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全跟託莉兩人坐車抵達了酒店,而酒店門口已經停放了十餘輛警車,以這個大陣仗,僅有二十層的酒店,應該很快就能搜遍了。
“香蕉”順著下班的同事一起,準備離開酒店,幾個人有說有笑地來到酒店門口,正撞上一大隊警車鳴著警笛包圍了酒店的場景。
同事們驚呼:“我勒個擦,發生了什麼?”
香蕉心裡連連催促著:“看什麼看,趕緊走啊!”但不敢聲張半句。
而同事們一副看戲的模樣,站著未動。
警察衝入酒店門口,身後的警察拉出封鎖線。
帶隊的警察站在門口豎起右手手掌,在他的手掌投射一個五星標誌,表明身份,左手抓著一個擴音器凜然高呼:
“我們是海都市警察局,從現在開始,為了配合我們對治安案件的調查,酒店內的一切人員嚴禁出入。”
遠處的香蕉內心焦慮,但也不敢現在逃出以成為眾目矢之:“草,C國的警察總是反應那麼快!”
在警察的封鎖線外,卻悠然地走入一對男女。
裝作無辜民眾之一的“香蕉”,一眼就認出了他們:“鄭浩全!”
他的心中開始了劇烈的盤算:“如果在這裡把鄭浩全解決掉,他們的行動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鄭浩全的身邊有一名優秀的護衛,所以風險極高,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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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鄭浩全走到了最近的距離,他的盤算得到了結果:“賭一賭吧!”
香蕉從手提包中,猛然掏出了工程塑料製造外殼的單發式手槍,指向浩全——
正當香蕉的手指連扳機都沒用力扣下的這一瞬間。
白色頭髮的身影,這眨眼間就出現在了自己槍口指向的方向上。
香蕉心中大呼不妙:“什麼——!!!”
託莉從浩全的身邊大步躍出,現身的右腳一個飛踢,腳尖精準地把香蕉手中的槍口踢歪,緊接著飛起的腳掌重重砸下,把香蕉拿槍的手掌打下,藉著這一連環動作完成的跨步動作,穩住姿態的白髮少女就勢右手握拳,往來犯者的胸口重重地一拳,擊飛出去。
整個動作在極快的時間裡完成,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宛如一個武術宗師。
被打中的香蕉,甚至聽到了肋骨斷裂的不妙聲音,頂著劇痛,腦裡竟然還有殘存意識:“草!!!這是人類會有的動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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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慶幸的是,身體沒因為劇疼,而暈眩過去。
香蕉曾經看過浩全身邊護衛的報告書,有間接證據或口供之類的證明是“生化改造人”或者“機械人”的可能性,而應對辦法一欄,寫著:“不要試圖與其正面衝突”。
這時香蕉直想吐槽:“這程度,就算側面衝突也是不可能的吧?!”
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就上了這個賭桌——
香蕉嘴角一彎,左手準備的圓球狀物品,順勢拋到地上。
球體在地上翻滾著,不斷閃爍著紅燈。
這個外形與閃爍模式,是不久前「反叛之勢」的公園對決中出現的,鄭浩全、託莉、還有現場的警察們都見過的一件,不敢不熟悉的東西。
“——對人鋼珠炸彈!!!”
在警察們察覺到危險的同時,託莉已經高聲喊出:“炸彈!趴下!”並撲向兩米多之外的鄭浩全,壓在他的身上。
那個加速閃爍著紅燈的球體,內部重心緊急校正後,最終穩在地面上,然後發生了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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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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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炎一閃而過之後,整間酒店的燈具全數關閉,現場驟然被一陣漆黑吞噬其中,回過神來的客人以及服務員等人,想著酒店門口有光線的地方逃跑起來——
從現場沒人受傷的情況來說,那個炸彈雖然爆炸了,但不是之前那種武器那樣,是會炸出鋼珠的型別。
“大家冷靜一點——!”雖然剛才警方發出了封鎖出入的命令,但是在危及人命而且現場一片漆黑的狀況面前,這個命令就相當乏力了,所以警察只能改口,竭力呼喊著:“大家有秩序地疏散!千萬留意,不要踩踏到不慎摔在地上的人!而倒地的人,趕緊縮起身子不要亂動,在原地求救!”
而警察手上擴音器,AI控制的燃氣槍,此刻也是一副熄火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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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全拿出自己手機想要當點探照的光源,但是發現無法啟動:
“這是怎麼回事?”
“從現象上看,應該是小型的電磁脈衝照射炸彈,會在爆炸的瞬間產生高頻電磁脈衝,會在所有金屬物上產生瞬間的超強電壓,然後把附近一切用電裝置給燒燬。”
“電磁.......脈衝.....照射炸彈?那你有沒有事?”浩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機器身體的託莉肯定是最倒黴的。
託莉解釋:“主人請放心,我們試驗機體內唯一的導電體就是頭部的「至高三令」系統,但那裡有多層防輻射防護,我們在這樣的設計下,我們的身體在強電磁輻射的環境下,我們也能行動的。”
浩全感到了奇怪:“......為什麼要特意去防備這種極端的‘強電磁輻射’?除了這種炸彈炸出的瞬間以外,還有什麼地方有‘強電磁輻射’?”
“嗯......”託莉在檢索了所有答案之後,發現只有一個:“比如說,地球上的話,核彈爆炸現場的‘強電磁輻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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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浩全把記憶中相關的部分聯絡了起來。
比如位於地底一百米,深藏於多重核掩體下,三層樓高的「大罪計劃」伺服器。
比如因為研究所上層被毀,會被自動觸發的柯蘭的人體實驗。
還有這種為了防備“強電磁輻射”的試驗機的身體。
這一切,都是最糟糕的未來而準備的——作為活在這個和平時代的人,怎麼都不可能現象到世界被毀滅的最糟糕未來。
“柯信哲這個人是有點悲觀,但是他比起悲觀,他解決問題的積極性更強......該不會是因為女兒重病,就變成那樣了嗎?如果真是那種悲觀到徹底人物的話,會拿女兒來做不一定成功的實驗來賭嗎?我看過信哲所留下的信件,也沒看到他悲觀的一面啊。”
.........
鄭浩全思索無果,最終還是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有人要去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