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何大清:傻柱你閃開,秦淮茹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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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媳婦不簡單。

這是郭大撇子對傻柱媳婦的一個認知,換成別的女人,真的不能如傻柱媳婦做的自然,與秦淮茹熱切的樣子讓不知道內情的人錯以為兩人是親姐妹。

此為一點。

第二點是傻柱媳婦在拉著秦淮茹去隔壁桌吃席的時候,藉著與賈張氏錯身的空檔,給賈張氏使了一個小小的絆子,把撅著屁股正在用五股烈焰叉抓東西吃的賈張氏當場坑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老天爺看不過眼了。

還是賈張氏被坑的有點慘。

身體從桌上往地下滑熘的這一過程中, 賈張氏體重太重,牙齒不小心磕在了這個桌子邊沿。

就聽得嗷的一聲。

再看賈張氏坐在地上,滿嘴都是鮮血,本就不多的幾顆牙齒當場與賈張氏說了拜拜。

“你們,哎幼,我的牙, 我的牙不見了。”

那個撒潑的賈張氏又回來了。

牙不見了。

就讓傻柱賠牙。

賈張氏的邏輯很簡單, 我在你傻柱的喜宴上不小心磕飛了牙齒, 你傻柱就得賠償我賈張氏的牙。

賠牙是藉口。

賈張氏想的更多。

錢。

秦淮茹被開除後,賈張氏切身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辛酸苦辣,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著急還的被狗給咬,被小孩給用石頭砸,否則也不會將軋鋼廠掏廁所的營生看的這麼重要。

正所謂失去了才曉得珍惜。

吃慣了傻柱紅利,享受慣了被秦淮茹照顧的賈張氏,哭的比她M尿的還多,眼淚嘩嘩的流。

剛才門口之所以逮著秦淮茹狠錘。

可不是為了他們賈家的臉面。

是為了喊冤,我賈張氏討飯,你秦淮茹享福,你怎麼不接我賈張氏過去享福。

老虔婆就是奔著錢來的。

有錢就有了一切。

賈張氏知道這是傻柱的喜宴,自己鬧事的話會讓傻柱不好看, 傻柱會息事寧人的答應自己的任何要求,本想著怎麼撒潑, 怎麼訛詐,結果牙被桌子給磕掉了。

犧牲有點大。

大有大的優點。

可以儘可能的多要錢。

“傻柱, 我老婆子就這麼幾顆牙齒了,在你喜宴上面我把牙齒給磕飛了,你傻柱就得賠我的牙,我老婆子也不訛詐你,你給我十塊錢,我自己去補牙,不耽誤你傻柱入洞房。”

看著一副我為你傻柱考慮表情的賈張氏,秦淮茹又活了。

人設。

只有把自己的人設洗白,秦淮茹才有可能在四合院站住腳,真要是家家戶戶防二傻子似的防著秦淮茹,秦淮茹哭的也比尿的多。

“媽,你要什麼錢?這場合你跟傻柱要個什麼錢?傻柱給咱們家帶了四年飯菜,就是喂條狗也得朝著人家搖搖尾巴,你在傻柱的結婚喜宴上這麼鬧騰,傳出去人家怎麼看咱們,人家都以為咱們家不懂得感恩,棒梗長大了還怎麼娶媳婦?”

吃席的人愕然了。

誰都可以說這些話。

唯獨秦淮茹及賈家人沒有這個資格。

名聲臭了。

四合院裡面不懂得感恩的人只有秦淮茹及賈張氏外加棒梗白眼狼組合。

還有臉說。

呸。

“秦淮茹,跟你沒有關係,這是我老婆子跟傻柱的事情,別以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我老婆子這麼做,你秦淮茹心裡高興,但你秦淮茹不說,你不是想把傻柱吊著胃口當咱們賈家的牛馬嗎?傻柱不結婚,才有可能當我們賈家的牛馬,傻柱結婚了,人家有媳婦了,還能成我咱們賈家的牛馬?”

秦淮茹有種砸腳的感覺。

這話說的。

把自己賣的清清楚楚。

賈張氏不愧是專門坑己方隊友的專家。

“媽,你瞎說什麼?我不理你了。”

秦淮茹跺腳離開,這地方真的不能待了,被賈張氏當眾戳破了鬼伎倆。

“你走了也好,省的壞我老婆子的事情。”賈張氏繼續訛詐傻柱,“傻柱,這是我老婆子看在你給我們家帶了四年飯菜的情分上,這要是換成別人,我老婆子不要錢,我老婆子要牙,你才賠我十塊錢,你賺大發了。”

“大發個大爺。”

一句粗魯的髒話響起,緊跟著就是一聲清楚的巴掌扇在臉頰上的聲音。

“你是何大清。”

郭大撇子旁邊的劉海中,看著出手抽了賈張氏一個大巴掌的老人,驚恐了一聲。

這喜宴鬧的。

該來的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秦淮茹一家人回來了,何大清這個跟著寡婦跑了的傢伙也回來了。

“何大清?”捂著腮幫子的賈張氏,尖叫了一聲,“你打我,你剛回四合院就打我?”

“我為什麼不能打你?”何大清一副傻柱家話事人的架子,“這是我兒子的結婚喜宴,容不得你撒潑。”

郭大撇子發現何大清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十多秒鐘的樣子,目光還特意在傻柱及傻柱媳婦身上停留了那麼一小會兒。

想想也是。

傻柱今年三十歲了,或許在何大清的認知當中,三十歲的傻柱應該早已結婚,且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結果才結婚。

孩子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原劇中。

何大清的歸來是源於傻柱領著兒子何曉朝著許大茂顯擺,被噁心的許大茂覺得自己必須要給傻柱找點事情,就千里迢迢的把何大清給接回了四合院,充分發揮了這個做好事不留名的特性。

現實中。

何大清卻是在傻柱的結婚喜宴上出現。

有點琢磨不透,是何大清被人家寡婦不要了,沒地方去跑回了四合院,還是何大清知道了傻柱要結婚,良心發現想要盡一盡這個當爹的責任。

郭大撇子猜測是前者。

何大清落魄了,他頭髮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僂羅,看年紀超過六十歲,空著的那只手拎著一個灰布提包,身上的衣服破舊但卻乾淨。

這位天生喜歡寡婦,為了寡婦遠走他鄉,將傻柱和雨水留下不管不顧的親爹,當爹當到這個地步。

也是空前絕後。

得虧傻柱和雨水命大,否則兩個孩子早死翹翹了。

尤其何雨水,更是一個苦命孩子中的苦命孩子,爹喜歡寡婦,跟著寡婦跑了,哥也喜歡寡婦,為了寡婦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工資讓寡婦帶領,要不是何雨水後面聰明的巴結上了秦淮茹,一準已經不在了人世間。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何大清,他就是罪魁禍首。

郭大撇子回想著原劇情,電視劇中,何大清的下場也不怎麼好,被那位寡婦一家人給掃地出門,落了個無處容身的下場,後被算計傻柱的許大茂親自接回四合院。在婁曉娥進化成傻娥後,何大清人老心不老的開始撩騷婁曉娥的媽,是要完成婁曉娥和傻柱為完成之事業,何婁兩家成一家。

看何大清那個裝束,十有八9是被那位寡婦一家人給掃地出門了,否則不能是這麼一番裝束的出現在了自己兒子的結婚喜宴上,這身破舊的乾淨衣服,應該是何大清最好的一套衣服。

該。

放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和親生姑娘不養活,跑去養活別人的孩子,被掃地出門也是在所難免的。

就算出現了蝴蝶效應。

某些方面的結局還是驚人的一致。

都是沒有容身之處的下場。

想當年。

何大清在四合院裡面也是名人,不是以廚藝聞名,而是以不要兩個孩子聞名,算是冷血的代名詞。

劉海中的這一嗓子,將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剎那間給炸了出來。

誰?

何大清!

傻柱的爹。

他怎麼回來了?

有些人可記得,當初何大清離開的時候,曾經放出狠話,說自己這一輩子再也不回四合院了。

都不是笨人。

簡單掃了一眼何大清身上的裝束,就曉得何大清落魄了。

離去時。

何大清身上的衣服,頭上的帽子,腳下的鞋子,清一色都是新的,手裡還夾著一個黑色人造革提包,一臉跟寡婦過日子的興奮表情。

歸來時。

何大清身上的衣服,頭上的帽子,腳下的鞋子不但是舊的,有些地方還有補丁,手中也沒有黑色人造革提包,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灰布包裹,臉上是一種不安、侷促、心虛等情緒柔和在一塊的表情。

何大清也曉得這些人不怎麼看好自己,朝著傻柱嚷嚷了一嗓子,“傻柱,你怎麼才結婚?我以為你孩子都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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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傻柱的孩子。

狗臭屁。

差點絕戶了,被秦淮茹秦心機害的絕戶了。

始作俑者就是何大清,當初他要是不跟著人家寡婦跑,一心一意的照看傻柱和雨水,能有今天這般下場嘛。

昔日果。

今日因。

周圍那些街坊鄰居們都覺得好笑。

許大茂認為自己怎麼也得攪合攪合,傻柱結婚,自己卻成了光棍,無形中又被傻柱給壓了一頭。

“何大爺,我是許大茂啊,有些事情您是不知道,傻柱自從您走後。等等,咱們四合院中院嫁進來一個小媳婦,叫做秦淮茹,這個秦淮茹丈夫死了後,傻柱就好心接濟,帶回的飯給人家,工資讓人家領,差點把何雨水給餓死。傻柱相親的時候,這個小寡婦跑傻柱那屋給傻柱洗褲衩子,好多人都誤會了傻柱的好心,這是人家紅心不嫌棄傻柱,要不然傻柱不知道光到什麼時候去。”

何大清當時就傻了眼。

我尼瑪。

我當爹的喜歡寡婦,合著我兒子他也喜歡寡婦。

遺傳。

我何大清的後。

“傻柱,你真是一個傻柱子,有你這麼辦事情的嗎?”

傻柱喃喃了一句,“我不是跟你學的嗎,誰讓你是我傻柱的爹呀。”

何大清來氣了,我何大清喜歡寡婦,我最起碼有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你傻柱身為我何大清的兒子,你一沒有兒子,二沒有女兒,你跟人家寡婦膩味什麼?你唯恐我們何家不絕戶?還差點把雨水給餓死!有你這麼當哥哥的?我之所以放心大膽的跟寡婦跑,是因為我把手藝傳授給了你傻柱,你有能耐養活你妹妹,把親妹妹差點餓死,何大清就是再笨,也曉得傻柱的錢去了什麼地方。

“那個寡婦能把你傻柱迷的連自己的親妹妹都顧不上了?”

許大茂又在火上澆油,指著賈張氏將賈張氏賣了。

有仇不隔夜。

這就是許大茂的為人處世之道,他到現在還記著賈張氏剛才當著郭大撇子的面讓自己下不來臺這件事。

“何大爺,我來說吧,那個吸血傻柱差點餓死雨水的秦寡婦,就是你剛才抽了一巴掌賈張氏的兒媳婦,四年時間,雨水餓瘦了,賈張氏及秦淮茹一家子都吃的白白胖胖,就這樣,人家還不說傻柱的好,說傻柱是傻蛋,活該被人家給吸血。”

許大茂大喘息了一下。

“剛才當著這麼些街坊的面,賈張氏說傻柱結婚就不接濟她們賈家,為了他們賈家吃的好、穿的好、睡得好,傻柱不能結婚,開席前,秦淮茹四合院門口鬧騰,又說給傻柱洗褲衩子,又說讓傻柱給她一個交代,還說棒梗他們沒法活了。關鍵秦淮茹自己跟人扯了結婚證,卻不讓傻柱結婚。”

何大清多想了。

傻柱結婚棒梗卻沒法活了,那這個棒梗就是他們何家的後,管我何大清是不是要叫一聲爺爺。

“哎幼喂,我的何大爺,您怎麼還能這麼想,棒梗是人家賈東旭的後,跟你們家傻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這孩子真要是你何大清的孫子,您的活生生的氣死過去,偷雞摸狗除了好事情不做,什麼事情都幹。”

棒梗是賈張氏的乖孫,護犢子向來第一的賈張氏,當仁不讓的反駁起了許大茂。

“許大茂,你別瞎說,我們家棒梗可是乖孩子。”

“乖孩子能偷我許大茂的老母雞?乖孩子能當面喊傻柱?還他M乖孩子,連傻柱一個叔叔都不稱呼。”

何大清血壓有點高,傻柱是幫人家拉旱船,他何大清就因為幫人家拉了旱船,才知道這裡面的苦,結果兒子傻柱也成了一個拉旱船的混蛋玩意,拉旱船人家還不說你好,一口一個傻柱。

“許大茂,你跟我慢慢說。”

給傻柱上眼藥。

許大茂樂意。

更何況能同時坑賈張氏和秦淮茹。

許大茂更是樂到了骨子裡。

他耐著性子將何大清離去,四合院裡面發生的那些事情說了一遍,有些一語帶過,有些被重點說明。

如傻柱被秦淮茹坑的差點成了絕戶,何家徹底的斷了香火。傻柱為了舔秦淮茹,給秦淮茹八歲兒子棒梗背鍋偷雞賊等等之類的事情,重點敘述了一遍。

何大清不是傻柱,一眼看破了事情的真相。

這個秦淮茹和賈張氏還真是惡毒的厲害,這都算計上他們何家的房子了,只有傻柱絕戶,傻柱的房子才能給到棒梗。

鵲佔雀巢。

何家的產業也變成了賈家的財產。

“賈張氏,我不在,我兒子被你們怎麼坑都可以,我回來了,我就得給我兒子幫場子,也得給我兒媳婦長臉,許大茂說你兒媳婦秦淮茹帶領我兒子傻柱的工資,我兒子現在是五級廚師,一個月五十八塊,按六十算,一年七百二十塊,四年時間兩千八百八十塊,四捨五入,你給我三千塊就好。”

賈張氏傻了眼。

訛人不成反被訛。

三千塊。

她現在連三十塊都拿不出來,就算有也不會掏,進了口袋的錢,我憑什麼還,我憑本事借的。

還三千。

想屁的美事情那。

“何大清,啥五級廚子?你家傻柱是八級廚子,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何大清覺得丟人了。

這麼些年。

傻柱才八級廚師。

剛才他說五級廚師的時候,都是壓著說的。

堂堂譚家菜傳人,軋鋼廠食堂廚師,幹了十多年廚師還是八級。

何大清今次歸來,雖說是被那家人給掃地出了門,但是心中依舊泛著一團熊熊烈焰,他要一雪前恥,用事實告訴那些人,他何大清就算落魄了,依舊還是那個穩壓四合院一頭的何大清。

“賈張氏,就按你說的辦,我兒子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湊個整四十,一年四百八,四年時間兩千,你給我兩千。”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

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一個個的感到了驚奇和震驚。

何大清真敢開口。

兩千。

兩百賈張氏都不待給的。

“傻柱樂意給我們家錢,我們家憑什麼還?那是傻柱看我兒媳婦過的苦,不對,是傻柱對我兒媳婦有想法,要不然為什麼不給別的寡婦錢,就給我賈張氏兒媳婦這個寡婦錢。”賈張氏怔怔有理道:“面上說沒事,什麼都沒有發生,誰知道背地裡做了什麼,這錢備不住就是給我兒媳婦的相好錢。總不能我兒媳婦付出什麼都沒有得到吧?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聞名不如見面。

為了錢賈張氏不要了臉。

相好錢。

這是你當婆婆該說的話。

“甭管什麼錢,是不是相好錢,我兒子我理解,他不會做那種乘人之危的事情,這錢我可以不要,不過賈張氏,你的聽好了,從今往後我們何家與你們賈家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你們是你們,我們是我們,要不然我兒子不計較,我這個當爹一準計較。”

郭大撇子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這才是何大清想要表明的態度吧。

傻柱好不容易結婚了,這要是在跟這個叫做秦淮茹的寡婦不清不楚,這媳婦一準要跑。

為了大孫子。

先把傻柱的歪門邪道給扼殺掉了。

何大清或許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但卻知道要維護自己的兒子,他也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麼人,故放了一句狠話。

什麼。

不接濟。

一刀兩斷。

這怎麼可以?

傻柱跟賈家一刀兩斷,棒梗怎麼娶媳婦?

“何大清,你說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憑什麼說不接濟就不接濟了,不接濟我們棒梗怎麼吃肉?你要是不接濟,也行,你把你們家的房子給我們一間。”

何大清冷笑了一下,看樣子他猜測的沒錯,賈家人真是奔著他何家的房子來了,為了房子,不惜將傻柱算計成絕戶。

“你們家的房子給我們一間,我乖孫棒梗長大要娶媳婦,沒有房子怎麼娶媳婦,你只要給我一間房子,我們就各過各的日子。”

“我們家的房子憑什麼給你們賈家?”

“不憑什麼,就憑傻柱給我們家帶了四年飯。”

郭大撇子也都無語了,帶飯帶出仇怨來了。

傻柱臉上居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勢。

對結婚也不怎麼上心。

這婚怕不是被逼的吧。

郭大撇子猜測的一點沒錯,傻柱娶媳婦這件事還真是被逼的,被那位新娘子用小冊子逼著傻柱娶。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傻柱沒有出頭,傻柱媳婦也沒有出頭。

大喜日子。

翻臉不好。

何大清這個爹出面了。

“要是不給那?”

“憑什麼不給,我老婆子告訴你,自打你何大清離開後,你們家的房子就是我們賈家的房子,要是因為你們何家沒有給我們賈家房子,害的我乖孫棒梗娶不上媳婦,害的我賈張氏不能抱孫子,我賈張氏跟你沒完。”

“賈張氏,我何大清把話撂下,我們何家的房子永遠不會給你們賈家,還棒梗娶媳婦,賈家香火,合著我們何家就該絕戶?”

“傻柱,這房子你給不給,你跟我兒媳婦秦淮茹總不能不清不楚,我兒媳婦總不能幹吃虧吧,你要是不給我房子,我就讓我兒媳婦繼續跟你傻柱膩味,不把你傻柱弄得跑了媳婦我賈張氏名字倒著念。”

“秦淮茹是你兒媳婦,你為了房子都把秦淮茹當什麼了?你以為我會怕?”何大清朝著傻柱兩口子道:“你們好好的過你們的日子,秦淮茹來了有我何大清對付她。”

這反應。

真讓郭大撇子拍桉叫絕。

賈張氏用秦淮茹威脅傻柱兩口子及何大清。

何大清為了傻柱兩口子不惜以身飼虎。

傻柱。

你閃開。

秦淮茹讓我何大清這個當爹的來對付,我對付寡婦可是有經驗的。

你用秦淮茹對敵。

我何大清親自上陣。

換賈張氏傻眼了。

啥玩意。

何大清這個鱉孫要親自上陣。

尼瑪。

我兒媳婦秦淮茹你們!

許大茂又在澆油。

“何大爺,真有你的,我許大茂支援你,不過要是你真的拿下了秦淮茹,這傻柱是不是要叫秦淮茹一聲娘?”

“那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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