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審稿編輯與編輯審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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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的這張“全國山河一片紅”郵票讓戈文驚喜不已,同時他也在心裡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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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多數的人們並沒有意識到諸如郵票、糧票、國庫券這樣具有鮮明時代特sè物品的價值,這並不是大家沒有收藏觀念,一方面大家把目光聚集到那些具有歷史價值和收藏價值的文物身上,畢竟能站在發展的角度、能認識到自己生活的時代也必然成為歷史的想法不是每一個人都具有的;另一方面卻是這些郵票、糧票、國庫券等東西在每個人的生活中隨處可見,沒有人會留意收藏這些東西,有句話怎麼的?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道理正是如此。

似乎乘著大多數人還沒有意識到現在那些具有時代特sè的東西的價值的時候,收藏一下,還是很有搞頭的麼。戈文摩挲著下巴,腦海中蹦出這樣一個念頭來。郵票、糧票、像章、國庫卷……

不過這也只能當做閒暇時的一種娛樂活動而已,真要將此視作發財的手段卻是有些得不償失了。因為不管你收集有多少稀少的郵票,都必須得等到90年代或者更往後的時間來賣,這樣才能幾千幾萬倍的賺回錢來。十多年的時間啊,誰等得起呢?

被一張郵票惹得想法聯翩,戈文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的苦笑一聲。他將信封裡的信紙掏了出來,然後將信封心的放到自己的抽屜裡,然後又粗粗的翻看起其他信件來了,想看看這些信件的信封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郵票。他對郵票並沒有什麼專業的研究,前世的他也並不是一個集郵愛好者,不過具有收藏和升值潛力的郵票其衡量標準也無非就那麼幾條:發行年代久遠、發行量、發行的歷史背景特殊、發行後發現出現重大錯誤而收回等等。而前世的戈文曾經透過一些媒質看過一些價值連城的郵票藏品,對一些特別出名的郵票還是有些瞭解的,這些知識無疑就是他的依憑了。

別細看之下還真讓他有些高興,竟然有四五封信上貼的郵票是特殊時期時期的郵票,更有一枚郵票是**的圖案。在後世,有特殊時期郵票是非常值錢的,尤其是其中有些包含**圖案的,很有歷史價值。

想到要不是自己的發現,這些信封最後的結局都會進了門房大爺的火爐裡,戈文心中產生了一絲感嘆:就是這樣,有多少東西被我們在不知不覺間消滅掉了。

過了這陣chā曲,戈文接著開始了工作,從這幾個被他收藏了信封的讀者來信中隨意選出一個,然後的將摺疊起的信紙開啟,閱讀起信紙上的內容來了:

“《收穫》編輯部的同志:

我是《收穫》雜誌的一位忠實讀者,貴刊上期刊登了一個叫莫言的作者的作品《進城》,很不錯,我想問下這個作者……”

……

時間一一的流逝,快要到十的時候,戈文終於將手頭上的事情做完了。將那個已經放滿讀者來信的紙箱搬到林一銘的辦公桌下,然後戈文開始重頭將那些自己挑選出來的投寄給《收穫》雜誌的稿子一件一件的看了起來。

他負責的僅僅是初審稿件,因此比較簡單,雖然每個編輯的審稿標準都有差異,可戈文卻自己琢磨了一套獨屬於他自己的審稿方法,那就是把自己當做一個讀者,在通讀整篇稿子的同時注意文章的結構、文法,以及品質。若是一篇文章能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先睹為快的心理,這樣的稿件更會得到他的關注,因為他始終都認為一篇文章首先要做到引人入勝,然後才能育教於人。

起來戈文的這種方法有著很大的缺漏,因為編輯是一個比較特殊的閱讀個體,不管什麼文章都應該有自己的理性評判,一個編輯要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讀者,往往會因文章的吸引力而阻礙了他的理性判斷,從而導致嚴重的後果。

不過這對於戈文來卻不是問題,他來自資訊大爆炸的後世,接觸過千奇百怪的事情,看過的文學作品、電影、漫畫等文學作品不知凡幾,寫的再好的稿件也不會影響他的判斷,從而將一篇吸引人卻格調不高或者導向有問題的作品透過稽核。而這也是他很快就勝任了初審編輯工作的最大秘密。

一個編輯在審稿時,他的心理狀態始終貫穿於審讀活動的全過程,自始至終制約著編輯的審讀活動,影響著編輯的審讀質量。審稿心理的優劣好壞無疑是衡量一名編輯是否稱職和優秀的一個重要條件,在編輯工作中佔有重要的地位。審稿對於一般的編輯們來,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因為這不是為了享受讀書的樂趣而閱讀,而是為了工作,有時候編輯們更是要壓抑住自己想要一口氣將文章讀完的衝動,必須讓自己很不自在地閱讀手稿,不停地質疑、查詢讓自己不滿意的地方,故意不放過作者。

此時的戈文卻輕輕的咦了一聲,原本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的他眼睛一亮,身子不由的坐了起來。他右手上一直都轉著的鉛筆因為tǐng腰的動作掉到了地上,此時他也不顧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這份稿件上——

“車站是luàn得不能再luàn,成千上萬的人都在話。誰也不去注意那條臨時掛起來的大紅布標語。這標語大約掛了不少次,字紙都折得有些壞。喇叭裡放著一首又一首的語錄歌兒,唱得大家心更慌。

我的幾個朋友,都已被我送走chā隊,現在輪到我了,竟沒有人來送。父母生前頗有些汙,運動一開始即被打翻死去。傢俱上都有機關的鋁牌編號,於是統統收走,倒也名正言順。我雖孤身一人,卻算不得獨子,不在留城政策之內。我野狼似的轉悠一年多,終於還是決定要走。此去的地方按月有二十幾元工資,我便很嚮往,爭了要去,居然就批准了。因為所去之地與別國相鄰,鬥爭之中除了階級,尚有國際,出身孬一些,組織上不太放心。我爭得這個信任和權利,歡喜是不用的,更重要的是,每月二十幾元,一個人如何用得完?只是沒人來送,就有些不耐煩,於是先鑽進車廂,想找個地方坐下,任憑站臺上千萬人話別。

車廂裡靠站臺一面的窗子已經擠滿各校的知青,都探出身去笑哭泣。另一面的窗子朝南,冬日的陽光斜shè進來,冷清清地照在北邊兒眾多的屁股上。兩邊兒行李架上塞滿了東西。我走動著找我的座位號,卻發現還有一個精瘦的學生孤坐著,手攏在袖管兒裡,隔窗望著車站南邊兒的空車皮。

我的座位恰與他在一個格兒裡,是斜對面兒,於是就坐下了,也把手攏在袖裡。那個學生瞄了我一下,眼裡突然放出光來,問:“下棋嗎?”倒嚇了我一跳,急忙擺手:“不會!”他不相信地看著我:“這麼細長的手指頭,就是個捏棋子兒的,你肯定會。來一盤吧,我帶來傢伙呢。”著就抬身從窗鉤上取下書包,往裡掏著。我:“我只會馬走日,象走田。你沒人送嗎?”他已把棋盒拿出來,放在茶几上。塑膠棋盤卻擱不下,他想了想,就橫擺了,:“不礙事,一樣下。來來來,你先走。”我笑起來,:“你沒人送嗎?這麼luàn,下什麼棋?”他一邊碼好最後一個棋子,一邊:“我他媽要誰送?去的是有飯吃的地方,鬧得這麼哭哭啼啼的。來,你先走。”我奇怪了,可還是拈起炮,往當頭上一移。我的棋還沒移到,他的馬卻“啪”的一聲跳好,比我還快。我就故意將炮移過當頭的地方停下。他很快地看了一眼我的下巴,:“你還不會?這炮二平六的開局,我在鄭州遇見一個葛人,就是這麼走,險些輸給他。炮二平五當頭炮,是老開局,可有氣勢,而且是最穩的。嗯?你走。”我倒不知怎麼走了,手在棋盤上遊移著。他不動聲sè地看著整個棋盤,又把手袖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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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兄弟們很給力,一直都穩穩的掛在新人榜的末尾,雖然上不去,但咱不是也沒掉下去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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