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我與你和摩詰同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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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卻見陪她一起吃蛋糕的他,唇上沾了奶油,這可不像平時言辭犀利,深沉難測的他,伸手幫他擦掉,卻被他握住了手。

他笑著打趣她:“調戲我?”

“……”這算不算是惡人先告狀?

當他用炙熱的唇咬住她的手指時,蕭瀟忍不住分神想,究竟是誰在調戲誰呢?月5日原本是蕭瀟的生日夜,但這一晚,一個叫傅寒聲的男人獸性大發,他纏著壽星糾纏了一夜,最後精疲力盡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想聽生日快樂,還是我愛你?”

“後一句。”她是那麼聰明的一個女孩子,幾乎是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猜到了他最真實的意思,這麼回話,只為不如他的願。

他啞著聲音道:“後一句是什麼?”

“你愛我。”她笑。

“啪”的一聲,他直接抬起巴掌落在了她的翹臀上,不重,甚至可以說很輕,但明顯是不悅了,哼了一聲,下床洗澡:“嗯,你愛我。”

這個男人在鬧彆扭,後來回到床上,卻是背對著她而眠,連蕭瀟示好碰他,他都不理。後來,他睡著了,她側身看著他的背輕聲開口:“不說曾經,因為曾經已經遠離我們的生活。我只知道,我現在很愛你,至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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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你就不愛我了?”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卻嚇了蕭瀟一跳。

原本該睡著的人,在聽了她的話之後,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惱怒,翻身面對她,雙手捧著她的臉,威脅逼問:“漫漫長夜,我們好好聊一聊那個未來。未來是怎麼一回事,你好好跟我說說,我洗耳恭聽。”

那人那麼惱,蕭瀟卻是忍不住笑了。

蕭瀟幾時見他這麼沉不住氣?她只是想說,至於未來,她更不可能再愛上其他人。

但他打斷了她的話。那麼,打斷的話,她是不會再開口續說的,由著他鬧吧!

令蕭瀟沒想到的是,傅寒聲這一惱,還真是好幾個月都沒理她,每次打電話都是直接找曾瑜,然後跟摩詰說上一會兒話,至於蕭瀟,直接忽視。

按理說,蕭瀟身為冷宮太太,那人既然選擇忽視,應該會忽視徹底才對,但母子兩人在國外的一切生活所需,看似是曾瑜在打點,但蕭瀟很清楚,全都跟那人事先交代有關。洗髮水是她慣常用的,衣服尺寸精準,但凡有應季新款,她還沒注意到,當天或是隔天就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衣櫥裡。

蕭瀟也很忙,入學就讀,為了接下來的長假安排,除了照顧摩詰之外,她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寫論文上,不是窩在書房裡不出來,就是在學校圖書館裡來回奔波,當忙完這一切的時候,之前所有疲憊悉數被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所包裹,除了下廚做飯犒勞她和摩詰之外,也終於想起自己的身份,似是很久都沒有給溫月華去過電話了。

那天傅寒聲在傅家吃飯,溫月華席間提起蕭瀟,眼見兒子沉著一張臉,雖不知道這小兩口在鬧什麼,卻是一點也不擔心,兩個年輕人關係好不好,她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客廳電話響起,周曼文去接電話,過了一會兒,笑著走過來,說是瀟瀟來電。

這邊溫月華剛撂下筷子,還沒站起身,傅寒聲已霍地站了起來,直接朝客廳大步走去。走的那麼急,也兩三步到了電話前,但他卻不接,眼巴巴看著溫月華慢悠悠的走過來,心裡想催母親走快點,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這一幕落在溫月華的眼裡,好笑的同時,“嘖嘖”地接起電話,還未開口,就又聽兒子在她身邊低聲說:“你問她,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打電話回來?”

溫月華問了,溫月華說:“瀟瀟,履善讓我問你,你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通電話也不打給他?”

傅寒聲傻眼,無語。他的好母親啊!也算是惱羞成怒了,轉身就要走,卻被溫月華叫住:“履善,瀟瀟讓我告訴你,那個未來要重於她口中的現在。”

傅寒聲愣了,他慢慢回頭看著母親,雖然剋制,但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

溫月華心裡直嘀咕,這兩個孩子究竟在玩什麼文字遊戲啊?不懂,不懂啊!

成長,是為了讓你我變得更加美好,讓每一次微笑都變得更加溫暖。

——011年,蕭瀟。

美國讀書,蕭瀟選的並非是商學院,而是跟“商”字無關的專業,興趣而為,沒有針對和目的性,頗有幾分瀟灑隨性。

以前的蕭瀟,雖然素顏示人,但膚色慣常白皙,偏蒼白,偶爾帶著病態,缺乏應季女子的活力;011年的蕭瀟,她聰明淡定,氣色不是一般的好。春日帶著摩詰外出散步,沿途有年輕小夥子見了,總會下意識吹口哨,此時的她臉色紅潤,沿途路人看了只有滿眼的驚豔。

揹著蕭瀟,摩詰給父親打電話,奶聲奶氣的告著狀:“爸爸,今天又有壞叔叔對媽媽吹口哨。”

辦公室裡,傅寒聲一心兩用,跟兒子說話的同時,飛快地在檔案上簽好字遞給秘書,他關注的不是誰在對妻子吹口哨,而是那個“又”。

“時常有叔叔對你媽媽吹口哨嗎?”傅寒聲溫聲詢問兒子。

那小家夥,在還不知道愁苦是什麼滋味的年齡裡,竟對他父親長吁短嘆,在“唉”了一聲之後,方才說:“你都不知道你太太有多吸引人。”

傅寒聲還是知道的,猶記得情人節那天,他事先推遲公事飛往美國,按響門鈴,等著她開門只為給她一個驚喜,當然前提是他妻子是否願意歡喜外露。

那天收穫驚喜的那個人不是蕭瀟,而是他。驚是心驚,至於喜......表面維持笑容,但心裡卻是隱忍不說的惱。

情人節當天,蕭瀟從學校回來,有男同學送了她一束鮮花,回家後被她插在了花瓶裡,就那麼擺放在客廳茶几上,很醒目。

來見妻子,傅寒聲也準備了一束花,蕭瀟接到花,鼻尖湊近鮮花,笑的矜持。

所以當傅寒聲摟著蕭瀟走進客廳,看到那束鮮花時,已是心知肚明。曾瑜是山水居老傭人,平時家居花束自有曾瑜風格,簡單素雅為主,但眼前這束花太雜,也太眼花繚亂。

傅寒聲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看著懷抱鮮花的妻子,讓她另找花瓶把鮮花插起來,最好是放在臥室裡。

這邊剛支走蕭瀟,他就直白而又平靜的看著曾瑜:“摩詰正是愛動調皮的年紀,花瓶放在茶几上不安全,收起來。”

傅寒聲說的很有道理,曾瑜拿起花瓶,“先生,放在哪裡才合適?”

“摩詰看不到,摸不著的地方。”話外音,有多遠放多遠。

放任蕭瀟出國之前,有關於蕭瀟身邊可能會出現什麼人,什麼誘惑,傅寒聲不是沒有考慮過,但他並不擔心,夫妻間最起碼的信任,他還是有的。但他可以無條件信任蕭瀟,並不代表他可以放大胸襟,無條件信任出現在蕭瀟周遭的陌生男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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