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2章 剝皮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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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今天午時三刻,要砍人頭!”

“什麼情況?不是說那些貴族都要付贖金了嗎?”

“不是北邊的,是原來後梁的那幫小兔崽子!”

“石敬瑭的那條老狗的後裔?”

“沒錯,聽說之前在雄州城鬧事的就是這幫人!”

“爹爹,你們聽到了嗎?石敬瑭那條老狗終於要節後了!”好幾人忽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周圍站著好多人,唏噓不已,這些人的祖上都是經歷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

石敬瑭那條狗賊為了一己私利,開啟國門,將燕雲十六州割讓給契丹人,覆滅後唐。

本身這只能算是漢人自己的內戰,你居然引外敵扣關,還做出割讓田地的蠢事,那就真的該死了。

“快看那邊來人了!”

“好多人得有幾百個吧?”

“好漢子!”不知道人群裡誰喊了一聲,眾人都叫罵起來,“石敬瑭那狗賊的餘孽終於要剷除了,大快人心!”

盧瑟騎在馬上走的很慢,以至於後面的囚車行進的也很慢。

路人們自發的向囚車內的石家人投擲雞子和菜葉。

今天幽州城的雞子恐怕都要傾斜在這裡。

囚車裡的石家人好不狼狽,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乾淨的,一股雞子的腥臭味,有些雞子的外殼上還沾著雞屎。

“諸位大宋的父老鄉親,本官身後的這些人,想必諸位都有所耳聞!這些人都姓石,也都是那石敬瑭的後裔,石敬瑭要是沒人知道的話,隨後可以去府衙問問。”盧瑟坐在馬上雙手抱拳道,“本官乃是當今官家破格擢升的幽州節度使,這些石家人夥同遼人在雄州生事,意圖再次學他們老祖宗的,引遼人入主中原,到時候生靈塗炭,請問諸位,這樣的亂臣賊子,到底要不要殺?怎麼殺?”

“要殺!”

“砍頭!”

“凌遲!”

“把這些畜生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老夫要吞下去!”

“放幹他們的血,一人一碗灌下去!”

“這位大叔說的很好,凌遲固然很好,但是場面太過血腥了!”盧瑟抱拳道,“家家戶戶都有未成年的孩子,別給他們的生活帶上陰影了!這石家人得殺,一個不留!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男丁一律剝皮實草,所有的女子和孩童,沉入大海,斬草除根!”

盧瑟的話音剛落,現場的民眾頓時安靜了下來。

有些人忍不住的打了寒顫,包括那囚車裡的石家人。

大掌櫃的哆嗦著看著盧瑟的背影,他終於明白自己到底是惹上了什麼樣的人。

這個只有9歲的孩童,剛剛殺了自己的父親。

對於自己這些世仇,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憐憫。

可是這剝皮食草實在是太過兇殘,比起凌遲來說,更加恐怖,更加心驚。

“諸位大宋的百姓,你們或許以為盧某此法太過兇殘!但是比起這些石家餘孽,對我漢人做出的事情來說,盧某覺得無愧於心!盧某覺得這都算便宜他們了!之後我會將這些人的骨灰燒成石像,讓他們永遠跪著,只要漢人在一天,他們就得跪上一天!”盧瑟說完,駕著馬匹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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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囚車慢慢的移動,囚車裡那些女子和孩童還好,至於那些男丁,一些人已經瘋了,說著胡話,風言風語的懺悔,自己的一生。

大掌櫃目光冰冷的盯著盧瑟,如果此時能夠給他一個機會反悔的話,他必定不會惹上這麼一個兇殘的人。

他現在終於明白永慶縣主的疑慮了,永慶縣主還是看得更加深遠。

他此刻還恨一個人,盧斌。

盧斌給了他一個錯誤的資訊,在盧斌看來,盧瑟是一個好拿捏的軟柿子。

而且還重情重義,但是現在看來,他對敵人是真的心狠手辣。

剝皮食草只是在一些古籍中記載著,他很難想象自己這一脈的人,有幾個能夠忍受這種摧殘。

遊街隊伍一直從內城前往城外。

沿途的百姓不停的追著囚車,集市上的菜葉和雞子都被百姓們買空。

當球車被拉到城外,看到一旁堆著無數堆乾草的時候,有些人已經嚎啕大哭起來,眼看著自己的命運就要在此終結。

“盧大人,我有一個訊息,請你放過我的族人,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願意一人承擔。”大掌櫃忽然叫住盧瑟。

“可是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我現在只是一心想要你們石家人死而已。”盧瑟的話澹澹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傭兵們將囚車裡的女子和孩童分揀出來,雙手反綁,裝上一旁的牛車。

至於那些男丁,一個個跪倒在地上,旁邊準備了一個巨大的刑臺,刑臺邊上的木桌上,一水的沒有見過的工具。

光是烏盧刀就有十七八把,從大到小,各種規格。

十幾名傭兵臉上戴著口罩,從上到下一身潔白,連手套都是白色的。

給這些人犯心理上造成壓力。

“已經午時二刻了!”

“再等等吧!”

“這些女子和孩童如何處理?”

“當真要把他們沉入海底嗎?”

“盧瑟自有安排,我們就不要摻和了!”蕭孝穆對楊延昭道,“其實他的心裡也沒底,想當年司馬懿遺曹爽三族,爭議還是很大的!”

好在蕭撻裡被盧瑟暫時留在了城裡,盧欣兒再在一旁照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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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催眠可以嗎?

“需要好多積分了!目前您餘額不足,請儘快充值!”

那就是可以實現咯?積分不要急總會有的!

“將那些女子和孩童的身上搜一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盧瑟對一旁等候的克裡希那近衛團道。

近衛團本身都是女子,搜身這種技術活還是交給她們比較好。

果然沒有失望,克裡希那帶過來很多值錢的小玩意兒,有些上面年代痕跡清晰。

估個價吧!

“這些全部打包的話,大概價值150萬積分!確認兌換嗎?”

那麼準就沒有零零整整的嗎?

“零頭給你抹去了,算是我的小費行不行?”

盧瑟翻了個白眼,現在有些後悔,為什麼那麼不小心讓這個狗系統升級到4.0,智慧等級高了就容易忽悠。

兌換了,群體催眠怎麼個操作法?

“大概分為兩種方式,一種是潛在的催眠,一種是直接催眠。本系統建議第1種,在目標人物內心中注入一種深層記憶,引導她們比直接破壞本身記憶來的安全。兌換已成功,賬戶餘額150萬積分!”

克裡希那只覺得手上的托盤一輕,剛剛小山一般的隆起癟了下去,就像是是被手段高超的魔法師吞噬了一般。

托盤上的絹布被撩起,一陣風吹來,冒起陣陣粉塵,隨風飄散。

盧瑟斜了眼,克裡希那手上的托盤,示意她暫且退下。

克裡希那也知道盧瑟身上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盧瑟不想讓她知道,她也無所謂。

隨後盧瑟走進牛車,此時的車廂內一群女人,孩童瑟瑟發抖,見盧瑟這個大惡魔走進來,那些孩童忍不住大聲嚎哭起來。

女子們的雙手都被反綁著,嘴裡塞著破布,沒法讓那些孩子止住哭聲。

就眼前這些人群體催眠消耗多少積分?

“把你想要植入的內容輸入,一個字100積分。”

Wtf.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忽悠你有錢賺?”

確認。

隨後在牛車車廂原本狹小的空間裡,忽然閃出一道紫光,車廂裡原本哭聲一下子安靜下來。

4周的近衛團,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沒有盧瑟的命令,她們也不敢茫然進入。

倒是那些羌族少女,好奇心作祟,慢慢的接近牛車附近。

“都退後!我們是主人的近衛團,沒有主人的命令,誰也不敢前進一步!”克裡希那其他幾名成員,呵斥那些羌族少女,這才將她們治住。

盧瑟從車廂裡走出來,臉色慘白,克裡希那連忙上前攙扶。

“把人拉走吧,找一處僻靜的地方。”

“不是說沉海嗎?”

“對外做做樣子而已,我已經對他們進行洗腦了,以後這些人就是你的新鮮血液。”

盧瑟在克裡希那的幫助下上馬,瞧著不遠處的刑臺騎去。

克裡希那開啟車簾,往內部看了看,那些人眼神空洞,有的幾個靠在一起熟睡了。

盧瑟此刻是無比肉疼的,一個字100積分,這狗系統明顯就是盯著老子那150萬積分去的,一輪下來,積分再次清零了。

心裡將狗系統罵的體無完膚,卻不能改變什麼。

這些女人和孩童,回去自然要交給那個石姓女子和藍河的。

至於那些男丁,就真的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午時三刻已到,開始行刑!”負責行刑的監斬官查理,向著一眾傭兵揮手道,“圍觀的百姓若有任何不適,請儘快回家!場面過於血腥,膽小者慎入!”

大掌櫃死死的盯著盧瑟,他想要記住這張臉,若是將來有機會投胎,一定不會再去招惹這個人。

“從石家大掌櫃開始吧!”盧瑟指了指人群中的大掌櫃,“好歹也是石家的大家長,您就做個表率吧!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給這些晚輩做個榜樣!”

大掌櫃已經軟倒在地,被兩名傭兵左右夾著送上刑臺。

衣服被解開,只剩下一條褻褲。

“大掌櫃的毅力超強,麻弗散比較珍貴,能省就省吧。”盧瑟制止了其中一名傭兵給胖掌櫃注入麻弗散的動作。

大掌櫃額頭青筋爆裂,死死地斜著眼睛著盧瑟。

“平時我是怎麼教你們的?今天就怎麼操作!別讓我太失望了!”盧瑟對那些白大褂說道。

4名傭兵上前按住大掌櫃的四肢,一名白大褂上前,手上拿著精巧地烏盧刀,慢慢的走向大掌櫃。

剛開始大掌櫃還能忍受,隨著傷口越來越深,慘嚎聲開始傳遞開來,原本那些興奮的百姓,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一些年紀大的百姓,以前也見過遼人殘酷的手段,光是析津府這些年,凌遲處死的人就不少。可是比起凌遲來說,這看起來更加殘忍。

當著人犯的面,將人犯的皮膚從身體上剝離下來,而且還不讓使用麻弗散。

大掌櫃的慘嚎聲一聲高過一聲,一下跪倒在那裡的石家男丁,有些人胯下已經溼了一片,黃白之物流淌出來,現場瀰漫著一股腥臭味。

“我不想死啊,求你放過我們吧!”

“都是大長老逼著我們做的!”

“我們沒有想過造反啊!”

“永慶縣主本身就反對大長老的建議,是大長老一人一意孤行!”

“是大長老讓人去接觸您父親的!”

“這一切都是大長老和盧斌的意思,說起來你們盧家也不乾淨啊!”

“把那個說話又好聽的人提出來,下一個就是他!”盧瑟看了一眼那人,那人有些後悔,原本想給盧瑟一點壓力,我嘴唇都在打顫,不是雙手被反綁著,真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讓你嘴賤。

“盧大人您就將我當個屁放了吧,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那人開始懇求道。

“我也不是故意要殺你的呀,你也原諒我吧!”盧瑟譏笑道,“按照你這邏輯,石敬瑭當初也不是故意要放契丹人進入中原的,他只是想借契丹人覆滅後唐而已。是不是這個意思?”

大長老那邊已經出氣多過進氣,慘嚎聲已經停止,失去了皮膚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用不了多久,大掌櫃就會窒息而死。

那個倒黴蛋躺在大長老身側,四肢被暫時捆綁著,他緊閉著雙眼,耳邊傳來大長老喉嚨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嚇得語無倫次起來。

“第3個輪到誰了呢?”盧瑟騎在馬背上來回選擇下一個目標。

餘下的石家男丁,哭的已經沒有力氣,此刻他們寧可跟隨那些女子一起石沉大海,也不願意在這裡等候下一個自己。

大長老的皮已經被剝下,一把把乾草塞進了皮囊中。

早已經變形的五官,在那人的眼中變得越發驚恐。

這比起盧瑟以前鑄造的京觀來看,更加的恐怖。

圍觀的人群裡還有一些特殊的人,這些都是大老中那些沒有交出贖金的貴族。

對於耶律隆緒的殘暴,這些貴族也有所耳聞,但是此刻看到大宋證明9歲節度使的殘暴,他們一邊慶幸自己的智慧,一邊也在擔心,若是靈皇府的家人不能準時交納贖金的話,自己會不會也不石家人的後塵?

楊延昭已經返回內城去了,他雖說是一個武人,殺敵無數,可是此刻這種場面也著實受不了。

兩軍大戰,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的事情也不少見。

他不止一次,從自己小兒子楊文廣口中得知盧瑟這個人的品性。

今日一見打破了他對孩童的認知。

這哪裡是一個9歲的孩童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從那石家大長老的嘴裡,楊延昭似乎還聽到了一個訊息,盧瑟居然殺死了自己的父親盧斌,那位在京城朝堂炙手可熱的正四品太常寺少卿。

就算盧瑟現在貴為從二品幽州節度使,他也沒有權力逾越禮制,他覺得盧瑟現在已經瘋狂了,他也覺得官家的眼光出現了問題,原本破格提拔一個9歲的孩童成為正八品,就已經使得外面沸沸揚揚。

現在一個從二品的9歲孩童,京城官場不知道要鬧騰成什麼樣子。

但若是讓那些主和派保守派的人知道,盧瑟這個9歲孩童親自主導了自己父親盧斌的下場。

張嬋此刻已經站在御書房裡,將一份密信交給趙恆面前。

“這是前不久皇城司獲得的密信,信中指出,盧斌最後出現在耽羅島,之後就失去蹤跡。皇城司的人隨後前往骨嵬島查探,一樣沒有訊息,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讓耽羅島上的林家人得知。”剛才一邊說一邊看向趙恆。

“你想表達什麼意思呢?你想告訴朕,盧瑟參與了謀殺他父親盧斌的事情嗎?證據呢?這完全都是皇城司的猜測!盧瑟現在已經不是正八品太常寺博士,他現在是從二品幽州節度使,從官職上來說,他已經高過你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想讓朕做出什麼決定?”趙恆的目光冰冷的看向張嬋。

“這是皇城司的另外一封密信,正名盧斌在失蹤前曾經和你密談過一次,你們之間到底談了些什麼?你再盧斌失蹤這件事裡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趙恆用力將一封密信丟向張嬋。

張嬋連忙跪一下,拿起信件開啟,心裡咯噔了一下。

自己當初和盧斌會面,是極其小心的,可是信件中提到的內容,詳細的就像這些人在旁邊看到一樣。

“現在你給朕解釋一下,盧斌到底跟你談了些什麼?致使你三番五次對盧瑟落井下石,現在居然發展到了構陷重臣!你張嬋到底要幹什麼?皇城司不是你張嬋的皇城司,這是朕的皇城司!”趙恆用力拍打著書桌面,通常直接跪伏在地,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著。

“微臣一切所做所為都是為了大宋的未來,若有私心,千刀萬剮!”張嬋發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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