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共同的理想
聽過千手柱間的敘述，地下室的忍者們久久不語。
他們沒想到，這樣一對始終屹立在忍界之巔的兩位強者，首次見面卻是如此的平凡。
“在那個年代，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敢輕易告知給別人嗎？”
鬼燈水月首先發出自己的感慨，他想不出來，那個時代是多麼混亂！
“混亂的年代，殘酷的戰爭。而伴隨著接連不斷的戰爭，親人與同伴的逝去讓大多數人從最初的不適應與痛心直到後來的麻木。”
千手柱間想起了什麼，眸子裡的神色變得黯淡。
“大哥......”
千手扉間欲言又止，卻只是吞了口口水。
“忍者不能哭！”
“忍者為戰死而生！”
“你問戰爭何時能夠結束，要知道自己的敵人全部消滅才是終點。”
“在那個年代，這就是所有忍者心中堅守的原則。”千手柱間輕笑一聲，虧得他還能保持這樣輕鬆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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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看著千手柱間，他的神色不再那麼士氣凌人，變得緩和。
他終於知道忍界為什麼會誕生出如同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如此強大的忍者，只因為他們生存的環境迫使他們必須時刻修煉，努力是自己變得強大！在那樣的重壓下，弱者只有被淘汰的份兒！而生存只屬於強者！
在戰爭年代裡，總會湧現出無數的優秀子弟。
孰不知，他們都是經歷過最殘酷的戰爭洗禮，為活而活，為強大而強大！
試問，他們又怎敢懈怠？
或許，忍者之間滋生的仇恨與憎惡，從很久以前就種下了種子。
造成今日一切的果，都源於昔日的因。
“創造沒有戰爭的世界，需要一個極其困難的過程。在那個年代裡，沒有婦孺的說法，只要學習忍術，手中持有武器，就是一名光榮的忍者！即使只是一名七歲的孩子......”
“這怎麼可能！”
鬼燈水月張大了嘴巴，為千手柱間這樣的敘述而感到震撼！
“那該是多麼混亂的時代啊！”
御手洗紅豆和藥師兜都有相似的感觸，他們聽著千手柱間的敘述，心中竟然能夠產生一股淡淡的慶幸的心理。
沒有生在那樣的年代，就是最大的幸運！
“什麼愛的千手一族，什麼獨當一面的忍者，為了戰爭而犧牲一個孩子，都能被他們說成是光榮的戰死！殺人、被殺、連什麼時候被人記恨上都不知道，因為太危險，所以連自報家門都不可以。在那個世界所遵從的這樣的鐵律，絕對是錯誤的！那樣的忍者世界，為殺而殺，絕對是錯誤的！”
千手柱間擺動手臂，可以看得出來，他被帶入自己的回憶，念及當年的事情，心中依舊無法釋懷。
千手扉間也環抱著雙臂，眼神盯著腳下的地板，沉默不語。
“那如果想要停止戰爭，和敵人締結停戰合約不就可以了嗎？畢竟沒有人天生喜歡殺戮！擁有一個和平的環境，這應該是所有人的希望吧？尤其是在那樣的戰爭年代！”
水月再一次提出自己的疑惑，在他看來，解決事情的辦法不是沒有，主要是沒人去做！
“忍者只需要壓抑住自己的情感，再制定嚴格的制度規章，人人都去遵循它，避免不必要的爭鬥。這是最初的我的想法。”
這個時候，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開口道，看了水月一眼。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協定！”
千手柱間的聲音把所有人的視線焦點重新拉回來。
“真正的協定？”水月唸叨兩聲，“是指同盟關係嗎？千手和宇智波共同建立了木葉，這應該就是你們努力的結果吧？”
“戰國時代，民眾和忍者的平均壽命都在30歲左右，所以連小孩子都不得不拿起武器，為了生存而努力使自己變得強大。這是時代的悲哀。”
藥師兜推推自己的眼睛，他似乎對那段歷史有所研究，這令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對他多看一眼。
“然後就是我和他的第二次見面。”
柱間再次開口道，柱間話中的“他”，自然就是宇智波斑。
“這是我曾經的想法。”
“我們是忍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戰死。如果說有什麼辦法可以保證我們都不死，就只有與敵人坦誠相見互不隱瞞，拜把子結為兄弟。”
刺蝟頭的宇智波斑手中丟著一塊石子，目光朝涓涓的河流層上望去，卻瞬間變得凌厲！
“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人心難測，沒人能看透他人的內心，說不定敵人正怒火中燒亦或是算計著如何將計就計把你殺死呢！”宇智波斑狠狠把石子丟出去，並沒有像第一次丟出水漂，而是狠狠射入水底！
“彼此坦誠相待，難道真的不可能實現嗎？”柱間坐在河流岸邊，望著濺起的水花，在出神。
“不清楚。但我經常在這裡琢磨，希望找到方法。”
刺蝟頭的宇智波斑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嘴角的弧度似乎帶有諷刺的意味。
“那個時候我，說實話吃了一驚。因為從沒有人理解我的想法，只是第二次見面的他卻理解了。我還在想，同樣想改變那個戰亂的時代的傻孩子，原來不止我一個。不過後來我又細細想過，，比起震驚，更多的，我覺得是斑帶給我的啟示。以至於它影響我後來的一生。”
千手柱間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毫無形象地拍拍自己屁股上的土。
“於是我們兩個人就好像是瞬間成為親密的夥伴。我們的見解與想法並不完全一致，不過這並沒有影響我們越來越頻繁的接觸，我們在不知道對方的姓氏的情況下，切磋忍術，暢談未來。”
“說起來，還真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呢！在那樣混亂的時代......”
千手柱間說到這裡，感慨一聲道。
“不過，想要實現內心的企盼和理想，總是要有強大的實力。弱者再怎麼叫喧，沒有話語權的他們，只是一場空。這是我們當初達成的共識，我們就開始朝著強大的目標共同努力！我們為彼此的存在而感到開心。”
頓了一下，千手柱間看向宇智波佐助。
“我和你說過宇智波斑也是一個非常疼愛弟弟的傢伙，這可不是假的。”
“當初我們暢想未來，談到一起建立一個村子的想法。我們給這個完美的村子制訂了許多在那個年代看起來很不可思議的框架，建立了一個世上所有人都嚮往與羨慕的和平環境。斑那家夥啊，總是和我爭取村子裡最好的待遇，來讓他弟弟在其中生活。那個時候的我，真正的認可了這個朋友。我想，我們是如此的相似，志同道合的我們，一定可以改寫整個忍者世界的歷史，我們可以改變那個世界！”
“當初我們暢想未來，談到一起建立一個村子的想法。我們給這個完美的村子制訂了許多在那個年代看起來很不可思議的框架，建立了一個世上所有人都嚮往與羨慕的和平環境。斑那家夥啊，總是和我爭取村子裡最好的待遇，來讓他弟弟在其中生活。那個時候的我，真正的認可了這個朋友。我想，我們是如此的相似，志同道合的我們，一定可以改寫整個忍者世界的歷史，我們可以改變那個世界！”
“你們成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