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歐陽升吃過午飯,開著車拉著肖雅到診所的時候,歐陽升感覺到藥力上來了。肖雅輕輕地碰了一下歐陽升的手,歐陽升的一張臉,就微微地紅起來。他感覺到他的下體也在湧動,情緒有些恍惚。
肖雅就問他說:“歐陽哥,你怎麼了,我咋看你情緒怪怪的。”
歐陽升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是藥力,藥力起作用了。”
肖雅就接著問:“是啥藥力起作用了?”
歐陽升臉色微紅,臉龐也開始微微發燙,呼吸也有些沉重。
他擺擺手說:“你不懂的,是那一支罌粟鹼起作用了。”
肖雅就說:“罌粟鹼是什麼東西,不會是……”
歐陽升就說:“你去給我端一杯冷水讓我喝下,然後再沏一壺熱茶把它放涼,直接放到冰箱裡。快!”
肖雅說:“喝冷水要拉肚子的。”
歐陽升就用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肖雅,低聲說:“快,我有些受不住了。”
肖雅看此情景,就急忙端了一杯冷水,遞到了歐陽升手裡。歐陽升一揚脖子,一口氣喝下。
停了一會兒,歐眼升的神色比剛才好了一些,肖雅就坐到歐陽升的身邊,用手握著歐陽升。
歐陽升急忙把手從肖雅的手裡抽出來,欠了一下身子,和肖雅保持一定的距離。
肖雅不高興了,撅著嘴說:“歐陽哥,你啥意思,你嫌棄我?”
歐陽升苦笑一下說:“不是,是這藥力,藥力太大,不能碰女人,手也不能碰,一碰就……”
肖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臉一紅,一下子把頭貼在歐陽升的胸膛,低聲說:“餘大偉真壞,他找那麼多女人,平時沒準都是用的這種藥。”
歐陽升呼吸有些急促,低聲說:“有這個可能,師醫生給我的鹿根舉膠囊,拿到藥檢所化驗之後,就知道結果了。據蔚藍觀察和分析,膠囊裡面罐裝的極有可能就是西力士粉。”
“西力士粉,是什麼東西?”肖雅揚起脖子問。
歐陽升又欠了一下身子,低聲說;“就是壯陽藥粉,這些個藥粉,大部分都是從美國偷運來的。那些個小藥廠,做保健品的小公司,有很多小廠家,都是用這種藥粉裝成膠囊,向外兜售。”
肖雅就問:“利潤很高嗎?”
歐陽升沉思一下說:“利潤估計是原材料的00倍以上。”
“什麼,00倍,還00倍以上?”肖雅嚇得驚呼一聲,就又把身子埋在了歐陽升的胸膛。
歐陽升的呼吸就再一次加重,他低聲說:“換個話題吧,要不,你先走?”
肖雅就用眼瞪他說:“為什麼啊?”
歐陽升喘著粗氣說:“我不能聽也不能講這些敏感的詞語,我也不敢離你太近,你身上的溫度會感染我。”
肖雅就來了勁兒,一下子用雙手箍著歐陽升的脖子說:“有那麼神秘嘛,我是你女友,我不怕。”
歐陽升低聲笑著說:“愛要真誠,這是用藥物造成的假象,我不接受。”
肖雅就低聲說:“老公,我怕你難受,你要是真的受不了了……”
肖雅的一句話,突然讓歐陽升來了靈感,他一下子把上衣脫下來,趿拉著鞋,來到了衛生間。
他把花灑開啟,調到冷水部位。他站到淋浴下面,讓花灑噴出的冷水,淋浴自己的身體。他打著哆嗦,嘴唇也在顫動著,慢慢地,他感覺自己剛才火一樣的身子,慢慢冷卻了。
他用一條浴巾裹著身體,來到了臥室。肖雅急忙把被子拉開,讓歐陽升躺倒被窩裡。
肖雅心疼地說:“餘大偉真壞,他就是用這些個藥物折磨人的。歐陽,你好受些了嗎?”
歐陽升點了點頭,眯住了眼睛。
羅小薇第二天一早,她把整理好的材料拿到了歐陽升的診所。讓歐陽升看了之後,確認沒有問題,基本上也沒有紕漏。
羅小薇說:“我再擱置半天,明天早上如果沒有異議,我就把它送到藥監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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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升笑著說:“你再讓韓玉林,蔚藍,還有杜一帆看看,如果三個人看了也沒有啥問題,就不要等到明天,今天下午就送出去吧。”
羅小薇笑著點了一下頭說:“聽你的,我這就開車聽取他們三個人的意見。”
說著話,羅小薇出了診所,開著車,朝市第二人民醫院這個方向駛去。
當所有的證據都彙總再稽核之後,按理來說,歐陽升應該感到輕鬆才對。但歐陽升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相反,思想比之前更加沉重。
他不知道這件事藥監局介入之後,餘大偉那方面的反應。他知道,餘大偉是個賭徒,瑕疵必報。但他餘大偉,會用哪種路數,哪種套路,來對他歐陽升採取報復措施呢。
肯定是在暗處,現在是法治社會,法制越來越完善。他餘大偉不會傻到和法律相牴觸,為達到個人目的,來一個魚死網破。
現在還遠遠不到這一步,離這一步尚遠。
一定要有個防範準備,並且要拿出一些對應的方案。想到這裡,歐陽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決定一個人,到外面散散步。
他開著車,來到了荷月湖。把車停到停車位之後,一個人走下車來,在湖邊轉悠。
荷月湖很大,春天的荷月湖一片碧綠,水波盪漾。
記得去年,他和米蓮訂婚前,他們兩個人就在這個湖邊轉悠。那時候,是5月份的天,在湖邊遊玩的人,比現在要多。幾位老叟,撐著蚱蜢舟,在荷月湖遊弋。
蚱蜢上落著幾隻魚鷹,老叟一聲令下,幾隻魚鷹飛起來,落在水面,鳧著水嬉戲。
老叟拿一隻竹竿驅趕魚鷹,魚鷹把頭扎在水裡,待它們從水中探出頭來,一躍而上小小的木船。老叟把它們的脖子輕輕一擼,一條條鮮活的魚兒就跳躍在舢板上。
可能是天還涼的緣故,湖中不見蚱蜢的蹤影,倒是看到幾位鉤魚高手,手握絲線,將六個倒刺的魚鉤拋在了湖心。
不大功夫,還真的就有一位鉤魚高手,鉤到了一條花鰱。
那花鰱足足有0多斤,在水中折騰了10幾分鐘,耗光了體力,被慢慢牽引著來到了岸邊。
幾位漁友,幫忙將這條大花鰱制服。待上了岸,一看看護荷月湖的漁工不在,就騎著摩托車,逃之夭夭。
歐陽升看到這一幕,心情稍微愉悅些。他彷彿回到了孩提時代,回到了他和米蓮的那些個日日夜夜。
那時候,歐陽升沒少領米蓮來到這個荷月湖逛遊,也在湖邊買下過那些鮮活的鰱魚。
只不過是偷捕的魚兒,價格比市場要便宜一些。但魚兒是野生,不是家養,吃起來那味道鮮美,沒有一丁點的汙泥味兒。
米蓮最愛吃父親燉的魚,現在,她很難再吃到了。想到這裡,歐陽升獨自苦笑了一下,來到車邊,開著車,到了聽荷花園。
好長時間沒來看自己的父母了,今天來到了荷月湖,說什麼也不能不到父母那裡看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