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有人砸了賈家的玻璃,還偷了賈家的燒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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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老婆子把話撂下,你們打我老婆子這件事,沒完!我老婆子被你們打傷了,你們專門揍我屁股,這個疼哎,你們缺德!你們把我賈張氏的屁股打成了豬頭!咱們現在去醫院,給我老婆子看病!”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在秦淮茹和棒梗的攙扶下,顫巍巍的站在了衛國和保國的對面,嚷嚷著要去醫院看病。

看到周圍好多街坊都在。

心中不自然的閃過了幾分得色。

暗道了一句,這頓打來得及時,正愁不知道如何跟傻柱對接,傻柱的兩個兒子便將她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頓。

瞌睡遇到了枕頭。

得來全不費工夫。

傻柱甭管出來不出來,都是賈張氏獲利的場面。

我老婆子好心的叫尤鳳霞過來吃燒雞,你們何家不但不領情,你們還把我老婆子的屁股當沙包揍。

太欺負人了。

不給我老婆子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老婆子一定鬧到街道,壞了你們何家子的名聲,讓你們一輩子娶不到媳婦,當絕戶。

心裡想當然的賈張氏,目光躍過何家雙子的身體,望向了傻柱家。

內心深處。

其實更希望尤鳳霞出來打圓場,賈張氏的目標就是尤鳳霞,只要尤鳳霞出來,她就可以趁著街坊們都在的機會,再一次重提請尤鳳霞去她們家吃燒雞的事情,趁機拉近一下棒梗跟尤鳳霞的關係。

卻沒想到尤鳳霞和傻柱兩口子,自始至終一直當著透明人,人家放心大膽的把事情交給了兩個兒子處理。

賈張氏的伎倆,還沒有實施,就已經徹底的泡了湯。

頓了一分多鍾。

見尤鳳霞不出來,見傻柱兩口子也不出來,何家雙子還不送她去醫院,周圍街坊們又是一副看戲的神態。

賈張氏大嗓門的嚷嚷了幾嗓子,朝著傻柱隔空喊了話。

“傻柱,你兩個兒子跟你一樣混不吝,你不管管嗎?”

“老太婆,你讓街坊們評評理,咱們誰混不吝啊?是我們哥倆混不吝,還是你賈家人混不吝?”

衛國身為老大,他毫不留情的懟了起來。

保國作為弟弟,一臉平澹的看著眼前一幕。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槐花。

都不是好人。

難怪家裡人不讓他跟賈家人來往,一點沒說錯,賈家人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

尤其賈張氏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還真像一隻吃屎的癩皮狗,看到棒梗回來,想透過棒梗算計他們家小姨。

別的不說。

就棒梗那副尊容,他那裡配得上尤鳳霞。

還叫吃燒雞,明擺著要毀尤鳳霞的名聲,讓街坊們誤會棒梗跟尤鳳霞有關係。

今天算是長了見識。

做人還能這麼無恥。

“衛國,你個混不吝的臭小子,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你真是傻柱的好兒子!”

賈張氏見傻柱和尤鳳霞都不出來,事情出現了她計劃之外的變故,又知道街坊們已經看破了她喊尤鳳霞吃燒雞的真相。

自知理虧。

沒辦法撒潑。

便只能端起長輩的架勢,指責傻柱的兩個兒子不懂得尊敬老人。

圍觀眾人好一陣譁然,四合院沒有了易中海,又蹦出來了一個賈張氏,賈張氏這番言論,跟當初易中海套路眾人的言論沒什麼區別。

“我是我爹的兒子,自然像我爹了,不像某些人啊!”

十二三歲的保國。

長了一張利嘴。

幾句話。

刺激的賈張氏都要瘋了。

偏偏人家什麼都沒說,而是儘可能的讓你去猜想事情的最終結局。

院內的街坊們,大部分人都知道當初賈家和易家的那點事情。

如易中海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再比如賈張氏懷疑秦淮茹跟易中海有染,故意推搡秦淮茹讓其流產等事情。

個個在臉上擠出了玩味的嘲弄表情,看看賈張氏等人,最後把視線放在了何保國的身上。

一個十二三的毛孩子,毛都沒有長齊,卻長了這麼一張得理不饒人的利嘴。

還真是新人勝出。

幾句話懟嗆的賈張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老虔婆看著保國,傻愣愣的嚷嚷了一句出來,“你說什麼?”

“不是我說什麼?而是你想做什麼?”

保國的質問。

讓賈張氏渾身哆嗦了一下。

看著比她小很多歲的保國,氣的牙根癢癢。

“我讓槐花叫向紅吃燒雞,怎麼了?這也是我老婆子的一片好心,想著咱們兩家人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來往,看看能不能透過叫向紅去我們家吃燒雞這件事,緩和一下咱們兩家人的關係。”

賈張氏一副好心,但你們何家人卻不領情的氣憤。

“低頭不見抬頭見,這麼多年一直不來往,具體哪裡得罪了你們何家,我老婆子也不知道,就想著冤家宜解不宜結,棒梗回來了,跟向紅是同歲,有話題,沒想到你們何家人居然不搭理我們賈家人,槐花大聲的喊了這麼長時間,愣是不吱聲,是你們何家人覺得比我們賈家人高人一頭嗎?”

“不是比你們賈家人高人一頭,是看不起你們賈家人,你們賈家人什麼作風,真以為街坊們不知道?”

何保國小嘴巴巴的說道起來。

“向紅是我小姨,我們跟你們賈家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小姨去你們家吃燒雞?真以為我們何家少你賈家這一隻燒雞嗎?你無非覺得我小姨現在有工作,我們家四合院裡面還有這麼多的房子,棒梗當了陳世美,跟那個寡婦媳婦離婚,將寡婦媳婦留在鄉下自己一個人跑回城享福,便想著找個幫扶。”

街坊們紛紛點著頭。

賈張氏的算計。

一眼看到底。

就是不知道這話是傻柱教的,還是何保國自己琢磨出來的,前者還能解釋的通,這要是後者,太天才了。

“說是叫我小姨吃燒雞,為什麼這麼大聲的喊?還唯恐聽不到的喊了好幾遍?”何保國的目光,落在了槐花的身上,“槐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賈張氏讓你喊我小姨吃燒雞是打著什麼主意,你知道,你卻還故意的大聲喊,對你來說,棒梗、賈張氏他們都是你賈家人,但你對得起我小姨這段時間對你的照顧嗎?做人要講良心,你沒有良心!你們賈家人沒有良心!”

槐花的腦子。

嗡的一聲炸鍋了。

她看著眼前小她好幾歲的孩子。

一絲苦澀。

湧上了心頭。

“賈張氏,我把話撂下,我小姨對你們家棒梗沒興趣,你們家棒梗也配不上我小姨,都陳世美了,還在異想天開,以為毀了我小姨的名聲,我小姨就沒人要了,瞎了你賈張氏的狗眼!你也別想透過我小姨算計我們家的房子!”

賈張氏人都傻了。

在她心中。

自己的算計是算計。

但不應該這麼明顯。

何保國幾句話,把賈張氏訓成了二傻子!

“今天是砸了你們家兩塊玻璃,要是再敢做毀我小姨名譽的事情,我們哥倆或許不是你賈家的對手,但院內還有這麼多好心的街坊,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賈家作惡,到時候就不是砸你們賈家兩塊玻璃的事情了。”

別的街坊還在愣神。

王亞雄他們這些對尤鳳霞有意思的街坊們,腦子便已經活泛的想要做這個英雄救美的事情。

出言附和何保國的同時,還透過用手拍打自己胸脯等方式,展現著自己強健的身體,給尤鳳霞一顆定心丸吃。

尤鳳霞是沒有出來。

但是他們的話,肯定會傳到尤鳳霞的耳朵中,你一言,我一語,言之鑿鑿的說要保護尤鳳霞不被賈家人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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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街坊,索性拉開了跟賈家人的關係,有這樣的鄰居,他們都覺得晦氣,一些人還在心裡罵起了劉光天,要不是劉光天打了賈張氏,被賈張氏訛詐了幾百塊錢,賈家人早就被他們趕出了四合院,不至於這麼噁心他們。

雙拳難敵四手。

見街坊們全都站在何家那一頭,曉得鬧僵起來,自己會吃虧,賈張氏便也熄滅了跟何家人罵架的想法。

贏了。

捱打,這麼些街坊都在躍躍欲試,有些人還攥緊了他們的拳頭。

輸了。

名聲受損,說她賈張氏跟一個十三四歲的小毛孩子一般見識,丟人,估摸著棒梗更不好娶媳婦。

認輸就認輸吧。

賈張氏剛要說點場面話,耳畔中就聽到了“卡察”的聲響,緊跟著就是重物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等賈張氏扭過頭的時候。

發現他們賈家的玻璃,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給藉機砸了。

何家小子砸的玻璃,賈張氏沒理,準備認倒黴,這無形中又被多砸了一塊,買玻璃的錢,買玻璃的票。

瞬間壓垮了賈張氏。

付出了東西,卻沒有辦成事情,賈家還成了四合院的著名笑料。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委實沒辦法讓賈張氏接受。

嘴裡哭天喊地的喊了一嗓子,瘋狂的朝著眾人撒潑,說街坊們見不得他們賈家好,偷悄悄砸了賈家的玻璃,詛咒砸玻璃的人沒有好下場,將來要死無葬身之地,呼喊著老賈和小賈,趕緊上來替賈張氏主持公道。

賈張氏的表演,逗樂了在場眾人,眾人嬉戲的時候,也在一頭霧水的想著誰做了這個砸玻璃的事情。

心裡有些不怎麼得勁。

為什麼別人能想到的事情,他們就想不到。

現在被人提醒了,卻也沒有了繼續砸賈家玻璃的機會,心裡想著什麼時候賈張氏在上演這個自討苦吃的大戲,他們好有樣學樣的將賈家的玻璃給他碎幾塊。

浮想聯翩的時候。

槐花的叫喊聲音,打破了眾人的沉寂。

“奶奶,咱家的燒雞沒了。”

賈張氏好幾個月沒有吃燒雞了,要不是棒梗回來,壓根捨不得掏錢買,這只燒雞承載了賈張氏諸多的情緒。

一聽燒雞沒了。

賈張氏那裡還顧得上撒潑,顧不得身上的痛疼,撒丫子的朝著賈家衝去。

身體剛剛進門。

目光便朝著飯桌上看去。

一切就跟槐花嚷嚷的那樣,那只花三塊多錢買的燒雞,還真的不翼而飛,身體作勢就要癱在地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半途中硬生生的止住了她下坐的身體,扭身從賈家屋內跑出來,朝著眼前一幫看熱鬧的街坊們叫囂起來。

“你們賠我燒雞。”

原本跟著過來看戲的街坊們,一聽賈張氏這般不要臉的聲音,都泛起了吞吃死蒼蠅的噁心感覺。

我們賠你燒雞。

憑什麼?

當時的情況,在場的眾人都在,誰知道偷了你們賈家的燒雞啊,也沒有機會去偷賈家的燒雞。

心裡突然變得不得勁起來。

這位仁兄也是一個狠人,偷悄悄砸了賈家的玻璃不說,還把賈家的燒雞給一塊順著了,這是逮著賈家這只羊可勁的薅羊毛。

好傢伙。

也只能說好傢伙。

貌似他們替人扛雷了。

等等。

是賈張氏將他們奈何不得。

領頭的閆阜貴,一臉認真的朝著賈張氏道:“棒梗奶奶,你這話說的,我們怎麼就賠你燒雞啊?”

他身後的一些人。

跟著附和起來。

“你這麼說,簡直沒有道理。”

“怎麼就不賠我老婆子的燒雞,我老婆子積攢了好幾個月的錢,才買了這只燒雞,現在燒雞沒有了,你憑什麼不賠?”

“我憑什麼要賠?”

“就憑我們家丟燒雞了。”

“你們家丟了燒雞,我們就得賠,我們之前丟的那些東西,像這個白菜心,這個胡蘿蔔,這個大頭菜,是不是也得賠啊。”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四合院一幹街坊,就你們賈家有這個小偷小摸的毛病,不找你們賈家找誰?”

“賈張氏,你們家丟了燒雞,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又沒有偷你們家的燒雞,棒梗回來了,你們買了燒雞,這只燒雞還丟了,你找棒梗要啊。”

賈張氏瞪著說話的男人。

棒梗已經背上了陳世美的名聲。

再要是多個偷東西的名聲。

還活不活了?

現在又是棒梗進軋鋼廠當幹部的當口,傳出這樣的名聲,等於毀了棒梗的前途。

“我們就棒梗怎麼了?”

“棒梗一直就有這個小偷小摸的毛病,他回來了,你們家的燒雞丟了,很明顯,就是棒梗偷了,小時候你們家棒梗可偷過許大茂家的老母雞,還把老母雞給烤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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