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想多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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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這裡太舒服了,我想多待會兒”妍子繼續她的囂張。我沒辦法,只得說:“只怕是想多抽幾根吧?”她笑笑:“你答應了的,不算數?”

“算數算數,呆會就呆會,下午睡久了,這會我也睡不著。”我也在椅子上躺下,端一杯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看天就免不了談天,這是規律。

“思遠沒跟你聯絡過?”我問到。

“哪壺不開提哪壺,哥,你能不能不問這些?”

沉默了一會,她自己主動說到:“聯絡又怎麼樣?我才不想夾在他與他父母的中間,彆扭,況且,他的意思也沒那麼急,我也越來越淡了。”

“你們原來不是很好的嗎?”

“哥,他有他的優點,我得承認。但是經過這段時間,我想,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你怎麼想的,跟哥可以說說嗎?”

“不跟你說!你還問我,那我問你,你跟小池子咋樣了?”

她這個問題可真是難住了我,我想了好半天,只得實話實說:“現在還好,每天有聯絡,未來不確定,我也不知道。”

兩個人各懷心事,半天無話可說。

我給茶壺又加了點熱水,她又點了一支煙。我說到:“煙癮又大了嗎?”

“沒,只是空氣好,有點無聊,就想抽起來了。”

“是有點無聊,但你煙也少抽點,要不我們講故事玩?”

“不許講鬼故事,你們男人最壞了。”她笑到:“哥,要不你講你們部隊的故事吧,我還沒聽你講過呢。”

“我跟你講個長臂猿王班長的故事吧”,她說到:“沒意思的不講,得有意思的。”

“就是給我送車的那個人,在北京也幹過一年多,開手機店的。”

“原來是他,可不錯喲,能把車送給你。”妍子興趣來了。

我把王班長在部隊打球的經歷,以及他外號的原因,講了一遍,妍子已經被逗得哈哈大笑了。我又講了他與他老婆不打不成交的故事,妍子也聽得出神。然後,又把他在北京跟我講的生意經、家庭需求論、到非洲的經歷說了一遍,妍子聽完後,說到:“你這王班長,不是長臂猿,應該是孫猴子,上竄下跳的,精得得很的。”她評價得對。

“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拿個故事出來呢?”我問到。

妍子看了看手機,說到,“時間不早了,我得下去了,看乾媽睡了沒有”。

“你這人咋這樣,賴皮!”我叫到。

“就賴皮,咋的?”她下樓了,我繼續看了一會天,感覺到有點涼了,就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的專案,到遊景點、看軍艦。一大早,乾媽就把昨天我們釣的魚做好了,加上我媽的煎餅有稀飯,算是解決了早餐問題。出門前,妍子又幫我媽抹防曬霜,忙活了好一陣子才出門。

這些專案對我們來說不新鮮,但對我媽來說,可是頭一次,興奮得不行。一路上問這問那的,幾個人跟她解釋,彷彿把她圍繞成中心了,看到我媽的興奮,我心裡很高興。

大連的星海廣場倒沒什麼,據說晚上好看,但對我們吸引力不算大。但旅順的軍港,卻讓我媽大開眼界,雖然我也當過兵,但對海軍的好多裝備也不是很熟悉,只能簡單介紹,但這也夠回答我媽的問題了。倒是到了遊樂場,看海洋世界動物表演,我媽就在妍子的鼓動下,嗨起來了,像一個孩子,動物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她的尖叫。

啥叫開洋犖,這就叫開洋犖,我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心情又沉了下來。

中午在旅順吃的飯,然後開車到黃海與渤海的分界處看了看,繞著海濱山邊公路,俯瞰湛藍無際的大海,遙望水天交接的遠方,走走停停,拍了不少照片。

乾爸說到:“過幾天,我們抽個時間,還到這裡看看日出,或者看看日落,那才有意思。”

我媽說到:“我原來在農村,一直以為太陽是從山那邊升起來的,又落在山後面去了。估計這海邊的人,一直以為太陽是從海上升起,又落回海中吧。”

“回答正確,加十分!”妍子說到。

“但是,太陽究竟是從哪裡出來,從哪裡落下的呢?”我媽問了一個天文學的問題,我可不能用日心說的道理給她解釋,只好用最古老的解釋了:“太陽是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的。”

“就你聰明!”我媽嗔怪了一句。

開車往回走,一路上都是我在開,乾爸坐側邊,偶爾跟我說兩句,不過是提醒路況。有句話我倒是記得:“你金姨託付的人靠譜,昨天他接我們的時候,車子的油箱都是滿的,屋裡的食品甚至連酸奶都有,這是用心的人。”

我附和了句:“是值得我們學習。”

到了家,我和妍子又去買菜。直到超市,直奔食品區,她要找海鮮。“今天中午,我看乾媽喜歡吃鮑魚,買些回去”。

我問:“你知道怎麼加工嗎?”

“我媽會啊,沒問題。”

又買了些蔬菜,結賬時,她要了包煙,兩盒子口香糖。輕鬆提回,沿途她也抽了一根。

到家後,她到廚房,這時,聽到乾媽問她。“你們昨天衣服晾哪兒的?”

“樓頂上,有個露臺”

“其實二樓也有陽臺,可以晾那兒。”

“哦,三樓風大,幹得快些。”

“昨天晚上跟你哥在樓上聊什麼呢?笑得跟個啥似的。”

“沒啥,就是酒吧那個領班彙報每天的營業情況,我跟哥商量來著”妍子這個回答,明顯不能自圓其說,酒吧營業狀況,有什麼笑點?

但,我聽到的重點是“你們”昨天衣服晾哪兒,“你們”,說明乾媽已經知道,我們的衣服是在一起洗的一起晾的?估計她早就看過洗衣機了吧,她不會有其它想法吧?

管它呢。不為過去的事操心,不為改變不了的事情操心,這才是開心之道啊。

晚飯時,我媽看見這麼多的鮑魚,問到:“要這麼多嗎?”妍子說:“你喜歡,我們就多買了點,乾媽你多吃點,要不然剩下就不能吃了。”我媽吃了好幾個,然後說了聲:“今天算是過足了癮,今後不要買了,吃一頓,管一年。”

吃過晚飯,乾爸的節目又開始了,夜釣。他說到:“小莊,走,明天的早餐在哪裡,就在我們的魚杆裡。”彷彿有音樂的節奏,乾媽聽到笑了起來:“多老的歌了,虧你還記得。”

我問到:“還有這歌嗎?”

“那是八十年代初,我跟你乾媽還年輕,拼命做生意賺錢。那個時候,四川的竹子大面積開花枯死,熊貓面臨生存危機,有一首歌就寫這個”乾爸說到這裡居然唱了起來:“竹子開花囉哎,咪咪藏在媽媽的懷裡,數星星,星星啊星星多美麗”這時,乾媽也跟著唱了起來:“明天的早餐在哪裡,請讓我來幫助你,就像幫助我自己”唱完,兩人相視一笑,乾爸說到:“那時你乾媽還真年輕真漂亮”。乾媽說到:“老都老了,還說這些。不過,當年,我們真是捐了錢的,雖然我們的錢也不多。”

我看見,乾媽露出的少女般的羞澀,妍子也看出來了,起鬨到:“這是你們的情歌吧?”

“一邊去,正經說話,沒大沒小的”乾媽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回夜釣算是有經驗了,我和乾爸都有收穫,差不多夠一個菜,我們就回來了。今晚乾爸綱領性的發言是這句:“什麼叫剛好?適合自己的需要就是剛好。”

進屋後,發現她們都在客廳,看見我們進來,我媽說到:“我們幾個在山上看太陽落山,結果真看見了太陽落海,你們沒看見嗎?”

“我們釣魚的人,眼裡只看得見魚,其餘的不敢亂看,是吧?莊娃子,你看見太陽了?”乾爸答到。我意識到,這是乾爸第一次以接近輕鬆的方式,回答我媽的問題。說明,他們的心理距離拉近了。

“我只曉得,沒太陽,我們才好下鉤。”

她們又圍過來參觀我們的收穫,雜七雜八的品種,活蹦亂跳的,大小不一。

過後,大家都散了,我在一樓泡了個澡,換了衣服,出來。我得注意點了,這回可不能讓妍子給我洗了。我自己把衣服丟到洗衣機裡面,開機洗著。然後,我又上樓泡了壺茶,再下樓,到二樓時,我媽叫住了我,我進去問到:“有事嗎?”她說:“有個事問你一下,妍子是不是跟她那個男朋友分手了?”

我大吃一驚,問到:“你聽誰說的?”

“妍子自己說的,今天我們三個出去轉路,她媽媽問她跟那個男朋友的事,妍子叫她別問,她不想說,我猜是不是有問題。”

“你們別亂猜,是有點問題,現在還談不上分手。”我說到。

“她心情不好,你要多關心她”我媽說到。

“我不關心嗎?昨天晚上在樓上,我還給她講笑話來著。她笑得一樓都聽見了,你沒聽到?”

“聽是聽到幾聲”我媽說到:“笑,不一定是心情好。”這話有點哲學,她有時像個農民思想家。

等我下來時,到衛生間準備拿衣服去晾,結果,看到洗衣機是空的,誰呢?

我上到樓頂,看見我的衣服正掛在一邊,甚至最邊上的褲頭也那麼顯眼。妍子還是昨天那個姿勢,躺下喝茶抽菸,我上來時,她頭都沒回。

我問她:“咋啦?不說話?”

她沒理我。我只得說到:“又是你幫我晾,不好意思啊。”

她還是沒回話,這就比較奇怪了。我故意湊近,想嚇她一下,結果,她一口煙突然噴在我臉上,把我嚇了一跳,住房後退了好幾步。

哈哈哈。她笑了起來。原來她不是不高興,是要製造偷襲的環境。

“你這也太突然了,我差點都沒反應過來。”

“誰叫你湊那麼近,偷看人家女生。”

“好好好,算你狠”我也在側邊的椅子躺下,喝了一口茶。

過了好一會,她又說話了“我媽好像察覺了,我跟張思遠不好。”

“我媽也跟我說了,我叫她別擔心,只是鬧彆扭,沒事。”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只是不想說。分手還好些,可以沒有負擔地玩。免得像有的人,出來玩吧,還不灑脫,每天偷偷發短信,搞得好像見不得人似的。”妍子這分明是在諷刺我,我倒不在意。

“再講個笑話唄,你們部隊的。”妍子說到。

“喜歡聽?你覺得有意思?”

“喜歡聽,你講,最搞笑的那種。”

我就給她講了關於“日刮刺”、“死了沒有”、“扒長小胸”等口音問題,她笑得一陣一陣的,興奮起來。

但是,不能就這樣就算了。我說到:“昨天晚上你溜了,今天該講一個你的笑話了,怎麼樣?”

“我鬧笑話了嗎?哥,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她反問,這種反問本身就是一種笑話,我已經笑了。

平靜了一會,她自言自語地說到:“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海風吹著,海鮮吃著,看星星。”她忽然扭頭問到:“我媽他們是怎樣唱的?星星啊星星多美麗,我忘了調子了。”

“我也忘了。不過,你說這種生活,估計每個漁民天天都在過,你要當漁民?”

“我爺爺奶奶原來就當過漁民,沒什麼不好。”

“怪不得,乾爸那麼喜歡釣魚。”

風涼如水,海音迂闊。月色升起,我站起來,看到月光海面,一片銀色。自顧自地詠歎起來:“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啥意思?”妍子問到。

“意思是,不管人在哪裡,我們看到的月亮都是一樣的。”

“又想小池了吧?沒意思。”她自己下樓了。

早上起來,收好衣服。下樓吃飯,才知道,今天安排的活動是躺沙灘,洗海澡。妍子幫我媽預先塗防曬霜,搞了好半天,才出門。等車子開到海灘時,海灘已經有一些人了。買票,換泳衣,還買了一些飲料,租了幾個塑膠鏟子和桶之類的東西,當然,充氣墊子也租了幾個。

人爬在墊子上,任海水進退起伏,也是很刺激的,我媽玩得特別開心。他們三個大人在一塊,乾爸說到:“你們年輕人可以走遠些,我們就這裡了。”

我和妍子往深處走去,估計到一米深的位置了,妍子開始練習她那半生不熟的蛙泳。我在一邊保護,一邊告訴她的動作。這是預先答應了的,得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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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動作如果在平靜的泳池裡,是可以遊點距離的,但是海水起伏,卻免不了嗆了幾口水。她還是不服,硬要繼續,我只得扶著她的腰,一次一次講要領,一次一次重複。跟著她向前走越走越深,忽然,一個浪過來,我沒站穩,住下一倒,手一鬆,她也落下來了。慌亂中,我無法立住腳,只得自己兩腳打水,一隻手劃,一隻手去拉她,她一接觸我的手,一把抱住我,我倆又往下沉,好在水不太深,我腳一觸底,趕緊雙手把她抱起來。由於重量加重,我站住了,頭露出水面,才發現,我抱住的是她的大腿,她的肚子緊貼在我的頭邊。此時不能鬆手,繼續向回走,走到差不多一米深的位置,才把她放下來。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我一眼,彼此臉都紅了。我再向岸邊一看,已經距離很遠了,估計大人們看不清楚這一幕。

不行,現在不能上岸,得過會平靜些再說。

我倆自顧自地在水中撲騰了一會,心情恢復正常。她問到:“哥,再來一次?”

沒辦法,只得繼續,不能向前遊,改為橫向遊了。繼續託著她,划水、並腿、抬頭吸氣、低頭吐氣,一下一下,開始熟練起來。

她劃我走,頻率正常。我覺得可以鬆手試試,輕輕鬆開,她居然自行遊了起來,過了幾米,忽然她動作一亂,往下沉,我迅速上前,馬上把她抱起來,她反手一抄,我倆抱在了一起,迅速分開,又不好意思起來。

她生氣地說到:“你出賣我,把手松了,等我發現就慌了,哪有你這樣的哥!”

我賠著笑,說到:“是我不好,怪我怪我。”我一個猛紮下去,沉入水底,睜開眼睛,看見沙裡有個彩色的小貝殼,拿起來,給她:“送你個禮物,賠禮道歉,行不行?”

她笑著接過去,看了看,說到:“不行,再撿一遍”說著,又把那個貝殼丟進了水裡。

我又鑽進水裡找,可是那個貝殼找不到了,只得再找了一個更大一點的,不過這是個白色的。

她拿在手上,看了看,說到:“我就要那個,你這個不算!”

好吧,再次入水,我找。這次估計找得有點久,她過來拉我,沒把我拉起來,反倒被我也扯進水裡了,被迫抱住她,再次站起來,出水一看,我這次是抱住她的腰,出水時剛好是擁抱的姿勢,又得迅速分開,不太敢看對方。

“今天就算了”,過了好一會,她才說到:“明天繼續教,我會了為止,聽到嗎?”

“好”我只得答應,我們一起朝岸邊走去。

到了岸邊,沙灘上,我媽和乾媽在躺椅上喝飲料,乾爸把自己埋在沙裡,只露出一個頭,一切如常。看樣子,剛才發生的一幕,他們沒看到。

妍子看他爸的樣子很好玩,就對我媽和她媽說到:“你們也要進去,我來埋。”我媽笑著問:“這舒服嗎?”

“乾媽,你看我爸,享受不享受?這叫沙浴,對身體有好處,比泡澡舒服多了,哥,愣著幹啥?挖坑啊”。

我用鏟子奮力挖坑,不一會兩個坑成型了,妍子拉她們躺進去,我又和她一起用沙埋。她們也埋得只剩個頭時,妍子一人給她們一個帽子蓋在頭上,拍手,說到:“安心睡一覺,不許亂動,要喝水喊我!”走過來,我們躺在躺椅上喝水了。

我看見她拿出那個白色的貝殼,朝我面前晃了晃,裝在包裡。我問到:“你還留著它幹嘛?”

“比大小,明天,你得給我摸個更大的。”

“想多了吧,哪那麼容易。”

“我不管,要不,你明天把那個彩色的給我找回來。”

我笑笑,不置可否。沒道理的事,懶得說她。

她忽然看見沙灘上,有人賣燒烤的。就拉我一起過去。好傢伙,好大的烤魷魚,邊上還有賣熟雞蛋、煮玉米的,才能買了一些,拿了過來。喊他們吃飯,乾爸先起來了,估計他餓了,但我媽和乾媽還想躺一會,被妍子強拉了起來:“燒烤冷了,就不好吃好,明天再躺!”

她們被迫起來了。先到水裡沖洗了一下,回來後我媽說到:“還真舒服,妍子說得沒錯,比泡澡還舒服,我還上癮了呢。”

“有的是時間,明天再來。”妍子說到:“過一會潮水來了,就要走了。”

“我聽說明天你們不是安排坐船嗎?”我媽問到。

“你覺得哪樣舒服明天就安排哪樣,聽你的。”乾媽說到。

“我聽妍子的。”我媽總是這樣。

“那好,既然聽我的,明天再來,還是這裡。”妍子歡欣鼓舞。

吃過東西後,我們就開車回家。今天玩水比較累,晚上就不釣魚了。吃過晚飯,三個大人在家休整,妍子要我陪她出去轉轉。

大致路線跟前兩天她們轉的差不多,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閒話,不過風景天氣而已。到了山頂,坐在一個大石頭上,看日落。

晚霞與大海呈現出對比度非常強烈的紅色,太陽顯得非常大,在與水面交接後,波光玄幻、陽光溫柔,我倆的背後拖出長長的剪影,如同一幅油畫。

太陽完全落下後,我們回來,大人們都已經洗澡整理完畢,各自回房看電視去了。妍子在二樓洗澡,我在一樓泡,真舒服,在疲倦之後,熱水如此熨帖,毛孔張開,所有神經放鬆。泡得差不多,洗衣完出來,妍子正在門口,差點嚇我一跳。我不好堵在門口,她從我身邊進去,把我的衣服一抱,丟進了衛生間的洗衣機。我有點不好意思,她說到:“你上樓把茶泡好,準備好故事,不就結了?”

好吧,這也算公平交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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