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丟出秦淮茹這個殺手鐧的代價是繼續挨耳光。
出手的是連呼吸都覺得費勁的二懶蛋。
再怎麼說。
秦淮茹也是二懶蛋的媳婦,賈張氏明目張膽的拿秦淮茹說事,讓秦淮茹繼續勾引傻柱,就是沒有將二懶蛋這個秦淮茹的現丈夫看在眼中。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更何況是人。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
二懶蛋與秦淮茹領結婚證的好日子,賈張氏這個秦淮茹的婆婆卻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二懶蛋的心扉。
二懶蛋是懶,終歸是男人。
那個男人能忍受自己頭上綠油油一片。
“啪”
“你打我老婆子?”賈張氏上躥下跳,“我老婆子說錯了?秦淮茹是不是我兒媳婦?她有沒有揹著我老婆子跟人亂搞?有沒有跟傻柱不清不楚?我老婆子眼睜睜看著她跟人家亂搞,身上的衣服用許大茂的話來說,怎麼說來著。”
這場合。
不參與都不是許大茂的性格。
“跟我電影裡面那些青樓風采女子的裝束是一模一樣。”
二懶蛋瞪了一眼賈張氏和許大茂,扭頭朝著不遠處一臉不知道要如何收場的秦淮茹下了逐客令。
“你走。”
秦淮茹傻眼了。
你走!
她不是笨人,自然聽出了二懶蛋話語中的那個意思,這是不想要了自己。
尼瑪。
傳出去她秦淮茹還有面子?
結婚當日因前婆婆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噁心話語,堂堂秦淮茹被現丈夫給硬生生的掃地出門了。
“慧文。”
四合院的人都愕然。
慧文是誰?
後想了一下才曉得二懶蛋的原名叫做丁慧文,由於懶,人人都稱呼二懶蛋,把這個丁慧文的本來名字給忘記了,就跟人們知道傻柱但卻不知道何雨柱是一個道理。
“你就是叫我爹,你也得走。”
“慧文,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我不想被人戴綠帽子,行不行?”
二懶蛋的臉上泛起了一絲不耐煩的語氣,也不覺得費勁了,難得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秦淮茹跟前去拉秦淮茹。
那個樣子,分明要把秦淮茹給拉出四合院。
秦淮茹不走,好不容易再次留在了城裡,留在了四合院,這要是走了,她秦淮茹估計只能遠嫁那個不知道秦淮茹臭名聲的偏遠地區。
還如何顯擺?
還如何驕傲?
不走。
說什麼也不走。
“慧文,我是想跟你好好的過日子,我還想給你生孩子,慧文。”
許大茂總是在適合插話的時候插話。
生孩子。
生個屁的孩子。
當初賈張氏帶著人抓尖秦淮茹的時候可當面爆料了秦淮茹上環的秘密,許大茂愣是花了十塊錢確認了這個秘密是正確的。
“秦淮茹,你是不是把環給取了呀?可我沒見你去醫院,這麼說,這個環它自己沒有了?那我許大茂可要好好恭喜一下二懶蛋,二懶蛋,你等著抱兒子吧,你兒子怎麼也得叫個三懶蛋。”
眾人轟然一笑。
秦淮茹卻冷冷的瞪了一眼許大茂,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強烈的寒意,之前四合院,秦淮茹人設還在,人人誇讚秦淮茹賢惠能幹,這人設不在了,人人都把秦淮茹當做臭狗屎般的對待。
“你走。”
“慧文,咱們有什麼話當著街坊們的面可以說清楚,我秦淮茹之前是做了這個讓賈家丟臉的事情,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我秦淮茹保證今後跟你慧文一心一意過日子,我發誓還不成嘛。”
何大清開了口,身為一個寡婦愛好者,他太清楚秦淮茹是個什麼玩意了。
一句話。
這女人不能留在四合院,他何大清還等著抱大孫子那,要是被這個女人壞了傻柱的事情,何大清還怎麼抱孫子,總不能抱旁邊的許大茂吧。
“秦淮茹,我何大清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還一心一意跟人家二懶蛋過日子,剛才誰在四合院門口大吵大鬧讓我兒子傻柱出去給她一個交代?誰跟人家二懶蛋扯了結婚證卻不讓我兒子傻柱結婚?寧娶從良女,不娶紅杏婆,你連紅杏婆都不如。”
秦淮茹臉色一變,當初光想著要如何吸血傻柱,忘記了自己是二懶蛋媳婦這一茬子。
“四合院裡面誰是管事大爺?秦淮茹這種人要是留在四合院裡面,這四合院一準要亂,這都不要臉準備亂搞呀,依著我何大清的意思,趁早把害群之馬秦淮茹給趕出四合院,也省的二懶蛋頭上戴綠帽子,至於二懶蛋的婚事,大不了今後咱們街坊們給張羅張羅。”
四合院三位大爺,一大爺易中海被抓蹲號子,三大爺閆阜貴落難去了西天,就剩下二大爺劉海中這顆獨苗還在堅挺著。
劉海中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
“老何說了,讓管事大爺出面,那我劉海中就說幾句,為了給二懶蛋一個交代,為了給傻柱兩口子一個說法,為了咱們四合院今後安定幸福的生活,我提議咱們大院所有人投票表決,同意秦淮茹與二懶蛋離婚且把秦淮茹趕出四合院的,舉手,不同意持反對意見的不舉手。”
四合院吃席的人陸陸續續的舉起了他們的胳膊,就連講話提議的劉海中也沒有落後於人。
秦淮茹有些慌張了。
瞧眾人這架勢,不把她秦淮茹趕出四合院就誓不罷休。
如果真這麼弄下去的話,秦淮茹極有可能被二次趕出四合院。
這麼多人都在場,要是真這麼多人親眼目睹了秦淮茹二婚當天就被夫家掃描出門,秦淮茹在街道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為了保險起見,秦淮茹把目光望向了二懶蛋,只要二懶蛋樂意跟她秦淮茹結婚,四合院這些人在驅趕她秦淮茹也不行。
為應對最壞的情況發生,秦淮茹希望二懶蛋能夠大方一點,別斤斤計較行不行,她秦淮茹不就犯了一個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嘛。
二懶蛋一看秦淮茹這表情,就曉得這貨心裡想的是什麼。
噁心。
跟人搞亂。
呸。
主要是秦淮茹不瞭解二懶蛋的為人秉性,一個懶得連呼吸都覺得費勁的貨,為了省力氣,吃飯都不想吃的超級懶貨,你給他壓力,讓他滿世界亂逛,根本就是玩屁。
這才是二懶蛋不喜的關鍵。
當初許大茂促成這件事的時候,二懶蛋是提了反對意見,但卻由於懶得發話,懶得表達自己不想娶秦淮茹的這個年頭,被許大茂錯以為二懶蛋同意了,透過關係幫著兩人辦理了結婚證。
因為懶。
二懶蛋想要一步到位,他心裡對賈張氏的想法遠遠超過了對秦淮茹的想法。
沒錯。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選擇中,二懶蛋會當仁不讓的選擇後者。
一步到位。
娶了賈張氏,兒子有了,雖說不是親的,這個兒子還死了,但有人叫爺爺,棒梗是孫子,小鐺和槐花是孫女,秦淮茹是兒媳婦。
一夜之間上演這個人生贏家的宏大場面。
沒有神經病都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故秦淮茹的想法落空了。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慧文,你真的這麼狠心?”
“你不要臉,跟人亂搞,走。”
“我們可是領取了結婚證的,我們是合法兩口子。”
“許大茂。”
“二懶蛋,你的意思我明白,我這就去給你們辦理離婚手續。”許大茂扭頭看向了街道,“劉主任,這件事您看。”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許大茂,不是我說你,今天上午你找人開他們兩人的結婚介紹信,我就不同意,秦淮茹留在街道,就是給我們街道抹黑,剛結婚一個小時,就準備給二懶蛋戴綠帽子。”街道開始朝著秦淮茹開炮,“秦淮茹,不是我說你,你身為女人,能不能自愛一點,一天到晚盡想著給我們街道抹黑,許大茂的離婚介紹信,我這就開。”
真是街道。
隨身帶著紙筆。
三下兩下開好了介紹信。
許大茂拎著就走。
後面是想要拉住許大茂未果的秦淮茹。
“嗚嗚嗚。”
秦淮茹哭了,淚水比尿還多。
但卻沒有人對秦淮茹泛起同情心。
自己找死,
怨誰?
你要是自愛一點,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嘛,自己不自愛,到處亂搞,活該落到這般下場。
“秦淮茹,人家傻柱結婚的好日子,你哭哭啼啼幹嘛?”
“趕緊走吧,省的一會兒被人硬趕著離開,到時候你秦淮茹臉上更不好看。”
“我走,我走。”
抹著眼淚的秦淮茹,縱然千般不甘心,卻也不得不離開,許大茂能幫他們兩個辦理結婚證,就可以代他們辦理離婚證。
名聲臭了。
自己還怎麼辦?
“怨你,都怨你。”
秦淮茹將火氣撒向了賈張氏。
在秦淮茹的認知當中,要不是賈張氏帶頭鬧事訛詐人家傻柱,何大清也不會替傻柱出頭的跟自己算賬。
我秦淮茹是為了我自己?
我是為了棒梗。
嫁給二懶蛋,後接觸傻柱,二懶蛋的房子和傻柱的房子便全部姓賈,一間給棒梗娶媳婦,一間給小鐺或者槐花招女婿。
沒有了。
因為賈張氏坑隊友的特性,一切都沒有了。
“你是不是將我們賈家坑的什麼都沒有了,你這個惡婆婆就安心了?”
賈張氏一頭霧水,你秦淮茹當著二懶蛋的面去撩騷傻柱,被二懶蛋趕出四合院,跟我賈張氏有什麼關係?
是我賈張氏讓你撩騷傻柱的?
怨我。
我老婆子還不知道怨誰。
牙被磕飛了,錢卻沒要到,我這個牙白被磕飛了。
四合院內上演了賈張氏大戰秦淮茹的婆媳大戰畫面。
應了那句話。
寡婦何必為難寡婦,兩寡婦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秦淮茹,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是你婆婆,你打我,你就是不孝順。”
“今天我還真的不孝順了,就你這個婆婆,我秦淮茹寧願沒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
“你罵我是玩意?”
“你不是玩意,你是混蛋,我這麼做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圖舒服?我是為了棒梗他們,城裡沒有房子,將來怎麼工作,怎麼娶媳婦?我好不容易有了嫁入四合院的機會,來日方長,咱們慢慢來,到時候二懶蛋的房子和傻柱的房子都是我們賈家的,棒梗用二懶蛋的房子娶媳婦,小鐺和槐花用傻柱的房子招女婿,我們賈家的房子我們住,就因為你,一切都沒有了,賈家絕戶了,你高興了吧。”
“我能高興?我現在想哭,你怎麼不跟我說,你要是跟我說了,我不就不這樣了嗎,我以為你又跟上一次光顧自己享受,不管我這個婆婆了。”
“你腦子能不能想想?裡面是屎嗎?”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該回來的人和不該回來的人全都齊齊的齊聚四合院了。
看著那位邁步進入四合院的身影,四合院一幹大小禽獸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禽獸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狗日的。
沒錯。
一個不該這個時候出現的人影卻詭異的出現在了四合院內。
誰。
聾老太太,後面跟著一大媽,在禽獸們圍觀賈張氏惡戰秦淮茹大戲的時候,她們好巧不巧的回到了四合院。
咦!
眾禽的腦子突然泛起了靈光。
對呀。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因為當初給傻柱辦理虛假身份一事情,分別蹲不同年限的號子,好像最低的也得八年,這才過了幾天,怎麼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就出來了,這傢伙該不是…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眾禽腦海中浮現。
莫不是跑出來的。
這尼瑪得找警察。
都賊精,認為不管是不是跑出來的,都可以漁利,如果是,自己就是抓賊的正義使者,如果不是,自己可以將其打一頓,算是出了當年被聾老太太欺壓的怨氣。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這是從裡面跑了出來,得抓住她們,街坊鄰居們,我們可不能讓壞人給跑了,抓住聾老太太和一大媽。”
集眾人之力,成自己之私。
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利益得失。
在某人的一嗓子高喊下,一個個的奮勇爭先,嗷嗷叫的撲向了聾老太太和一大媽。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愣神了。
面對朝著自己撲來的街坊鄰居,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傻B一樣的呆在了當場,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自己回到四合院街坊們怎麼是一副見了仇人的面相。
愣神的工夫。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被人按倒在了地下,再然後讓人用繩子給捆了一個結實,嘴裡還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給塞了一團好幾天沒洗,已經臭氣熏天的臭襪子。
噁心的要死。
更關鍵的事情,是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想為自己辯解幾句的心思熄滅了。
嘴裡塞著臭襪子,味道鹹鹹的,怎麼喊?
貌似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肢體言語,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像一隻超大號的泥鰍一般,使勁的在地上掙扎。
也就這個時候。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上門了。
“公安同志,你可算來了,我們抓住了兩個逃犯。”
一個禽獸為自己的這番行為尋了一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理由,四合院裡面的其餘禽獸,也都挺了挺他們的胸脯,每個人都是做了好事情的坦蕩樣子。
也就郭大撇子看出了事情的真相。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之所以出來,十有八9是因為她們的身體出現了毛病,人家出於方方面面的考慮,將兩人放了出來。
根本不是禽獸們想象的那樣跑出來的,一個上了年歲的小腳老太太,走路還的拄著柺棍,怎麼跑?
一大媽是比聾老太太年輕,但身體卻沒有聾老太太強壯,是一個藥罐子一般的存在。
老態龍鍾的組合,能逃出來才怪。
只能是放出來的。
公安來了就是證據。
“同志們,你們誤會了,聾老太太和易李氏是被我們放出來的。”
無數人懵逼。
放出來的。
怎麼就放了出來?
好不容易給逮了進去。
經過公安同志的解釋,何大清等四合院禽獸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真是被放出來的。兩人的身體都不行了,人家擔心兩人死在裡面,便將其釋放了出來,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就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四合院。
“考慮到她們身體及年歲的問題,經過我們所裡與街道的協商決定,聾老太太和易李氏居住在四合院裡面,由你們四合院的街坊監督其改造表現。”
“老太太,回來了就好。”何大清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鬆綁,鬆綁。”
有人鬆開了捆著的繩子。
有人取下了嘴裡的臭襪子。
“你是大清?”
“老太太,是我。”
“要我說你該打,你拋下柱子和雨水,一個人跟著寡婦跑了,讓柱子和雨水兩人相依為命。”
“老太太,您說的太對了,是我對不起傻柱和雨水,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我這一次回來就不走了,過些時候給傻柱帶帶孩子,給雨水帶帶孩子。”
聾老太太眼睛一亮。
意外之喜。
傻柱結婚。
不過很快聾老太太的臉色變泛起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