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棒梗的工作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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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四合院的偷雞名梗事件,被某位有心人以一種嬉戲玩鬧的形式,呈現在了街坊們的面前。

全然沒有理會賈張氏和棒梗等人難看的臉色。

唯恐尤鳳霞聽不到棒梗往日的輝煌偷盜事蹟,懷揣著讓尤鳳霞徹底認清賈家人真面目的想法。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們,都在故意大嗓門的朝著傻柱家的方向喊了幾嗓子。

棒梗能偷許大茂家老母雞,就可以偷賈家燒雞的答桉,讓賈張氏心亂如麻,擔心給尤鳳霞留下不好的印象,沒辦法算計何家的房子,賈張氏便想出言解釋幾句,卻被嘴快的王亞雄給搶了一個先機。

“我記得棒梗偷許大茂老母雞的那會兒,他才十二歲。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偷了鄰居的老母雞,做成了叫花雞,覺得叫花雞幹吃不好吃,偷軋鋼廠的醬油,棒梗可以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就可以偷你賈張氏的燒雞,反正是偷雞,你找棒梗沒錯。”

“棒梗沒回來,你們家沒丟雞,棒梗回來了,你們家丟雞了,不是棒梗偷得,是誰偷得啊。”

“賈張氏,別賊喊抓賊了。”

屋內的傻柱。

聽到這些言論後。

樂呵呵的朝著尤鳳霞說起了棒梗偷雞事件,也就是順帶手的事情,儘可能的依著事實把賈家的豐功偉績說給尤鳳霞。

總不能終日防賊吧!

有些齷齪事情,賈張氏還真能做的出來。

純法盲。

讓尤鳳霞泛起對賈家的厭惡就行。

“棒梗偷雞這件事,算是我們四合院的一個經典,易中海一開始想內部處理,但是沒想到差點鬧出人命。”傻柱講述了起來,“這件事當時……。”

這件事於莉聽說過。

卻因為沒有嫁入四合院,四合院的街坊們又被易中海下了封口命令,不知道具體的內情。

此偷雞梗跟彼偷雞梗不一樣。

上一輩子。

棒梗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傻柱幫著打掩護,最終鬧到大院大會上,秦淮茹楚楚可憐的表情下,傻柱稀里湖塗的替棒梗認下了偷雞的罪名,賠償了許大茂五塊錢的老母雞錢,還讓何雨水得了一個偷雞賊妹妹的名聲,已經談婚論嫁的婚事,最終被拖延了一年多的時間。

男方和男方的父母說傻柱就因為看不慣街坊,偷了街坊的老母雞,以此報復街坊,思想和行為有瑕疵,擔心何雨水嫁過來,會拉低他們家的檔次,讓雨水的物件跟雨水兩人好聚好散。

何雨水知道這種好聚好散的結果,就是她何雨水進一步難以嫁人,偷雞賊的妹妹,又被人退婚,還能尋到良配嗎?

她厚著臉皮,給人家幹了一年多的活。

透過這種任勞任怨的付出,成功的續了前緣。

嫁人的時候,連傻柱都沒有通知,直接從紡織廠廠的職工宿舍嫁到了夫家,還是夫家巡邏的時候,遇到了傻柱暴揍許大茂的事情,這才知道傻柱是個混不吝,也體會到了雨水的不容易,抽時間跟傻柱表明了身份,說他是雨水的男人,兩人什麼什麼時候領的證。

經過講述,傻柱才知道雨水靠著她自己的勞作,積攢了一百多塊的嫁妝,對外給出的說法,說是家裡人幫忙置辦的。

傻柱嚎啕大哭,想補償卻也沒有了辦法,他被秦淮茹套牢了。

這是上一輩子棒梗偷雞引發的一系列後果。

這一輩子。

因為傻柱不跟賈家人來往,又跟易中海斷絕了關係,棒梗雖然還是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秦淮茹卻沒能讓傻柱當這個冤大頭。

賈張氏把屎盆子扣在了王亞雄的身上,說這只雞是王亞雄偷得,被棒梗看到了,制止不成,現在豬八戒倒打一耙,埋怨棒梗偷雞。

易中海也在拉偏架。

秦淮茹趁機說教,說什麼小偷針,大偷金,讓王亞雄的父母好好的教育一下王亞雄。

王亞雄的父母,往日裡性子比較軟,在四合院屬於那種透明存在,做事情隨大流,大家夥都給賈家捐款捐物,我也表示一下愛心。

卻在偷雞事件上,分外的強硬。

直接從屋內拎出了一把菜刀,將王亞雄抓在了眾人的面前,說他相信自己的孩子,為了證明清白,要劃開王亞雄的肚子看看,看看裡面有沒有雞肉,要是雞肉,王亞雄一家人全都死在四合院,要是沒有雞肉,證明王亞雄是被賈張氏、棒梗、易中海、秦淮茹他們聯手誣陷,這幾位,有一個,算一個,都要跟他們拼命。

老實人發火。

嚇傻了易中海等人。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王亞雄已經被脫掉了上身的衣服,人也被捆在了凳子上,正哭天喊地的求著饒。

眼瞅著四合院要鬧出人命,賈張氏更擔心王亞雄的父母會砍掉她的狗頭,便想著是不是老實交代一下實情。

沒想到棒梗更快。

王亞雄父母拎著菜刀的猙獰樣子,嚇傻了棒梗。

盜聖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切,說槐花餓了,賈張氏不給錢,說賠錢貨餓不死就成。

心疼妹妹的棒梗,看到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又見婁曉娥午睡了,院內沒什麼人,偷悄悄的抓了許大茂的雞去軋鋼廠做叫花雞。

偷醬油的時候,被傻柱罵跑了,三人沒沾左料的吃了這只叫花雞,把一個雞屁股拿回來孝順賈張氏。

賈張氏誇棒梗是好孩子,問老母雞怎麼來的,棒梗說偷得許大茂家的老母雞,賈張氏交代棒梗,不能說偷雞,誰問也不能說,要是有人鬧僵起來,就把責任推在王亞雄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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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雄跟賈家的仇恨。

就是這麼來的。

只要有機會。

總會狠狠的踩一踩賈家。

眼前這般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除了把棒梗偷雞的名梗拿出來說事,又把棒梗當陳世美的事情說了出來,用棒梗二婚的事實奚落著棒梗。

“棒梗小時候不學好,大了更是不學好,一大幫人去下鄉,就他在鄉下跟人家寡婦勾搭在了一塊,最終睡寡婦睡成了結婚,眼瞅著不能回城,死活要跟寡婦離婚,回來裝癟犢子,說我們棒梗在鄉下好好的,沒有結婚!沒結婚,小鐺怎麼跑了?本以為棒梗回來能消停,結果當天就鬧出了誣陷我們偷雞的事實,就你們賈家,花錢請我們進去,我們都懶得進。”

“王亞雄,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老虔婆,信不信我給你幾巴掌?當初誣陷我偷雞,現在又想故技重施嗎?可惜,街坊們都知道你們賈家棒梗偷了燒雞。”

“我們棒梗怎麼偷雞了?他剛才跟我老婆子在一塊,怎麼能偷雞?”

眾人一琢磨。

還真是。

棒梗一直身在現場,直到有人砸了賈家的玻璃,這才扭身回看了一下,另外發現賈家丟了燒雞的人是槐花。

“誰知道你們怎麼弄的,沒準就是你們賈家在賊喊抓賊。”

“王亞雄,你這是理屈。”

“我呸,我理屈,等等,我明白了,你們賈家壓根就沒有燒雞,你們算定黨向紅不會去你們家吃燒雞,故意拿沒買回來的燒雞說事,反正你賈張氏的主意,是壞了黨向紅的名聲,讓街坊們誤會你們家棒梗跟黨向紅有關係,賈張氏啊賈張氏,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想要訛詐街坊們一隻燒雞,我告訴你,沒門。”

賈張氏氣的都要死過去了。

明明買了燒雞,街坊們全都不信,說她拿燒雞訛詐,還要騙婚尤鳳霞。

看到尤鳳霞自始至終都沒有出來,就兩個孩子在跟她對峙,賈張氏就曉得自己的計劃泡了湯。

興致全無的回到了賈家。

看著滿地的碎玻璃渣子,心中的抑鬱一時間沒法用言語來形容,強忍著滿腔的幽怨,喝了半碗稀粥,吃了半拉饅頭。

看到棒梗傻坐著不動。

臉上泛起了幾分矛盾之色。

“棒梗,黨向紅不出來,這是她眼瞎,你可是要進軋鋼廠當幹部的人,到時候,穿著軋鋼廠的工作服,就在院內站著,好好的氣氣黨向紅,一個鄉下丫頭,就算有了工作,也是端盤送水伺候人的份,咱賈家娶她,是咱賈家給她的福氣,她不借,咱賈家的福氣就只能給別人了,奶奶過幾天,就找找媒婆,到時候給你說個有正式工作,身材不錯,有學識的女同志當媳婦,氣死黨向紅。你是咱賈家的大孫,是賈家的頂門戶,婚事不能大意,改置辦的東西,你媽會給你置辦,奶奶是有心無力了。”

捧著饅頭吃晚飯的秦淮茹。

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本以為賈張氏會說她置辦棒梗的結婚用品,豈料老虔婆口風一轉,把差事丟在了她這個寡婦身上。

沒說話。

繼續跟饅頭較勁。

賈張氏叮囑完棒梗,又開始說教秦淮茹。

“淮茹,咱賈家現在就靠你了,你早去早回,棒梗的工作耽誤不得。”

秦淮茹點了點頭。

她能說什麼?

反正已經跟李副廠長說好了,去了李副廠長家裡,拿上進廠指標就行。

……

東北。

靠山村。

棒梗下鄉的那個村子。

吃過晚飯後,石佳紅趴在桌子上,給人寫信。

分別是劉家的劉光福和閆家的閆解曠。

沒別的想法。

純粹想問問棒梗的境況。

秦淮茹帶著棒梗離開縣城的當天,中了賈家寡婦苦肉計與棒梗離婚的石佳紅,一下子後悔了。

事情出乎了石佳紅的預料。

在石佳紅的心中,她可是要帶著孩子跟棒梗進城享福的人,就算不能進城,藉著離婚的梗,也得狠狠的從棒梗手中訛詐一筆錢出來。

馬有失蹄。

一出家暴的大戲。

讓秦淮茹抓住了石佳紅的把柄,以這個把柄反威脅石佳紅。

要麼麻熘的跟棒梗離婚,要麼秦淮茹送石佳紅跟石佳虎兩人進去,石母又在哭哭啼啼,最終如了秦淮茹的意願,一分錢沒收的跟棒梗離了婚。

曉得劉光福和閆解曠跟棒梗不對付。

她又是棒梗被甩的前妻。

猜測這兩人不會跟她說瞎話。

棒梗要是真的依著秦淮茹講述的那樣,進軋鋼廠當了幹部,石佳紅說不得還真要帶著孩子給棒梗來一出千里尋夫的大戲。

至於離婚這件事。

石佳紅早想好了對策。

她會用自己是鄉下女人,什麼都不懂,錯信了秦淮茹和棒梗編制的虛假謊言,認可了棒梗和秦淮茹給出的兩人先離婚,棒梗回城,安頓好一切,在把石佳紅娘四人接到城內享福的承諾,跟棒梗離了婚。

光腳的啥時候怕過穿鞋的。

就算不能跟棒梗復婚,她也會朝著賈家索要一筆錢財。

……

四合院。

晚上十點三十分鍾。

去李副廠長家裡為棒梗跑工作的秦淮茹。

一臉落寞的回到了賈家。

事情出現了她意想不到的變故。

短短的十多天的時間。

李副廠長已經不是了副廠長,他現在連最低階的學徒工都不是,最起碼學徒工不用一天到晚的學習。

秦淮茹本想問個為什麼。

李副廠長讓秦淮茹回家問問賈張氏。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淮茹卻還是覺得賈張氏辦砸了差事,結合傍晚時分賈張氏朝著院內街坊們撂下的棒梗進軋鋼廠當幹部的狠話,她依稀猜到了答桉,賈張氏的話,惹得某些人不快,舉報了賈家,人家又因為李副廠長給秦淮茹批假,查到了李副廠長的頭上,把李副廠長一擼到底。

秦淮茹撕巴了賈張氏的心都有了。

混蛋老虔婆。

什麼話都往出說。

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

可勁的瞎咧咧。

事情沒有辦成,還得罪了無數的人。

賈張氏倒是過了嘴癮,但卻讓棒梗不能進廠了,也毀掉了秦淮茹的靠山,秦淮茹還準備等棒梗進廠後,自己在走走李副廠長的關係,將自己從清潔科這個破地方調往別的部門工作。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希望破滅了。

在門口停頓了十多秒鐘的時間。

秦淮茹才邁步走了進去。

屋內急等著秦淮茹訊息的賈張氏,見秦淮茹回來,眼神不露痕跡的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坐鐘,從離開到回來,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懶得理會秦淮茹做了什麼。

只要棒梗能進軋鋼廠當幹部就行,到時候讓街坊們看看,賈家也有高光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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