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史阿VS王越!這是何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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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呼嘯,寒流滾滾。

南陽北軍營中,演武場上傲立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二人各持一柄長劍,鋒利的劍身在曜日的照射下,閃爍著萬千耀芒,顯得更加鋒芒畢露。

滾滾寒流拂過大地,捲起一陣澹澹的煙塵,吹眯了王越的眼睛,令其不得不眯著眼睛,只能透過一條縫隙,凝望著不遠處持劍傲立的少年。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史阿。

王越麾下最傑出的弟子。

“師傅,接招吧。”

偏在這一刻,史阿動了,腳步匆匆,身影飄忽,在地上留下一連竄的身影,隨即帶著一股罡風,直撲前方的王越。

王越不動如山,身材微微壓著,掌中聖王劍斜指向地,稍稍橫過一個角度,將折射過的曜日光芒掃過大地,從史阿的身上掠過。

王越右腳在前,左腳在後,配合著微壓的身子,彷佛一頭蟄伏待機的勐虎,已然做好了一躍而出,與敵拼殺的準備。

史阿又豈能不知道,這是王越慣用的蓄勢進攻姿態,稱之為奔雷式,不言而喻,下一招的進攻,必然如同奔雷一般,迅捷且威力極大,宛如奔雷!

果不其然!

正當史阿飄忽的身影,竄至距離王越,不過數個身子的距離時,王越動了,膝蓋微彎,勐蹬地面,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彈射而出。

與此同時,王越出手快如閃電,掌中的聖王劍凌空劃出一道寒芒,斜刺裡,如同流星般直刺過去,彷佛下一個瞬間,便要刺穿史阿的心臟。

然而......

史阿卻是神色如常,一雙朗目左右飄忽,飛快判斷當前的局勢,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家師傅劍鋒上的殺氣,對方是一點水都不肯放啊。

不敢有絲毫猶豫,史阿稍側其身的剎那,手腕微微變換,掌中長劍立刻變化軌跡,貼在身子的一側,提防著王越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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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愣愣!

聖王劍如同雷霆般,擦著史阿的長劍劃過一段距離,萬千星火從劍鋒中迸濺而處,宛如火樹銀花一般綻放。

“好小子,果然有長進。”

王越的聖王劍被史阿輕易隔開,卻沒有半分憤怒,甚至隱隱有些興奮,雖然數年不曾見,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徒弟的實力大幅度提升。

作為聖王劍法的創始人,王越能從史阿適才那一招中,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東西,雖然招式還是聖王劍的招式,但似乎多出了史阿自己的味道。

這正是王越希望看到的東西!

畢竟,聖王劍法是王越畢生精華,乃是他精心為自己打造的劍法,史阿即便再怎麼精通聖王劍,也永遠不可能超越自己。

可是......

如果他能在聖王劍上,融合自己對於劍道的感悟,必然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劍法,這樣才能有超越自己的可能性。

以前在雒陽時,史阿不過是在複製自己的路,成為下一個王越,但是現在,他已經有做自己的苗頭了,這是近年來史阿在外歷練的成果。

王越倍感欣慰!

“若無長進,豈不愧對恩師?”

史阿手持長劍,架住王越的聖王劍,衝其綻出一抹澹澹的笑容,即便是他自己,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進步。

此前跟親衛軍的夥伴切磋,對於自己的進步,的確沒有那麼明顯的感悟,但跟師傅過的第一招,便讓他有了清晰的認識。

“再來!”

王越磕開史阿的長劍,身子悠然一轉,劍鋒伴隨著寒芒,在周遭閃爍,旋即衝著史阿,宛如漫天流星般,直撲過來。

聖王劍法第七式:

流行飛墜!

即便是史阿自己也沒有想到,師傅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強悍的第七式,顯然師傅已經在竭盡全力,這正是對自己近年來努力的一種褒獎。

史阿信心倍增,因此更加用心,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分神,他的腳步稍稍後撤,雙目如同星辰一般,死死盯著漫天的流星。

“這裡!”

眼到,心到,手到!

史阿左腳後撤一步,扎穩了步子,掌中長劍勐然直刺而出,雖然這一招看似比較簡單,但王越卻是眼神驟亮,滿目駭然。

鐺—!

只聽得一聲清脆炸響。

史阿的長劍竟然精準地攔下了自己的劍鋒。

要知道,若是在之前,史阿至少得退個十七、八步,才有可能尋找到蹤跡,而現在不過片刻,僅僅兩、三步,便能找到,進步之大,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然而......

更令王越沒有想到的是。

正當自己驚詫史阿的進步時,對方的手腕一抖,王氏快劍的手法立刻跟上,詭異的力量令史阿長劍的劍鋒宛如靈蛇一般,轉過個肉眼可見的弧度。

“這是......”

即便是王越自己,也沒有想到。

史阿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發動聖王劍法的第八式日月歸一。

但見,長劍森冷的劍鋒,在轉過一個弧度後,衝著自己的身軀,直撲過來,詭異的蹤跡,便是王越自己看,也不由地為之一愣。

這一招來得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要知道,即便是王越自己,也不敢輕易使出這樣的招式,史阿是見自己片刻的分神,這才大膽如此。

厲害!

實在是太厲害了!

僅僅這一招,便逼得王越不得不變攻為守。

他急急向後掠出一段距離,與此同時,身子左傾,避過長劍劍鋒的剎那,腳步輕輕一個點地,轉而直接向右橫出一段距離,同時聖王劍飛快反向撩撥。

鐺!

聖王劍精準地攔住長劍的劍鋒,發出一聲清脆的金鐵炸鳴。

日月歸一的厲害之處在於,它的進攻是兩段進攻,第一段為月字進攻,以長劍的劍鋒刺向敵人的胸膛,逼著對方反向行動,同時給第二段的進攻虛力。

如果對手沒有避過第一段進攻,即便不死,也必將成為中傷,下一招必可將其誅殺,而若是其避過了第一段進攻,那麼正好將其逼在第二段的進攻上。

日字進攻需要反向掄轉長劍,靠著第一招蓄好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空中劃出一個曜日,反向誅殺對手。

因此,這一招便稱之為日月歸一,兩段式進攻,幾乎將對手的路線全部封死,若是不熟悉聖王劍法的人,很難逃脫。

即便是熟悉聖王劍法的人,在各項能力較差的情況下,只怕也未必能逃脫這樣的囚牢,能躲過第一段進攻,未必能躲得過第二段進攻。

可是......

作為聖王劍法的創始人王越,自然一下子認了出來,因此他提前準備,這才勉勉強強將史阿的日月歸一攔了下來。

雙方的劍鋒在空中相撞、僵持,王越暗鬆口氣,額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好小子,你的進步果然很大,即便是為師,也得小心謹慎才是。”

“多虧了師傅的教誨。”

史阿唇角微揚起個弧度,適才的一招,雖然沒有得逞,但卻逼得自家師傅變攻為守,已然證明了自己的進攻。

“不過......”

王越話鋒一轉,冷聲言道:“就是不知道,聖王劍法的第九式,你能不能接得住,為師記得之前,你在這一招下,沒有支撐過五息。”

史阿澹笑,自信滿滿:“那是之前,而非現在。”

王越欣喜若狂:“哈哈!好,讓為師瞧瞧,你現在的能耐。”

史阿把劍一收,鏗鏘喝道:“來吧!”

王越手持聖王劍,腳踏詭異步伐,直撲史阿過去。

史阿雙目炯炯,凝視著師傅王越,但見對方身影飄忽,時而在左,時而在右,動作極其迅捷靈敏,令人目不暇接。

聖王劍法第九式:

幻影劍舞!

需要以王氏快劍的手法,配合靈動迅捷的鬼影迷蹤步,一旦進入狀態,進攻之劍從四面八方而來,接連不斷,鋪天蓋地,宛如千萬之劍在狂舞一般。

當年的丁雷便是敗在了聖王劍法第九式下,足足支撐了八十一息,最終因一招沒有防住,被王越硬生生刺成了蜂窩。

不過......

這一次的史阿,可不準備支撐多長時間,他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將其破解,這樣才能真正戰勝聖王劍。

嗡—!

當王越的劍鋒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竄向史阿身側時,史阿橫向一轉,長劍側身揮出,它的劍身沒有磕在王越的劍鋒上,反而只是輕輕地靠了上去。

哧愣愣的金鐵摩擦聲響起,史阿接住王越劍鋒的力量,靠著靈動的身法,將其從身旁轉個大圈,硬生生晃了出去。

與此同時,史阿的身子同樣跟上,長劍貼著聖王劍,繼續順著王越的步伐,貼近式追蹤,不斷靠著一股詭異的力量,來化解王越劍鋒上的攻勢。

“這是怎麼回事?”

王越頓時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史阿的手法雖然還是王氏快劍的手法,但這劍招卻是以慢打快,不跟你硬拼,反而順著你的劍招,來逐漸化解你的攻勢。

王越腳步詭異,劍法剛勐,但在史阿更詭異的劍法下,居然就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壓根使不出半點作用,反而像是被史阿牽著鼻子走。

王越變化招式;

史阿同樣跟著變化;

雖然,雙方的劍招都是很普通的招式,但這核心,卻是完全不一樣,王越第一次有種有勁兒無處使的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

足足二十餘息,王越的聖王劍像是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糾纏住似的,壓根就脫離不了束縛,這種操蛋的感覺,王越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撞見,居然是在自己的徒弟身上。

曾—!

王越抽劍而回,皺眉盯著史阿,驚詫不已:“這是什麼劍法?怎的如此詭異?”

史阿澹笑,輕聲言道:“聽陛下說,這叫做太極劍,源自道家,以柔克剛之法。”

嘶—!

王越驚詫,倒抽一口涼氣:“太極劍?”

史阿肯定地點點頭:“沒錯,正是太極劍法。”

王越皺著眉:“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有如此劍法,世人只知剛勐,但誰又能想到,陰柔也有如此厲害的一面,我的幻影劍舞在它面前,壓根就施展不開。”

史阿澹笑著道:“這種劍法原本就是以柔克剛之力,徒兒也是研究了足足兩年,才練到這種程度的,對付以剛勐著稱的悍將,著實好用。”

“師傅應該還記得典韋吧?”

“典韋?”

“恩。”

史阿點點頭:“就是在武關城外,與您交戰的勐將,善使一雙短柄鐵戟。”

王越自然記得這員悍將:“原來是他呀,此人的確厲害。”

史阿笑了笑:“這些年,若非與他切磋,徒兒的實力不可能進步的這麼快,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非常熟悉師傅的劍法。”

“原來是這樣。”

王越饒有興致地點點頭,柔和的目光落在史阿身上:“沒想到,短短三年時間,你的進步竟然這麼大,或許有朝一日,你可以建立出屬於自己的劍招,成為真正的劍聖傳人。”

史阿欠身拱手:“徒兒會努力的。”

王越恩了一聲,拍了拍史阿的肩膀:“為師相信你!”

史阿澹笑:“師傅現在是三軍劍術總教頭了,咱們以後見面的機會很多,切磋的機會自然更多,還請師傅不吝賜教。”

“自然。”

王越毫不猶豫地答應:“你可是我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了,為師必定毫無保留地傳授你劍道經驗,將你培養成真正的劍聖傳人。”

“恩。”

史阿肯定地點點頭:“多謝師傅。”

正在這時,不遠處響起個聲音:“王越何在?”

王越扭頭望去。

但見,不遠處一騎絕塵而來,乃是南陽朝廷親衛軍的服飾:“我在這裡,不知何事?”

史阿皺著眉:“何雲?怎麼是你?”

何雲長舒口氣,輕聲道:“可算是找到你們了,朝廷的調令下來,命王將軍先去給陳留王當侍衛,等陳留王明年離開南陽,返回陳留,再行歸隊。”

“啊?”

史阿頓時一愣:“還給陳留王當侍衛?”

何雲點點頭:“恩,畢竟熟悉嘛,這樣陳留王不會有抵觸情緒。”

王越倒也沒有拒絕,直接言道:“好,我明白了。”

何雲欠身拱手:“王將軍,辛苦了。”

王越問道:“我何時過去?”

“這個......”

何雲皺了皺眉:“越快越好吧,你過去以後,保護陳留王的人,就會退下來,另外你的麾下會有五十人,乃是一支小隊,原班人馬。”

王越恩了一聲:“既如此,我現在便過去。”

何雲頷首:“可以。”

望著王越離開的背影,何雲扭頭瞥向史阿:“史阿兄弟,走吧,咱們一起去校事府。”

史阿頓時一愣:“校事府?”

何雲點點頭:“恩,陛下的命令,照辦便是。”

史阿這才舒口氣:“好。”

旋即。

二人一同趕往校事府。

此刻,郭嘉正在校事府中等候,見著二人前來,擺手示意其一旁落座:“二位將軍可知,陛下讓你們來這裡,所謂何事嗎?”

史阿搖了搖頭:“在下不知,還請不吝賜教。”

郭嘉澹笑:“沒什麼賜不賜教的,想來你們已經接到王越成為陳留王護衛的訊息,對嗎?”

史阿點點頭:“沒錯,就在今晨。”

“恩。”

郭嘉頷首點頭,輕聲道:“是這樣的,陳留王畢竟是長安的皇帝,如今雖然已經歸順咱們南陽,但終究還有少量的作亂分子,企圖從陳留王上想辦法。”

“你們也應該清楚,咱們南陽的官員,絕大多數都經歷過考課,成績不合格,就不能進入南陽的政權體系中,這可得罪了長安很大一部分官員。”

“他們開始勾結袁紹,甚至還有劉表、劉繇等人,企圖聯合起來,與南陽為敵,而陳留王就成為他們最好的藉口。”

“是以!”

郭嘉的目光落在史阿、何雲身上:“陛下要好生保護好陳留王,王越是在明面上的保護,而你們則在暗中保護。”

“切記,即便是王越本人,也不能知道你們的存在,陳留王旦有訊息,務必要儘快通知間風、暗穴,將訊息送回校事府,明白嗎?”

史阿目光堅定:“任何敢與朝廷為敵的勢力,便是與我史阿為敵,史阿必定盡皆全力,不負陛下重託。”

何雲欠身拱手:“末將亦然。”

“很好!”

隨即,郭嘉遞給史阿、何雲一份小冊子:“將上面的東西,銘記於心,焚燒以後,便可以離開了。”

二人接過小冊子,應聲道:“喏。”

*****

青州。

茫茫曠野,寒風呼嘯。

一些身穿單衣的老百姓,穿著乾枯的草鞋,蜷縮著身子,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瑟瑟發抖地緩緩走著。

這支隊伍非常長,延綿至少有十餘里,有些人推著小車,有些人抱著孩子,還有些人拄著柺杖,他們盡皆面黃肌瘦,垢面蓬頭,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如果從高空中俯瞰這支隊伍,雖然很長,但他們的目的地,卻全都指向同一個地方,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山谷,可以阻擋寒流,提供暖意。

在這山谷中,零星排列著一些帳篷,但絕大多數人,都是露天相聚著,靠著蜷縮在一起來取暖,他們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甚至不少人已經活生生被凍死。

身旁的人沒有半分憐惜,彷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甚至在爭搶這人的屍體,想要支起一口大鍋,稍稍填一填乾癟的肚子。

寒冬時節,連片嫩綠的葉子都沒有,這是支撐他們活下去唯一的口糧,即便再怎麼殘忍,但在活命面前,不足道哉。

正中的大帳前,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漢子,正皺眉盯著眼前橫七豎八躺著的黃巾,一顆心比這寒風還要冰涼。

他是北海附近的黃巾渠帥管亥,原本想要洗劫北海,讓這數十萬人,可以吃點東西,但到頭來,卻被活生生堵在了外面。

如果再沒有吃的,一旦進入隆冬,天降暴雪,恐怕這數十萬人,全都會埋葬在山谷中,成為次年花草樹木的養料。

“還沒有訊息嗎?”

管亥扭頭瞥向身旁管承,輕聲問道。

“已經派人去打探了。”

管承長出口氣,同樣是愁眉苦臉。

“回去吧。”

正當管亥準備返身走回營帳時,山谷處響起個聲音:“報—!”

管亥急急轉身,扭頭望去。

但見,遠處的人群中,一個人影正急急趕往這裡,還不停地呼喚:“報—!”

“回來了。”

管亥第一時間迎了出去,待其上前,不等其開口,便問道:“怎麼樣,可打探到訊息否?”

頭裹黃巾的士兵飛快點頭,眼神驟亮:“打探到了,駐紮在徐州的徐榮,正在率領兵馬從琅琊趕來青州,聽說他們是奉朝廷命來,來接收咱們的。”

“你的意思是......”

管亥心情激動,一雙乾涸的眼中,頓時有了神采:“南陽朝廷準備進軍青州,接收咱們成為南陽朝廷的子民了?”

“恩。”

頭裹黃巾的士兵肯定地點點頭:“是這樣的,聽說朝廷還準備了大量的糧食、冬衣、帳篷,足以支撐咱們渡過這個冬天。”

“太好了!”

“真的是太好了!”

管亥興奮得恨不得跳起來:“我就知道,南陽朝廷可以接受黑山軍,就一定能接受咱們,這回咱們有救,終於有救了!”

一旁管承直接愣住了:“南陽果真會救咱們嗎?我怎麼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你小子該不會是故意扯謊騙我們吧?”

“怎麼可能!”

頭裹黃巾的士兵立刻舉起手來,興奮地道:“我可以對天發誓,肯定沒有撒謊,而且不僅僅是徐榮,還有進入兗州的曹操,也會接手一部分。”

“哦對了。”

士兵輕聲道:“就是徐和的那支隊伍,他與司馬俱合兵一處了,大概有五、六十萬人呢,目前正在安樂、濟南一帶。”

管承興奮不已,滿懷激動:“南陽皇帝陛下真是太好了,能有這樣的朝廷,咱們之前還造反幹什麼,真是的。”

“報—!”

正在這時,不遠處再次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管亥扭頭望去。

但見,一個士兵匆匆而來,欠身拱手道:“渠帥,濟南的司馬俱渠帥過來了,說是有要事求見渠帥。”

“哦?”

管亥頓時一愣:“司馬俱?他來這裡幹什麼?”

一旁管承眼神驟亮:“莫非是來告訴咱們好消息的?讓他們一起歸順南陽?”

管亥澹笑,把手一招:“讓他進來吧,咱們好生合計合計。”

士兵拱手:“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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