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胥正幫了一個大忙。

正當歐陽升和蔚藍他們日以繼夜地準備餘大偉的材料，收集證據，尋找舉報人的時候，蔚藍收到了韓胥正一個電話。

韓胥正在電話裡說：“大侄女，我可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騙子，騙子，都是騙子。”

蔚藍就安慰他說：“大叔，遇到啥事兒了，別急，你慢慢說，看我能不能幫幫你的忙，哪怕給你支一個點子也好。”

韓胥正就在電話裡說：“自從上次我只他那裡打了針，下面就一直脹痛。現在下面發硬，有一個大硬塊兒，這可咋辦？”

蔚藍一聽，就嚇了一跳，當初歐陽升接受會**位注射藥物時，蔚藍就有這個擔心。還好，歐陽升只注射了一次，才沒有出現韓胥正這種情況。

蔚藍就問韓胥正說：“你一共注射了幾次？”

韓胥正說：“五次。第四次就覺得脹痛了，可老朱先兒愣說沒事兒，一定要我堅持到整個療程結束。”

蔚藍就問：“除了脹痛，現在有啥情況？”

韓胥正就說：“發脹，隱隱作痛，。還有，一點也不管用了。過去還有晨勃現象，現在啥都沒有了。新老伴兒罵我，說我瞎鼓搗，好好的一隻大鳥，被霜打了，蔫兒了。讓我去找他們，若治不好，就去告他們。”

蔚藍開啟了擴音，歐陽升在一旁聽著，就握緊了拳頭。

歐陽升在心裡想，這下子我看你餘大偉該如何交代，把人治壞了，出了問題，你如何解決。

蔚藍就在電話裡說：“他們沒說如何給你治療，或者說，如何給你消除腫塊兒。”

韓胥正說：“那個老朱先兒讓我用鹽包溫熱，踏一下會**位，說踏踏就好了。”

“好一點嗎？”蔚藍問。

“不見好轉，我不看前列腺的時候，一切還算正常。現在好了，我的那個小弟弟根本就不聽話，老伴兒天天在家裡跟我生氣，說我是一隻假狐狸，有那騷味兒，沒那騷性兒。我準備去告他，大侄女，你是文化人，給我出個點子。”

蔚藍就在電話裡說：“我想想，待會兒和你聯絡，放心，我會幫你的。”

放下電話，蔚藍對歐陽升說：“看來，我們必須見韓胥正一面，這是一位真實的患者，遇到的醫療事故也是真實的。如果韓胥正告他們，我看他餘大偉如何應對，他也不會懷疑是有人背後使壞。”

歐陽升就說：“有道理，你看我們該如何行動更好？”

蔚藍咯滴一聲笑出聲來說：“這下子餘大偉攤上麻煩了，會**位有腫塊太麻煩了。都是海綿體，不容易吸收，又影響根部灌血。海綿體不能有效充血，根部就不能膨大，真的成為一名真ED患者了。”

歐陽升就說：“是啊，這下子好了，如果韓胥正老伴兒再在後面一鬧，餘大偉他不花個幾十萬，是不會了結的。”

蔚藍就說：“韓胥正找了新老伴兒，聽說老伴兒才四十幾歲，如果兩口子還想再要一個孩子，權且說，就是為了家庭這個紐帶，想要一個孩子，現在要不成了，你說，對韓胥正兩口子打擊多大啊。”

歐陽升呵呵笑著說：“你說你蔚藍有多壞啊，你把這種要孩子的事情都能想出來，我看，你是要把餘大偉往死路上逼啊。”

蔚藍笑著說：“這是合理的推論，將來要是請了律師，律師也會這樣講。這樣講有力度，生孩子多好啊，是在辦正事兒，只要是正事兒，老百姓都支援，你說不是嗎？”

歐陽升哈哈大笑起來，笑著說：“你說是啊，我在師醫生那裡看病，還沒說要孩子的事兒，她都提我操心。這年頭，二胎放開了，誰不想多生一個？”

蔚藍微紅著臉，笑著說：“歐陽，你真壞。”

歐陽升和蔚藍兩個人商議之後，就開車到了韓胥正的家，接了韓胥正和他的新老伴兒到了附近醫院又做了一次檢查。

醫生看過之後對韓胥正說：“你這個必須馬上做手術，手術做晚了，形成潰瘍或者壞死，更是麻煩。”

韓胥正就哭喪著臉說：“大夫，要是做了手術，還能恢復正常嗎，我說的就是那個夫妻生活。”

大夫笑著說：“這個不好說，多多少少都得有影響。好歹你年紀大了，也五十歲了吧，像這個夫妻生活有沒有也無妨。”

韓胥正一聽這話，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學著歐陽升和蔚藍教給他的話說：“大夫啊，你可不知道，我們還想要一個呢。現在國家計劃生育放開了，允許要二胎，你說這麼好的生活條件，我不要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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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繼而笑著說：“你說的也是。你這個病，我這裡治不了，落了後遺症，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你還是哪來哪去，誰給你治療的找誰，哪來哪去。”

韓胥正老伴就說：“我今年才四十幾歲，還想要個兒子。這下子好了，把我老頭子的命根根看沒了。醫院裡要是沒個說法，我們就到上面告狀。”

兩口子嘰哩哇啦，在醫院裡實戰演練了一場，從醫院出來，韓胥正還在悲傷。

他問歐陽升：“我說，歐陽小先生，他們要是看不好，我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那和如何是好。”

老伴兒就來了一句：“他就得包賠我們的精神損失費，包括兒子生不出來，得包賠我們人頭費。還有，身體出毛病了，雖然說不出口，但也得包賠。把人都治成太監了，不給個三百萬，五百萬的，我豈能和他們善罷甘休。”

歐陽升和蔚藍開車把韓胥正和他老伴兒送到了家裡，又交代了幾句，就說：“明天請早，你們兩口子自己坐車到武警醫院，先給那個朱先兒提條件，就按照你剛才的話說，他們要是不答應，你就到藥監局告他們。”

韓胥正就點頭說：“真是遇上好心人了，大妹子，大妹夫，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們回去吧，有啥情況，我會及時聯絡你們。”

蔚藍在韓胥正的嘴裡，由大侄女又變成了大妹子，歐陽升也成了他的大妹夫。

歐陽升看了一眼蔚藍，蔚藍抿嘴笑笑，兩個人和韓胥正又交代幾句，就上了車。

蔚藍邊開車邊說：“回到蓮花市，馬上和韓玉林他們聯絡一下，省會這邊兒不管是因為啥原因動起來了，家裡邊都得做好應急準備。”

歐陽升點點頭說：“還得給情聖交代幾句，這幾天，他還不能離開武警醫院，否則，事情鬧騰起來了，不管是啥原因，只要他情聖不在醫院，就會被餘大偉盯上，那就麻煩了。”

蔚藍沉思一下說：“你說的有道理，讓情聖現在就回到省會武警醫院，按兵不動。”

歐陽升點了一下頭，拿起了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