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既定事項了。”

“為了將花琳小姐排除到不必要的傷害，這是最好的辦法。”

“我跟花琳的關係怎麼連國安都知道了。”

“「星海」在交付情報的時候，將你與花琳的關係寫作了「未婚夫妻」，往常來說的話，「星海」都是對未完成的關係不予表態的。”

“草——”

“確實。”“但是當事人的感情怎麼辦？”

“我負責解釋。”

“拜託了.....”不敢去面對這一切。“那群不像樣的傢伙，為什麼非要挑這個時間冒出來......頭疼啊.....真怕這件事一直消停不下來啊。”

“”

.

凌南廣坐在專利局局長辦公室內，忙完了一天的職務後，終於輪到他的“外快”部分。

取出隱藏的AI終端，撥通了情報支部的助手電話。

“現在各路的情況怎麼樣？”

“國安部門昨天開了個緊急會議，除了讓海都市分局注意之外，沒有什麼大規模的指示下達。負責任務牽頭的蘇嘉盛這邊，在招募了舊組織的人手之後，就躲了起來，也不知道上級交代了什麼任務給他們，而鄭浩全這邊，剛剛註冊了婚姻，物件是「索尼婭-鄭」，照片上看是個外國人。”

“可惜海都市幾乎變成了情報人員的禁區，根本沒辦法瞭解這個沒有任何情報來源的索尼婭是誰，但是怎麼看都像在說‘我的軟肋在這裡趕緊地來吧’。”

“要提醒上級嗎？”

“”

“上級的任務，我們真的不插手嗎？”

“能給的人物、裝置都交出去了，剩下的我們就不配合了，我們只做好他們慘敗後替他們擦屁股，不要讓他們燒到我們就可以了，保住我們自己，就是保住未來A國情報組織重建C國情報支部的可能性，若是連我們都垮掉，A國能摸到的最**情報，估計也就剩下地痞流氓跟警察幾月幾日在哪裡打了一架，連幾分幾秒都不知道的程度。”

助手：“上級決定要洩露他與「星海」的關係。”

“只是走投無路，類似於洩憤的招而已。”“這是柯信哲的遺囑定下的，就像富豪把鉅額身家留給一個敗家子，誰都沒有說三道四的權利，「星海」本身就是一個名義上停止了更新升級的系統，大不了就是把「星海」換下了，現在302的「輝煌」跟303的「東境」都有頂替「星海」的同等實力，更換「星海」或對柯信哲的名譽有些損傷，但從實際出發，對C國幾乎是毫無損傷，理由的話正常人都能接受。”

“不是說第五世代之類的嗎？”

“只是可能是‘第五世代’的東西而已，終究只是模仿人類的思維去思考的東西，要我說的話，人的思維就是把明明只有85%的可能性喊作‘必然’，而人工智慧見到99%都只會說是‘極大可能’，特意去模仿不完美的人，不是倒退是什麼？而且每隔幾年都有什麼人鬧著‘第五世代快來了’，誰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我害怕的不是這個。”

“？”

“鄭浩全若不是國立系統的許可權人，那鄭浩全就會正式脫離所有人的視野，從而化身為完全隨心所欲的怪物了。”

“怪物？”

“在被C國的各路人物盯著時，他最多是一隻套上項圈的老實看門犬，如果讓C國將浩全脖子上「星海」這條項圈摘下，那鄭浩全的本質才會顯現，那種無法察覺它有多少隻手、多少只腳、牙齒多少根，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敵人。”

.

那本參考書中提到。

真正的“王”，即便是身邊親密的朋友都無法完全理解的鄭浩全：

“從沒有人知道，他似笑非笑的面具下究竟有多少張臉有多少隻手——從沒有人能夠真正讓他憤怒或困惱——”

.

“是個人的話，必然有無可奈何以及憤怒的時候。”

“我知道的是，鄭浩全畢竟年輕，並不是一個特別擅長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只是我跟他見面那段時間內進行高度警覺，這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一直在他身邊的友人，卻不能察覺他的憤怒或困擾之類的，證明這個人的心態，確實是很寬宏大量的人物。”

“但人類的心理，是不可能沒有限度地去寬容的，越是寬容的人，當他情感暴發的時候，就越是無法控制——”

“你會不會過高評價鄭浩全了？”

“總比低估要好得多了。”“應對他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朋友或同僚的身份，跟他坐下來好好談一下，表明自己的困難立場從而讓對方讓步，這樣遠比觸怒對方要容易得多也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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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應該知道那場公開審理，鄭浩全是不想也不應該上場的，畢竟是替殺死自己的人辯護，而且還要做到‘讓人看不出辯護人是放水故意陷害自己的委託人’的程度。不過，經過一番轉折，由我代表專利局發出郵件邀請，才讓鄭浩全勉為其難地登上了辯護席，這個人事實上很好談的，尤其是不特別在乎自己吃點小虧的情況上。”

.

“你的事情浩全跟我稍微提了一下。”

“你可能覺得一時衝動就跟浩全說了什麼不能挽回，也不好收回的話。”笑意“不過，浩全這個人一直都很膽小，向來不是衝動的人，他是考慮了許多才答應你的。”

“這個孩子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你如果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就太令人失望了，在你告白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擔心你的安全，即便支付天文數字一樣的運轉花費，也要確保你的安全與自由。”

“請相信鄭浩全的真心，他真的是全力以赴在愛你，只是他實在是無法反抗他與生俱來的敵意。此刻，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蠢蠢欲動，他不得不選擇傷害你的選項，所以，請你冷靜地在一旁，等待事情告一段落吧。”

“什麼時候會告一段落——”

“敵人太強，任誰都說不清楚什麼時候才是結束。但我向你承諾，只要我活著，一定會保護他再次回到你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