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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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群人找到了衛生院。兒科離大門口最近,呼啦啦進來一群人,沭雲初很警覺。因為是幾個大男人,進兒科沒有小孩子,這明顯就不對啊。

洪耀生問道:“你們是……”

“誰是沭雲初?”

還沒等沭雲初說話呢,洪耀生說:“沭醫生,找你的。”

沭雲初:你是缺心眼子嗎?沒看出來不對勁嗎?

其實沭雲初也知道,這幫人直奔的兒科,肯定對她瞭如指掌,沒準連她長什麼樣子都知道。

“對,我就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個人說道:“警察,跟我們走一趟,傅玉嬋被傷害一桉,需要你配合調查。”

沭雲初脫下醫生服:“那好,請問是去派出所,還是去縣公安局,這個我得問清楚,家裡人來找也能知道我去了哪?”

“去公安局。”還是先前開口的那個人。

“噢,這樣啊。洪醫生,麻煩你幫我和丁院長請個假,就說是有公安局的人,帶我去問話。”沭雲初特地加重了“公安局”這三個字的語氣,希望能有人警覺。

這些人不耐煩了:“麻煩你配合,我們的時間緊。”

車子在停在大門外的。沭雲初一眼就看到正往這邊趕的沭雲海,她急忙高聲喊:“哥,救我……”

直到這時,這些人才慌了,捂住沭雲初的嘴,很粗魯很強勢把她塞進車裡。

與此同時,沭雲海也注意到這邊了,因為這輛車和搶走月月的那輛車外形上很像。

可是他終究是慢了半拍,這輛車打了一個轉向,幾近瘋狂地竄出去了,奔向大路一路向北駛去。

魯陽是在第一時間得到的訊息,第一時間趕回來的,一起回來的還有周顯、三勝這幫好兄弟。魯陽做夢都想不到,半個小時之內,他的妻女都被人綁走了,現在還不知道這幫人犯罪的動機,犯罪的意圖。

現在是,不敢報警,不敢大張旗鼓尋找。

好在不久之後,有人來送信了,對方的要求是:傅玉嬋撤訴,不能再告任何人。

其實傅玉嬋早就預感到這事肯定與自己有關,連累到沭雲初和小月月,她很內疚。撤訴就撤訴吧,還是先救人要緊。

魯陽不可能這樣幹等著啥事也不做,妻女落在這幫窮兇極惡、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手裡,他怎麼能放心得下?

周顯和三勝都是開著車的,幾個人一商量,周顯留下,剩下的老弱病殘,也需要照顧的同時,要防著這夥人聲東擊西,目標是傅玉嬋。

這夥人是一路向北的,沿途有很多村莊,有很多岔路口。好在周顯愛好玩弄車,根據沭雲海描述的這款車型,輪胎花紋的形狀他是能分辨出來的。通往村子的都是土路,這幾天又下了幾場小雨,車子是不是拐進村子裡,透過車痕很好辨認。如果沒發現,只能一路向北。

這樣走走停停,其實是很耗費時間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這種耗時耗力的。不知不覺的就進了安縣的地界。

安縣是山區,地形更加複雜,在山裡找間廢棄的屋子,或者是掩人耳目的山洞,完全能藏幾個人,而不被人發覺。

剛被塞進車子,沭雲初就被人綁住了雙手,嘴巴被堵上,眼睛也被蒙上了。她有點辯不清方向,但知道車子除了在中間停過一次,車上的人下去小解,就沒再停過。後來,路況越來越難走,因為顛簸嚴重,沭雲初差點吐出來。

終於,這段難忘的“旅程”終於結束了。矇住沭雲初雙眼的布條扯開,塞住嘴巴的東西也拿掉了,但是雙手還綁著。

適應了昏暗的光線,沭雲初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山洞裡,地上鋪滿了雜草,山洞不大,能有一間屋子大小,山洞的盡頭隱約躺著一個孩子,不是月月是誰?

沭雲初還不知道月月被擄走了。她一個大人還好說,吃點苦頭就吃點苦頭吧,她又不是泥捏的。可是月月不同,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一張白紙,為什麼要牽連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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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開我女兒,有什麼事衝我來。”沭雲初怒目相視,這些人究竟是不是人?

月月看見了沭雲初,哇哇大哭起來,朝著她這麼跑:“娘,娘……月月怕怕。”

沭雲初的雙手是綁著的,她無法擁抱撫摸女兒,只能安慰她“月月不哭,娘在這兒呢。”

也許是因為這一大一小沒有威脅性,這幾個人最後只留下兩個人看守,其餘的人都走了,老闆還接別的生意,人員有限,得合理安排。

夜深人靜,山裡的氣侯有些冷,月月一直在打寒戰,人縮成小小一團,睡得一點也不安穩。

沭雲初就用腳把乾草和樹葉往月月的身上扔,不管髒不髒了,只要暖和就行。

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了一個匪徒,他打著手電筒照了一下沭雲初:“老實點,搞什麼搞?”

沭雲初輕聲說:“大兄弟,你還沒有孩子吧?等有了孩子你就不明白了。當娘的寧願自己遭罪,也不想孩子受委屈,天這麼冷,我又不能摟著她,抱著她,就給她添點乾草,讓她暖和一點不行嗎?”

匪徒不說話了。

沭雲初趁機提要求:“兄弟,能不能解了繩子,這荒郊野嶺的,我還帶著個孩子,能跑到哪裡去?”

匪徒樂了:“想啥美事呢?沒把腿也綁了就算不錯了,還得寸進尺了。”

說完,換了個姿勢,又睡了過去。

再往後沭雲初弄出點什麼聲音,人家充耳不聞了。

沭雲初手上的繩子是背綁著的,現在和演電視劇不同,洞裡相對平整,沒有突出的石塊。沭雲初只能是靠在牆上,用磨擦的方式一點點地磨斷繩子,這種方式很耗時耗體力,但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用笨方法了。

很久很久之後,天就要亮了,沭雲初用力掙了掙,繩子終於開了。

這時侯,一個匪徒迷迷湖湖爬起來去撒尿,晚上和她說話的那個則過來檢查母女兩個人的情況。

正在他剛剛低下頭的時候,沭雲初突然從背後甩出一個塑料瓶,裡面裝的可是煮好的辣椒水。從傅玉嬋搬過來,她身上就一直帶著這東西,危急關頭能防個身。

由於距離很近,都不用瞄準了,那人“啊”了一聲,捂著眼睛蹲了下來,沭雲初緊接著一記手刀,人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另一個匪徒聽見聲音不對,急忙跑了進來,只見鋪滿乾草的地上,他那個兄弟撲在女人身上,女人還一個勁地躲,整個人都可憐兮兮的:“大哥,放過俺吧,俺有男人有孩子,你這樣對俺,俺以後咋做人?”

這個匪徒樂了:“這是多久沒耍過女人了?看把你急的!我到前面抽支煙,頂多給你二十分鍾,爽完了趕緊幹正事。”

沭雲初等他走遠,一手把壓在身上的匪徒推開,十分嫌棄地說:“真是臭男人,演戲也讓你賺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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