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境墜落苦境的所在……
墨傾池三人一臉澹漠的帶著三教眾人紛紛來到了此地。
“集境,有客來訪…”
“這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
上來便是王炸,冷漠的話語,頗有一種大軍壓境的錯覺。
“我們需要就集境無端墜落苦境的事宜,展開會談!”
一側的道門代表與墨傾池一模一樣的態度,極盡的冷漠。
“阿彌陀佛…”
“妄動干戈,非貧僧所願,但集境想法要是不單純…”
“那莫怪這慈悲之下,是伏魔之像了……”
佛門代表更是簡單粗暴,一副主戰派的模樣,言語之中,絲毫沒有將集境放在心上的姿態。
“吾之軍權,輝煌天下!”
就在這時,沉穩的男聲響起,澎湃的壓力驟然襲向眾人。
“嗯…”
墨傾池神色冷漠的直接將這股氣浪震碎,而後眼露不屑之色。
“如此做派!”
“看來堂堂的集境軍督是想走武皇的老路了啊!”
“但…我們可不是一頁書…”
道門代表見狀,足下一踏,直接將氣勁暗藏於下,隨即反攻向正在注視眾人的燁世兵權。
“嗯…”
佛門代表聞言,亦是選擇暗中出手,聯手攻向燁世兵權了。
“轟隆隆…”
一聲驚爆響起,燁世兵權雖寸步未移,但面色卻稍見凝重了。
“軍督身體可是有礙?”
“為何突然沉默不語?”
墨傾池看著沉默的對方,透過剛才的交鋒,已經摸清根基了。
如果對方真有異心的話,那麼眾人完全有能力把他殺死在此。
“三教果然不簡單…”
“你們來此是為了什麼?!”
燁世兵權剛剛交手的瞬間,就感受到無數氣機鎖定了自己。
其中不乏一些令自己無比忌憚的高手氣息,果然,苦境是地大物博,內心的侵略慾望愈加強盛了。
“很簡單…”
“就集境墜落苦境的事宜,要求你們為這些百姓做出賠償罷了!”
道門代表掃視了一番燁世兵權後,才繼續出聲解釋一語。
“嗯??”
“賠償!”
“憑什麼?”
燁世兵權聽到這要求,神色霎時陰沉了下來,對方憑什麼敢如此跳臉,言誇口之語。
“集境的墜落,原本可以避免,但為什麼依舊出現了?!”
“不要告訴我…”
“一個僅次於苦境的境界,會對抗不了小小的邪靈前鋒…”
“你覺得這理由…”
“是我們信,還是你們信?!”
道門代表聽到燁世兵權的質問後,不由意味深長的解釋道。
畢竟去集境的也就是一部分邪靈先鋒,大部隊都在苦境,只是如此,集境居然還能墜落下來。
這裡面要是沒有一點暗藏的緣由,自己說起來都不相信。
“苦境之人…”
“就是如此張狂麼!”
燁世兵權聽到此語,不由挑了挑眉,這苦境對待自己的態度怎麼與自己事先設想的不一樣。
不該是戒備之中帶著凝重麼,為何感覺彷彿吃定了自己。
“張狂,是分人的!”
“你我雙方,本就欲刀戈相向,又何談其他的了…”
“我們可是三教的代表…”
“聖帝不出來也就算了…”
“但…”
“卻安排了個小人物阻攔…”
“說起來張狂,你們集境才是獨一份的狂妄啊!
”
道教聽到這裡,面露不屑的一笑,而後出聲反問道。
畢竟自己這些人可是三教的代表,燁世兵權,又算得了什麼。
除非對方可以直言整個集境由他做主,這是以主人的身份前來。
“嗯?!”
“來勢洶洶…”
“客人沒有客人的樣子…”
“主人又何必有主人的樣子…”
燁世兵權聽到對方的質問,再看看眾多三教人員,眉間不由一皺,而後選擇軟化一下態度。
“善客是客,惡客豈非客!”
佛門代表聞言,雙手合十,口訴的慈悲的講出這句話。
“……”
燁世兵權聽到這句話,也是陷入到沉默了,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到自己彷彿步入一個怪網裡了。
“集境軍督…”
“關於賠償之事,我需要你們集境給一個很合理的回答!”
“要知道…”
“苦境多災與陰謀頻發,也不會缺了能覆滅一境的危險!
”
“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
墨傾池看著冷漠的燁世兵權,而後冷漠的扔下一語,便帶著眾人準備轉身離開此地了。
畢竟此行的結果已經驗證了,集境根本沒有太多的高手。
既然沒有與三教高層匹配的人馬,那麼就沒必要虛以委蛇了。
“哈……”
道門代表聞言,對於此行的結果有點不滿意,畢竟儒門勢力只因為幾場戰爭就可以快速的擴張,這要是不眼饞,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在背後有靠山,還有大義加身,下墜的集境就成了香餑餑。
再加上來這裡的基本都是主戰派,能分刮,也不會有人推辭的。
“阿彌陀佛…”
佛門代表見此,心中也是有點遺憾這個結果,十分的不滿意。
“………”
就算看著眾人離開後,燁世兵權緊鎖的眉毛也是沒能舒展開來,畢竟剛才的對話氛圍,彷彿在對著一群餓狼在講道理一般。
“奇怪…”
“三教怎麼會成這種模樣…”
“難道是我情報有誤…”
思前想後,也是不明白,為何這些人說話這麼露骨,難道真是有很確鑿的把握,吞吃集境麼?
“看來,需找尋合作者…”
“集境一方,不佔優勢…”
燁世兵權對於此事的解決辦法只有找尋合作者,聯手一同抗衡來自於苦境三教的壓力了。
位於最遠處山峰的眾多三教高手冷漠的注視這個結果。
“這種被主導的結果…”
“你們儒門掌教這根本不打算與集境好好的談一談啊!”
為首之人,面帶好奇的對著正在注視著下方的令主詢問道。
“談?!”
“呵,一定會失敗的談話,為何要浪費精力進行下去…”
令主聞言,搖了搖頭,面有不屑的看了一眼燁世兵權之後,直接轉身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看來燁世兵權野心不小…”
“有意思…”
“集境的資源麼…”
為首之人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抹深思,燁世兵權如此的作為,已是越俎代庖,但聖帝卻一直沒有動作,很是詭異。
也許集境聖帝已經無法壓制住自己的手下軍督了。
亦或另一種可能性,這位明面上的聖帝已經是死亡了。
“嗯……你們討論吧…”
“我先離開了…”
道門的一位劍界先天看著互有思索討論之意的眾人,眼中閃過一抹不喜,扔下一語,便離開了。
“呵,北芳秀倒是高傲…”
為首的道老看著率先離開的倦收天,冷漠的出聲一笑。
“唉,算了吧…”
“沒必要動氣…”
“大家能聚集在此,只是因為集境的問題已經干擾到中原了…”
“往常有一頁書或者素還真,還可以解決這些麻煩…”
“如今沒人解決…”
“只能我們來了!”
另一個先天聞言,不由搖了搖頭,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但其內心的真實想法,卻是沒有人知道的。
“呵,一頁書與素還真…”
“怎麼,這天下沒了他們,難不成還要直接停擺了不成!”
“依我看…”
“你們這是養尊處優慣了…”
道老聽到這裡,只餘不屑的一笑,對於一頁書或素還真眼中頗是滿滿的不屑之意。
“話不能這麼說…”
“突然少了兩個擋箭牌…”
“我們也覺得彆扭啊…”
儒門先天聞言,搖了搖頭,畢竟這也不能怪自己這些人廢了,實在是素還真與一頁書太能幹了。
也許在以前,大家還有些許意見,但習慣之後,卻意外的發覺世間要是在多幾個蠢人就好了。
“是麼……”
“我倒是覺得,本該是大家分享的利益,為何會進入一個罪人!”
“這裡面的私心是否太重了!”
道老聽到這裡,立馬對著儒門先天質問墨傾池的緣由了。
“你什麼意思!”
“我尊你一聲道老,可是看在你年歲已高的情況下!”
“我可提醒你,有些東西是大家共同的底線,貿然觸之…”
“情面…可會不值錢的!”
儒門先天聞言,神色霎時冷了下來,怎麼,這令主一走,就覺得自己老到能壓得在場眾人了。
“道老…”
“最近的天下可不太平啊…”
“三教的老人也是越來越少了,要是突然出點問題…”
“可會讓人遺憾的…”
另一個道門先天看著愈加緊張的氛圍,突然出聲道,但對方的立場卻是不幫道,而是幫儒。
“吃裡扒外…”
“丟人…”
道老看著已顯眾失之的的自己,扔下一語,便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老不死…”
儒門先天掃視著已經不見蹤影的道老,眼中滿是殺意,要不是看在掌教的意思上,三清界在與厲族有所關聯的一刻就合該覆滅了。
承蒙掌教之恩,才得苟延殘喘之機,結果今日敢這麼說話,真是個不知所謂,找死的老東西。
“抱歉……”
“關於此人,三清界會給儒門掌教一個滿意解釋的…”
道門先天對於儒門先天的評價,也是無奈,說實話,儒門掌教對於自己有大恩,要不是礙於立場問題,自己都會出手擊殺的。
“還是祿主說話,知禮數…”
“我相信你的為人,畢竟可是掌教出手恢復了你的容貌…”
“沒有他,如何會有你啊!”
儒門先天聞言,點了點頭,看著如此知恩圖報的祿主,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枉費自己掌教幫助這人恢復了容貌。
“儒門掌教之恩…”
“我定不會忘……”
“三清界尚且還有事情未完成,我就先回去了,請……”
現如今的玉清界領導,曾被厲族扒了皮取代的祿主點了點頭,立馬轉身快步離開了此地。
“唉,三清界真是一群飯桶…”
“自家領導被取代了…”
“居然這麼久都沒人察覺…”
“可笑…”
儒門先天看著離去的祿主,回想起此人的經歷,不由幽幽一嘆。
說起三清界,還有一個明巒也是,人家好歹是扒了皮,搖身一變成了海蟾尊,這明巒之主直接就是根本不掩飾的蒙面人模樣。
剩下的士兵不知道,堂堂的副巒主也不知道,真是荒誕至極。
與此同時,學海無涯之內…
靖玄已經收到了墨傾池的回應了,心知在三教的壓迫之下,燁世兵權必然會選擇有利的盟友。
但身為一個侵略者,能選擇的合作者除了死國,也沒了。
“嗯……”
“也許可以設計一番……”
想到這裡,突然就發現這燁世兵權對於自己好像有點用了。
“出色的人選…”
畢竟燁世兵權也算是個很有能力的存在了,正所謂能力越大,野心就會越大,是個好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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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兵甲武經對自己一點用也沒有,但對於玉辭心來說,武經的合一,是會帶來功體的提升。
另一邊,死國之內…
靖玄所操控的神之子正在與天者進行著交談,大部分是關於死國的後續問題,一者抱有侵略之心,一者則是處於半演半拖的姿態。
“神子,阿修羅復甦了…”
“需帶你前往一見麼……”
天者感受到阿修羅復甦之後,立馬對著靖玄出聲詢問道。
“無妨,他來了…”
靖玄聞言,搖了搖頭,看來阿修羅好像很是不滿的樣子。
一從長眠中醒來,就立馬直奔死國而來了,有點意思啊。
“天者,我需要一個解釋!”
“為何要迫害魖族…”
“當初你答應我的根本不是這樣的,你為何要出爾反爾!”
阿修羅一上來就戰火滔滔,大有與天者直接開戰的節奏。
“放肆,阿修羅!”
“天者之前…”
“擺清你的位置!”
地者聞言,立馬挺身而出,神色冰冷的擋在了天者身前。
“阿修羅,我與天者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現在可以請你離開麼!”
靖玄看著準備打起來的眾人,思索片刻後,立馬出聲阻止道。
“嗯,你就是神子??”
“天者口中,死國的未來!”
“我希望過去的戰火不會重新在死國的大地上燃燒起來!”
阿修羅聞言,心知事實已經如此了,就算自己說更多,也不能改變了,所以只需一個解釋便好。
畢竟在對待死國上,自己也是知曉一點關於死國的弊端,但這不是天者行使暴權的理由!
“天者啊…”
“看來,你與阿修羅的矛盾好像不是你說的那麼輕巧啊!”
靖玄看著阿修羅離開後,再看看神色各異的天地雙者,而後意味深長的出聲詢問一語。
這個阿修羅好像與劇情中的有點不一樣啊,沒有那麼愚笨啊。
“………”
天者聽到神子的詢問,突然陷入到莫名的沉默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