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柯賣著關子:“今天晚上研究一下,明天根據資料上顯示的地址,去找一下這個人。”
“不用你親自去吧!。”跡部恢復了往日慵懶狀態,“我讓人跟著去看下就行,就安排行政部的去。”
“那聽你安排吧,我今天累了,這個東西明天再研究。”
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莉柯將車停好。
她想到已經跟入車庫的兩個保鏢,轉頭躲著“你安排他們休息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排,跟了我兩天了。”
“這事不用你操心。”跡部看了看那兩人:“我都安排好了的。”
她拖著疲憊的身影緩緩走上臺階,進入了別墅內。
“看樣子今天跑了不少路啊。”跡部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青學網球部的那些人今天一天都是花在了走路上面嗎。”
管家在後面整理他脫掉的衣服,跟著一起回到了房間。
“你去休息吧,今晚上沒什麼需要找你的地方。”跡部到了房間後,拿到浴袍和浴巾就往浴室裡走。
“是。祝您晚安。”管家將衣服放好,退出了房間。
隔天一大早,莉柯照常在院子外圍繞著跑步。跡部無聊到只能在網球場上揮拍。
等她跑到網球場附近時,看到跡部那優雅的姿勢,忍不住吐槽:“你連揮拍都要這麼優雅嗎?”
“怎麼?是被我迷住了嗎?要不咱倆試一下近親結婚?”跡部出言調侃。
“那可就變成跡部家的大醜聞了,堂兄妹成親。”莉柯想想都覺得可怕,加緊跑了幾步遠離他。
“啊,哈哈哈哈哈。”跡部繼續揮拍繼續調侃:“不覺得很有趣嗎?”
“有趣個錘子。”莉柯膽寒:“要不你回日本吧,不然我倆待久了,怕你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聽到這句話的跡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尷尬反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華麗的事情來。”
“哦,對,你喜歡橘吉杏。”莉柯生了與他槓上的心思:“可是橘吉杏討厭你這個猴子山大王呢。”
“網球還是我的另一半,別亂給我安CP。”跡部熱身結束,收回球拍,忍住不悅:“另外猴子山大王這個稱呼能不能改改。”
“可是你不覺得對你的描述很形象嗎?哈哈哈哈哈。”莉柯繞了一圈到達他的面前,裝著一臉無辜。
“行吧,愛怎麼叫怎麼叫。去吃飯去吃飯。”跡部嫌棄地走到餐廳,圍著桌子坐到了椅子上。
看著滿頭大汗的莉柯也跟著坐到了位置上,潔癖症終於忍不住了:“你要不去洗個澡?”
“不要,都餓死了。”莉柯撅起嘴,嘴裡塞著肉腸,不時地嘟囔著:“你怎麼那麼多臭毛病。”等嘴裡的吃完後,朝著管家大叔委屈道:“管家,明天做點日式料理吧,吃這種天天吃得怪難受的。”
“跡部少爺,您是跟著一起吃?還是明天分開做?”管家試探性地問道,跡部少爺最近跟堂小姐住在一起變化還蠻大的,說不定不用做兩份。
“跟著她一起吃吧!”跡部無奈,回覆管家。他轉頭看著對面的這個人:“你在國外待了這麼久,居然還是忠於日式?”
“越前家沒有國外的人,幾乎每天都是吃的倫子阿姨做的食物,去餐廳吃其他的,偶爾解饞還好,經常吃肯定是選日式。”莉柯一副得逞的表情。
中午十分,跡部手機響了,他接起來了電話:“死了?”
跡部瞳孔放大,身體忍不住抖動道:“怎麼死的。”
一旁的莉柯站了起來,緊張到屏住呼吸。
電話裡的職員說道:“警方說是自殺,原因是妻子出軌。”
“啊,我知道了。”跡部掛掉了電話。
自殺?這也太巧了,那個股東是自殺說的過去,這個也是自殺,莉柯驚駭:“這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哦對,那串跟遊戲有關的程式碼。”
“歡迎下次再來哦。”手冢的主治醫師在一旁送別,成員們陸陸續續上了大巴車。
教練站在車門口:“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能需要你回國一趟的。”
“好的,我知道了。”手冢答應道。
“部長,照顧好我姐。”龍馬在車窗邊叮囑。
“嗯。”
“回來的時候請記得買些吃的吧,手冢部長。”桃城武嘴饞道。
“你是笨蛋嗎?部長可不是來玩的。”海堂薰懟了上去。
“話說你昨天怎麼是搭著越前學姐的車到達的目的地。”桃城武哪壺不開提哪壺。
“煩死了,是社會考察被學姐碰見了而已。”
“說的是什麼呀。”
手冢目送裝著所有成員的大巴車開走後,回到了康復中心。
莉柯從昨天收納的包裡找出來那串程式碼,兩人坐在那裡研究了一會兒,都不解其意。
“我雖然懂程式碼,但是這段平平無奇看不出來有什麼奇特之處,只是普通的程式碼遊戲的程式碼。”莉柯說著自己的分析。
“那還真是不解這個意思,只能後面繼續找線索了。”跡部安慰著花了一個小時研究的莉柯。
“是啊。”莉柯長舒一口氣:“他的銀行卡查得怎麼樣?”
“那個人還在查。”跡部看到早上的聊天記錄說道:“因為他很少在網上註冊一些消費網站,所以需要花的時間久一點。”
忽的,烏雲直壓著樹梢,狂風搖撼著樹枝,一個強烈的閃電像利劍般劈開樹幹,頭上響起驚天動地的炸雷。
大雨傾盆而至,原來烏黑的天空慢慢變得蒼白起來,翻滾的烏雲變成了無邊無際的水氣和霧氣,把天地融合在一起,世界一片混沌。
“看來德國的事情沒那麼快結束啊。”莉柯突然警惕了起來:“兩個保鏢不夠,你再找藉口調幾個過來吧。”
“好的。”跡部說著進入了房間。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兩人坐在桌子跟前。
“話說,家裡的那兩個人居然放心你在德國跟著我?”莉柯突然想起之前他父親答應多派幾個保鏢的事情有點奇怪。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就說我要多玩幾天。”跡部一本正經地說著慌。
“可是我記得你之前說的是,是你父親把保鏢安排過來保護我的?”莉柯抓住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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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跡部將切完的牛排往嘴裡塞,讓自己努力鎮定。
“真的沒有嗎?”莉柯看穿一切:“我不知道你父親把你安排過來究竟是要做什麼,但是我不會感激他安排你對我這幾天的幫助的。”
“他也沒有讓你感激。”跡部說漏了嘴,被莉柯逮到了。她用著叉子指了指他。
“叉子可是用來進餐的,你拿來指人還真是不華麗呢。等這些事情結束後,我請幾個老師來教教你上流社會的禮儀。”跡部恢復了被莉柯問到流汗前的優雅狀態。
“呵呵。”莉柯沒好氣地給了個白眼:“我接下來的日子還能不能活著還兩說,叫我劫後餘生後去融入上流社會?這種日子還是交給你好了。”
“好,交給我。”跡部寵溺地笑著:“十幾年前你都福大命大地躲過了一劫,我們都會活著的。”
莉柯吃飽了,將胳膊抵在餐桌上撐著腦袋發呆,聽到這句話笑了笑:“行,這話我愛聽。”
日本的某處宅子裡,一群黑色衣服的人正在跟著坐在位置上玩電腦的人報告德國的情況。
“哦?”電腦跟前的那人驚喜:“你們居然手段這麼利索,這下越前莉柯可是要頭痛了。”
那人端起一杯牛奶喝了後,笑盈盈地自言自語,彷彿樂趣無窮:“你追我趕的遊戲還真是有趣。”隨即對著下面的那群人說道:“你們去把德國裡的透露到我們的相關資訊抹除乾淨,讓速水拓也繼續與她周旋鬧事。我倒要看看她還怎麼重整信譽口碑差的海馬集團。”
“是。”那些黑色衣服的人離開了書房。
“你還真是有趣,居然能想到我家在德國的跡部公司安插指使的人。”那人停下了敲鍵盤的手,“是個不錯的對手,我還真期待你悽慘的樣子。”
“啊—啊嚏。”在書房看書的莉柯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在另一旁翻閱書籍的跡部皺眉:“是感冒了嘛。”
“應該不是,我今天又沒淋雨。”莉柯反駁。
“還是得做好保暖工作,感冒了,工作起來都難受的。”跡部說著要出去找管家拿藥。
嚇得莉柯連忙撒嬌:“不用了,我的親親好堂哥。”
“這句話叫得堂哥我很舒心。”跡部一副享受的模樣,“不過我還是讓管家去弄一杯薑茶來,你喝一喝出出汗。”他合上書本,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