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出發西廣,參加飛雲獎!(第二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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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仍舊是那座熟悉的小樓。

鍾興在結束了晨跑之後,就開始起鍋燒油做早飯。

之所以養成這個習慣,也是因為在寧川那邊長時間拍戲之後。

他發現自己的狀態有些跟不上。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腰就疼的厲害。

整宿整宿通宵拍大夜的時候,就覺得整個人有一種虛弱的感覺。

然後再一回想上一世的事。

鍾興就忍不住打哆嗦。

酒這個東西得杜絕,但也不能總是熬夜,身體是自己的呀。

這麼想著。

他就在回到京都的這段時間開始調整作息。

劇本寫上個幾集,然後去健身房鍛鍊一下,偶爾和出差回來的於姐跑個步,兩個人出去逛個街,日子倒也過得舒舒服服。

“這可能就是嚮往的生活吧。”煎著雞蛋火腿的鍾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然後他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兒。

緊跟著就看到腰部出現了兩雙手。

這……

難道於姐她要對自己那啥?

煎雞蛋的鍾興打了個哆嗦,狠狠咽了口唾沫。

這一天總歸是來臨了。

他尷尬中帶著一抹期待,整個人莫名的還有些嬌羞。

但緊跟著,他卻看到那雙白皙且修長的手,竟然是在給他系圍裙。

“都說了多少遍了,在廚房做飯一定要想著把圍裙系上,就是不聽。”

“行了,你出去吧,我來做飯。”於月看著鍾興,打了個哈欠。

然後伸了個懶腰,不自然的露出了自己火辣且誘人的身體。

幾乎是條件反射,鍾興勐地回頭。

“飯我已經做好了,就在桌子上,你先去吃,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兒,再說了也不能讓你總是做飯。”

鍾興覺得自己說的話實在是太貼心了。

沒想到於月那邊直接來了一句:“臭小子,都做了三年了,還差這麼一天啊。”

這……

有歧義啊,姐姐。

吃飯的時候,於月跟鍾興說了張白的事,說那個姓張的好像因為在電影圈子裡面拉幫結派搞小團體,所以被電影協會給除名了。

聽到這個訊息。

鍾興很高興,畢竟這傢伙曾經欺負過自己,這下子算是大仇得報。

但是於月卻很擔心的看著他說:“雖然我們這次把張白踩了下去,但也算是得罪了他背後的團體,萬一他們對付咱們,想應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張白這次在後面利用輿論手段,也未嘗沒有人幫助。”

鍾興知道於月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提醒自己,這次雖然把張白搞下去了,但一直在背後窺伺的人可不少。

“放心吧,於姐,我心裡有數。反正你只要幫我把背後那個一直是暗搓搓出手的傢伙盯住,其他人我不擔心,畢竟在拍片這條路上,我也不怕這些所謂的老資歷。”

鍾興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閃過了一抹傲然之色。

畢竟他現在今非昔比了。

憑藉著功勳和山海情這兩部作品的加成,年輕的他,儼然已經成為國內主旋律電視劇的領軍人物。

而且因為這事,他和上級部門之間的關係也比較好。

所以背後的那些牛鬼蛇神想動他的話,估計都得好好思量一下。

“我當然知道你有本事,但那幫人,下手黑著呢,咱們可不能不防。”

於月又把這話重複了一遍,鍾興隨即點了點頭。

對於於姐的關心,他欣然受之,也就在吃飯這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您好,是鍾導嗎?”

“對!”

“我們是飛雲獎組委會的,想邀請您參加三天後的飛雲獎頒獎典禮,您如果確定出席的話,屆時我們會發一份邀請函過去。”

飛雲獎的頒獎典禮嗎?

終於來了呀。

“我確認出席!”鍾興把意願跟那邊說了之後,那邊的工作人員一確認,就掛了電話。

“怎麼,是頒獎典禮?”於月把剝好的一枚雞蛋放到他的碗裡。

“對,那邊讓我去參加三天後的飛雲獎頒獎典禮。”

“飛雲獎啊,那你小子厲害了呀,這才多長時間就摸到了國內電視劇三大獎項的飛雲獎。”

“於姐,看你說的,我今年的功勳和山海情的表現,那也是有目共睹的,拿個獎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鍾興臉上帶著笑。

所謂國內電視劇三大主流獎,分別為飛雲獎,雄鷹獎和玉蘭獎。

其中飛雲獎的歷史最為悠久,由國家新聞出版****主辦。

是80年代創立的。

行內人都管他叫電視類裡的政府獎,因為這個獎項規格最高,上層氛圍最為濃厚,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它不迎合流量,最具有公正性。

這是其他兩個獎項不能比擬的存在。

“話是這麼說沒錯啊,不過到時候過去你是不是得換個衣服?”

“上次你不是給我買了一件西裝了嗎?穿著過去就行了呀。”

鍾興忽然想起了他剛過了那會兒,於月送的那件西裝。

那件衣服這會兒還在他的櫃子裡面躺著呢。

“是啊,我確實給你送了一件西裝,不過某人似乎也送了一件,不知道還在沒在。”

於月喝了口牛奶來了這麼一句。

不過說完,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覺得自己有種吃醋的感覺。

就趕忙找補著說:“兩件西裝都拿出來,看看哪件更合適。”

“哎呀,於姐,楊總給我送西裝,那是工作上的要求,但是你的西裝不一樣,那是咱們私下間的事。”鍾興自覺他的情商還是比較高的。

簡單一句話的解釋,就把楊晴排除在外。

果然,聽了他的解釋,於月雖然嘴上仍舊是一副傲嬌生氣的模樣。

可這會兒卻已經站了起來,去找熨斗,打算把西裝給他熨燙一下。

“這姐姐,真的是!”

鍾興笑著喝了口皮蛋瘦肉粥,緊跟著,不禁微微皺眉。

“不應該呀,這個瘦肉怎麼沒熟呢?我已經焯過水了呀?”

這麼說著,他看向於月的碗。

然後發現於姐的碗裡,那碗滿滿的皮蛋瘦肉粥,已經被吃完了……

……

飛雲獎每年的舉辦地點都不一樣。

但幾乎都是圍繞著一些比較中心的城市在舉辦,像什麼京都魔都,杭城,誘惑著是西部比較有名的城市古都。

可今年等到他接到訊息的時候。

人家給的地址竟然是西廣文化藝術中心大劇院。

西廣?

那可是很多少數民族生活的地方。

經濟上發展的也不怎麼樣。

所以飛雲獎選在了那難道是別有深意?

不過這事容不得他多想。

跟楊晴那邊打了個招呼,他就打算去參加頒獎典禮。

可沒成想這個時候。

周浪那小子忽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他要過來。

反正功勳的拍攝也有這小子的功勞,再說他一個人去,多多少少也有些孤單。

鍾興就等了一會兒周浪。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等這小子過來的時候,他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什麼情況啊小周,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看著眼前整個人幾乎黑了好幾度的周浪。

鍾興忍不住問了一句。

而且他還注意到這小子身上有很多傷,有劃傷,有不知名的蟲子咬的,還有一些好像是浮腫一類的皮膚病。

“還不是為了拍半妖藤女。”周浪拿著隨身攜帶的藥膏,抹著身上的傷口,“不過這些都是值得的,鍾導,半妖我拍完了!”

“好樣的,沒給我丟人。”鍾興知道半妖藤女的拍攝地在南雲,那個地方蛇蟲鼠蟻挺多的。

所以周浪肯定是受了很多苦,毫不容易才把片子拍出來的。

言語鼓勵了一句,兩個人還沒上飛機,這會兒他又繼續問:“那《三十又如何》呢?你拍了嗎?”

“老闆,你怎麼著也得讓我喘口氣吧?”周浪哭喪著臉看鍾興。

“哎呀,跟你開個玩笑,哦對了,老田呢,他那邊拍的怎麼樣了?”

一說起老田,周浪那邊就恨得牙根直癢癢:“那姓田的可爽翻了,平時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在橫店的影視城那邊拍一拍。

然後完事兒之後轉場就去象山,在那個影視城拍一拍。

又轉回到浙省的橫店。”

鍾興能看出來周浪對於老田赤裸裸的羨慕,畢竟人家一直在專門的影視城拍。

在那裡的導演,只要有錢就會過得很舒服。

然後他就拍了拍周浪的肩膀安慰著說:“老田那邊雖然過得挺好,不過你接下來拍的三十又如何是個都市劇,往後也幾乎是在影視城拍,跟他一樣。”

“哪裡一樣啊,我今天剛看了那家夥的朋友圈,說他要組織大家去內蒙那邊拍戲,順便還搞了個什麼騎馬燒烤一日遊,所以啊,鍾導,你看看,那家夥真的是太會假公濟私了……”

看著周浪告著小狀。

鍾興擺了擺手,一副大老闆的氣派,“嗨,我當什麼事兒呢,他去內蒙咱們去西廣,西廣那邊的風景也不錯,而且聽說美食挺多的,像什麼桂市米粉啊,柳市螺螄粉啊,這可都是特別有味兒的美食。”

“真的假的啊?老闆,你不會是在誆我吧?”

“我怎麼可能會框你呢,機票都給你買了,咱們馬上就走!等到了那地方隨隨便便把獎一領,然後就玩上他一週。”

兩個人說著話,就開始暢想著他們去西廣那邊遊山玩水的日子。

然而對於鍾興來說。

他卻不知道這次去西廣領獎,其實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

西廣省,處於國內地勢第二階梯中的雲貴高原的東南邊緣。

地勢西北高,東南低,多丘陵和山脈。

地形特別崎區複雜,所以也造成了當地較為貧困的社會現實。

也是因為這個當兩人從寧南圩吳國際機場出來的時候。

很自然的就能感受到這裡和京都之間的差距。

不論是路邊的車子還是高樓大廈,以及周圍的店鋪,看上去差的都不是一星半點。

當然,用京都和西廣比確實有些太不公平。

如果把他曾經去過的寧川拿出來對比的話。

人家的發展還是挺不錯的,或者說寧川和西廣其實都不是一個級別。

不過來之前鍾興已經瞭解過。

西廣雖然比寧川 GDP高,但是地區分佈實在是太不平衡。

而寧川雖然比它低,但人家勝在平衡。

所以是因為西廣地區的經濟發展已然很不平衡,矛盾極其尖銳。

所以飛雲獎才選擇在這裡舉辦嗎?

他心裡這麼琢磨著。

畢竟國內每一個獎項的舉辦地,那都是有原因去找的。

“鍾導啊,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去吃一頓?”剛下飛機的周浪就顯現出了無與倫比的熱情。

“行啊,找個地吃個飯。”

說吃飯的功夫倆人就上了出租。

這裡就能看到西廣的交通其實不怎麼好,雖然旅遊資源確實很豐富,但是配套設施也有待加強。

兩個人坐著車來到了寧南的慶良區,然後就開啟了風捲殘雲一般的逛店之旅。

像什麼米粉啊,螺螄粉啊,捲筒粉啊,老友粉呀。

兩個人就沒少吃。

尤其是周浪這傢伙,以前嘴刁的只喜歡吃西餐,而且對牛排的要求很高。

但是自從去南雲走了一圈。

現在回來那是見什麼都吃。

不過倆人吃飯的時候,鍾興還是沒忘記給組委會那邊打個電話。

他們是提前一天到的。

這會兒還沒有去酒店辦理入住,所以怎麼著也得跟那邊先通知一下。

“您已經到了嗎?鍾導。”

“嗯,我跟周浪周導到了,他本身也是功勳的副導演。”

鍾興鄭重的跟那邊說著周浪的名頭。

一旁吃著米粉的周浪,雖然沒說話,但是快子明顯停了一下。

這是一種被人認可的感覺。

“那行,我們這邊會幫您準備兩間房,然後您需要我們過去接您嗎?”

“不用了,給我們發個地址就行,到時候我們趕過去。”

說完鍾興掛了電話。

然後回頭一看,臉色驟變。

“姓周的,你也太過分了吧啊,檸檬鴨,紙包雞,還有扣肉,你竟然全都吃光了,一點也沒給我留?!”

看著稀熘著米粉,對雞鴨風捲殘雲的周浪。

鍾興真想把這個吃貨攆回去,也太丟人了。

怎麼著也得給他剩點呀,他可是老闆。

“哎呀,老闆,咱們不是還叫了個乳豬嘛,到時候上來我都留給你,怎麼樣?”

“嘿,你小子還真不客氣,我剛才沒說點那個乳豬啊,好幾百塊錢呢!”

“反正咱們是過來旅遊的,你就別心疼錢了。”周浪吃著米粉說著這種話,看樣子是不打算付錢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節操了。”

看著眼前的周浪,鍾興總覺得這傢伙經歷過了一次獨立拍攝後,整個人的狀態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

烤乳豬當然是沒有吃完的,那東西的分量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在來到飛雲獎的定點招待酒店的時候。

鍾興手裡還提著一大兜沒有吃完的肉,然後他還一邊抱怨的看著周浪,說他實在是太過浪費。

結果走著走著。

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陳凱旋?”鍾興看到了他,人家自然也看到了他。

然後鍾興發現陳凱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明顯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這種複雜,有些類似於沒想到他能走到這一步,又或者還帶了那麼一點對鍾興的排斥。

而除了這位。

剩下的,曾經因為拍攝我和我的國家和他交惡的那幾個導演,這會兒也都被鍾興看到了。

不過那幾個人看到他的時候,表情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恐懼。

當然裡面肯定還夾雜著一部分憤怒。

畢竟,張白的事情如今還歷歷在目。

而那家夥雖然在他們整個團隊裡算不上多核心的人物,但再怎麼說也是圈子裡的人。

被鍾興搞倒了之後,大家雖不至於人人自危,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發虛。

“這小子怎麼過來了?”小團體裡的寧告看著一旁的徐爭。

“這還用說嗎?人家的功勳熱度在那擺著,明顯是來拿獎的唄。”文野說的乾脆利落。

“可就憑他的資歷一上來就拿獎,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再怎麼說按照咱們圈子裡的規矩也得沉澱個幾年時間。”

寧告有些不太能理解。

畢竟圈子裡的規矩一直是這樣,他們曾經一路走來的時候也都經歷過這些,憑什麼這小子就不用經歷這些?

“誰讓人家上面有人呢,我們可比不了!”徐爭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言語當中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小子背後靠了大樹。

不是他們這幫人能夠輕而易舉對付得了的。

“其實我們也不用擔心,他這次過來無非就是拿個提名,頂了天了,給幾個小獎項。”文野算是這幫人裡最冷靜最客觀的。

他分析著飛雲獎這次給鍾興的態度。

然後想著就算是上級部門領導的意見,頂多給個小子幾個小的提名而已。

就算是功勳確實很火爆,流量確實很好,收視率也確實很高,頂了天了,給個什麼燈光獎美術獎那也就差不多了,還想怎麼樣?

“對,主要的獎項還是咱們的那小子,也就只能跟在後面喝個湯罷了。”

寧告這會兒也想通了,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一旁的徐爭,這會兒的眉頭卻已然皺了起來:“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小子成長的實在是太快了。

這才短短一年時間,他就已經走到了國內電視劇三大獎項的層次,如果繼續放任他這麼走下去的話,我不知道再過幾年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很顯然,徐爭看到了鍾興的威脅。

“那徐哥,咱們能怎麼辦?人家背後那個是有廣電的人依靠呢,就憑咱們,可沒辦法和人叫板。”寧告也不是一門心思往上衝的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走到這個層次。

“可是你們為什麼不好好想想,那個姓鍾的之所以受上級重視,還不就是因為他拍了很多主旋律方面的片子?”

“那徐哥,你的意思是?”文野這會兒看著徐爭,顯然,是想知道他對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態度。

“我們也要趕緊涉及主旋律的拍攝,要不然,那小子真在主旋律裡面紮下根來之後,我們再想讓他走,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徐爭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他們也得拍主旋律。

“可是我的手頭上還有好幾個片子呢,剛拉的投資,要是不拍的話好幾千萬可就全都扔了。”寧告有些為難。

“錢重要還是未來的發展重要?

要是真讓鍾興佔據了主旋律圈子,往後,我們這幫老人全都會被他擠出去,到那個時候,你覺得還有資本投你嗎?”

這話說的寧告無言以對。

不過想想,鍾興這小子走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如果真的放任他不斷發展下去。

可能過不了三五年,他們這些所謂的圈子,老人就有可能被鍾興一個個點名幹掉。

“其實有沒有可能,我們和那個鍾興共存呢?”一旁的文野忽然開口。

在他看來,劍興雖然年輕,但本事確實不小。

如果和他真的真刀真槍的幹起來,他們可能佔不到便宜。

“不可能了,在我們選擇把他一個人踹出去讓他迎接太空之旅的怒火的時候。

我們已經失去了和他做朋友的機會。

也是自從那個事情之後,我們就已然和他成為了死敵。”

徐爭說的很嚴肅。

在這件事情上完全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部分,因為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哎!”

文野輕輕的嘆了口氣。

說實話他挺後悔當初在拍攝我和我的國家的時候,跟整個團隊聯合起來,共同排斥鍾興。

甚至想讓他去頂著好來塢電影的怒火,然後讓他們隱藏在背後。

不過他很明白,在那樣的情況下,他能做的只有那個選擇,哪怕因此得罪了鍾興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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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想這些都沒什麼用了,明天就要參加頒獎典禮了,先去見幾個朋友,好好交流一下,畢竟這小子剛過來,人生地不熟的,我們可不能讓他熟悉了這裡的節奏。”

徐爭說著話,帶著寧告和文野,兩個人就進了酒店。

而在離他們還有些距離的鍾興。

此刻看到那幫人小聲談話,就知道他們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說不定這會兒這密謀對付他呢。

不過沒關係,來之前他就做好了準備。

這麼想著他就大步往前走,然後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迎面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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