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23、激烈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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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權壽走了,消失在黑幕裡。

而就在黃古轉身朝大門口走去的時候,曾經離得並不遠的那一團白影也跟著消失,但沒有像往常一樣返回生活區,而是一路跟著那個踉踉蹌蹌、步履蹣跚的人影,一黑一白兩個人影相距十幾二十米,互相都知道,卻互不干擾,就這麼前進和跟隨著。

黑影走到岔路口的時候拐向了右邊,朝著比較寬大的金光大道而去,進入大公路後,他走得就更慢了,不但走走停停,有時還會靠在石頭邊歇一會兒。

如果此時有人經過他身邊,絕對能被風箱一樣的喘息聲嚇個半死。但是這個人還在堅持著繼續往前,而前去的方向赫然便是二十裡店。

在走到離二十裡店還有七八公裡的地方,黑色人影沒能再堅持了,‘噗通’一聲倒在路邊,微弱的嘶嘶聲還能證明仍然有一絲魂魄沒有完全離他而去。

白影同樣沒動,只不過是在離黑影比較遠的一個半坡上的石頭上坐著,漆黑發亮的目光時不時掃一下坡下路邊那條已經不怎麼動彈的人形。

祝權壽死了。

白影從山坡上飄下來,掠過祝權壽的身體時只是略一停頓便離開了,朝著礦區的方向急速而去,掀起一陣帶著灰塵的風……

……

黃古回到屋裡,進裡屋一看,馬心玲還沒有回來,便把門留著,掏出煙邊抽邊等。

她剛才肯定是出去了的,這點不容置疑,而且就在自己和祝權壽說話的周邊不遠。

按說她應該比自己先回來,雖然不擔心她的安全,不過茶還是要泡好才行。

抽著煙,把茶末倒掉,然後燒水,等水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趕忙上前開門,然而看見的卻不少馬心玲,而是四五個武警和公安,再仔細一看,竟然是派出所所長和民警小王。

難道身份證的事情並不止開證明這麼簡單,而是已經曉得了自己的身世,來抓自己的?

黃古見到他們的第一反應是八爺去和派出所通報了自己的情況,而自己多半已經暴露的真實身份。

但是馬心玲還沒有回來,自己暫時還不能和他們硬來,不然可能就會鬧出大問題。

“黃顧,找你點事情,進去說。”所長說完就推開他往裡走。

黃古只得笑著說:“這麼晚了,所長還在忙嗎?”

“呵呵,我們不忙的話,這片地上要鬧翻天。”

“嘿嘿,看您說的,您請坐,我去泡茶。”

“不用了,你也坐到,我問你點事情。”

同來的兩個武警雖然平時和黃古很熟悉,但是一旦涉及到正事的時候好像都忘記了互相經常散煙,開玩笑的時候,一個個都把眼睛朝黃古的額頭看,搞得他十分尷尬。

“嗯,所長您請說。”

“是這樣,我們有點事情過來,剛好聽說你晚上見了一個人,給我說說情況”

黃古心裡有點譜了,應該是祝權壽的事情,或許他已經死在什麼地方被派出所發現,或者是他殺了老三的事情被察覺到了。

所以他頓時恢復了神態,笑著說:“嗯,是有這麼個事情,當時我已經睡了,是護礦隊的來喊的我,他們說有個人找,然後我出去一看,才曉得是獵人祝權壽,我們說了幾句話就回來了的,他怎麼了?”

“你給我們講講和他具體說了些啥,要仔細點,不能有遺漏,明白沒有?”

“這你請放心,本來就與我無關的事情,我未必還要隱瞞嗎?是這樣,他女人在我店裡幫忙這事你們都知道,這次他來是給我說,可能要走遠門一趟,讓我幫忙多照顧他女人,安撫一下。就這麼幾句話,還害得我檢查半天才出去。”

所長聽了,點點頭對他說道:“剛才聽到槍響後去他家沒見到人,祝權壽也不見了。但是地上有人留下的血跡,卻沒有找到傷者或者屍體,我們就就順著血跡尋找,血跡知道礦區門口就沒了。門口的護礦隊和武警同志說有個人開始來找過你,所以才來找你落實下情況,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說沒說之前他在哪兒?”

“沒說在哪兒,東西就更不可能了,再說我跟他都不怎麼熟,他怎麼會把東西給我。”

黃古看到所長在屋裡度步,還到處觀察,突然想起一件事,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那好吧,哎!……你妹妹呢?”

黃古心底一沉,來了!

“呃……在、裡屋睡覺。”

所長又朝外走了兩步,卻突然掉頭朝馬心玲的房門走去,黃古一急,趕忙站到門前擋住,同時面帶不悅的問道:“所長,你這是……?”

黃古的舉動讓幾個武警都跟著緊張起來,紛紛把槍抬起,雖然沒有完全在瞄準他,但是只要有需要顧及也能瞬間把他打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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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呵呵一笑說道:“別誤會,我只是好奇,我們這麼多人都進來半天了,她還能睡得著?”

黃古頭皮發麻,但還是咬牙說道:“她這人就是這樣,只要一到晚上,睡得就像頭豬一樣,這點聲音吵不醒她很正常。”

“哦!可是也沒有聽見什麼呼嚕聲啊?”

“噢!她本來就不怎麼打呼嚕,只是習慣磨牙,像個老鼠一樣。”

所長聽了不置可否,不過仍然朝門邊跨了一步,然後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幾下,原本冷峻的臉上慢慢變得緩和起來,半晌才說道:“好吧,不過你們早點回去老家開證明,馬上就要發身份證了,不然得等到明年就很麻煩。”

“好的,所長。”

所長和武警以及帶路的護礦隊員都走了,黃古身上像剛從蒸籠裡出來的一樣汗流浹背,他都不敢把背朝著這群人,所以見他們跨出門後,喊了一聲大家慢點,然後把門別上才‘噗通’一聲摔到凳子上,猛/喘了幾口氣。

稍微平復的心情時,耳邊又聽到一個開門的聲音,他的腦殼倏地轉過去,驚恐的望著門邊嘴角帶著冷笑的馬心玲,他的腦子一時不夠用了,更不可能轉得過彎來。

忽地起身就衝了過去,掀開她就進了裡屋,見裡面還是有點黑,趕忙出來端起油燈,這回就圍著床板四周仔仔細細的檢視,他想看看有那些地方可以隨意進出,有沒有適合她馬心玲出入的口子。

然而找遍了她的閨房,哪兒有什麼洞口嘛,估計就是一隻耗子進出都要費力,更別說這麼大一個活人了。

回過頭,黃古就著燈光望著居高臨下那副妖媚的面孔,彷彿看到的是一個魔鬼一般,‘媽呀’一聲大叫,就想往外跑。哪怕是到店裡去與春花為伴也不敢再看馬心玲一眼了。

但為時已晚,他已經被馬心玲一把扔到了床板上,然後白影一晃就朝他撲過來,頓時被砸得差點窒息,耳邊只聽到陰惻惻的聲音問道:“你啥時候聽到我像豬一樣打的呼嚕,想老鼠一樣磨牙了?”

雖然鼻子裡聞到的是吐氣如蘭,但是耳朵裡聽到的卻猶如晴天霹靂。

他知道自己完了,便不再打算爭辯和掙扎,直接接受懲罰還要輕鬆些。

“說話你!”相距幾公分,卻像來自天神的怒吼。

“我……”

他能說什麼,什麼都沒法說。

只覺得身子一輕,像坐過山車一樣,不過坐山車的感覺應該是記憶裡才有的,現在怎麼就這麼真實呢?

接著就是‘呯’的一聲,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已經成了四瓣,哎喲聲還沒叫出來,腳已經被捏住掄起一轉,身體像轉體跳水一樣在空中翻了個面,‘吧唧!’朝下踏踏實實與床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還好,首先是面孔朝枕頭,好歹有點軟和。但肚皮卻是最實在的摔在床板上,像摔面,或者摔磚聲音很貼實。

接著腰身一沉,馬心玲已經騎在他背上,同時伸手勒住了黃古的下巴朝後使勁抬,這跟保健又有啥區別?

他已經放棄反抗,打算享受下後世只有高超技師才會做的保健手法。

但是今天好像她忘記了以前是鎖住了黃古雙手的,所以他為了減輕痛苦,就用雙手使勁撐著床板,讓自己的腰桿不被彎成蝦,一使勁卻把馬心玲也頂了起來,難得的機會,趁她伸腳去夠床板的時候腰桿用力一扭,頓時翻過身來,變成面對面被她騎在腰上,而懸空了半天的身體也跟著‘呯’的一下落下,屁股接觸床板時,兩人都是一聲悶哼。

而馬心玲還被向下的重力帶著上身朝黃古胸前撲下來,巨大的衝擊力讓她都感到了脹痛,還被彈力彈起來了幾分,才繼續落下。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了聲音,也沒有動靜。

心跳都在逐漸加速,黃古被這個魔鬼般的身材貼得緊緊的,強烈的感受到了驚人彈性,和她微微嬌/喘的聲息,煤油燈下那張妖嬈的面容和如水的眼睛,映入眼中,此刻還有什麼能夠阻擋?

油燈下,他緩緩的向上,她退了幾毫,再緩緩繼續向上,她沒動了,還微啟檀口,溫軟潤滑,蘭香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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