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開始,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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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憶夕睜開朦朧的眼睛,慵懶的來到陽臺上,伸了伸懶腰。她舉起手遮擋刺眼的陽光,嘴裡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新的一天開始了。
裴憶夕吃過早飯,看著天氣甚好,決定出去找工作。她在馬路旁買了一份報紙,按著報紙上的招聘啟事,挨個的去尋找。她在報紙上認定幾家珠寶設計公司,一一劃上記號。
盛泰珠寶設計公司,裴憶夕尋的第一家,她整理了一下衣著,心裡有些緊張,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實力不濟,只是從Memorise開除的員工,很多珠寶設計公司都不願意聘用。不過、她相信會有例外的。
裴憶夕深吸了口氣,給自己打打氣,挺直身板進了盛泰公司。
面試官是一男一女,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男的面試官看著裴憶夕笑的一臉不正常,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女的面試官戴著近視眼鏡,一臉的冷漠,跟去年的王艾麗有的一比。
裴憶夕看著他們禮貌的點了點頭,對於他們的面部表情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一個小時的交流下來,兩個面試官臉上露出驚奇之色,女面試官給裴憶夕投已讚賞的目光,剛想透過她的面試,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女面試官起身走到一旁接聽電話。
“裴憶夕小姐真是國色天香、才貌雙全,一代奇女子呀!”男面試官眯著花生米般大小的眼睛,咋一看臉上就只有兩條縫隙,更讓人噴飯的是,他一笑就露出兩個兔牙,模樣甚是滑稽。
裴憶夕低著頭,咬著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她低頭暗自吸了口氣,抬頭看著兔牙面試官。
“裴憶夕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你很熱嗎?”兔牙面試官故作關切的問道。
裴憶夕吸了吸氣,抿唇道:“謝謝您,我不熱。”
裴憶夕看著一旁接電話的女面試官,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裴憶夕小姐之前是Memorise的員工,因為和同事發生了口角,你出手將人打傷,被公司開除的吧!”女面試官結束通話電話,一臉失望的看著裴憶夕,這麼一個看似柔情似水的女子,居然有這樣的惡習。
裴憶夕心裡一驚,她緩緩地站了起來,解釋道:“事情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你打人了這是事實,你被Memorise開除了這也是事實,對不起、我們公司不能聘請你,你還是另謀高就吧!”女面試官拿著桌上的檔案,冷漠的看了裴憶夕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兔牙面試官一臉失望的看著裴憶夕,不禁連連搖頭,轉身也離開了。裴憶夕木訥的站在原地,心裡有些難過,她吸了吸鼻子,還是決定去另一家看看。
“裴憶夕小姐、你在公司和員工爭吵,甚至起手打架,這種行為相當惡劣,會給公司帶了很多負面影響,我們不能保證你在將來的工作上,不發生類似事件,所以你還是另謀高就吧!”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一臉冷漠的說道。裴憶夕來到第二家公司,面試再次失敗。
“陳董事長、我是來面試珠寶設計師的。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幹。”裴憶夕看著對面一臉深沉的男人急切說道,前面幾家都碰壁了,她確實有些擔憂起來。
“裴小姐、不是我們不想聘請你,而是我們不能聘請你呀!你的實力我也見過,可是你…”陳董事長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覺得這麼一個優秀的設計師,就這麼毀了前程,不禁感到惋惜。
“難道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裴憶夕一臉沮喪,雙眸黯淡無光。
陳董事長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其實聘請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之前Memorise公司有人特意交代,若是有個叫裴憶夕的女孩來面試工作,一律拒絕,想必是她在公司開罪了什麼大人物。Memorise勢利龐大,他一個小小的珠寶設計公司,又豈能抗衡的了?
“裴小姐、你還是去別家看看吧!我也很為難,希望你能諒解。”陳董事長蹙眉道。
裴憶夕點了點頭,已近問了好幾家公司了,居然沒有一家願意聘用她,她木訥的出了公司,一個人呆呆地在街道走著。
裴憶夕一臉茫然的佇立在十字路口,人生總是不停的在選擇,總是有不一樣的路要走,每走一步就一個選擇。她看著十字路口,嘆了口氣,不管怎樣,既然選擇了珠寶設計這條路,就要勇敢的走下去,一點打壓又算得了什麼呢!
裴憶夕來到報紙上標記的最後一家珠寶設計公司,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深吸了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出來,緩解心中的緊張感。
藍心珠寶設計公司,裴憶夕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她被領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面試的是藍心珠寶設計董事長。
藍心公司的董事長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他一臉笑盈盈的走到裴憶夕身邊,甚是熱情的樣子。裴憶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看著藍心公司的董事長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徐董事長、我來…”裴憶夕剛張開嘴,藍心公司的董事長徐志強急忙掰了掰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我知道你的來意,你叫裴憶夕是吧!你之前在Memorise公司上班,因為和員工有了衝突,所以被開除是吧!”徐志強微微皺眉道。
裴憶夕聽他這麼一說,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她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徐志強在商場滾打多年,欲擒故縱、察言觀色也是有一套。
“其實要我說啊!像裴小姐這麼年輕漂亮又能幹有實力的職員,開除了你是他們的損失,條件這麼好打著燈籠也難找呀!”徐志強神色一轉,開始為裴憶夕打抱不平起來。
“徐董事長的意思是…”裴憶夕看他的語氣,好像有要聘用自己的意思,不由的眉開眼笑著。
徐志強轉身坐在裴憶夕身邊,一臉色眯眯的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我當然不能錯過像裴小姐這樣的人才了。”
徐志強一臉**模樣,他拉著裴憶夕的手仔細翻看起來,眼裡露出一副如飢似渴的樣子。裴憶夕愣了幾秒,然後猛地抽回手,往後挪了挪。
“徐董事長的意思是,可以聘用我了嗎?”裴憶夕被他色眯眯的眼神看的渾身都不自在。
“當然、只要你答應陪我一個晚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別說一個職員,你就是要公司的管事我一樣可以給你。”徐志強再次靠近裴憶夕,一隻手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裴憶夕猛的站了起來,退了幾步一臉冷漠的說道:“徐董事長、請自重。”
徐志強撲了個空,他有些懊惱的看著裴憶夕,悻悻的說道:“裝什麼裝啊!你以為我還不知道你們女人那點心思,不就是故作清高,想讓男人多看一眼嗎?德行、聽說你剛進Memorise公司那會,還給荀齊凡當過私人秘書,嘖嘖…還不知道你和他上過幾次C了呢!裝什麼純潔啊你。”
徐志強諷刺、輕蔑的話語,句句刺進裴憶夕的心裡,她端起桌上滿滿一杯的茶水,毫不客氣的潑在了他的臉上。
“收起你那噁心的嘴臉,就你這樣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長這樣還想讓我陪你?做夢去吧你。”裴憶夕滿腔的怒火,她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跟這種人面獸心、表裡不一的男人就不需要客氣。
裴憶夕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找了一整天的工作,一無所獲不說,還四處受人欺辱,心裡很是憋屈。她一臉魂不守舍的走著,一輛摩托車從她身邊猛的穿過,裴憶夕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包包就已經被摩托車上的人搶走了。
“把包還我。”裴憶夕驚叫一聲,匆匆追了過去。
“哥、後面有…有一個美…美…美女追…追了過來。”摩托車後面坐著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閉嘴、什麼美女哥沒見過,你聽著啊!咱兄弟倆今天是第一次搶劫,可不能出岔子嘍!這第一票很關鍵,坐穩嘍!”騎摩托的男人聲音粗礦的說道。
“哥…你…你能不能快…快點,這…這速度還…還不如人…人家跑…跑的呢!”結巴男子吃力的說道。
“你個傻愣子,你不知道這是臺破的都可以拿來當廢鐵的老爺車了啊!還好這地方有點偏,現在也沒什麼人,要不然咱倆早被警察給逮著了。”騎摩托車的男人一臉抱怨道。
裴憶夕在他們身後追著,跑了一段路實在跑不動了,雙手撐著膝蓋不停的喘著粗氣。她一抬頭,看遠處那輛摩托車搖搖晃晃的往前開,失聲笑著,“一、二、三、掉…”
裴憶夕松了口氣,她捂著呼吸急促的胸口,大步往前走去。
“哥…車…車輪…輪子咋…咋掉了。”結巴男和剛才騎摩托車的男人同時坐在了地上,一臉的鬱悶,摩托車後輪子居然掉了。
“你個傻愣子,說了先偷倆摩托車,你非要這臺破車,現在好勒,連車輪子都木有勒。”騎車的男子在結巴男頭上拍了一下。
聽他們的口音應該是北方人,一嘴的東北味。
裴憶夕跑的精疲力盡,她喘著粗氣走到他們面前,雙手撐著膝蓋,滿頭的汗水滴在地上,滲進土裡。
“哥…她…她來了,要…要不咱…咱跑…跑吧!”結巴男在他哥哥耳邊小聲說道。
“你閉嘴,聽著你說話就費勁。盡說些廢話,我要是能跑,還用你說。”他一聲低吼道,臉色也變的蒼白,額頭上還溢位豆大的汗珠。
“哥…你…你咋地啦!”結巴男看著自己家哥哥的大腿被刮出一條深深的口子,鮮血還不停的往外流,心裡十分緊張。
裴憶夕這時也看著了他身上的傷口,匆忙奪過結巴男手裡的包包,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結巴男一把拉住她,一臉乞求道:“求…求你別…別報…報警。”
“誰說我要報警了,我打10,你哥要趕緊送到醫院去。”裴憶夕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記白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