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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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說,帶她出國是享樂的,他要讓她玩個開心。夏實的確要算過得開心。

自她出生以來,她還沒享受過這麼多的樂趣。天愛時常對她說,世界很大,充滿許多未知的神奇和迷人。人的一輩子若只待在一個地方,那實在太悲哀。

夏實原來的生活從沒有什麼新鮮事,如今她每天都有新發現,還學到不少新東西。蘭斯帶她到世界各地,給了她所有未有的視覺衝擊與心靈震撼。

他帶她去美國百老匯看歌舞劇,澳大利亞悉尼歌劇院看表演,到維也納音樂大廳聽世界藝術大師的演唱,還有奧地利皇家交響管樂團的音樂會

他帶她上教堂,到世界大博物館觀看展覽他甚至陪同她到聞名全球的太陽馬戲團觀看雜技表演,那原本是他早已看膩的東西,況且還是在鬧哄哄的觀眾群裡。

他把她當小孩子一樣,事實上夏實成人的身軀下面包裹著一顆童心,只是自個兒不知道自己像個小孩子般充滿驚歎和好奇罷了。

他還送她很多東西,價格不菲的油畫和絕版唱片,裝幀精美的畫冊,一系列世界經典的童話故事書籍,一整套莎士比亞全集,拜倫和雪萊的詩歌集

如果只是這樣,兩人的旅途必定是完美盡興。夏實是個嚴重的阿斯伯格綜合症患者,二十二年來都沒試過出遠門。依靠自身意志,她一輩子都不肯踏出大門一步。

攜著這樣一個女人出門旅遊,他們遇上不少麻煩。

夏實體質不好,兼之怯生的心理,首當其衝就是嚴重的時差,甚至水土不服。

她不適應一些國家地區的氣候環境,每到一地,有時候需要好幾天昏睡來倒時差。在白天黑夜和中國完全顛倒的國家,她會出現嚴重的精神焦慮、情緒波動等狀況。

其次便是和蘭斯所處王室生活上的衝突。蘭斯地位尊貴,身份特殊,他的生活極盡奢華並且講究禮節。

出門排場盛大,前後跟隨的保鏢是必定少不了的;所到之處下榻的地方全是星級酒店、私人別墅、莊園或者城堡。

生來就擁有一切的男人習慣被人服侍。可是夏實偏偏異常牴觸陌生的臉孔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有時候夏實也會納悶,蘭斯怎麼能夠忍受整日有這麼多人在他身邊轉的生活?那不是像被包圍著嗎?真是太壓抑了。

雖然在生活節奏和細節上蘭斯已經非常遷就夏實,以減少她在陌生環境和人群的不適應,可也不能避免偶爾和熟人的遇見。更何況蘭斯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都總是強烈地吸引著周圍人的視線。

他們在公眾場合觀看表演的時候,總有些富豪或者貴族想藉次機會與蘭斯搭話。有時候在豪華的大酒店出入時會遇上熟人,蘭斯就不得不和他們打招呼,甚至停下腳步和他們交談幾句。

夏實記得他們到迪拜入住亞特蘭蒂斯度假酒店時,第一天早上起床後,珍引領她到餐廳就餐時,那些正在擺放餐具和瓷器的侍者們時是用多麼驚訝的目光看著她。

後來她在多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之下不安地問了珍緣由,才得知對於蘭斯·利萊閣下是常客的那些星級大酒店而言,他們從不曾見他攜帶女伴同行。

還有一次在美國紐約的四季酒店,他們從大都會博物館回來時蘭斯遇到了熟人。他在酒店大廳的休息區和那個似乎是富商的男人交談。

夏實坐在在大廳一側等他,實在引人側目。頻頻投射到身上的、充滿好奇的目光令她如坐針氈。可是她又不願意先行上去。

要自個兒呆在金碧輝煌的豪華套房裡比忍受這些頻頻投來的好奇視線還要煎熬得多。在這裡她能看見蘭斯。

出國以來,面對頻繁更換的目的地,難以駕馭世俗生活的夏實處在總是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群之中簡直苦不堪言。

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神經高度緊張不安、惶然等等消極心理情緒中,夏實往日裡對蘭斯的害怕相比之下變得完全微不足道。只有他是她唯一熟悉的,以至於她的眼光只敢定在他身上。

蘭斯毫無疑問像定心丸一樣,夏實對他的依戀簡直到了寸步不離痴粘的地步。如果他不在身邊,她就吃不好也睡不好,不管有多少美食,不管房間是多麼華麗。

她嚇得像丟了魂,心驚膽戰,眼神充滿稚氣的慌張,幾乎不會說話。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會下意識地蹭近並緊緊抓住他的睡袍,白天則把兩隻眼睛睜得又大又圓,牢牢地盯著蘭斯的每一個動作,唯恐他會消失不見。

出門的時候她會緊緊靠在他身邊,抓著他的衣袖片刻不敢鬆手。如果他遇到熟人,她就在一旁等;有時碰到他需要開會,她就坐在能看見他的玻璃門外等,珍勸她也沒用。會議開多長時間她就等多久,再困也不肯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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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實的安心享受,建立在蘭斯必需在她身邊的基礎上。

從見到他就緊張,只會渾身僵硬的接受他的索取,再到這樣的習慣依賴面對夏實的進步,蘭斯也有種無以為言的複雜心情。

他知道她對他這樣的依賴,除了客觀因素,還有人為的影響。她會一天到晚跟在他身邊,細心觀察關注他的生活細節,全是她交的那個熱心朋友時不時和她遠隔重洋地通話,對她進行胡攪一通的教導。

夏實一直都很被動,她被動的接受寵愛、被動的接受情事,被動的接受他的存在。在她那一片乾淨純真的靈魂上從來就沒有真正接納過他。

蘭斯明白,那個女人也明白。

她對他的轉變出自愧疚,出自一種自責,出自別人對她的說教。她的每一個轉變都是透過**愛教導的,**愛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那個女人注意到了,所以開始轉變策略。她讓夏實關注他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關注他的喜好。她要讓夏實在一點一滴中慢慢的感受他,慢慢的融入他的生活,慢慢的用心去體會愛情,從而做到非愧疚才對他好。

從結束澳大利亞之旅,蘭斯發現夏實開始每天都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就像從來都沒見過他一樣,每天細心地觀察他生活的每一個細節。然後晚上就躲在角落在一個筆記本上寫東西,還很很傻氣很認真地對他說不能讓他看到,是秘密。

這樣的轉變,究竟算不算得是進步?畢竟這個女人從未如此接納他。

坐在溫泉池裡,蘭斯凝聚著霧氣的神秘柔膩水晶藍眼眸盯著碧波盪漾的池水。軀體相貼的觸感,夏實少女般甘美柔嫩的馨香從他身體每一個毛孔滲透進去。

她枕在他肩上,溫泉裡一番歡愛以及高溫缺氧,讓她又倦極入眠,整個人已處於半昏迷狀態。

她的進步,到底還算可謂之大。在情事上,他要她的時候,她終於不再會每個細胞都僵硬的。雖然仍然少不了藉助g藥物,但她已並非完完全全沒有半點反應。

因為對外界其他陌生事情的極度排斥而越發依賴於從他這個唯一熟悉的人身上尋找安全感導致身心對他的接納都有了質的變化嗎?

蘭斯不禁默然自嘲。

這次歡愛,是由夏實的主動引起的。

平時連和他握個手都臉紅像蘋果的女人,居然對他說出要勾引他的話

溫泉池巨大的廊柱後面,夏實從後面慢蹭蹭地挪出來。

蘭斯靜靜地抬起眼簾。

她臉紅得不像話,躊躇地立在那兒,似乎既想過來又不敢過來。

蘭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夏實。

淡粉色的絲綢睡衣套裝,帶子簡單地扣在腰身。領口的敞開度剛好讓酥胸弧度優美的溝線若隱若現地露著。

雪白的肌膚,纖長的玉腿,玲瓏有致的軀體,純真而媚惑地吸引著觀看者的眼。

我我你再怎麼鼓足勇氣也無法將那種羞人的話說出口。

從下午起,她就很反常。時常心不在焉地想著什麼,偷瞄他被他撲捉到後,就紅著臉慌亂閃避。他知道她揣著點心思又想著要做什麼。

蘭斯突然輕輕發笑。

安安,你這是要勾引我?

啊你,你怎麼知道?

雖然知道是那個女人唆使她,不過蘭斯還是為她的勇氣給予讚賞。她花了一個下午才敢這樣走出來面對他,可見很是努力。

天愛說男人的身體、男人的身體比較奇怪夏實困難地表述著,腦子很混亂,就像你喜歡吃好吃的菜,如果我去學做菜那麼就能滿足你性也是一種方式,我應該勾引你,因為男人一旦被勾引就比較好拐

夏實清透的心靈,不會有誘惑人的心機。她連自己說的東西是什麼意思也不太懂,蘭斯為此莞爾一笑。

安安,過來。他朝她伸出手。

夏實忐忑不安地瞟了一眼,慢慢挪過去。看到他水下的身軀,好不容易凝聚的那點勇氣又被嚇丟。

撲騰而起的水花將整個身體都打溼了。夏實驚呼跌倒在蘭斯軀體上他抓著她的手把她拉下來了。

衣服、衣服,她渾身溼透,手足無措地不知該怎麼好,可是蘭斯圈抱著她,衣服都溼了

溼了脫掉不就行了。你不是要勾引我嗎?站在上面怎麼勾引。

夏實含糊不清地喃喃,似乎是哦了一下。

安安知道什麼叫勾引嗎?還有你要怎麼勾引我?

夏實愣愣地微張紅嘟嘟的嘴。

不知道。糾結了一會兒,她乾巴巴地回答。

雖然**愛天愛很不遺餘力地對她這般那般地教了很多勾引方式,不過從沒被教過這麼邪惡的事女人早被驚憾得七葷八素,壓根沒聽進去多少。

難為她乖乖地跑來勾引他。蘭斯攬著夏實的腰,輕輕一動,將她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

這個極其羞人的姿勢令紅潮幾乎像濃汁要從夏實臉上滴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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