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中央集權和三綱五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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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顧谷雪的話,李寒不置可否,他可以想象在禮樂並不彰顯的耀日帝國,他設計的這一套繁瑣的上朝程式及宏大的禮樂規模,絕對可以震懾住所有的實力派集團。

顧慧文含笑阻止了顧谷雪的發言,環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不自信的緩緩開口說道:“小寒,東南疆域這麼大,我們設計的這個中央集權制度真的能實現嗎?”

李寒還沒回答,從天魔峰趕過來的顧博遠就自信的回答道:“教主,哦,不,現在應該是節度使了。”說完這話,顧博遠還看了一眼李寒,小聲的嘀咕道:“叫什麼節度使啊,一點都不威風,教主應該稱王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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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博遠恭敬的對顧慧文拱手道:“節度使大人,攝政大人,還有眾位大人,我對李副教主,不對,是李攝政大人非常有信心,他說能做到中央集權就一定能做到中央集權,你們說是吧!”

李寒看了一眼顧博遠,接著才正色的看著顧慧文說道:“權力的本質是什麼呢?我是這麼想的,權力的本質是把“我”的範圍最大限度的擴大直至每一個人,都和“我”進行融合,臣服。

要實現“我”,首先要清楚他人的心思,讓他人有機會實現“我”,當然這僅僅是手段和幻覺,目的是實現“自我”。講義氣的要創造講可以義氣的氛圍,想賺錢的要創造可以賺錢的氛圍,追求道德的要創造讚美道德的氛圍,黑可以繼續黑可以讓你不表現出來,白可以表現為白,同時得到保護。這是勢。

其次,隱藏“我”的意志,因為任何“我”的意志,都是有和“非我”也即他人衝突的部分。所以為了減少阻力,通常都隱藏“我”的意志。但這是術,不是法,也不是勢。

但,在做事的時候,不一樣,任何一件事,都必須曲折的堅持“我”的意志。不在做事的時候,就沒有自己的意志,不參與爭論,評判,質疑,吵架,對抗。這是法。

虛掉“我”的內心,為實現“我”,反而要忘記“我”,而不僅僅是隱藏“我”,因為光是隱藏,總有爆發的時刻,那麼當“我”無法忍受的時候,就失敗了。

因此虛掉“我”的心,任何針對自我弱點的攻擊和阻撓和打擊,都從變成透明的自我中間穿過去。這是無為心。不過,越大程度上把“我”看得不重要,也越是百折不撓,最終透過權力推動事業把“我”放大。

權力的本質就是實現“我”,壞的政治家透過讓他人感覺到被否定來實現“我”,好的政治家透過讓他人感覺到被肯定而實現“我”。

好的政治家透過一件事來拋棄和否定自我的人,透過做某個事業,大浪淘沙,自動揚棄不贊同“我”的人。而壞的政治家不做事,直接否定人,而一個人並沒有足夠否定另一個人的權力。

事情是必不可少的媒介。權力場的失敗者一般有兩種,第一種是在進入權力場時,無法隱藏“我”,更加無法虛話“我”的內心,因而只能選擇對抗,或黑或白,運氣好做配角,運氣不好直接進入深淵。

第二種則是在透過權力這個放大器放大“我”之後,過高估計“我”的放大範圍,過低估計“非我”也即他人反撲的力量,因而得意忘形,被陰謀或陽謀清洗掉。

戀愛本質上和權力在本質上非常之相似,都讓人能在“我”和“非我”間煎熬。”

李寒越說越興奮,他不知道這個知識是哪裡來的,但是他感覺這些知識很正確。

當然,李寒沒有看到他周圍人的表情,他們的表情上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一個個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顧谷雪忍不住打斷了李寒演講,疑惑的問道:“小寒,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呢?亂七八糟的。”

被顧谷雪這麼一打斷,李寒愣了一下,他滿臉無辜的看著在場的人問道:“你們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所有人全都非常誠實的點了點頭,而新加入儒教決策層的顧詩藍因為前期對李寒的怠慢,雖然知道以李寒的胸襟做不出秋後算賬的事情,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裝作很崇拜的看著李寒,邊聽李寒說話,還邊拿筆記錄下來。

顧詩藍咬著嘴唇柔聲說道:“攝政大人,雖然我聽不懂您說的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我感覺它很深奧,您放心,我一定會加強學習的,爭取早日達到您的要求。”

被顧詩藍這麼一說,李寒難得的臉紅了一下,他自己也發現剛才說的太抽象了,沉吟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總之,我認為權力的具體表現在三個方面,第一,我可以決定你的生死,所以你會怕我。

第二,我可以給你提供保護,所以你會敬我;第三,我可以給你好處,所以你會愛我。怕我,敬我,愛我,這就是權力的具體表現,通俗一句話就是‘順我則昌,逆我則亡!’

這是對人的,那中央對地方呢?要保證三個權力,第一,地方官吏的任免和升遷由中央把握;第二,地方財政由中央掌控;第三只有中央有統兵權,只要有了這三點,地方就會牢牢的控制在中央手中。”

說完之後,李寒發現在場的人又是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在心中想到:我說的已經很通俗易懂了啊?

旁聽的姬韻妃忍不住鼓掌說道:“小寒,你總結的真精闢。”發現被一個外人給搶先了,顧博遠等聽懂李寒話語的人趕緊紛紛起身表態擁護李寒的發言。

感覺到儒教眾人這次是真聽懂自己的發言了,李寒心中一樂,接著說道:“天魔教之所以更名為儒教,就是為了能更好的統治這片大陸,把儒教的理念傳遍神恩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那這次東南疆域的施政就是儒教理念的實驗,為了更好的統治東南疆域,我覺得有必要推出三綱五常作為統治理念。

“三綱”是指“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要求為臣、為子、為妻的必須絕對服從於君、父、夫,同時也要求君、父、夫為臣、子、妻作出表率。

“五常”即仁、義、禮、智、信,是用以調整、規範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等人倫關系的行為準則。”

說到這裡,李寒進一步闡述了三綱五常的具體流程,他說道:“在人倫關系中,君臣、父子、夫妻三種關係是最主要的,而這三種關係存在著天定的、永恆不變的主從關系。

君為主、臣為從;父為主,子為從;夫為主,妻為從。亦即所謂的‘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這三綱。

三綱皆取於陰陽之道。具體地說,君、父、夫體現了天的‘陽’面,臣、子、妻體現了天的‘陰’面;陽永遠處於主宰、尊貴的地位,陰永遠處於服從、卑賤的地位。”

李寒以此確立了君權、父權、夫權的統治地位,把封建等級制度、政治秩序神聖化為神恩大陸的根本法則。

“五常之道”實際上是“三綱”的具體化。李寒又規定,仁、義、禮、智、信五常之道則是處理君臣、父子、夫妻、上下尊卑關係的基本法則,治國者應該給予足夠的重視。在他看來,人不同於其他生物的一個重要特點,在於人類具有與生俱來的五常之道。堅持五常之道,就能維持社會的穩定和人際關係的和諧。

具體闡述完自己的權力觀和三綱五常的理論,李寒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大夥問道:“教主,聖女,諸位大人,你們覺得按照這一套理論能治理好東南疆域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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