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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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跟他們提一提,說不打擾他們,從山路繞出去,等走遠了,我們再跑。”

鶴北提出建議。

這是目前來講,看起來最好的辦法,鶴然也這麼覺得,“等那個雌性起來,我們就去道個別。”

說完鶴然感覺如釋重負,雖然心裡是這樣的,但是他不表現出來。

太陽昇起來了,也明顯的感覺到氣溫開始上升,鹿陶今天起的額外的晚。

狐商帶著一眾人早早的就把仇一那群人給弄了出來曬臺上。

昨晚打的那些葡萄糖讓他們感覺有了些力氣,好不容易換了個姿勢綁起來還沒等他們怎麼休息一晚,就又被拖出來曬太陽。

一個個手腳伸直,綁的直挺挺的,面朝太陽,跟躺屍一樣。

鹿陶伸著懶腰出來,神清氣爽,族裡已經開始準備午飯,藍柯早就從地裡回來了。

【叮——】

【信仰值結算,12673。】

總信仰值,59179.2。

鹿陶驚訝的挑了一下眉,現在都不一個個播報了,開始結算了。

也是它也會累,畢竟以前人少的時候播報都得播報半天,後來學會省略,現在直接結算。

“老大,我去看過了,我們昨天種的紫薯土豆沒有被沖走,田裡積了一點水。”

鹿陶點頭,這個樣子剛剛好,下午就教他們怎麼燒炭,把田犁了,趕緊種下去。

“下午就把庫存的柴火拿一些出來,我教你們怎麼弄。”雖然也不一定現在就要開始弄,但是能早點教就早點教吧,正好趁著三族人都在的時候,免得還要一個個的教,麻煩。

“學完了就自動分隊,打獵的打獵,抓來的那些兔子也都用草養著。”

藍柯一一記下了。

走到聞瑾四人身邊。

聞瑾和營盛還是跟鬥法一樣。

也不知道在較什麼勁。

狐商依舊頂著他那碩大的黑眼圈對著書嘿嘿嘿的笑,一副沉淪的樣子。

她現在有些擔心他的精神狀況了。

不過也就只有一瞬間,因為某道火辣辣的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她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走到了祝笙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往日慵懶半闔的眸子,今天完整的睜開了,現在正瞪著個大眼睛看著她。

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之間的貓膩。

鹿陶有那麼一刻,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拍了一下祝笙的肩膀,“嗨呀,今天怎麼眼睛睜這麼大。”

祝笙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雙眼睛肉眼可見的再次放大,似乎是驚愕鹿陶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本來沒有人在意祝笙此時此刻什麼表情,但是鹿陶一句話,旁邊三個雄性一齊抬頭看了過去。

營盛現在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人之間的貓膩,自從看清了祝笙以後,他連鹿陶都看清了。

這就是所謂了旁觀者清!

對此他只是冷笑一聲,“哼!”

看到聞瑾這個時候還在看他,他恨鐵不成鋼道:“你看我做什麼,你看他們,全族都在傳他們倆的事情。你不管管?”

護的跟眼珠子似的,不就是想養成自己雌性,這能允許被別人截胡?

整天跟他作對幹什麼!

跟祝笙作對啊!

祝笙恨不得貼上去你看不到啊!

比起祝笙,聞瑾更不放心的是營盛這小子,想到什麼就敢幹什麼。

祝笙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說到底做一切事都是為了營盛這個哥哥。

營盛越是這樣說,越是有鬼。

“你把你的小心思收好我就萬謝了。”

營盛:“。。。”

呵呵。。。

希望你將來不會後悔。

他的小心思早就在鹿陶那次拿著棍子。。。

捅他的時候就消失殆盡,他再怎麼樣都是個男人,他是絕對不會折腰的!

思及此,再看向祝笙的時候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他就算再心狠也不能看著祝笙往火坑裡面跳!

挪了挪地方,湊到祝笙的身邊,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清醒點,就算你不忌憚聞瑾,你也想想她是一般的雌性嗎,你沒看到上次——”

營盛欲言又止,難以啟齒,怎麼能隨便的把那種事說出來,隱晦的提醒一遍:“那天你也看到了,她癖好可是有點特殊,你確定你能受的了?”

到底是自己弟弟,他就算是再心狠,也覺得祝笙罪不至此,“聽哥哥一句勸,趁早回頭。”

祝笙勉強施捨給了營盛一個眼神,但是也就只有一眼,因為營盛那個頭湊到他面前,擋住他視線了,“嗯。”

不情不願的施捨了一個字。

然後。。。然後繼續看自己的。

兩人這一系列的舉動,再聞瑾眼裡就更顯的刻意,倒像是兩個人刻意的演給他看的一樣。

越是這樣,他就越肯定營盛這個人在動小心思。

不出他所料的是,營盛確實有這個心思,所以故意的提及。看了眼聞瑾什麼反應,卻被聞瑾抓個正著。

營盛:“。。。”

你可以當沒看到。

聞瑾一臉的:我就知道你有所企圖!

鹿陶看著正在上的肉,還有遠處走來的白鶴族三人,突然想起來雌性的藥還沒有換。

連忙站起來,“你們先烤著,我去給雌性換個藥,一會兒就回來。”

剛走出去兩步,鶴南鶴北就走到了面前,帶著笑容衝她一笑,笑容中好像還帶著些牽強,“那個。。。首領,昨晚真的是打擾了,我們聽說路塌了,怕族人找不進來,我們還是決定先離開去找族人。”

鹿陶一臉的不解,“怎麼就要突然離開了,是族裡招待不周嗎,路都塌了你們還怎麼走,飛嗎?”

鶴北剛想說是的,雖然受傷,但是勉強的越過塌方的地方還是可以的。

鹿陶就一臉為難道:“可是你們少主的傷好像挺重的,這個時候一個不好很可能傷上加傷,要是這胳膊廢了以後飛不起來可就不好了。”

鶴北聽到這裡臉色立馬難看起來,看向少主,這傷的這麼嚴重嗎,怎麼都沒有告訴他們。

鶴南也是一臉的擔憂,“那我們再待幾天吧。”

雖然他擔心任務,但是此時此刻更擔心少主身上的傷。

鶴然也不知道自己胳膊上的傷嚴不嚴重,他沒什麼感覺,今早感覺情況好想不怎麼嚴重,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鹿陶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面帶猶豫的點點頭吧,“那就多待一天吧,等情況好點我們再走,只能多打擾你了。”

鶴然點點頭,面露歉意。

“就待一天怎麼行,如果是貧平時我們肯定是不會留你們的,但你們受傷了還是多待幾天。”

鹿陶故作思考的樣子,“這樣,過幾天我們也要走,你們乾脆就和我們一起走好了。相互之間有個照應。”

鶴北剛想說好,可是想到昨晚的一切臉色又變得慘白起來,在想到鹿陶這張無害的臉居然能做出那麼恐怖的事情,他突然就覺的開心不起來了。

和鹿陶一起出去,他們還能活著回到白鶴族嗎。

“這。。。這不好吧。”

鶴南鶴北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的忌憚。

鶴然也覺得不好,同樣想到鶴北說的那些話,“已經打擾了這麼久,不好再打擾,我這個胳膊其實傷的不那麼嚴重。”

鹿陶一臉的不認同,“你現在不重視以後就知道苦了,我們以前有一個被大象撞的從這裡飛到村口的距離,也說沒事,身上也不疼,結果三天之後死了。”

鶴然的目光逐漸被鹿陶帶走,思緒也不自覺的就幻想出了鹿陶說的那些東西。

三人齊齊身上一陣涼意。

有一種痛,叫做想想都痛。

“你手上的傷怎麼樣,狐商是巫醫,他可比誰都清楚。”

“狐商。”鹿陶回頭喊了聲。

狐商立馬答應,甚至臉色嚴肅的將鶴然從上至下的掃了一遍,“你要是現在走了,還強行的飛出去,我保證你這只翅膀不用要了。”

三人齊齊一哆嗦。

他們白鶴沒有翅膀該怎麼飛。

更何況鶴然還是他們唯一的少主,少主要是沒有翅膀今後如何服眾。

這件事情馬虎不得。

鶴北立馬改變了主意,“少主,我們還是留下來吧,等手好了再離開。”

就算了多做幾天的噩夢,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鹿陶還專門告訴他們,說說明這個雌性也並沒有那麼可怕。

“那就麻煩你們了,我們還是晚點兒走,我們少主是一點閃失不能有。”

鶴然也鄭重的點點頭,“那過幾天再走,或者走山路也可以,雖然難走些,但是肯定能走出去。”

鶴南鶴北也跟著點頭。

他們可以走山路啊,差點把這個忘了。

鹿陶:“得和我們一起走。”

鹿陶神色有了一些變化,目光又些晦暗,欲言又止的表情。

鹿陶一直重複讓他們和她一起走,這點格外的讓他們警惕,越是這樣他們就越不能和鹿陶走在一起。

尤其是這個表情,他們就更不能的順從鹿陶的意了,鶴然悄悄的立了立脊背,“這是為什麼,實在是待久了,我們也怕打擾到你們,還佔了別人的住處。”

鹿陶搖頭,嘆了一口氣,有些為難,“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原本也不是這花蛇族的首領,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坐上了這個位置。”

三人齊齊一愣。

瞪大眼睛聽的仔仔細細。

是個生物都躲不掉喜歡偷聽八卦的毛病,三個人目光都認真好奇了不少。

鹿陶悄悄的看了眼那邊坐著的幾個雄性,“我其實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當上這個雌性是靠的自己吧?”

三人沉默。

就是昨晚路陶那一套操作,他們不信也信了。

哪個雌性敢做這些事情。

“我其實是被他們逼迫的,我被綁架都是他們算計的,知道花蛇族買賣雌性,所以故意讓我被綁架。”

鹿陶扯的這些他們大為震驚,根本不敢相信。

“我原本是住在狼族,有幾個人能在狼族把我綁走,肯定是有內應啊。想我原本在蟒蛇族住的多少,蟒蛇族首領幹什麼把我送到狼族,其實就是兩個人狼狽為奸算計我,算計所有的花蛇族。”

三個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那邊狼狽為奸的幾人:“。。。”

聽著她鬼扯。

扯的有理有據的離譜。

這套說辭真的有人會信嗎。

鹿陶見三人被糊住了,一把撈住最愛的鶴北,背過身子,壓低嗓音道,“現在藉著為了我還有另一個雌性的由頭,侵佔了花蛇族。”

不得不說鹿陶這套說辭,離譜中又透露著一絲合理。

如果花蛇族的人不是親自經歷過他們也會相信就是蟒蛇族和狼族的人狼狽為奸一箭雙鵰。

鶴然很顯然聽進去了,一臉嚴肅道:“所以那些雄性都是他們綁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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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陶一臉鄭重的點頭,“還不止那些雌性,你沒有發現我們這裡面還有孟加虎族嗎,他們也是被設計的一環。”

這個環他又大又圓。

這個謊,也是越說越圓。

“一箭雙鵰,藉機可以拿下孟加虎族,又一舉佔領花蛇族,下一個我可就不知道是誰了。”

“他們為了讓這些人聽話,無所不用其極,手段可怕駭人。不是把人綁了放在烈日下不吃不喝的暴曬,就是讓我拿細細長長的針去扎他們,甚至想用大火活活把人燒死,大火烤的滋滋冒油。”

鹿陶搖頭惋惜。

可惜啊,用不上。

“光是這些用完,就逼瘋了不少雄性,有些雄性瘋了一樣的跑出去再也沒回來,但是前兩天族裡有個年輕雄性外出打獵被那些雄性抓住了,可能是在外面腦子不清楚了,看到自己族人居然咬斷了脖子,分了……”

三個人又幻想到了,恐懼瞬間席捲全身,那種血腥場面瘋狂短侵佔大腦。

驚恐的放大雙眼。

尤其是這個時候,鹿陶吐出氣音,緩緩道:“吃了……”

“額……啊?”驚呼了一聲後,鶴北飛速的看了眼那邊幾個雄性,壓低聲音結結巴巴吐出最後兩個字。

“吃……吃……吃了?”

鹿陶一臉認真堅定的點頭。

這回鶴南都覺得這次的任務不做也罷,這也太嚇人了。

長老和首領的消息來源也太不靠譜了,這麼多重要的資訊結果給的全是沒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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