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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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朕的果兒真是威武!喜不喜歡皇爺爺送你的寶劍啊!”皇上把果兒抱在懷裡。

“喜歡,謝謝皇爺爺。”果兒扣著劍鞘上的寶石,流口水。

“父皇,您也不要太寵果兒了。”四皇子無奈。

“誒話不是這麼說,古人有云,抱孫不抱子。嚴父昂兒來當就行了,朕只負責寵果兒,是不是啊!”皇上又掐了掐果兒的小臉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奶孃抱果兒去餵奶。昂兒你留下。”

待眾人走遠,四皇子才開口:“父皇單獨留下兒臣,是有什麼事兒嗎?”

“也沒有什麼大事。這次災民的事情,皇兒處理的很好。但朕細想想,還是覺得有問題。憑著那些小商賈的能力,真的能籌集到那麼多的物資。朕好好研究了排程所的明細表,他們籌集到的糧食和救濟災民的糧食,數目上差太多了。”

四皇子皺著眉頭,“兒臣也有過懷疑,想來是有人偷偷捐糧到排程所,但又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排程所才會這麼處理吧!”

“悶聲發大財可以理解,悶聲做好事可真夠難得一見的。昂兒,你說這人會是誰?”

四皇子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放眼整個洵陽城,只有白巖和沈粟有這個能耐。白巖是帶頭抬高糧價的,絕不可能是他。但沈粟,兒臣也去找過他,當時他一口回絕了兒臣。他為什麼要出爾反爾呢?”

“不是他出爾反爾。而是他不願意把糧食捐給你。看來這沈粟還有幾分報國之心。”

“不願意把糧食捐給兒臣,卻願意把糧食捐給災民?捐給兒臣不就是捐給災民嗎?”四皇子聽從楚文的話,開始裝傻。

皇上看著他疑惑的樣子,哈哈大笑,“皇兒終究是太嫩了。對了你可知這沈粟有什麼想要的嗎?他立此大功又如此低調,實在是該賞。”

“他家財萬貫並不缺什麼。只聽說他有一兒,名叫沈三絕,滿腹經綸。但因為是商籍,沈三絕不能參加科舉,整日鬱鬱寡歡。”

“不行,決不能撤掉他們的商籍。商人最是見利忘義,一旦開了這個先例,就不好辦了。他的獎賞讓朕再仔細想想。”

“父皇說的是,對了兒臣還想讓父皇獎賞一個人。”

“誰?但說無妨。”

“牛楚悅,正是他透過報紙向商人們集資,才能將這麼多的災民安置的妥妥當當,為朝廷減輕了不少壓力。”

“確實是該賞!”皇上眯著眼瞧自己的四子,那眼神有說不出的意味。

“報,太子求見。”一個小太監捏細嗓子喊道。

“讓他進來,真夠有本事的,竟然能找到這裡。”皇上坐在上位喝茶。

“父皇,你可讓兒臣好找啊!您怎麼能不帶禁衛軍出宮呢?要是出了事,某人能負責的了嗎?”太子斜眼看著四皇子。

“夠了,朕想去哪裡還輪不到你來管。有什麼事兒嗎沒事就好好呆在太子府。”皇上看著太子就想搖頭。

“兒臣有要事相報,楚大學士監管不力,將修建護城河的官銀給弄沒了。”

“太子,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您可有證據?”四皇子微微翹起嘴角。

“哼,證據當然有。來人吶,把管理庫房的李大人給孤壓上來。”太子上前一步,“父皇,官銀丟沒丟您一問便知。”

“到底怎麼回事兒?”皇上問這話的時候,眼神卻盯著太子。

“求皇上饒命,下官,下官真是的沒想到。今早去檢視的時候,庫房裡連裝官銀的箱子都沒了。看管庫房的侍衛被迷倒如今還在昏迷當中。求皇上饒命啊,下官上有老下有小。”

“夠了!給朕拉下去打五十大板,任明派人把楚文給我綁到這裡來。”

太子得意地挺直了身板,頗為嘲諷地瞪了四皇子一眼。

“不知道太子大哥是如何知曉這事兒的?官銀昨晚才丟,太子今日就來興師問罪,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哼,四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孤的一舉一動還得向你報告不成?”

“臣弟只是好奇罷了,不是那個意思。”

“夠了,一個一個的像什麼樣子。”

“報,楚大學士帶到。”

“臣楚文見過皇上。”

“恩,太子說你弄丟了官銀,可有此事啊”皇上並不讓楚文起來。

“回皇上的話,絕無此事。”楚文回答地坦坦蕩蕩。

“呸,你胡說,官銀明明是被賊空那江洋大盜劫走了。別以為你拿了銀子填補缺漏就沒人知曉。官銀都有朝廷的印記,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臣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太子被他氣的團團轉,“來人吶!五十大板打好了沒有,把那個姓李的小吏給孤帶上來。”

“大哥,父皇還在這裡呢!您又在擅作什麼主張?”

“都給朕閉嘴。太子你是儲君,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沉住氣。帶李大人上來。”

“皇上,啊楚大人,你可要救救下官吶。”

“朕問你,這官銀真的被盜了嗎?”

“回皇上話,是!昨晚微臣親自巡視了庫房,結果今早就沒了。”

“楚文你有什麼話說?”

“回皇上的話,官銀微臣本就不放在庫房,那不過是障眼法罷了,箱子裡空無一物。”

“哦?那官銀現在在何處啊?”

“這官銀就在這雍王府內。”

太子抹了抹冷汗,這事兒怎麼覺著不對,和白巖說的完全不一樣!

“請皇上雖下官來,親眼見證下官的清白。”

“好,朕就隨你走一遭。”

雍王府後花園,幾個侍衛挖了不久就觸到一個硬物,“回皇上,官銀真的埋在此處。”

皇上接過銀子,細細打量。銀錠底下刻著朝廷的專用印記,絕對沒錯。

“這確實是朝廷下撥的官銀。”

“微臣聽說,昨日皇上是宿在雍王府的。後花園有沒有動靜,想來您是清楚的,銀子絕不可能是昨晚埋的。這下子可否證明下官的清白?”

“當然可以,李大人快把銀子搬走,工人們還等著發工錢呢!”

“是。”李大人逃也似地離開。

“皇上,事到此時,下官想問問太子如何得知賊空的事情?不瞞皇上說,下官設了個空城計,在庫房的空箱子裡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賊空盜竊了官銀。此事不可能有人知道,除非哼!不管怎麼說庫房昨晚確實被盜了!”

“太子,你作何解釋?”

“父皇,父皇,兒臣是聽別人說的。兒臣也是為了災民好,一時著急才會來稟告父皇。現在看來此事只是個誤會。”

“朕不想聽別的,只問你你是從哪裡聽到這事兒的?”

“兒臣,兒臣。是白巖那個糧商告訴兒臣的,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太子一下跪下,“父皇,這是他們給兒臣下的套啊!四弟你這麼算計太子,難不成你眼紅這個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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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子送回太子府,軟禁三日。”

“父皇,父皇,兒臣並沒有做錯什麼啊!錯的是白巖,和兒臣沒關係啊!”

皇上擺擺手,不願意再看他。“你們也都退下吧,朕想靜靜。”

他太失望,真的太失望了。朕的太子怎麼可以那樣?沒有腦子,沒有城府,沒有擔當。要玩陰謀陷害,可以啊!你只要有那個能力。就拿這件事兒來說,楚文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他將紙條放在空箱子裡面,太子完全可以憑這點反咬楚文汙衊。但是他沒有,他只是手足無措地將錯誤扔給了自己的門客。呵呵,當不了英雄也成不了梟雄,只剩下狗熊的資質。這江山不需要他那樣的帝王。

皇上在屋子裡徘徊,也是時候了。太子已經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河道的銀子,賑災的銀子,哈哈哈,他貪什麼不好,貪這些要命的錢。空有野心,卻無實力。朕已經給了他太多次機會。

牛楚悅和段霸天大眼對小眼,雙方都不說話。

牛楚悅扔出房契:“請您收回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段某聽說牛公子最近正在物色新的店面,這就當做賠禮了。”

“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我也不跟你打哈哈,你想的那事兒,沒戲!”

段霸天拿著房契,再三確認,“就只有房契?別的什麼都沒有?”

“哈,你還想要什麼?還得我自己出錢貼你不成?”

段霸天笑得春光燦爛,將房契又遞給牛楚悅,“我段某送出的東西從不往回要,你就拿著吧!你不要就扔掉,隨你處置。”說完轉頭就離開。

什麼玩意兒啊!牛楚悅看著房契,理解不能。

“爺,咱們拿這房契怎麼辦?”

“不要白不要,送不回就用唄!反正他說他不要了,咱們也不算欠著他。”

“爺,這合適嗎?”

“唉,這麼著吧!你每月抽一成利益存著,預備著段霸天反咬一口。這房租也忒貴了,收禮不好收啊!”

走出茶樓的段霸天,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曹氏沒有退回玉簪,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有戲呢!哈哈哈,母親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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