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後面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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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子柔軟地像一團水,我賣力地表演熱情。她享受這種被動的過程,我知道,她努力這長的日日夜夜,成果終於到來,這一刻,是她應得的。

她確認無誤,我心滿意足。也許,這是夫妻間的戲碼,這也是關係確定前必須的流程。

整個過程,她眼睛是閉著的。其實她最清楚,她想得到我的心,得意於自己的掩耳盜鈴。

我真的謝謝她,這麼好的人,忍受時間、忍受嫉妒、忍受我一次次的路上回應,今天的一切,是她應得的。

當她不再睡了,我也決定起床。午休的時間也過了,估計宋姐也起來了,我們還得注意影響。

下午,妍子提出要看我媽,我同意了。我有幾天沒去了,我得去看看。

廖師傅開車子過來,妍子和我出門,她故意挽緊了我的胳膊,頭靠在我肩膀,親密得讓我有點不自然,但我又無法迴避,在外人面前,不要讓妍子沒面。但是,妍子這樣做,好像是要故意宣稱我們的關係,我知道,我們背後就有宋姐的目光,妍子這是用行動,給我們的關係貼上公開的標籤。

到了我媽家,她稍微注意一些,沒故意做出跟我太親密的動作,在大人面前,她還是知道分寸的。她要我媽到她家裡去住幾天,我媽問為什麼。她說:“哥喜歡吃的菜,我想學,你教教我唄。”

“你別學了,也不是啥好菜,大魚大肉的,吃多了長肥。”我媽笑到。

“就要他長肥,省得他亂跑。”妍子回頭故意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說我到上海的事。

我媽看了我一眼,說到:“妍子,你放心,莊娃跑不了,有我呢。”

她倆一唱一和,默契中彷彿透露出陰謀,我覺得自己是被算計那一個,被自己最親近的人。

我媽給王叔打了個電話,我們一起回妍子家。在車上,我媽說到:“那個大梅,現在對我們好些了,曉得主動下廚房做飯。二牛呢,在我面前態度也比以前好些,開口閉口叫我姨,還不是因為有你們,我腰桿才硬。”

到了妍子家,妍子真要學我媽弄燒白,程式過於複雜,她沒信心,被我媽趕了出來,我媽說她先教宋姐,妍子慢慢來,教太快了不行。我媽還跟妍子玩笑到:“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妍子整理把我媽的房間,我成了一個沒有事情的閒人。又掏出手機要玩,被妍子看見,一把奪過來,扔在沙發上,說到:“晚上一起玩,不準私自練技術。”

好吧,喝茶等晚飯。

本來,原來吃飯,我媽始終是跟妍子坐一邊的,今天,我媽故意把宋姐拉到她身邊坐,讓我和妍子坐一邊。我和妍子坐下時,我無意中看見,宋姐和我媽對了個眼神,很有內容的樣子,我估計,宋姐在廚房跟我媽說了些什麼,昨天到今天的故事,在這一棟樓裡,宋姐估計已經清楚了。

清楚就清楚吧,這事又回不了頭。不管了,吃。妍子有時也跟我搶,不知道她是真喜歡吃這個菜,還是故意要表現出跟我搶的架勢,反正,我已經聽見我媽的竊笑。

我很坦然,這事遲早要明。

吃過晚飯後,跟我媽聊了聊一些瑣事,妍子過來了,她忽然要求我媽講講我小時候的事情。我媽也不避諱,盡講我小時候的醜事,什麼爬樹摔下來了,屁股青了好多天;什麼解手不注意掉在糞坑去了,洗衣了兩桶水,身上還臭;什麼過年偷肉吃,原來那肉是準備用來敬祖先的,被我偷沒了,還挨了一頓打。諸如此類,可以說是,我記得的醜事她講了,我記不得的,她也講了。

“妍子,你不知道,你哥五歲就可以走二十裡山路了,到他外婆家去,他也不想走,我就鼓勵他,到外婆家就可以吃肉,他就堅持下來了,你說他讒不讒?”

妍子笑得不行了,指點著我,彷彿掌握了我的重大秘密,得意得不行。女人之間的感情,分享秘密也許是重要的手段,這也許是女人愛八卦的原因,她們喜歡風言風語。

其實,給一個姑娘交底,也就是把兒子交了出去。我懂得我媽的心態,她估計也從宋姐那裡聽到某些事情,她其實很久以前都希望,我和妍子走到一起。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反而覺得如釋重負。一直以來,透過各種暗示和努力,乾爸、乾媽以及我媽,一直想暗中撮合,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也有壓力。妍子目的達到了,當然該她得意。

我媽在一樓泡澡,我和妍子上樓去了。打遊戲,這次就輕鬆多了。當曖昧的面紗剝去,當沒有羞澀、試探或者陰暗的偷窺,其實,男女之間是可以正常地玩耍的。

聽到我媽在一樓的聲音,妍子也出去洗澡了,她故意在一樓洗,還跟我媽說了幾句話。算了,我在二樓也洗澡了,換了衣服。

我媽和宋姐在一樓看電視,妍子穿著睡衣跑到我的房間,又要玩遊戲。還是坐在我的床上,一人玩一局。她故意大呼小叫,我曉得,她不僅是在誇張情緒,更是故意想讓我媽知道我倆的親密。青年男女同在一屋,坐一張床上,穿著睡衣,緊挨在一起,我媽要是看見就明白一切,即便沒看見,聽到聲音或者僅憑想像,就可以推測。你想想,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故意,我媽更故意。她突然出現在我房間門口,突然問到:“你們耍啥子呢?這麼高興?”,她其實心如明鏡。

“乾媽,你來,這是哥他們做的手機,好不好看?”我媽湊近來,她不是來看手機的,這個手機大梅和二牛都有,她是來確認我和妍子身體的距離。沒有距離。

“我不看,你們年輕人耍手機,我看不懂,我下去了。”我媽跟妍子對了個眼神,別以為我沒看出來。

媽下樓後,我拍了拍妍子的臉,說到:“你別以為你想什麼我不知道,你故意把媽引上來的。”

她突然向旁邊挪開一點距離,望著我:“想回頭?”

我假裝無奈地笑笑:“來不及了。”

“後悔還來得及,你要是後悔了,我現在就跟乾媽說去。”她搬出了大殺器,量我不敢。

我得安她的心,向她移過去,抱了抱她,用臉貼了貼她的臉:“不敢亂說,我是認真的。”

“這還差不多,算了,今晚不跟你鬧了,我下去跟乾媽睡。”

她下去了,我想到,她還是注意分寸的,我媽在這裡,不要明目張膽,那就太奔放了。

她下去了,我也準備睡覺,中午沒睡覺,也是有點困了。當一切成定局,思考變得沒有意義。平靜入睡,簡直沒有比這更安定的狀態了。

我是早上六點半醒來的,我醒來的時間,代表我生物鐘的狀態,我又恢復正常了,好象在部隊一樣,什麼都沒發生。

下樓時,我看了看我媽的房間,我媽不在,妍子還睡在床上,我決定讓她睡夠。誰知道,我媽從廚房出來,看見我,問到:“莊娃子,吃麵還是喝牛奶?”

“吃麵。”我回答到,我喜歡四川早餐吃的小面,酸辣鮮香,尤其是夏天,一碗小面,滿頭大汗,酣暢淋漓。

誰知妍子聽到我的聲音,就醒了,在床上喊到:“哥,上樓把我衣服拿下來!”這聲音很大,彷彿是個宣言,意義不言而喻。她話都說出口了,在我母親的注視下,我從樓上她的房間,抱下了她的衣服,從裡到外。妍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配合她的意願。

到了我媽的屋子,我輕聲問到:“昨天還給我做早餐呢,今天怎麼睡懶常見了?也不怕我媽笑話。”

“昨晚跟乾媽說話說久了,起不來”她望了我一眼,低聲說到:“今天我不跟你做早餐,昨晚你又沒出力!”她這句話,太那個了。但是,別一番韻味,我覺得她言語中的挑釁,使她生動而有趣起來。

妍子的生動也是體現於她的攻擊性,在表情和動作。不像小池,主要體現在思想和語言。我怎麼又想起小池來了?此時此地此情此景,不合適宜。

“乾媽在呢,你想看女生穿衣服?”妍子低聲笑了起來,我知道自己走神了,退了出來。

我媽和宋姐確實為早餐費了神,小面,我媽先把水燒開,調料和蔬菜準備好,只等我們一到,她就現場下面,吃小面講究的是新鮮。宋姐還準備了稀飯,怕妍子吃了辣的,需要中和口味。當然更少不了泡菜、涼拌黃瓜等東西。這是中國人常見的早餐,主要是種類搭配,以及在搭配中的用心。

妍子洗漱完畢,我媽及時下面,我吃得身上有汗,妍子辣得忙喝稀飯。

她先吃完,放碗前,她說了句:“忘了,哥的衣服還沒拿下來洗衣呢。”就上樓拿我洗澡換下的衣服了。她這一套,還玩,在大連已經玩過幾遍了,我媽倒是心知肚明,也只能對宋姐新鮮。

都吃完飯,宋姐在廚房洗碗,妍子在樓上誇張地整理我的房間。我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在一邊泡茶。我問到:“媽,喜歡喝什麼茶?”

“你先別泡茶,你過來,有事我要問你。”我媽這樣一說,我知道關鍵的問題就要出來了。

我得面對,我自信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對。“媽,你說。”

“聽妍子說,你跟小池完全斷了?”

妍子昨晚估計跟我媽談了許多,這是內容之一,我點點頭,表示肯定。

“點頭不算數,你得親口說出來。”我媽這種嚴肅的態度,表示她是在談論嚴肅的問題。

“是的,我跟小池完全斷了,是她提出的。”

“為什麼斷,原因我不需要問,但我要問的是,你心裡面,跟小池斷沒斷?”

“我也斷了,過去的不會再來。”說到這裡時,心裡產生剎那間的惋惜驚了我一下,我故意把語氣說得肯定些。

我媽舒了一口氣,說到:“這才對得起妍子,妍子昨晚都給我說了,她雖然沒明說,但我也知道意思了。”

昨天晚上,妍子估計跟我媽談了很多東西,這只是其中之一。我媽問到:“你跟妍子在一起了?”

我點點頭:“是的”。像一個小孩承認錯誤,嚴肅而又不敢抬頭。

“你是怎麼打算的?是認真的還是?”

我得趕緊接上:“我是認真的。”

“你們是衝著結婚去的?”

其實,跨出那一步,結局就已經註定。我點點頭:“是的。”

我媽望著我的眼睛說到:“一個是我乾女兒,一個是我兒子,這事開不得玩笑,你要懂,這事對你媽來說,是天大的事,你懂不懂?”

“媽,我懂,我心甘情願的,我負責到底。”這是我對媽的承諾,也是我早就預想好的。

我媽長舒了一口氣,說到:“莊娃子長大了,要成家了,當媽的也沒得錢也沒得屋,我只能把自己的乾女兒送給你。”她又流淚了,我知道,她是高興的。

她流淚的情景,剛好被過來的妍子看見了,吃驚地問到“乾媽,怎麼了?”

我媽笑著對她招招手,妍子趕緊跑過來,幫我媽擦眼淚,我媽制止了,說到:“不用,妍子,我這是高興的。”

我媽突然把我的手抓住,另一只手抓住妍子的手,讓我和妍子的手拉在一起,她鄭重地說到:“你們要好好的,莊娃子,對妍子,要好好的,聽到沒?”

“聽到了,媽”我知道,我媽把這事挑明了。

我媽望著妍子,說到:“我們莊娃子享福了,妍子,我要在這幾天,要做我該做事情。”

妍子點點頭,抱住我媽,也把我一拉,我們三人抱在一起,這時,宋姐出來,看到了這一幕。

我們三人都坐下,我媽說:“這個大事,你們是不是也該讓妍子的爹媽知道?”

我媽看了看妍子,又看看我,說到:“男子漢,你自己不說,我來說,咱們不能讓妍子一個姑娘自己說。”

我點點頭,上樓去。我知道,這事只能由我來說,要不然,對不起乾爸、乾媽的信任。

該怎麼說呢?如何開口?

我得先跟乾媽打個電話,響了,聽到乾媽的聲音:“小莊,有事嗎?跟我打電話,是工廠有事情,還是妍子有事情?”

她這一長串問話,恰恰給我了開口第一句的提示:“乾媽,有個事我得先跟您彙報一下,是關於我和妍子的事情。”

電話那邊是沉默,我得繼續說下去:“我想跟妍子在一起,希望您和乾爸同意。”

那邊又沉默了一會,我也得等待。

“小莊,你第一次跟我說您,我知道你是認真的,我也曉得妍子的心意,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我們的心意估計你也明白,只要你真心喜歡我們妍子,你就是最合適的。”

她說這段話的時候,我聽到她的節奏是一字一句的。

“我不會辜負您們的。”我說完,乾媽就說到:“你要是有心,就跟你乾爸打個電話,想好了再說,聽到嗎?”

“聽到了。”

乾媽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就想,與乾爸彙報時,該怎麼說呢?萬事開頭難,難就難在第一句。雖然,這一切的發生,也是他們希望的,但是真要我正式提出,我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想了半天,算了,先打通再說,有些事情沒法迴避。

我撥通了乾爸的電話,那頭先說話了:“你們都想好了?”乾爸率先開口,直接問到重點。

“反正我已經想好了,妍子估計也想好了。”

“你讓妍子跟我說話。”乾爸有命令的口氣。

我趕快下樓,把電話拿給妍子,妍子拿著電話,離開我們一段距離,只聽見她“嗯、對、是、好”這種回答,我也不知道乾爸跟她說了些什麼。

妍子把電話拿給我,她在流淚,撲倒在我媽的懷裡。

我莫名其妙地接過電話,叫了聲:“乾爸”。

“小莊,我跟你說過的,我們家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是妍子”我回答。

“話我不多說,你應該明白。”

“您放心,我明白。”乾爸結束通話了電話,平時他總愛給我傳授人生經驗,但在關鍵時刻,他卻是言簡意賅。

當然,他也一語中的。

我掛完電話,望著我媽,我媽推了推妍子,妍子望著我,自己卻突然向樓上跑去了。我媽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得上樓去。

我一進妍子屋,她坐在床上,低頭不看我,我走過去,把她頭扳起來,問到:“剛才你為什麼哭?”

她看著我,狠狠地在我身上打了幾下,然後說到:“哥,乾媽剛才也哭了,我跟她是一樣的。”然後突然站起來,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到:“哥,我要嫁給你。”

“我娶!”我回應到,這沒啥好推辭的,本來這是就事情發展的邏輯。

我倆再下來的時候,我媽跟宋姐就要出門了,我問她們要幹什麼,她們說要出去買菜。

她們一出門,我就問妍子:“乾爸究竟跟你說的啥?”

“不告訴你!”

算了,我也不打算再問,反正,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你越是不問,她到時間,越會主動告訴你。

她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搞得我心有點癢,低聲問到:“幹啥?”。她說:“我想摸摸你到底有幾塊腹肌。”

她摸了一會,說到:“怎麼數不清楚,我要看看”,她撩起了我的上衣。

我笑了:“別這樣,有點癢,多年沒練了,這要身體活動開了,才明顯。”

“那就活動活動?”她整個頭埋進了我的上衣裡,我忍不了,把她推倒在床上。

事後,才發現,大白天,衣服亂了,頭髮亂了。趕緊整理,免得我媽她們回來,看到不好。

過了一會,她們回來了,當然,我們也整理好了,自認為沒有痕跡。

我媽讓我們都到廚房,宋姐打下手理菜,我媽炒菜,我媽非要我和妍子看著她操作,她一邊講解一邊示範,還經常讓我實際操作一下。她對妍子說到:“你知道不知道,真正的大廚師,都是男的,今後,你不要慣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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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子得意地笑,我得加緊學習。

吃午飯的時候,宋姐跟我們說,她近兩天要回家去一下,把家裡的事處理一下,問我們能不能自己解決吃飯問題。我回答:“宋姐,你先回家處理事,處理好後再來,做飯炒菜,我跟妍子沒問題。”

我媽吃完飯,也要回去,她說到:“我們買的菜,都在冰箱,夠你們吃幾天的,莊娃子,人家妍子沒做過廚房的活,你該不是嬌氣的人吧?”

我笑著說到:“放心,菜肯定炒得熟,四川人,絕對的。”

我們要送,我媽堅決不允許。她說到:“你們過你們的日子,我還有我的事,送去送來的,你們不怕麻煩,我還嫌麻煩呢。”妍子打電話叫廖師傅過來,開車把她們分別送到了家。

當這間屋子只剩下我和妍子時,妍子表現出輕鬆自在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不是宋姐和我媽故意的?

一定是她們商量好的。

廖師傅開車回來時,我意識到,該去工廠看看了。這時,妍子要求,她也要去。

我一個人坐車時,一般坐副駕駛位,但這次,妍子把我往後一扯,我倆同時坐在後座了。

到了工廠,妍子緊緊挽著我的手,毫不避諱眾人的目光。甚至還跟鍾廠長主動打招呼時,將頭靠在我肩上。這不是在視察生產,這是在向所有熟人宣傳,我們在一起了。

妍子根本不懂生產,全程都是我在問我在說,她只是靠著我,表演著親熱和依戀。她也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向所有老員工們宣示:我將成為真正的老闆。

其實,我早就知道,在我剛負責這個廠的那段時間,估計是廠長,每天都會向乾爸彙報我的表現。因為,在他們心目中,本廠的創始人,高總、馮總才是真正的老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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