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時代的悲哀
“後來呢？你們一起建立了木葉這個劃時代的村子，開創了五大國的時代，奠定了現代忍界的秩序。”水月看著千手柱間，“那麼你們一定共同經歷了許多事情，英雄的成長史，可是很少見呢！尤其是從本尊口中說出。”
水月看起來有些急不可耐。
對於水月的提問，千手柱間並沒有立即給予回答。
反倒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輕輕搖頭。
“現實總是殘酷的啊......”
大蛇丸的長髮遮擋住雙眸，嘴角有一抹淺淺的弧度，嘆口氣說道。
他似乎已經知曉少年時期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中間發生什麼事情。
“父親大人發現了我們之間的相處。”
千手柱間開始緩緩敘述到。
說起這個，他的神色變得更加黯然。
“他知道我和斑的接觸，於是在調查清楚斑的身份後，果然要求我對他下殺手。否則，我就是族中的叛徒！”
短短幾句話，卻構建出一副殘忍的畫面。
水月眼中填滿了震驚。
現實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帶來的是滿滿的震撼，令人不敢置信！
“這......”
御手洗紅豆也露出同樣的表情。
不過經過最初的震驚，她反倒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的說法。
相較於御手洗紅豆，藥師兜有著更加鎮定的表現。
他曾經作為木葉的暗部間諜，遊走各國各大忍村，見證過許多人性的陰暗面。
千手柱間這樣的經歷，並不罕見。
尤其是在那樣的年代裡。
“父親大人要求我再和斑的下一次見面引誘其進入家族佈置的圈套，然後就地格殺！只不過，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宇智波。一邊是家族的‘重任’，另一邊是能夠與我擁有共同志向的好友！在那個家族之上的年代裡，我們的選擇似乎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隨著千手柱間的敘述，大家的心情都變得沉重。
他們更想知道，初代和宇智波斑這兩個傳奇忍者，到底是做出了怎樣的選擇。
難道也正是因為那次的事件所以才導致他們之後的不合？
“我們做出了相同的選擇。”千手柱間說到這裡，神色再次變得輕鬆起來，“維繫我們之間的關係的，就是那河岸旁的石子。我們透過石子，用只有我們知道的訊號向對方示警。在那樣緊張的時刻，看到他投遞過來的石子上面刻畫的文字，我反而想仰天大笑！”
“家族的逼壓，死亡的威脅並沒有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反而因為這個，我們之間的維繫更深了！”千手柱間感慨一聲，“如果宇智波斑那家夥也站在這裡，他應該會同意我說的吧？”
“到底怎麼樣了？初代大人你倒是繼續說啊！”
對於千手柱間突然停頓下來並且感慨著的行為，水月表現出強烈的不滿。
“抱歉抱歉。”千手柱間擺擺手，向水月表示出自己的歉意，然後繼續說起來，“千手和宇智波都佈置了圈套，想要將斑和我就地格殺。他們卻沒有料到，我和斑卻做出讓他們無論如何都不理解的選擇。”
“兩個家族的忍者就在那條我和斑一次又一次見面的河流旁邊開始了對峙。兩邊的忍者實力相近，這是在長久的戰爭過程中得出的驗證！所以面對這樣的狀況，兩邊反而都不敢率先動手。”
“忍者受到的訓練是，在戰場上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心都不能亂！瞬間的慌亂會產生破綻，進而決定生死！但是，兩邊的成年人都非常清楚，一旦自家孩子被殺，自己內心會不可避免產生慌亂和動搖，這就是決定戰鬥勝敗的關鍵！”
千手柱間的聲音，逐漸變得沉重。
屬於那個時代的悲哀，似乎就是這麼不可避免。
“在當時......”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突然插話道，“宇智波一方是宇智波斑的父親宇智波田島，還有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我們這邊則是父親大人還有我。”
“作為族長的父親大人和同樣作為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宇智波田島實力相近，所以他們把戰鬥的焦點轉移向同樣戰鬥在一起的我和宇智波泉奈的身上。”
二代火影的敘述，再加上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那種淡淡的口氣，讓人聽得一股涼氣衝上心房。
“所以，兩邊的大人都把突破點放在對方的孩子身上，也就是年幼的二代大人和宇智波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是嗎？”
水月說話的聲音稍稍有些顫抖，他為自己總結出的這個事實感到荒謬！
“開什麼玩笑！”
在得到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的預設之後，水月終於爆發了！
“虎毒不食子，兩個實力相近的成年人戰鬥，為了取勝卻雙雙將目標放在對方的孩子身上。他們難道不知道兩敗俱傷的說法嗎？如果兩個孩子在他們的偷襲下同時喪命，那麼接下來的戰鬥又變成他們的一對一，一切都回到了起點！不！不是起點！是在犧牲了兩個孩子之後的可憐的對峙！”
水月揮動著手臂，在說出這些話後，恐懼亦或是其他複雜的心理控制了水月的情緒。
水月的雙肩在不斷顫抖，直到大蛇丸伸出手臂按住他的肩膀。
“就在我和泉奈都以為自己會就此斃命的時候，大哥和斑出手了。”
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似乎在等待水月的情緒緩和，然後繼續說到。
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都想格殺少年時期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不是沒有理由的。
即使只是少年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實力已然了不得！
從千手佛間和宇智波田島的襲擊下救下各自的弟弟，本身就說明了他們兩人的優秀。
“絕不原諒任何想要傷害我弟弟的人，不管他是誰！”
“我也一樣！”
刺蝟頭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跳到兩個家族戰場的正中央，爆發出自己強勁的實力，在向自己的敵人宣告著自己的存在不可忽視！
“柱間，我們所說的那些傻瓜的美好的未來，到頭來，還只是一場空啊，可能真的到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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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間很短，但我真的很開心，柱間......”
“我們明明都知曉了對方的身份，卻按捺沒有說出，我們在小心翼翼維持著互相之間的聯絡，看起來似乎很可笑是嗎？”
宇智波斑的三句質問，在依舊涓涓的河流上飄動。
“斑，你一定沒有放棄的對吧！”
千手柱間感覺心裡很不好受，他大聲呼喊著！
再度抬頭的宇智波斑，雙眸已經變成猩紅的色彩。
那是......寫輪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