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時月 第三百五十章 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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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封建社會中對於男女婚配問題上,向來講究的是聽從自己父母的安排,還有就是媒婆上門說媒,開明的自由戀愛婚姻近乎沒有。那在古代時真的有比武招親這種婚姻形式嗎?

其實比武招親這種婚姻形式,在古代是有的,但是非常非常少見,史料中幾乎沒有這方面的記載。而且讓女子出場與人去比武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合不合封建社會中的禮法,就是女子練武本身就很少見。因此這種比武招親最多就是女方派出代表或是女方出一個有關武力檢測的難題。

至於這麼少見的原因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封建社會中的禮法制度,首先古代的婚姻講究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得有專門的媒人去牽線,雖然比武招親這種方式能夠篩選一部分人,但這件事放在禮法制度健全的古代是會被別人說三道四的。而且女子拋頭露面本是就不是一件合乎禮法的事情,更何況上臺與別人去比武了,女方找個代表代替這種還是有可能的。

史書記載中能跟比武招親扯上關係的,最著名的就是唐高祖李淵了。

這次“比武招親”的女主人公就是出身於河南竇氏的閨女。她的父親是北魏到隋朝時期的大臣竇毅,母親是西魏權臣宇文泰的女兒,也就是西周開國皇帝宇文覺的姐妹襄陽公主。

竇氏從小就聰慧好學,等到她成年之後,更是博學多才、容貌出眾,為此她的父母就準備為她找一位如意郎君。竇氏的父母都是名門望族,而婚姻又講究門當戶對,所以前來提親的都是世家大族的公子。

為了從這些公子哥中選擇出一個優秀的男子作為竇氏的夫君,竇毅就決定用比武的方法來定輸贏。為了不傷及諸位公子哥之間的和氣,竇毅所設定的比武專案是比弓箭。竇毅在屏風上畫了兩隻孔雀,然後讓求婚的公子們比賽射箭,射中孔雀眼睛的就能迎娶竇氏。

在諸多參賽者中,大部分世家公子,都不符合要求,只有一位貴公子一下子射中孔雀的兩個眼睛,他就是唐國公李淵。

李淵出身北周關隴貴族家庭,襲封唐國公。而且李淵學識淵博、文武雙全。可以說李淵既有顯赫的出身,自己又比較優秀。竇毅是看李淵越看越順眼,當下就把竇氏許配給李淵。

竇氏與李淵完婚之後,夫唱婦隨,十分相愛。並且因為竇氏早年曾在皇宮之中生活過,她深知官場的黑暗,所以竇氏多次提醒李淵要小心官場的是非。後來李淵遭到隋煬帝猜忌,也是竇氏勸諫李淵向隋煬帝進獻寶馬,這才讓李淵轉危為安。

竇氏一生一共為李淵生下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分別是李建成、李世民、李玄霸和李元吉以及平陽公主,並且對他們悉心照顧,傳授他們知識。也就是在竇氏的教育下,除了李玄霸早夭之外,其餘四人都是建立唐朝的大功臣,尤其是李世民更是打出了他的威名,並且等到李世民當上皇帝之後,又開創了“貞觀之治”這樣的大盛世。

不過竇氏並沒有親眼看到她的子孫建立這麼大的功勳,因為她在隋大業年間就因病離開了人世。

後來李淵稱帝後,感念竇氏給自己帶來的幫助,追封她為皇后,並追諡為太穆皇後,並且李淵之後再也沒有立過其他皇后,可見竇氏在他心中的地位。

至於為什麼會有比武招親這種形式的婚姻,無非是人們對於未來生活要求一定的保障,就像現在我們結婚要求男方有個房子差不多。古代時人們大多都是窮文富武,能夠去學武的,家庭條件自然不會錯,無形之中就排除了很多一部分人。即使說家庭條件不好,不是還剩個孔武有力的身體,武力值高,自然能夠對女方進行保護,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種篩選淘汰的機制,更類似於女方成婚前對於男子的進行的考驗,其實在古代封建社會中,並不一直都是那種一成不變的婚姻模式,也會有相比而言較為開明的模式,像是同年大會、拋繡球等等,這些都是封建社會中嚴厲禮法束縛下產生的一種對自由的追求。

陸垚回憶了一下關於宋代是不是有比武招親的這回事,能讓他有印象的,恐怕就是小說《楊家將演義》中的楊繼業與佘賽花,穆桂英與楊宗保等等都是聽過比武方式,相互滿意後喜結良緣的。最早來源於幾千年前的“搶婚”制度,但在真實歷史上,女人親自出面比武是極為稀少的,都是由父親出面找幾個壯漢跟應聘者比試,從而挑出滿意的夫婿,看到顏值還滿意的,可以讓壯漢們手下留情。

然而,這楊家將演義終究也只是小說而已,真正發生在宋代的比武招親,陸垚印象中是沒有聽到過的。但是現在,聽曹評的意思,曹家是要為曹菡舉行一場比武招親大會。

陸垚仔細一想,用這種方式來給曹菡找一個夫君,倒也不是不可以。首先,能夠參加這次比武招親大會的男子,定是已經經過曹評和曹國舅的層層篩選,才能夠入圍的男子,所以在官位和經濟上,一定是能夠做到和曹家門當戶對的。而另一方面,曹菡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喜歡武功的女子,所以,透過這種方式選出來的男子,功夫一定非常不錯,怎麼說曹菡在這方面應該挑不出對方什麼毛病來。

不過,陸垚記得他之前跟曹誘說話的時候,曹誘告訴過自己,曹國舅最近做的一些事情都是瞞著曹菡的。而且當曹國舅發現曹菡對自己有情意的時候,曾經也是軟禁過曹菡一段時間。由曹國舅的這個行為陸垚可以推斷出來,曹菡自己對於比武招親的這件事情應該是不知道的。所以,如果真的要舉行這個大會,那無外乎就是兩種形式,第一種,就是曹家找出那麼一兩個人來,讓這些報名的人挑戰這兩個人,最後選出表現最好的那一個成為曹國

舅的女婿。而這第二種方式就更加直接一些。那就是讓所有的參賽者進行武功比拼,最後能留在場上的,自然就成為曹家的女婿。陸垚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大一些,雖說曹評自己的功夫也算不錯,但是要做到出類拔萃還差許多,汴梁城內能人很多,如果真的碰上武功厲害的人,曹評恐怕也不是對手。那倒不如讓他們廝殺一番,最後留在臺上的那個人就能成為曹家的女婿。

曹評這邊說完,棠溪的手下,也就是跟曹評喝酒的人立刻說道:“原來是比武招親啊,只可惜我們跟曹家都不是門當戶對的家庭,不過到了比賽的時候,我們去看看熱鬧還是可以的。”

曹評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上頭了,還是說棠溪的這幾個兄弟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充分取得了曹評的信任,只聽他說道:“哎,這說的是哪裡的話,你們去看看熱鬧當然是可以的。至於門當戶對的問題麼,那是父親的想法,我倒是覺得,如果到了當天比武場上,你們當中的哪個真的能上臺去擊敗其他所有的參賽者,就算是個平民,我想我爹礙於面子也會承認比賽結果的,這方面我還是心裡有數的。”

曹評的這句話,無疑於是給陸垚指了一條明路,陸垚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辦了。雖說參賽者現在的身份都已經經過了曹評和曹國舅的篩選,但是這麼聲勢浩大的一場比武比賽,應該說有些並不想做曹家女婿,但是對武功感興趣的人也會到場,要麼是觀賽,要麼是參賽。既然如此,陸垚覺得這事情倒變得十分簡單了。

棠溪看向陸垚胸有成竹的樣子,小聲問道:“公子,你可是已經想好了對策?”

陸垚看了眼棠溪,點頭說道:“不錯,雖說現在聽上去參賽者應該是已經固定了,不過到時候難免會有很多人躍躍欲試,想要上臺去跟那些人比試一番,就算不為了成婚,這汴梁城中我覺得找出那麼幾個武痴來還是十分容易的。”

接著,陸垚告訴棠溪,自己已經聽的差不多了,於是,棠溪離開陸垚和自己所在的包間,走到過道去大聲咳嗽了幾聲。這是在給自己的那些兄弟們傳送暗號,意思就是自己這邊已經結束了,可以撤退了。於是,沒過上一刻鍾的時間,曹評那邊也就喝完酒了,大家都裝作十分醉的樣子,給曹評送上了回曹府的馬車。

當然,棠溪的這些手下們也是有些喝多了,所以陸垚也不打算把他們叫過來再問話,只是讓棠溪詢問一下他們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資訊,接著酒讓他們回去了。

沒想到,這棠溪的手下還真的告訴了陸垚一個比較重要的資訊。

司徒富弼的三子富紹隆,也要參加這次比武招親。如果是這樣,他應該算是這次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當中身份地位都比較尊貴的一個了。陸垚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作為富弼的三子,好像是英年早逝了。然而他的父親富弼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在宋仁宗時期也是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宋真宗景德元年正月二十日巳時,富弼出生於西京洛陽。起初,他的母親韓氏身懷有孕,夢見旌旗鶴大雁降落在庭院中,說是上天赦免,不久生下富弼。年輕時堅持學習,氣量大度,范仲淹見到他後十分驚奇,說:“帝王的輔佐之才。”將他所寫的文章拿給王曾、晏殊看,晏殊將女兒嫁給他。

宋仁宗恢復制科,范仲淹對富弼說:“你應當透過這種途徑進入仕途。”推舉茂才異等,授將作監丞、籤書河陽判官。范仲淹由於爭論廢除皇后之事而遭貶,富弼上書說:“這是一舉而二失,即使不能恢復皇后之位,也應該將職位歸還給范仲淹。”沒被採納。任絳州通判,升任直集賢院。

明道二年,西平王李元昊稱帝,建立西夏政權。富弼上疏陳述八件事,請求斬殺李元昊派來的使者。後調任開封府推官、知諫院。

康定元年(1040年)正月初一,發生了日食,富弼請求撤銷宴會和舞樂,在別館中賜予西夏使者酒飯。宰臣認為不行,富弼說:“萬一契丹這樣做,是朝廷的羞辱。”後來聽說契丹撤除了宴會,仁宗深感後悔。這時禁止大臣超越職位上書言事,富弼因此議論日食,極力宣告應付天象變化還不如使下情暢通,於是解除了禁令。

李元昊進犯鄜延路,攻佔金.明寨。鈐轄盧守鉞不救助,內侍黃德和帶兵逃走,大將劉平戰死,黃德和誣陷他向敵人投降。富弼請求巡按審理此案,黃德和被腰斬。

夏守贇任陝西都部署,又以入內都知王守忠為鈐轄。富弼說:“任用夏守贇就已經被天下人譏笑,如今又對王守忠加以任用,這大概與唐朝監軍沒有什麼差異。盧守勤、黃德和失敗的事情,還能重複嗎?”詔令罷免王守忠。他又請求讓宰相兼領樞密院。這時西夏有二位首領前來歸降,朝廷對他們只是補借奉職。富弼說應當給他們豐厚的賞賜以便規勸人前來降服。事情下到中書,宰相起初不知此事。富弼嘆息說:“這難道是一件小事嗎?而宰相卻不知道!”更加極力論說此事,這樣就聽從了富弼的建議。授職鹽鐵判官、史館修撰,奉命出使遼國。

慶曆二年(1042年),富弼出任知制誥,糾察在京師的刑事案件。官吏中有偽造僧侶名冊,開封府不敢治罪。富弼告訴執政者,請求將官吏捉拿交付獄吏,宰相呂夷簡對此頗感不悅。

正好遼國在邊境駐紮軍隊,派大臣蕭英、劉六符前來索要關南土地。朝廷選擇聘答的人員,都認為遼國情形不能預測,不敢前行,呂夷簡因此推薦富弼。歐陽修引用唐朝大臣顏真卿曉諭淮寧節度使李.希烈出使之事(顏真卿被宰相盧杞排擠出使,為李.希烈扣押,最終遇害),請將富弼留在京師,呂夷簡沒有將

此奏上報仁宗。富弼入朝進對,叩頭說:“人主憂慮臣下恥辱,臣下不敢愛惜生命貪生怕死。”仁宗為此深受感動,先讓富弼接伴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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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英等進入宋朝境內,朝廷中使迎接慰勞,蕭英聲稱有病不答謝。富弼說:“我從前出使北方,病臥在車中,聽到命令就起來了。如今中使到而你不拜謝,什麼原因呢?”蕭英慌忙起來拜謝。富弼與蕭英敞開胸懷盡情而談,蕭英十分感動高興,也不再隱瞞實情,就將遼興宗所要求的一切暗中告訴給了富弼說:“能順從,就順從他,不能順從,就用一件事情來搪塞他就足夠。”富弼將這些全部彙報給仁宗。仁宗只答應增加歲幣,並將宗室女子嫁給遼國皇子。

在第一次與遼使商議後,仁宗任命富弼為樞密直學士,富弼辭謝說:“國家有難,按理應不害怕煩勞,為什麼反而用官爵來授人呢?”於是擔任使者聘答。到契丹後,劉六符到別館設宴。富弼見遼興宗問好,遼興宗說:“南朝違背盟約,堵塞雁門,增加塘水,修治城隍,讓老百姓成為士兵,想要幹什麼?群臣請求興兵南下,我對他們說不如派遣使者索要土地,索求而沒有獲得,興兵也不為晚。”

富弼說:“北朝忘記了章聖皇帝(宋真宗)的大恩大德嗎?澶淵戰役,章聖皇帝如果聽從各位將領的建議,北朝軍隊將一個也不能脫逃。而且北朝與中原互通友好,這樣作為人主獨享其好處,但臣下一無所有。如果要發動戰爭,就會利益全部歸於臣下,而人主就要承擔禍患。因此奉勸發動戰爭的人都是替自己考慮罷了。”

遼興宗驚訝說:“這是什麼意思?”富弼說:“晉高祖欺騙上天背叛君主,末帝昏亂,土地疆域狹小,上下離心叛亂,因此契丹能保全軍隊而戰勝他們,但壯士健馬物資也失去一大半。如今中國疆域萬里,精兵百萬,法令嚴明,上下一心,北朝打算發動戰爭,能保住一定能獲勝嗎?即使獲勝,損失的軍隊馬匹,是群臣負責,還是人主負責?如果互通友好不斷絕,歲幣全部歸人主,群臣又能享有什麼利益呢?”

遼興宗徹底覺悟,不斷地點頭加以肯定。富弼又說:“堵塞雁門,是為了防備趙元昊。塘水開始於何承矩,這件事在互通友好之前就有了。城隍都是修理好的,讓老百姓當士兵也是為了補充軍隊的缺額,並不是違背盟約。”遼興宗說:“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其中的詳情,但所要求的土地,是祖宗過去的地盤。”富弼說:“晉以盧龍送給契丹,周世宗又攻取關南,都是不同時代的事情,如果各自索要土地,難道對北朝有利嗎?”

從遼興宗處出來後,劉六符說:“我們的君主感到接受金帛是恥辱,堅決要求十縣,怎麼辦?”富弼說:“本朝皇帝說,朕替祖宗堅守國土,怎能隨便將土地送給別人呢。北朝要求的,不過是租賦而已。朕不忍心多殺死兩朝赤心之臣,因此委屈自己增加歲幣來代替。如果一定要索取土地的話,這就是一定要破壞盟約,假借這點作為託詞罷了。澶淵之盟,天地鬼神親自看到了。如今北朝先發兵挑起事端,過錯不在我們。天地鬼神,難道能欺騙嗎?”第二天,遼興宗召富弼一同打獵,將富弼的馬靠近自己,又說獲得土地就可以長久歡樂友好。

富弼反覆陳述不能這樣,並且說:“北朝既然以獲得土地當作榮耀,南朝一定會以失去土地為恥辱。兄弟之國,又怎能一國榮耀一國恥辱呢?”打完獵後,劉六符說:“我們君主聽到您所說的榮辱的話,意向十分感動覺悟。如今只有結成婚姻才能夠商議了。”

富弼說:“婚姻容易產生埋怨隔閡。本朝長公主出嫁,所送聘禮不超過十萬緡,哪裡有像歲幣那樣無窮的利益呢?”遼興宗告訴富弼讓他回去,說:“等你再來時,應當選擇一項能接受的條件,你就將盟誓書約帶來。”

富弼回朝傳達遼興宗的要求,又從朝廷得到兩條盟約及口傳之詞前往遼國。在樂壽駐紮,對副使張茂實說:“我作為使者而不看國書,假如國書言詞與口傳之詞不同,我的事情就失敗了。”開啟國書看果然與口傳之詞不同,立即騎馬回到京師,在晚上請求覲見,改換國書才前行。等到達時,遼國不再商議結婚之事,一心要增加歲幣,遼興宗說:“南朝將東西給我們時言辭應當說‘獻’,否則就說‘納’。”富弼為此據以力爭,遼興宗說:“南朝既然害怕我們,對這兩個字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我們率領軍隊南下,不後悔嗎?”

富弼說:“本朝兼愛南北,因此憚煩於更改和約,又怎能叫作害怕呢?即使不得已要動用武力,那麼應當以理由充足和無理來作為勝負,這不是出使的臣下所能知道的。”遼興宗說:“你不要固執,古代也有過這種事情。”富弼說:“自古以來只有唐高祖向突厥借用軍隊,當時贈送東西,或許稱作獻納。後來頡利被太宗捉拿,難道還有這樣的禮節嗎?”

富弼臉色言詞都十分嚴肅,遼興宗知道不能改變其想法,就說:“我自會派遣人商議此事。”又派劉六符前來。富弼回來上奏說:“臣下用死來拒絕他們,他們的氣焰已受到遏制,可以不允許。”朝廷竟然將“納”字贈與遼國。

富弼剛開始接受朝命,聽說一女死亡;再受朝命,聽說生下一個兒子,都不顧。又授職樞密直學士,遷為翰林學士,都誠懇地辭謝,說:“增加歲幣不是臣下本來的願望,只是因為正在討伐李元昊,沒有時間與契丹較量,因此不敢以死爭執,怎敢接受呢!”

由此可以看出,富弼在宋、遼、大夏的問題上,還有與范仲淹和晏殊的關係上,都十分的敏感。而作為他兒子的富紹隆,很顯然會是陸垚這次比武招親當中最大的競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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