上的力量卻仍然沒有恢復的跡象。

“你怎麼回事?一個冷血動物,怎麼身體越來越燙了?”韋修皺著眉頭,不停地釋放著乳白色的光芒:“而且,你的身體怎麼像是一個看不見底部的窟窿一樣,這樣下去,就算是把我榨乾,也根本無法將你灌滿。”

而節制者只是咬著血包,偏著頭,將面容隱藏在黑暗裡面,只有那雙紅寶石一樣的眸子,變得如同鮮血一樣猩紅。

就連那若有如無的喘息中都蘊藏著滾燙的氣息。

“你得告訴我你的身體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才能夠幫助你。”韋修握著節制者的手,仍然不留餘力地輸送著自然能量,但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喂,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死。”

“你,閉上眼睛。”許久的沉默後,節制者再次開口,她的聲音裡除了嘶啞之外還有顫抖。

節制者很糾結,她雖並不討厭面前的男子,甚至還對他有些好奇,但這並不意味著她願意將自己的身子露給這個男人觀摩,尤其在發現這貨是個SP之後。

可目前,葉蓮娜的眼線遍佈著這座城市,也遍佈著自己的族地,自己拖著這樣的身軀根本無法避開他們潛回去,自己找不到第二個可以信賴的人為自己療傷。

這樣下去,傷勢惡化之後,她會死。

她還有很多事想做,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她想活命,她不想死。

“嗯?閉上眼睛幹嗎?”韋修疑惑。

“閉上眼睛!如果你敢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扣下來,這一次我說到做到。”節制者嗔怒著,將手裡的枕頭扔到了韋修的身上。

綿軟無力。

“好好好,真受不了你這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過來幫你。”韋修聽話的閉上眼睛,但自覺地留出了一條縫隙。

你說不看就不看了?過來幫你療傷你還不得給我點福利?

真當我小丑是正人君子了?

正人君子可是韋修,關我小丑什麼事。

節制者用手肘撐著,掙扎著坐起身子,將手掌在韋修的眼睛前晃悠了幾下之後,才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輕輕解開襯衫的釦子。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或許是掩耳盜鈴,但唯有如此,才能給她留下尊嚴與體面。

臉頰比剛剛又滾燙了幾分,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傷勢更加嚴重了,還是因為其餘的什麼原因。

“要是讓我知道你偷看,我一定會扣掉你的眼珠子!”她又威脅了韋修兩句,這才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襯衣,露出光潔白皙毫無瑕疵的皮膚,只是那肌膚上透著快要湧出來的紅潤。

銀色的月光撒入靜悄悄的房間,汗水順著那滾燙的肌膚緩慢地流下,她沒有穿著胸衣,更沒有使用繃帶纏繞,但那起伏卻沒有絲毫的下垂,反而是緊湊地聚攏在一起,平攤的小腹上除了腹肌之外,還有兩條明顯的人魚線。

那下作而誘人的身材,血族特有的歡愉而魅惑的氣質,與剛剛倔強而清冷的節制者有了劇烈的反差。

韋修眯著眼睛,只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那朦朧的曲線和輪廓,卻也因為這反差而心猿意馬。

他很想伸出手,撕開節制者臉上的人皮面具,看一看這樣人世間少有的女子,究竟長著一副怎樣的面容。

“呼~”節制者輕呼一口氣,拉著韋修的手,緩緩地朝著自己的下胸口移動。

明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卻讓她感覺像是度過了數日的時光。

終於,韋修修長的指尖還是碰到了她的肌膚。

在她不停地的顫抖中,韋修摸到了那刻入肌膚裡面的結痂,同時感覺到了溫熱的液體。

“啊~”節制者無法控制地發出疼痛的輕哼,嗔怒道:“狗幣小丑,別往裡面摳,那是傷口!”

“哦哦。”

“你有辦法嗎?我所有的藥物都對這傷口沒作用,我本來以為可以透過吸血自愈,現在看來也不行。”節制者咬著牙齒。

“有。”韋修給了她肯定的答覆:“你運氣不錯,怪盜小姐。”

“嗯?我都被打傷成這樣了,還運氣不錯?”節制者露出苦笑。

韋修眯著眼睛搖搖頭,手指在她身體裡面不停攪動:“你受的這個傷,或許整個羅塞爾城,就只有我一個人能認出來是什麼,而我恰好就在你的身邊,你說你運氣好不好?”

沒錯,韋修左手碰到那傷口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收到了提示。

那傷口之所以無法癒合,是因為裡面遍佈著破滅之蟲的蟲卵,那蟲卵在不斷地蠶食著節制者的生命力,來壯大著自己。

節制者吸到肚子的血液,自然也被這些蟲子吃掉了。

“嗯~你要治療就抓緊,這種感覺很不舒服。”節制者感覺那傷口處傳來酥麻的撕扯感,雙手下意識地攥住了床單。

“好,你忍著點,你的傷口很深,接下來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驚訝。”韋修柔聲說道,馬赫因子從背後破體而出,變成長而細的觸手,深入了那傷口之中。

觸手的前端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利齒,一口一口地將那傷口之中的蟲卵吞噬到肚子的裡面。

【你吞噬了破滅之蟲(蟲卵),獲得規則之力5點】

【你吞噬了破滅之蟲(蟲卵),獲得規則之力6點】

…………

節制者盯著那駭人的觸手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亂竄,雖然明知道那是在為自己療傷,卻還是有一種難以言明的羞恥感,那羞恥感就像是自己被肆意地開啟了一樣。

更別提,還有那衝撞帶來的抓心撓肺般的疼痛感。

這個夜晚,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夜晚。

“你快一點,我怕疼。”節制者的聲音細弱蠅蚊,攥著床單的手慢慢鬆開,滾燙的體溫開始下降,又變回了血族那冷血動物般的特徵。

“好好好,馬上結束了,你這個女人事情怎麼這麼多?別人都是讓我慢一點,你倒好,非讓我快一點。”韋修笑著將馬赫因子從她的傷口裡面抽了出來,伸出手,釋放著治療術,幫節制者修補著傷口。

節制者聽到這話,瞪了韋修一眼,卻正好對上了韋修無辜的大眼睛。

“你睜眼了?”

“啊?”

“你睜眼了!我殺了你!”

“你過河拆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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