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趴在地上一直在喘氣,彷彿用盡了最大的力氣。
“已經分出勝負了哦,怎麼?不如放棄吧。”漢娜繼續挑釁道。
龍馬站了起來,拿著球拍到了底線:“不要。”
漢娜看見他那樣子十分不爽:“逞強的話等待你的只有羞恥哦,認識到自己的失敗,日本武士道裡也是有的吧。”
“最起碼我沒打算輸給喝過酒進入球場的人。”龍馬生氣了。
“那張嘴還真是不討人喜歡。”漢娜怒氣值加滿:“好吧,我會給你最後的一擊。”
“越前不要緊吧。”河村隆擔憂。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越前。”手冢在心裡給他鼓勁,想起了剛到德國選擇訓練指導時的場景。
“never?give?up.”手冢翻閱著相關資料。
醫生在一旁站著推薦:“聽說你是網球選手,我就推薦漢娜做你的教練。那孩子到現在都還在憧憬職業選手的世界,可是作為教練的她是不能站在賽場上打網球比賽的。或許你能找到什麼好的方法?讓漢娜重新回到職業選手道路上的方法。”
漢娜被球場上龍馬的堅持動容了,“為什麼要做到如此,這場比賽99%我是會獲勝的。”
龍馬在球場上艱難地對抗著漢娜。“真是難纏的孩子。”她開始氣喘,享受著這份堅持。
場上比賽轉向對龍馬有利的一面,接連從漢娜手上拿到了比分。
“究竟他在執著些什麼?”這是漢娜在目前的比賽中深深執著的一個問題。不說沒有被壓制,竟然不斷地追擊上來。
場上比分5:6,龍馬已逐漸追趕上比分。
他長舒一口氣,壞毛病又上來了:“還差得遠呢。”
“竟然說我還未夠水準?”漢娜大腦停止運轉呆住了。
“沒錯,never?give?up.”龍馬回答了她在球場上一直執著的問題。
“never?give?up?”漢娜想起了醫院簡歷的那張照片,正是她勵志的名言。她深受震撼,想到了初學網球時的初心。
場上比賽持續進行著,漢娜漸漸地在網球比賽中找到了快樂。
“沒錯了,只有沉靜在比賽的快樂中,才是在打網球。”漢娜想到了比賽的充實感,每次比賽的那種快樂,不自覺雀躍起來。
最後,和龍馬的比賽結束了,她輸了。
漢娜走出了場地,開心的擁抱莉柯:“凱瑟琳,我找到了我要回職業網球的動力呢。”
“一股汗臭,離我遠點呀。”莉柯擺出一副臭臉。
手冢會心一笑,遞給了她當年賽場上的頭帶:“再一次帶起它吧。”
“啊。”漢娜接了過去戴到了頭上。
她看見龍馬從球場上出來,“謝謝你了,龍馬。”
龍馬壓著帽簷說道:“不客氣。”
一行人回到了庫裡斯特福德里的露天餐廳邊,漢娜心情很好地大笑:“今天我請客。”
其他幾人正在偷偷大笑時,莉柯潑了一盆冷水:“這些人可是比你想象的食量要大。”
“沒關係。反正我這個月的酒錢你是跑不掉了。”漢娜一副佔了便宜的樣子,跑去餐廳裡面點餐了。
“切,誰要從格倫瓦爾德過來給她付酒錢。”莉柯癟嘴不滿地白了手冢一眼。
手冢反應過來後,一臉無辜,發現莉柯已經不看他了:“你們閨蜜之間的事情,怎麼使我遭殃。”
“話說,凱瑟琳是越前學姐?”海堂薰一臉茫然。
“我姐姐是美國男女混合單打網球四連霸的冠軍,受到各國職業網球俱樂部很大的關注,經常會有邀請加入職業網球俱樂部的。”越前龍馬得意地說出莉柯以前輝煌的歷史。
“怪不得能擁有這麼精湛的訓練技術,連教練都忍不住稱讚。”乾貞治一臉仰慕的表情:“希望我們大學還是在一個學校呢,到時候接著幫忙訓練哈。”
“我拿到大學畢業證了。”越前莉柯打斷他的臆想。
“哈?”桃城大吃一驚:“那為啥還要去學校讀三年級?”
“那是因為叔叔想要我交幾個同一年紀的朋友。”莉柯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漢娜點完餐,朝著那群熱火朝天的小夥子們走去,坐到了莉柯身邊:“我要比你先一步去職業網球那邊了,我在頂峰可等著你呢。等你真正的復出,我們兩個好好打一場。”
“那得等你一直站在頂峰才行,不然到時候可能沒法跟你交手。”莉柯挑釁道。
“你這傢伙。”漢娜忍不住青筋暴起,不揍她,轉移話題:“話說你打算讓龍馬這小子先一步走職業嗎。”
“他的水平還得磨練磨練。”莉柯一本正經地評估龍馬的實力,話鋒一轉:“不過現在看來,打你倒是綽綽有餘啊。”
正當漢娜發作時,她將目光移到了過來的服務員身上:“菜來了。”
“真的是餓極了。”桃城武激動地大叫起來。
“哇,都是日式美食。”龍馬跟著桃城武爭搶食物。
“果然臭小子們吃飯就是狼吞虎嚥的。”漢娜感嘆。
夜已入深,成員們逐漸散去,回到各自房間,手冢在客廳看著書。莉柯手機響了:“喂,跡部?”
“手冢?”跡部想起來了今天莉柯去慕尼黑的事情。“你讓她晚點到柏林接我,我有事情跟她說。”
“好的。”手冢結束通話了電話。
莉柯從廁所出來了抱怨:“真的是,乾貞治這傢伙,居然偷偷換了我的飲料,導致我現在拉肚子,難受。”
“等她去了俱樂部就是每天的訓練,之後你想討回來還得去俱樂部呢。”他捂嘴地笑著。
莉柯看著他這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們都窩在房間裡呢,看不見的。”
“呵呵。”手冢不掩飾了,“剛才跡部打電話過來,說要你今天晚上去接他。”
“好的。”
“今天月亮很圓,要不要去賞月。”手冢放下書本邀請道。
“嗯。”
兩人去了頂層的露天陽臺,兩人坐在了陽臺的椅子上,中間圍著個大桌子,上面放了一個小夜燈。
莉柯靠椅子望出去,滿天的星又密又忙,它們聲息全無,而看來只覺得天上熱鬧。一輪月亮像形容未長成的女孩子,但見人已不羞縮,光明和輪廓都清新刻露,漸漸可烘襯夜景。
“職業網球你有考慮過嗎?”手冢想到白天的漢娜。
“還不知道呢。”莉柯嘆了口氣:“現在就想著把這些爛攤子給收拾了。”
“那麼現在考慮起來如何?”那雙丹鳳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惹得莉柯想逃避這裡。
“現在考慮?”莉柯感到奇怪。
“我是有意向要轉入職網的,但是為你惋惜的是,目前這幾年居然放棄了網球。網球是一項讓人快樂的事情,我不想你放棄。”
“你真這麼想?”莉柯情不自禁。
“嗯。”
“那我就計劃起來,憧憬未來,做職業網球選手,與你攜手頂峰。”莉柯第一次發自內心地笑了:“居然有人願意與我一起憧憬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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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手冢看了看手錶,提醒道:“現在到你趕去柏林跡部公司接走跡部的時間剛好,你該出發了。”
“好。”莉柯從三樓下到車庫,啟動車子,兩個保鏢緊隨其後。
車子到了柏林——跡部集團大廈。
“這應該就是德國的總部了。”莉柯暗想:“只可惜裡面有很多背後主事人掌管的秘密,不然我真的就想在裡面逛逛。”
跡部從大廈裡出來了,進入到了莉柯所在的車內。
“你怎麼不上去看看?”跡部隨口一問。
“我上去檢視了,不就等於我跟跡部家的交情不像背後主謀想象的那麼壞嗎?”莉柯啟動了車子:“到時候你都沒辦法幫我了。”
“哦,也對。”跡部得意起來:“你猜我今天發現了什麼?”
“難道是裡面有非跡部家的第三方的人。”莉柯疑惑。
“你還真是聰明啊?我讓三島和樹也就是之前經常說的那個駭客,黑了公司技術部的電腦,出現了一串奇怪的程式碼。”跡部將抄寫下來的程式碼紙條遞給了坐在駕駛席的莉柯。
“回去再看,你繼續說。”莉柯提醒道。
“那個駭客說:不像是公司日常經營和維護網路穩定的程式碼。倒像是遊戲的程式碼。”跡部躺在副駕駛椅背上,懶懶地說著。
“遊戲的程式碼?遠沒有這麼簡單吧!今天你到公司來有什麼收穫?”莉柯看穿一切。
“今天過來本來是來找這個程式碼的出處的,結果那個程式設計師已經好幾天沒上班了,公司掌管考核的都覺得他想辭職不幹了。”
“有拿到那個人的資料嗎?”
“當然了,我一發話,人資就給了我一份,帶了下來回去再看。”跡部突然來了精神,得意地搖著手中的袋子。
“你讓駭客透過資料去找一下他所有的銀行轉賬支出記錄。”莉柯冷靜分析對跡部的下一步行動作出了安排。
“要這些幹什麼?”跡部不解。
“你先要他查,後面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