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和少主一起栽進來了可怎麼辦,“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鹿陶:“和我們一起走,這些雄性雖然又些殘忍,但是對比較聽話的還是挺友善的。”
鹿陶笑笑,自己向前走了走,給對方展示了一下自己,“我就挺好了,他們也不是誰都殺,你看仇一,那條蛇,把全族的雌性舌頭都拔了,這難道不可惡嗎?”
三人再次震驚臉,所有的雌性都拔了舌頭。
這是什麼心理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三人四周環顧了一下,怪不得都沒有怎麼看到花蛇族的雌性。
鹿陶嘆息:“前兩天差點有個雌性活不了,肚子上燙出這麼大一塊傷口,都要腐爛了,也是仇一做的。”
短短說話的時間,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重塑三觀了,沒有一件事情是對的上他們白鷺族的消息來源。
這麼多白鶴族是幹什麼吃的!
幾個族群發生了這麼多重大事情,居然都沒有人探查道有點重要的資訊。
現在居然靠著他們少主深入敵軍才知道。
這麼多事情混雜在一起他們居然不知道究竟誰對誰錯了,雖然蟒蛇族和狼族算計虎族和花蛇族不對,可是花蛇族這個樣子,要是不佔領的話,這個首領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鹿陶吸了一口氣繼續扯,“你想想這些人得是多心理陰暗才能幹出這種事,這麼對比下來蟒蛇族和狼族好想也沒有太過分,畢竟無辜又聽話的人一點事都沒有,這真的是有了對比才有差距。”
“那些心眼壞的人啊,就是瘋了也不幹一點兒人事,居然躲在深山裡面攻擊啃食同族,實在是有違天理!”
三人也跟著點頭。
狠狠的表示贊同。
這話確實是這樣說的。
抬頭在聞瑾還有營盛的身上掃過,這兩人確實不像是那種無緣無故殺人奪地盤的人,這麼看起來做這些都是有理由的。
那他們就不怕。
畢竟他們也沒有真的抓鹿陶,只是在心裡想了想,順便來實地看了看,也只是看了看,看了就走。
沒走,也只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不是他們不想哦!
鶴然拿出了自己少主的氣勢,像鹿陶靠了一。
“那好,我們就再留幾天,大家一起走也好有個保障。”
這裡太可怕了,原本的人不正常,現在佔領的人雖然好想還不錯,但是他還是害怕,他長這麼大沒必要見過這種世面。
他甚至害怕眼前這個雌性是被逼的,短短時間鹿陶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個雌性,莫名其妙的捲入進這些事情當中,一定非常的害怕慌張,她不僅沒有害怕,還為了這群人掩蓋野心,獨自擔任起了花蛇族的首領。
她得多害怕。
鶴然悄悄的靠近鹿陶,在她耳邊悄悄道:“你要是被威脅做什麼不想做的事情,你就悄悄地告訴我們,我們到時候一定想辦法帶你走。”
他們白鶴族的人就非常的友好。
驀地想到第一次看到這個雌性的時候,就是在蟒蛇族領地附近,那個時候的雌性一臉的害怕驚恐。
被聞瑾抱在懷裡。
短短時間,從蟒蛇族到狼族,再到如今的花蛇族,一路上也不知道雌性經歷了多少,他的心中難得升起了惻隱之心。
鶴南鶴北也對鹿陶的態度改變了,想到昨晚路陶的身邊還有一個雄性,那些事情好像都是雄性做的。
他們昨天也只是看到鹿陶站在門口,並沒有做什麼。
今天也只是聽到那只狐族的雄性對別人說的,事實是什麼樣子誰又知道,但是一個雄性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就不承認,居然把這些事情全都甩在鹿陶的身上。
實在是太過分了。
鶴北彎著腰,低著頭,“也是因為你是雌性他們才這麼對你,明明一個比一個高大,這種事情居然讓你一個人頂著,雖然殺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不是什麼有擔當的人。”
鶴南點頭肯定:“等你出去了,我們給你介紹別族的雄性,哪一個不比這些好。”
鶴北不認同了,“什麼別的雄心,我們鶴族各個都是頂好的雄性,任你挑。”
鶴然也跟著點頭,他做主,“沒錯,任你挑。”
說完還傻憨憨的,認真的補上了一句,“我們也在其中。”
鹿陶實在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是見過傻白甜,但是確實沒見過這麼傻白甜了,這是除了狐商以外最天真的人了吧。
為了不穿幫,她還是點著頭:“那就先謝謝你們了。”
往祝笙那邊看了眼,果然祝笙也看著她,她只是泰然的一笑,逢場作戲,逢場作戲。
“你們去吧,我讓狐商給你上藥。”
鹿陶推了把鶴然。
“狐商,快給他上個藥。”
而那群雄性一個個講鹿陶剛才那套說辭聽了個十全,他們一個個從犯都成了主犯了。
甚至還被編排上了不少別的奇奇怪怪的東西,真是神奇。
鶴然聽了剛才那些話,現在看這些人都帶了些複雜的審視,走到狐商的面前坐了下來。
他們白鶴族雖然喜歡四處的打聽訊息,但是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打聽得到。
他們並不清楚其他族群的習性能力,只知道他們天上飛的天生逃跑能力比別人強。
而 地上哪些雄性大多數攻擊能力要比別人強,但是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麼複雜的事情。
看狐商的表情也又些複雜,但是時刻的謹記鹿陶說的話,不能忤逆這群人,他們喜歡聽話的。
莫名其妙的說了句:“作為一個雄性,最應該驕傲的事就是保護雌性。”
如果他們沒有聽到剛才鹿陶的悄悄話,他們可能會覺得莫名其妙。
但是現在:。。。
尤其是這句話是對著狐商說的,他同樣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狐狸,“我。。。”
但是想到鹿陶那些話,還有阿嵐他們之前分析的,鹿陶很可能是對白鶴族感興趣,他就忍了,當做不知道。
“我去拿碘酒,你們現在這裡吃飯。”
他要去問問鹿陶幹什麼被他們的形象抹黑這麼多。
他們哪一個不無辜。
昨晚扎針的不是她嗎!
全是跟她學的。
結果她現在摘得幹乾淨,鍋全都由他們背,現在那三隻白鶴看他們的目光奇奇怪怪的。
尤其是白鶴族不在一個地方常局,消息來源非常快,那個訊息傳播速度也非常快!
今天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等他們出去,就是他們全族,乃至整個獸界。
那時候讓他們怎麼活,以後怎麼著雄性,讓他們狐族怎麼看他,以後回去他們還都以為出去這麼久在外面學壞了。
鶴然又開始在剩下的人臉上打量,聞瑾的表情很正常,沒有生氣,也沒有開心,一看就是性格比較穩定的。
營盛已經有很明顯的不耐煩的意思。
這個狼族的祝笙,他們瞭解的資訊比較少,這僅有的資訊還都是些不好的。
祝笙小時候的資訊。
祝笙小時候被營盛的父母帶過,只知道那個時候祝笙在一個村子殺了不少人,當時殺瘋了殺紅了眼。還是營盛父母找到他的時候才制止下來。
這件事情太久了,無從考究。
尤其是白鷺族的訊息傳播,可能有些誤差,這件事情屬不屬實他們也不清楚。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訊息還是有些可信的。
本來幾個人一聲不吭的,尷尬又不尷尬的氛圍維持的挺不錯,祝笙冷不丁的問了句:“你們喜歡鹿陶那樣的雌性?”
三人頓時警惕。
這是什麼問題,是要試探他們為什麼突然留下來嗎?
三個人湊齊了半個心眼子,視線來回遊走,對了半天。
鶴然:“我們覺得雌性。。。說的有道理。”
說完鶴然還點點頭。
對自己肯定。
真是個完美的理由。
“已經打擾了一日,雌性實在太熱情,我們如果堅持要走那就太掃興了。”
說的滴水不漏。
祝笙點頭確定了。
嗯,不喜歡鹿陶。
目光重新收回,望著鹿陶離開的地方。
鹿陶說了暫時不暴露,他也絕不能解釋這種不清不楚沒名沒份的事情。
但是鹿陶說了,兩者不一樣。
他想了一晚。
鹿陶說的對。
那就暫時不暴露吧。
狐商跟著去了雌性的屋子,鹿陶已經包紮出來了,看到狐商把碘酒瓶子塞進他手裡:“去吧,給他用。”
狐商不理解:“明明知道他們不懷好意的,你怎麼還把他們留下來。”
鹿陶瞥了眼他:“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知道這麼多嗎?”
“為什麼?”狐商直接被這個問題帶走了思維。
鹿陶扯了一下唇,“有腦子。”
“但是不多。。。”
狐商:“。。。”
雖然他確實不太聰明,但是這句他還是聽懂了。”
鹿陶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鹿陶收了手上的東西,狐商有所準備後也沒有那麼震驚了。
“白鶴族,是不是不常居住在一塊地方?”
狐商:“沒錯,他們每年冷了,就換個地方。”
而且他們是天上飛的,只會手天氣影響,並不會受地形其他因素,因此來回要相較方便迅速 ,完全可以走最近的路線。
傳播資訊也非常的快。
狐商反應了一下就意識到了:“抓了他們,我們每次傳遞什麼資訊的時候就方便多了,等他們都學會了簡單的文字,很多時候就不需要你來回奔走了。”
鹿陶:“這只是一方面的。”
另一方面。。。
鹿陶慢悠悠的揚起笑臉,“他們變成白鶴是不是可以載人。”
她還沒坐過鶴呢!
狐商:“????”
這就是你的理由?
這麼草率的理由,就是為了坐一坐鶴。
“你是不是想把所有的雄性都坐一遍才開心?”
這是什麼腦迴路?
“對呀對呀。”
這麼酷炫的坐騎,她以後可是要寫進族譜的!
回來的時候,大家已經熟練的開始燒烤了,鶴然鶴南鶴北也混在其中,動作生疏磕磕絆絆的。
見鹿陶回來,還眨眨眼睛打招呼。
鹿陶也眨了眨眼睛回應。
這個動作落入了不少人的眼中,各種視線的都要有。
有一道目光,要比其他目光都要多一些幽怨,鹿陶抿唇,給了一個安撫的目光。
隨後在阿嵐和容爭身邊坐了下來,藍柯遞上烤好的肉,“老大!”
阿嵐也看到鹿陶剛剛和白鶴族三個人不知道聊著些什麼,聊完這些人好像都變了,看鹿陶的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種之前在沒有的信服。
她好奇極了。
“鹿陶,你跟他們說了什麼,怎麼這三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搖了搖頭感嘆,“哪個欽佩的眼神都快釘在你身上了。”
容爭也睜大眼睛好奇的等著鹿陶解釋,剛才他們還是一副要走的樣子。
昨晚阿嵐還給她講了好多她不知道的阿陶,導致她現在更欽佩了。
果然沒有什麼是阿陶做不到的事情。
就連降服雄性這種事情對於阿陶來說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
鹿陶:“編了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
故事情節太過複雜,複雜的她沒辦法完整的複述第二遍。
抵不過阿嵐好奇:“什麼故事,能把人忽悠成那個樣子?”
昨天他們可是連燒烤過的瘦肉都吃不了,光吃那些小魚小蝦,畢竟是白鶴族也能理解。
但是今天居然親自動手,大口啃肉,還越吃越香。
“吃的比我還香。”烤肉這種東西真的是最讓人滿足的食物了。
只有吃過才能知道其中的快樂,“你快簡單的說一下,怎麼忽悠的?”
容爭好奇,但是容爭不催促。
藍柯好奇啊,他可太好奇了,還有什麼是他沒有學會的,只需要短短幾句話就能讓雄性任你差遣。
他要是學會了,以後有人來花蛇族,他也把人扣下來。
鹿陶啃了個半飽,開始慢慢道:“我就是講了一個很扯的故事,賣了一個慘,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
藍柯記下重點:受害者。
鹿陶:“我跟他說,我們綁架是蟒蛇族和狼族一手策劃,設計讓我們被虎族綁架,賣給花蛇族,這樣可以激起矛盾,讓蟒蛇族和狼族,可以名正言順的攻擊花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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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陶指了指自己:“而我,只是一個弱小無辜,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被他們控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