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無良中年的崇高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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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幽府的舞會現場後,雷澤來到雷皓身邊,道:“父親,母親,她已經走了。”雷皓端起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悶悶的道:“她說了如何賠償幽府的維修費沒?”雷澤輕輕的搖搖頭。

雷皓一拳砸在大腿上,惱聲道:“就知道她會這樣。”然後,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低吼道:“父親大人,你英勇神武智勇雙全的長女雷嫋拆了幽府五分之一面積的建築,你看該怎麼辦……”

雷皓停止通話後,雷澤提醒道:“父親,雷嫋和我只摧毀了一個花園,並沒損及建築。”

雷皓搭住雷澤的肩膀,低聲道:“你這個便宜爺爺極摳門,如果要造巡洋艦,必需彙報戰列艦的預算,否則他只會給驅逐艦的經費。如果你跟他彙報驅逐艦的預算,他給你一艘資源船讓你自行解決。”

雷澤計算一下五分之一幽府和一個花園的經費差,道:“但父親剛剛彙報了一支艦隊的預算。”

雷皓立刻笑了,拍拍雷澤的肩膀,道:“那我們就造一支艦隊,然後投身光明遠大的海盜行業。”

雷澤頓時陷入糾結的邏輯矛盾狀態。這時一支舞曲完畢,於是一群妖嬈女郎頓時譁啦啦的圍過來。雷皓立刻拉起雷澤,開始口若懸河的介紹起來,就像售樓推銷員一般激情充沛熱情四溢。

雷澤腦中的邏輯矛盾還沒解除,便被一群妙齡少女淹沒。然後,繁雜的慾念產生一股股繁雜的幻想直衝入他腦中,把腦神經的交通狀況進一步堵塞。於是,雷澤的臉色有些糟糕,並流出了一線鼻血。

女孩們頓時驚呼起來,但並非恐懼的呼喊,而是看見新奇事物的驚訝。雷澤捂住鼻子道一聲抱歉,便匆匆走向休息室。雷皓趁機挺身而出,微笑道:“這孩子比較純情,請小姐們溫柔一些對待。”

女孩們立刻嘰嘰喳喳的嬉鬧起來,向雷皓詢問雷澤的興趣愛好行為習慣等等私生活問題。雷皓立刻舌燦蓮花的忽悠起來,憑藉優秀的口才,三言兩語便勾畫出一個純情、質樸、專注的可愛男孩子。

社會是一個矛盾的社會,貴族小姐們選擇配偶也相當矛盾。首先,她們希望心上人相貌英俊、身體健壯、才能幹練、身份尊貴、家境富有……。但這樣優秀的‘王子’必然如運動會火炬一般燦爛耀眼,引得無數美女競折腰,競相*。於是第二點需求誕生了,她們很不切實際的希望心上人專心一意。

這樣的極品男人在現實中存在嗎?或許之前不存在,但現在卻有一個,於是她們騷動了。

雷家母女坐在一起,表情是各不相同的精彩,菲安娜無奈,雷雅陰沉,雷典憤怒,雷幽疑惑,雷蘭好奇。“媽媽,爸爸是不是想給哥哥找個嫂子?”小雷蘭童言無忌,很天真可愛的一言道出真相。

菲安娜乾咳一聲,低聲道:“不是,爸爸只是想讓哥哥多交些朋友。”

“可是蘭蘭覺得……”小雷蘭撅著嘴,小鼻子可愛的皺起,“爸爸不像是外交官更像是推銷員。”

雷典掌心紅光一閃,精緻的水晶杯頓時熔成玻璃水,滴落在地毯上燒出一個奇形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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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皓的陰謀對雷嫋不管用,但對普通的貴族少女還是很不錯。雷澤與一個少女共舞一曲後,少女俏臉緋紅,眼眸溼潤而朦朧,低聲問道:“那個,可以交換郵箱嗎?”雷澤沉默了一瞬,徑直轉身離開了。於是少女黯然的呆愣著,芳心傷愁不已。但一個侍者來到她身邊,遞出一張卡片,低聲道:“這是少爺給你的。”

少女結果卡片一看,發現是雷澤的名片,上面郵箱和手機號碼都有,立刻有心如鹿撞的激動起來。

雷澤自然不會弄欲擒故縱的花招。那麼,提供這名片的人是誰呢?

舞會結束後,雷皓一家人再次聚集在小花廳內,家人們神情怪異的相互對視,氣氛相當異常。

雷典忿忿的走到雷皓身邊,一把拽住無良中年的衣領,怒喝道:“最好給一個解釋?”

雷皓很無辜的瞪著雷典,大聲道:“解釋,父親渴望抱孫子,關係兒子的婚姻問題,不是很正常嗎?”

雷典頓時大怒,揚起另一只手,手掌上倏地騰起赤紅色火焰,道:“你……”話還未說出口,她便滿臉通紅,無法繼續說下去。雷皓故作恍然大悟狀,拍開她的手,驚呼道:“他可是你兄弟,你這是禁斷。”

“明明就不是。”雷典紅著臉,氣憤憤的大吼道。

“可是誰會相信,不信你看網上的民意?”雷皓在他的袖珍計算機上摁了摁,並把投影螢幕開到最大。於是一道寬五公尺,高三公尺的螢幕上,清晰的播放出西幽船團民間媒體對本次舞會的最新報道。

焦點新聞主要有三點,首先是雷嫋與雷澤的八卦訊息——因為新華聯邦的法律不允許二代內的婚配,而雷嫋和雷皓的姑侄關係屬於準三代,所以雷嫋在法律上能對雷澤下手,所以媒體紛紛在無責任估測雷嫋老牛吃嫩草的可能性;其次是五個與雷澤共舞的貴族少女,媒體在無責任估測她們與雷澤配對的可能性,並發起民意調查;第三是雷澤是雷皓私生子的真偽性,儘管幽府已經公佈雷澤的DNA鑑定結果,但網民並不相信,大量精通基因學的網民指出鑑定可能存在的作偽環節,98%的網民認定雷皓與雷澤的血親關係。

雷典一看便怒了,喊道:“這些刁民,他們愛牢騷便讓他們說去,本小姐不管。”

雷皓凝重的站起來,拍拍女兒的肩膀,沉聲說道:“孩子,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社會認為小澤是我的親生兒子,他就算不是也是了;人民集體認定你和他是兄妹,你和他就算不是也是了。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多數壓迫少數的悲哀。儘管在心裡,我支援你們的結合,但現實……,唉,孩子,你還年輕……”

“混蛋。”暴怒的雷典一拳揍在雷皓的臉上,怒喝道:“我終於明白了,你之前不斷釋出DNA鑑定訊息,不斷否定親子關係的企圖,你這個混蛋,你在故意製造負面效應,讓他們……”

雷皓被轟得螺旋翻滾著倒飛出去,卻又被一股無形的念動力禁錮住身體,牢牢鎖定在半空中。雷雅小臉陰沉,懸浮到雷皓身前,手持一根電擊棒瞄準他的脖子,泠然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企圖?”

“企圖?”雷皓故作茫然不解的模樣:“我只是一個關心孩子幸福的父親,能有什麼企圖?”

然後,雷幽抱著小雷蘭去廚房做宵夜,菲安娜轉身研究窗簾的編織紋路,雷典取出殤贈予的拳套,雷雅把電擊棒功率調到最大,雷皓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十分鐘後,被摧殘得不承認人形的雷皓終於招了。

“好的,我坦白,我要讓我的兒子,我的傳人,繼承我的終極理想。”

鼻青臉腫豬頭模樣的雷皓頂天立地於群雌之間,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你的終極理想?”菲安娜轉過身,疑惑不解的問道,儘管不知道他的終極理想是什麼,但可以肯定,這絕對是非常糟糕的理想。雷雅姐妹倆緊盯著無良的老爹,齊聲叱問道:“什麼理想?”

雷皓退到雷澤身邊,打著雷澤的肩膀,沉聲道:“男人的至高後宮之夢,四妻五妾的環繞。”

作為女人,菲安娜母女仨對這個糟糕理想非常不滿,於是臉色那個難看呀?

但雷皓緊接著說道:“論性質,我頂多算中間人或者皮條客,最終決策由小澤決定,孩子,你怎麼看?”

雷雅微微蹙眉,似乎在憂慮什麼。而雷典則鬆懈許多,得意的道:“老爹,ZZ怎會和你一樣。”

這時,雷澤正暗中詢問殤什麼是四妻五妾。而殤則回答:“原力者生育困難,男性原力者雖能無限播種,但女性原力者一般只能一胎,否則可能對身體造成嚴重損害,甚至導致α線粒體缺陷綜合症的產生。生育三胎依然安然無恙的菲安娜只是特例中的特例。所以,原力者貴族為保持家族人口的繁盛,紛紛取消了一夫一妻的婚配制度。以新華聯邦為例,貴族男子能擁有一個正室,兩個側室,侍妾數目不限。”

“根據新華聯邦一千年的民事調查,貴族男子平均擁有2.9個妻室,4.4個侍妾,於是有了‘三妻四妾’的說法。雷皓的理想是‘4妻5妾’,也就是比平均妻妾數目多一,並不算是過分。”

雷澤察覺雷皓和菲安娜母女正在等待回答,便繼續問殤:“獲得妻子和侍妾的手段很複雜嗎?”

“並不複雜,只需女方同意,然後去相關政府部門登記,便算是確定婚姻關系。”

雷澤雖能敏銳感知別人針對他的情緒,但對與他無直接關係,或者暫時無關係的感情問題,便相當遲鈍,所以沒能考慮到婚姻關系的感情問題。而殤只是就事論事的回答,或許比較片面但確實沒有錯。如果雷澤問她,婚姻需要哪些要素,她的回答會涉及感情要素。但很遺憾,雷澤只問‘手段是否複雜’?

“那麼,我該怎麼回覆他和她們的問題?”

“條件不足,暫時無法確定答案選擇的長久利弊,建議參考他和她們對你的關切度和無私係數。”

雷澤立刻靜心分析眾人的情緒特徵,然後道:“雷皓關切度97%,無私係數100%;菲安娜關切度75%,無私係數17%;雷雅關切度100%,無私係數50%;雷典關切度100%,無私係數50%。”

最高總分是1.97,雷皓的分析結果。於是,雷澤看著雷皓,點頭道:“我願意接受你的理想。”

雷皓立刻大笑起來,而菲安娜母女仨瞬間石化。然後,雷典衝至雷澤身前,紅著眼圈質問緣由。雷澤很坦然地給出關切度和無私係數的分析結果。於是,雷皓笑得更加得意,一派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樣。

菲安娜、雷雅、雷典都說不出話來。菲安娜的關切度好無私係數只有75%和17%,因為她得防著幾個女兒打架,也是出於女權和道德觀牴觸這個荒謬的理想;雷雅和雷典關切度為100%的確沒錯,但50%無私係數也是正常,因為感情不是無私的,她倆牴觸這個理想時,無法避免的要考慮自身。

而雷皓則是有計劃有預謀,早已充分研究過雷澤的精神特質,便表演一把總分1.97的好戲。

然後,雷皓理直氣壯的把計算機全息光屏擺在雷澤面前,滔滔不絕的介紹起各家的名媛佳麗,暢談各種追美泡妞把妹攻略。雷澤茫然的聽了一會,問道:“婚姻不是只需要一個結婚證嗎?”

這次輪到雷皓石化了。過了半晌,他才認真的道:“必須有愛,沒愛的婚姻只會是悲劇。”

“為什麼要有愛?”雷澤略顯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不要?”雷皓的表情有些凝重,隱隱感覺到自己疏漏了非常關鍵的一點。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雷澤繼續追問道。同時,他終於向殤詢問婚姻的相關要素,於是殤復制粘貼出以下回答:“愛——在婚姻中最重要,最先滿足的應是愛情的渴求,婚姻中的愛也應包含著誠實、責任心和給予的態度,及柔和的適應能力。安全感——女人比男人更需要,換句話說,她更依賴男人,道德操守與經濟能力也是安全感的一部分。自信——每個人都需要別人的認可,讚美或平等待遇,夫妻間更有此需要。婚姻生活中彼此鼓勵,增加對方自信,才是正路。生育——正常的婚姻也滿足彼此****的需求,生兒育女更是自然的發展,完全拒絕生育定會導致婚姻生活的裂痕。家庭權威——家庭中權威職責分明。兒童在家庭中學會接受權威,才能長大後在社會上尊重法律及權威……”

這時候,雷雅也猜測到雷澤不明白婚姻為何物,便渾渾噩噩的答應了。於是,她走到雷澤跟前,淡淡的問道:“這個承諾,你必須執行嗎?”雷澤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承諾必需履行。”

“好的。”雷雅轉身看著菲安娜,“母親,為ZZ安排七次婚姻登記,然後立刻解除關係。”

雷皓對這招早預料,便喊道:“如果這事情傳出去,小澤名聲和形象便全毀了。”

菲安娜蹙眉想了想,道:“要不為小澤申請路易西亞國籍,早找個偏僻星系偷偷的登記再解除。”

雷皓立刻露出猙獰的面目,冷冷的道:“如果你們這麼做,我一定會揭露。”

雷典怒了,戟指朝向無良的老爹,大喝道:“有你這樣的父親嗎?”

“這是我的至高理想,哪怕黑洞吞噬銀河系也不會讓步。”雷皓的氣勢猛地爆發,強勢無比。

“你……”雷典氣極,眼圈紅紅的,身上的原力波動出現一絲紊亂徵兆。

最相關也最不相關的當事人終於吱聲了,雷澤盯著雷皓,淡淡的道:“因為本承諾過於複雜,所以我特別申明一點,本承諾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期限時間,其中包括我的生命終結時間。”

雷皓微微一愣,便冷著臉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理想要拖上一輩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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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妻五妾的情況過於複雜,我未曾考慮感情因素便冒然決定,這是我的失誤,但我會承擔我的過失和相應的責任。按照父親的要求,必需有愛的婚姻,而有愛的婚姻必需考慮女方的嫉妒心理。因為女人的嫉妒心無法估測,所以我沒有任何自信能維持一個婚姻的存在以及多個婚姻契約並存。所以,我提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期限時間。我會盡力去嘗試,如果實在不行,只能以死亡終結承諾。”

雷皓的表情舒緩了,拍打雷澤的肩膀,道:“女人的嫉妒確實可怕,所以我們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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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坦白理想之後,雷皓便進入與書房休息床為伴的漫長生活,期限未知。菲安娜放出狠話,‘你再多干預雷澤的一次,便在書房睡一月’。但陷入痴狂狀態的雷皓頻頻‘染指’純潔的雷澤,僅僅二十四小時時間,雷雅的監控系統便發現雷皓的107起案例,大都是為雷澤定購****指南方面的文字或者影像資料,替雷澤回覆熱心少女的郵件事件。四十八小時內,案件飆升至213起。七十二小時內,案件達到448起。九十六小時後,雷家母女無奈的看著四個兇悍的阿拉伯數字‘1145’。

“1145除以12。”雷典心酸了一下,驚歎道:“老媽,你們真要分居95年!?”

菲安娜也料不到雷皓瘋狂至此,惱極怒極之下,她冷哼道:“兩百年也無所謂。”

一百二十小時後,案件達到2413例,折算成分居時間便是200年再加13個月。

菲安娜婚後第一次動了真怒,直接把臥房內雷皓的所有物件掃地出門,正式開啟了冷戰。

雷澤是這事件的另一主角,但待遇與雷皓天差地遠。首先,雷家的大小女人正式開啟對他的‘成人’教育;其次,他隨時都有人跟著,在訓練房有雷典和雷幽作陪,在工房有雷雅相伴,在家中有雷蘭前後環繞,學習文科功課時由菲安娜親自教導,五個女人形成一道溫柔的隔離圈,緊緊箍住他。

但過不久,雷家母女內部便發生矛盾,原因也不複雜,母女五個性格完全不同,教育理念也是天差地遠。菲安娜告訴雷澤,要以騎士守則為座右銘,絕不投降和放棄、心懷追求和理想、保衛弱者和正義、不貪圖私利、忠於國家和民族、榮耀和信仰至上、絕不背叛;雷雅告訴雷澤,人為自己而活,謹守心靈的正義,遵從靈魂的驅策,寧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雷典告訴雷澤,作人要心懷俠義,遵守理想和道德,敢作敢為堅忍不拔,寬容同情仁愛憐憫,不懼強權和暴力,能路見不平拔刀而起;面對三者的分歧時,雷幽沉默了,但小雷蘭卻奇兵突起,要大哥哥做一個英雄。

菲安娜和雷雅、雷典僵持不下,小雷蘭的介入讓她們得到一個緩和的契機。於是,她們決定讓雷蘭教授雷澤如何做人,畢竟雷澤涉世未深,年幼的雷蘭可能與他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但孰料,兄妹倆剛剛開始獨處,小雷蘭便把肩負的重任拋之腦後,欣喜的問道:“哥哥,你想吃什麼?”

雷澤正在長身體,容易感到飢餓。小雷蘭這麼一問,他便要了兩份標準套餐。“哥哥等等,蘭蘭馬上去做。”小雷蘭發出天使一般可愛的聲音,歡快的奔向廚房。雷澤感覺閒著無聊,便也跟著去了。

幽府的廚房是全自動智慧機械,廚師只需準備食材並且編制烹飪程式,烹飪機便會做出一道道鮮美可口的食物。於是在全金屬的廚房內,兄妹倆攜手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起享受起來。

吃飯後,小雷蘭仍未想起教育問題,而是帶著雷澤一起指揮家政機器人,維持家居環境的清潔。

透過監控影片,母女四人沉默的看著忙碌的兄妹倆。最後,雷雅淡淡的道:“家庭婦男也不錯。”

雷澤的影片已經震驚整個新華聯邦,傳遍煩地球文明,如果他成為家庭婦男,那還真是一個大大的星際玩笑。如果雷澤只是瞭解家政的內容,她們還能接受,便繼續觀望雷澤和雷蘭的進展。

飯後,雷蘭拉著雷澤一起在花園中散步。然後,雷蘭看見正在採集花粉的蜜蜂,便欣賞起蜜蜂的飛舞,雷澤也陪著發呆。很快,兄妹倆進入了怔怔的發呆狀態。十分鐘後,母女四人見兄妹倆仍沒有動彈的跡象,終於按捺不住了。“痴性絕不能擴散。”容易衝動的雷典首先強勢表態。

菲安娜沉默了一會,拍拍雷幽的肩膀,道:“雷澤的思想指導,以後就交給你了。”

雷典頓時大為不滿,喊道:“老媽,ZZ可是我撿回來的。”

雷雅故意發出輕蔑的哼聲,嘲諷道:“如果交給你,遲早變成一個星際浪人。”

“如果交給你,一定會變成一個恐怖分子。”雷典立刻反駁。

然後,姐妹倆同時意識到彼此的分歧,也意識到稍微偏向菲安娜整體中立的雷幽是唯一的人選。

雷幽小臉微微緋紅,認真的道:“母親,雅姐,小典,我一定會引導ZZ成為完美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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