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本是佛(10)戰前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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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摸到一條棉布條!不由得可惜了下,這丫頭正值例假!

只是他還沒鬆開手,這丫頭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他,愛情的滋味與感覺上的刺激衝動讓她決不願意離開他的懷抱!

“是她要我佔她便宜的……”子龍那廝厚顏無恥地想,亦是很不捨地在薩仁格日樂身上接著佔便宜。不過,他知道有必要讓這丫頭知道什麼是**的滋味,這將是穩固薩仁格日樂對自己感情的重點之一!雖然這並不是一次徹底的**,只能是她開始認識兩性之間生活的前奏曲。

其實,成熟是一件挺讓男人煩惱的事情,當你終於領悟了男女之事,無數個白天或黑夜,都幻想著能有一個喜歡的女人偎在身下,因自己而婉轉*。可那時子龍明白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孩子,軍伍家庭嚴格的紀律不會給一個孩子過早的性生活權利,哪怕子龍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儘管生理的慾望並沒有因為他當時是個孩子而減少對他的折磨。直到今天子龍也承認那可真是一種無盡無休的折磨,而這種折磨一直延續到他有了趙小倩,一個真正的女朋友才算結束,雖然每次都不是徹底的感受,但畢竟積累多年終於得到了宣洩。

“什麼時候,薩仁格日樂才會象趙小倩一樣,主動一些呢……”子龍又感覺到了憋的難受,畢竟這丫頭還只會享受。於是不可避免地想起哈絲高娃……

當薩仁格日樂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從他那得到全身心新奇的顫抖感覺和女人最想要的甜蜜誓言後,才開始清醒,並意識自己是應該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看著大壞蛋從自己衣服裡抽出溼漉漉的手,又鑽進他懷裡害羞起來。

但,毫無疑問,能在自己心愛的男人懷裡害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而後,離別時心愛男人的溫聲細語的哄,亦是多麼讓女人感覺如浸泡在蜂蜜裡一樣甜蜜。

離別同樣是美妙的,因為你知道明天還要發生什麼樣美好而甜蜜的事,並且讓你期待!

再說……倆人的住處也就隔院子裡的一道牆!

當子龍終於把門關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滑膩的魚兒一樣,在元朝這一方潭水裡謹慎的遊動著,身上披著厚厚的鱗片,不可以讓人能窺探得了自己的內心世界,他要將自己嚴密的包裹起來。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愛幻想、愛搗亂無須看重政治與軍事前途的小男生,那個藐視政治操作中爾虞我詐的人。他要完全蛻變為一個圓滑、世故的男人,而這種蛻變帶給內心深處的不是快樂,而是傷感。如果老天真的再給他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子龍還是情願做回原來的自己,不要現在的鉤心鬥角,因為這並不是真正的快樂,而是生存的選擇。可這是唯一的選擇,即使是子龍這種以前並不屬於要擔當國家大任、只會盡心做好自己的事的人,在元朝社會的大潮裡,要想生存就得拼命的學會適應和改變,否則無情的現實會殘酷的將會把他磨成歷史的泥土!

既然來到這個時代,就不能漠視這時代人民的痛苦!

娜仁託雅注意到,一個晚上,薩仁格日樂與岱欽那壞蛋都沒有在篝火旁出現。薩仁格日樂本來是來了的,可是她說要去找岱欽哥哥出來一塊唱歌跳舞,卻是一去不回!

“他們在做什麼?”娜仁託雅酸酸地想著,心房似被什麼捏著夾著,很難受。

天剛亮就起來了的子龍,可沒去想娜仁託雅昨晚想了什麼,在開始忙碌的人家裡穿行。

最後他還是一頭鑽進吉日木圖的家。吉日木圖隨著軍隊到過很多地方去戰鬥,這成了子龍瞭解元朝的又一個好時機。元朝就是這樣的根本不會治國的怪胎,從建立到滅亡,始終被蒙古皇權的爭奪、人民起義所困擾著,軍隊的戰鬥幾乎沒有停歇過,到元朝末年地主武裝又開始了互相征戰,把本就只有巨大卻空洞殼子的元朝徹底葬送!

軍旅生涯讓吉日木圖有了比較廣泛的地區認識,哪個地方好哪個地方窮如數家珍。毫無疑問,元朝是北方百姓始終貧困的時代,百姓真正過的去的是江南地區,山西、陝西、河南、四川等以往一直是富庶的地方,在蒙古鐵騎踐踏屠戮後,如今是窮困的地方。

子龍看吉日木圖家的女人端上來的是糠與很少的米熬的粥,端起來便喝。如此的舉動,讓吉日木圖心暖不少,一個跟真正的公主走一塊的貴人能和藹地坐在他貧苦的家還不嫌棄食物,無疑值得他去交心。

事實上,對於任何一支中國的特種部隊的特種兵來說,生吃蜘蛛蜥蜴老鼠樹葉是家常便飯,如此還煮過的糠粥並不難喝。子龍這廝看到吉日木圖家的感動,心思就活絡了:難怪那些政客要親吻兒童……真是得人心呀,以後要讓元朝百姓感動,跑他家去喝一頓糠就可以了……

最後,子龍說了個小道消息,如今帝師率領一眾人等來到太行山,不如你們今天叫多些人,一塊去找他們要糧食云云。

這一番話讓吉日木圖無比欣喜,等子龍帶著娜仁託雅與薩仁格日樂啟程返回的時候,千來匹馬已是跟上來了。

當子龍中午快回到郯王的駐地時,回頭看著只怕不少於三千之眾的馬匹,不禁苦笑了下,來的人可真多,麻煩也太大了!是以,他一下馬,吩咐了哈絲高娃幾句,就找上郯王,悄悄道:“如今,我去滅胡僧們的威風,而你做和事老,如何?”

商議了一會,探望的眉毛就蹙在一塊,這計劃也太大膽了,不過自己卻非但沒有風險,還能緩解一下與胡僧久來的緊張關係。但是,風險就全由岱欽一個人承擔了,面前這笑眯眯的傢伙,能行嗎?

還沒等郯王下決定,外面就已經鬧了起來,接著就有侍衛回報:“外頭百姓因為帝師國師的弟子不肯施捨,還出手打傷十幾個百姓,現在鬧將起來。”

郯王無奈地看了眼岱欽,走出帳篷去看,只聽百姓紛紛咒罵:“帝師國師的徒弟怎的這樣橫?不救濟我們百姓就算了,怎麼還打人?”郯王回頭問:“前面的那幾個帶頭罵的人,是你派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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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笑嘻嘻道:“不錯!”他一回來就是吩咐哈絲高娃找幾個兵,換過衣服夾雜進百姓裡頭去帶頭挑撥群眾情緒。

郯王看著這傢伙沒正經地笑,有些厭惡地轉過頭,子龍也意識到這場合併不適合自己這樣笑,如今面對的是等級森嚴的時代,趕緊收起笑臉。郯王望著校場,再次轉身過來,道:“鐵邁赤的一個師弟,格杜,已經連續在上午贏了我軍中的所有高手,上午挑戰的各方高手也全部輸了。他想挑戰的人,現在尤你!你贏了,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格杜,意思是凸後腦勺。子龍很快就想到“頭大聰明”這句話。

由於已是中午,大夥都回去吃飯,想比武得下午才開始。子龍離開郯王的帳篷後,立刻回到自己帳篷裡。哈絲高娃的眼裡洋溢著喜悅與關切,令子龍覺得溫暖不少。他問:“昨天那兩個馬上對戰的傢伙呢?”

哈絲高娃跑出去只招呼一下,兩個傷殘人士就進來了。子龍不禁睜大了眼,才一天沒見,這兩傢伙全身包紮得連人樣都沒了!

“你們怎麼了?”子龍沒好氣地問,不過他已經猜到這倆傢伙肯定是去校場比武。

這倆傢伙確實是一塊長大的堂兄弟,大的叫阿嘎如,意思是刺柏,就是稍胖的那個;小的叫阿爾其,意思是香柏,個子比較高。

阿嘎如怯生生道:“岱欽……我們倆兄弟去挑戰格杜……兩個人一塊打他……都沒贏……丟您的臉了……”

子龍不禁心頭咯噔一下,他已經預想過鐵邁赤等人會很強,卻沒想到能強到這倆個他都覺得很強的傢伙,能一個人擊敗!

再瞭解了一下,格杜用的是典型的骨朵(六稜型頭部或南瓜型頭部有一米來長手柄的擊打兵器),一隻骨朵就是三十二斤,而且,他是左右手各一支!

子龍看了下阿爾其的骨朵,這是一把木柄的約1.2米長的南瓜型骨朵,掂量一下約是十三斤。這樣的一支骨朵要揮動自由,在力臂及慣性速度下需要三百斤以上的控制力量!

阿爾其用自己的骨朵時,是雙手合力運用,才能控制好招式。

三十二斤是什麼概念?

子龍有點不敢想,尤其是上馬去打鬥,更非自己的強項。他出去安撫了下百姓們,示意吉日木圖到晚上肯定有糧食可分,如今要做的是吉日木圖抓緊把百姓們穩定下來。

郯王只一個中午的時間,就聽到了多個版本的岱欽是夜叉神的故事,等他離開特薛禪家帳篷的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岱欽手一指就能殺死的狼已經超過了一萬只了!郯王特意在百姓裡呆了下,岱欽是夜叉神的這件事成為現在山谷中百姓穩定的最重要因素,無論大人小孩,或是老人婦女,都對帝師國師弟子的行徑抱怨,卻都毫不懷疑地相信夜叉神今天能給他們帶來糧食!

“這小子,現在就成功一半了!”郯王有些欣喜地想,但是,他能打敗格杜麼?郯王是知道岱欽底細的,畢竟,還是自己去暗示他做夜叉神。

一個侍衛遠遠跑來,郯王破例地先問那個侍衛:“岱欽在幹什麼?”

侍衛上氣不接下氣道:“稟殿下,岱欽……在抱著他的那個美女玩……”

曉是開始習慣岱欽行事出乎意料,郯王還是訝異了下,在這時候還有心女色的人,不是絕望了就贏定了!莫非,他打贏格杜都不會費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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