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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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見南宮逍遙沒有回答她也不覺得生氣,在她看來南宮逍遙不回答也是對的,以後的事情誰能確定呢?說不定自己會在下一次押鏢的時候就死了也會說不定呢。

經過這次的磨難花月容的事情的看法再也不是之前的那麼無知,江湖事有的時候不是一兩天就能說明白的,早在以前師父跟師孃就跟自己說過了,江湖事很複雜,有的時候不要太好奇了,要懂得明哲保身。

要走在平穩的道路上,不要總想著攀崖爬壁,要不然就算你有十條命也不夠你活。

現在她是真的懂得了這句話的意思了,師父,您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自從回到花家月容就再也沒見到您了,真的很想念您和師孃啊。

“在想什麼呢?”南宮逍遙看著花月容的俏臉不禁出神,他開口想引起身邊這位美人兒的注意。

“我想起了我師父和師孃。”花月容毫不掩飾的說,她真的想找個機會回去看看嶽如風和莫三娘。

聽到這話南宮逍遙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是啊,嶽如風和莫三娘如果找到了他們那自己跟花月容的緣分也將到頭了。

“月容,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南宮逍遙淡淡的說,他靜靜的等著花月容的回答,可是等了很久花月容都沒有回答他,他轉過頭一看原來花月容已經睡著了。

南宮逍遙笑了自己真是笨蛋,原諒自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月容如果老天註定了要逍遙死,那請你讓逍遙死在你的手上。

南宮逍遙一直想著自己的結局,可是他真的很想死在月容的手裡,家族的任務讓自己麻木,可是唯獨她花月容讓自己感覺到自己還是存活著的。

自己曾是那麼痛恨是活著,可是知道遇上了花月容他才一直等待著,等待著她的重新出現,南宮逍遙眼神漸漸的沉迷他陷入了回憶裡。

八年前

“大師兄,師父說今天要帶一個人回家,你說那個人會是誰啊?”林文英興高采烈的跑到南宮逍遙的面前笑著說道。

“你真是的,那是師父他老人家才知道的事情,你來問我你奇不奇怪啊。”南宮逍遙還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林文英見勢也沒有發火只是朝南宮逍遙吐了吐舌頭,笑著說:“大師兄,你別這樣子嘛,我們猜猜看誰能猜得到。”

“我沒你那麼無聊啊。”南宮逍遙還是不接受林文英的建議。

“師父回來了,師父回來了。”趙福全從門口奔進來大聲的叫道。

林文英跟南宮逍遙一同走出去,可是林文英突然跑到了前頭轉過頭笑著對南宮逍遙說:“我先出去看看是誰,我猜是師父他老人家的私生子。”

南宮逍遙只覺得跟林文英話不投機,可是他也有點好奇花鑫會帶什麼人回來。

走到大廳南宮逍遙看見一個女孩子躲在花鑫的身後,一直探出個小腦袋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南宮逍遙打從心底裡對這個小女孩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看見林文英圍在她的身邊一直叫著“小師妹,小師妹”南宮逍遙懵了難道她還真的是師父的私生女?

“逍遙,你來的真是時候,這位是你們的小師妹她叫花月容,她是胡箐箐的女兒。”花鑫笑著對南宮逍遙說,雖說自己對胡箐箐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從賈覓的嘴裡聽說過這麼一個人,好像那個胡箐箐她也是師父的老婆,她只是跑了。

原來不是私生女啊,南宮逍遙打破了自己之前的疑問。

南宮逍遙走到花月容的面前他看了看這個突然來到的小師妹,比月柔確實好看了一點可是月容的稚氣還是那麼的重,(南宮逍遙你也是一個小孩子怎麼能說人家花月容的稚氣重呢?)“師兄,你在幹嗎呢?”剛想到月柔月柔就出現了。

“沒什麼,我跟小師妹一起,她也是你的妹妹。”南宮逍遙轉過頭看著花月柔笑著說。

“妹妹?娘說我沒有妹妹。”花月柔說。

“月柔啊,你有妹妹,她就是你的妹妹。”花鑫看著她們兩姐妹相遇真的是有點激動,因為她們兩姐妹從出生到現在才見過一次,雖說不是同一個娘所生的,可是她們是同一個爹的。

“是真的嗎?爹,那麼說我是姐姐了。”花月柔高興地手舞足蹈,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孤家寡人的她,終於有姐妹了,可是在一旁看著的賈覓就不高興了,這算什麼?現在帶這個小丫頭回來你是想幹嘛花鑫?

花鑫見賈覓也跟了出來他對花月容說:“月容啊,這是你大娘,快叫。”

“娘。”花月容走到賈覓的面前輕聲叫到,賈覓用鼻音應了一聲。花鑫知道她不滿自己這樣的做法,可是他也不想管,反正你們愛怎麼鬥都行別傷到孩子隨你們。

“你到底想幹嘛?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帶這個小丫頭回來?”會到房間賈覓就開始對花鑫開始炮般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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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女兒我想帶她回來難道還要你同意嗎?”花鑫現在也不想跟這個女人都加糾纏,平時他們愛怎麼鬥他都可以視而不見,可是現在可不行,帶女兒回家都得經過賈覓的同意?這不是開玩笑嘛?到底自己是一家之主還是她賈覓是一家之主啊?

賈覓見花鑫跟自己貧嘴她一下氣不打一處來,她大聲說道:“平時我給你打理家裡的事務,現在只是問一下你你都有那麼大的意見嗎?”

“你現在是問嗎?賈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暗地裡做了什麼,我只是不想說而已,為什麼除了你和胡箐箐其他夫人沒有給我生一兒半女?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花鑫一氣之下把賈覓的醜事都抖露了出來。

什麼?他知道?他都知道,那他為什麼不阻止自己?他在想什麼難道他想找證據可以一次性的讓自己離開他嗎?賈覓在一邊胡思亂想著可是他花鑫沒時間跟她耗著。

花鑫離開了那個剛開戰的戰場,他走到花園看到了花月容跟南宮逍遙他們在一起玩,他走過去笑著說:“月容她在山上沒有什麼朋友,你們要好好的陪陪她哦。”

“師父,小師妹以後都會住在家裡嗎?”林文英跑到花鑫的面前期待著說。

“文英啊,小師妹這次下山來玩的,過幾天就要回去了。”花鑫也希望月容能夠留下來,可是胡箐箐說了希望她跟著嶽如風,所以只能送她上山了。

“爹,那我能在這裡待多久呢?”花月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南宮逍遙的,她只知道南宮逍遙對她很好,她想跟他多待一會。

花鑫看出了花月容很喜歡南宮逍遙,可是他卻不想違背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所以只有苦了這孩子了。

南宮逍遙看著花月容的樣子他只是覺得比起花月柔她比較懂事。

“爹,那能不能讓妹妹晚上跟我一起睡覺?”花月柔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可是花鑫卻拒絕了,因為花月柔晚上是跟著賈覓一起睡覺的,雖說花月柔不會對花月容做什麼可是她賈覓就很難說了。

就算賈覓對花月容說一句難聽的話花鑫也不能接受。

所以他斷然的拒絕了花月柔的提議,花月柔還為此哭一場,可是花月容卻說:“姐姐,沒事的,我這幾天都在家裡,我們睡醒了在一起玩。”花鑫為花月容的體諒感到高興。

可是花月柔卻是不能理解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跟賈覓提起這件事。

“娘我說要妹妹跟我一起睡覺,可是爹不肯你說為什麼呀?”花月柔斜著腦袋看著賈覓說。

“你為什麼要跟月容一起睡覺呢?”賈覓很是不解,自己的這個女兒一直以來都不喜歡跟別人睡覺,就連自己跟她一起睡覺她都是不肯的,只是有的時候會自己提起,可是今天她居然說要跟花月容一起睡覺這不是破天荒嗎?

“因為大師兄說要跟妹妹好好相處,所以我想著可能跟妹妹一起睡覺,我們就能好好相處了。”花月柔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南宮逍遙?月柔怎麼會對南宮逍遙的話那麼在意?

“現在真是的月柔你聽你大師兄的話了,都不聽媽媽的了是嗎?”賈覓假裝傷心的說。

“媽媽,不是的,我只是覺得師兄說得有道理所以才會這樣做的。”花月柔見賈覓好像很傷心一樣,她趕緊的安慰賈覓。

“傻丫頭,你還小有的事情娘以後再跟你說。”賈覓溺愛的摸了摸花月柔的頭髮,胡箐箐你以為你出走了花鑫就把你的女兒放在第一位了嗎?你想都別想。

就這樣過了幾天花鑫要送走花月容的當天,南宮逍遙,林文英,趙福全跟花月柔全都在門口跟花月容道別。

“你要記得我們哦,小師妹。”林文英有點不捨的說。

花月容點了點頭。

“妹妹,你以後一定要再來哦。”花月柔說。

花月容又點了點頭。

南宮逍遙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看著她,默默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

一聲巨響把南宮逍遙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南宮逍遙看著不遠處的地方好像有煙塵,他站起身來他看見不遠處有一對好像是車馬一樣的隊伍正拼命的往這邊趕過來,身後的是山賊。

南宮逍遙立刻叫醒了花月容,他們兩人往車隊飛奔而去,走近一點才發覺原來是霖雨他們。

“霖雨,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南宮逍遙看著縱人狼狽的模樣,南宮逍遙在人群中尋找著南宮慕的身影,可是他找不到。

“南宮慕呢?他在哪裡?”南宮逍遙擔心的問,南宮慕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摯友,他一點都不想南宮慕出事。

“南宮慕為了掩護我們他獨自一人在跟他們的三個山賊頭子打。”霖雨氣虛喘喘的說,當他看見山賊的時候他已經嚇得動不了了,還是那個南宮慕把自己給打醒的。

想起南宮慕與山賊的三個頭子打起來,霖雨只覺得雙腿發軟。

“他現在在哪裡?”南宮逍遙緊張的說,雖說南宮慕的武功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戰勝的,可是這個山賊的頭子也不是泛泛之輩,可能慕會吃虧的。

“就在那邊。”霖雨用手指了指前方冒起煙塵的地方。

南宮逍遙順著霖雨指的方向飛快的奔去,慕,你可要撐住啊。

等到南宮逍遙趕到的時候南宮慕已經傷痕累累了,南宮慕把握寶劍警惕的看著前方的人,南宮逍遙落在他身邊說:“慕,你怎麼樣?”

“我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南宮慕說。

南宮逍遙絕不原諒傷害慕的人,他的眼神變的陰冷他看著前方僅剩的一個人。

那個山賊頭子看著南宮逍遙的眼神,他真後悔剛才死的人不是他,這個男人不是個善類,他的眼神好比羅剎。

山賊頭子在南宮逍遙的劍下挺不過10招就到底而亡了。

本來一招就可以讓他死的,可是南宮逍遙就是想讓他嘗試一步步逼近死忙的滋味。

南宮逍遙扶著受傷的南宮慕會客棧,花月容見南宮慕全身傷痕累累她向上前給他療傷,可是礙於禮節所以只能讓南宮逍遙來了。

南宮逍遙給南宮慕療傷的時候看著他渾傷的身體,他真的很後悔,霖雨這些人的死活他不在意,可是南宮慕不同他跟自己是情同手足的兄弟,自己差點害死他。

南宮慕見南宮逍遙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自責了,他微笑著說:“我沒事,逍遙,這點小傷算不上什麼。”

“慕,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知道這個只是幌子,你完全可以不顧他們的死活自己跑了,可是你為什麼要為那群人去犧牲了自己。”南宮逍遙現在是什麼理智都沒有了,在他心裡花月容是第一位他南宮慕是第二位,其它的都跟他無關。

“逍遙,你先別那麼激動,你怎麼還是這樣?我已經沒事了。”南宮慕理解南宮逍遙的做法,從小到大自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雖說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可是南宮慕一直都把南宮逍遙當成自己的弟弟,如果這個被主公知道的話那他可是要承受相當大的代價

“慕,以後別這麼拼命了,我的一些要求只是要你應付一下而已。在我的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兄長,不是手下。”一直以來南宮逍遙只有三個人能牽動他的心,一個花月容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南宮慕一個南宮白昧都跟自己情同手足。

“逍遙,我明白的,你放心吧。”南宮慕說。

待南宮逍遙幫南宮慕處理好傷口之後,花月容敲響了南宮慕的房間的門。

“怎麼了?”南宮逍遙看著花月容輕聲道。

“我只是想問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花月容有點不知所措,她從南宮逍遙的眼神中看得出來這個南宮慕跟他的交情並不一般,所以也不敢貿然的提出什麼,唯有過來問南宮逍遙了。

“接下來嗎?月容你先讓我想想,我等會給你提個意見。”南宮逍遙現在只想要好好的靜靜,不想再做什麼無謂的事情了,就像這次一樣如果不提出讓南宮慕跟著去的話,現在慕就不會這樣了。

“逍遙,我們能聊聊嗎?”花月容很想知道他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他們彼此如此的信賴,看著花月容的眼神南宮逍遙不忍拒絕,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他們兩人在安排好大火休息之後就開始了談話。

“逍遙我很想知道你跟南宮慕之間的事情,我覺得能讓你做到肝腦塗地的人並不多,可是那天晚上我見你對南宮慕的傷很緊張而且很氣憤。”花月容想知道關於南宮逍遙的一切不管是什麼,她都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嗎?那你想不想知道我都是在什麼壞境下長大的呢?”南宮逍遙對南宮家族的一切在花家都是閉口不提的,所以花家很少有人知道南宮逍遙的事。

花月容看著南宮逍遙笑著說:“如果你肯說我希望你能一併告訴我,我想知道有關你的一切。”

南宮逍遙看著花月容他笑了,如果你知道了一切那你就不會再這樣了,自己可以告訴你的就只有關於慕的事情,只是希望能夠在你身邊多待一會。

“好,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能跟別人說。”南宮逍遙淡淡的說。

南宮逍遙自幼就知道自己身份尊貴,這是他嚴厲的父親在不斷灌輸給他的觀念,南宮世家是個等級分明的家族,主家分家、下人主人不能有絲毫逾越,這讓南宮逍遙從小就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氛。

在他八歲那年的上元節,他用自己傑出的武藝和刻苦的態度終於讓他父親允許他出門玩玩了,天知道,南宮逍遙還是個小孩子,都快要被這沉重的家族氣氛逼得要瘋了。

南宮逍遙得了允許,自是十分高興,早早起床,待收拾好了自己,就命令負責自己起居的張嬸安排自己出門。

不過南宮逍遙想要好好玩一玩的打算註定要落空了,這一年,皇帝昏庸,各地災害四起,就算京城在天子腳下,京城人還能過著不錯的日子,可是逃災的災民蜂擁進城,四處都是一片唉聲嘆氣。皇帝震怒,將很多流民趕出了京城,可是京城的子民皆是感同身受,於是南宮逍遙出門的時候只能看到人民臉上的悽悽之色。

南宮逍遙出門後本還覺得奇怪,這完全不像是過節的樣子,人們都在匆匆忙忙地趕路,只有幾個零零星星的小商販賣著破爛的花燈,看得南宮逍遙一陣皺眉。南宮逍遙身邊的小廝見狀忙解釋道:“今年各地有大災,民眾皆是沒什麼心思過這個節的。”

南宮逍遙待聽過小廝的解釋之後,恍然大悟,不由內心沮喪: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讓父親同意自己出來玩的,要是草草結束就回去未免無聊,可要是不回去,這大街上又實在沒什麼好看的精緻。

小孩子正發愁呢,突然看見前方圍著一群人,一時好奇心作祟,揮手道:“走,我們下車去前面看看!”

身邊伺候的下人忙跟上南宮逍遙,這位小少爺可是下任家主,要是有什麼閃失,自己的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待南宮逍遙用小小的身子擠開人群時,便看到一個小少年眼圈紅紅表情淡漠地跪在地上,這位小少年端的是劍眉星目,雖然面容稚嫩,不過卻閃現著堅毅之色。這位小少年的面前躺著一具男屍,有一陣隱隱約約的屍臭,還有一塊木牌:賣身葬父。

南宮逍遙從前只在幾本小說裡看見過這樣的情節,哪曾想今天居然看到有人真的在賣身葬父,不由好奇地上前問道:“喂,你要多少錢?”

那位少年抬起頭瞥了南宮逍遙一眼,沉聲道:“只要五兩銀子。”

這時一個猥瑣的聲音傳來:“一副薄棺材,一兩銀子就夠!小爺我買了你了!”說罷就將一兩銀子丟在地上。

少年看都未看,道:“為人兒女者,當厚葬父親,五兩銀子才能買一副上好的棺材。”

那猥瑣的聲音急了:“說了一兩就一兩!”

南宮逍遙回頭一看,卻是分家的一個不成器的少爺,南宮逍遙認得他,此人最好男風,平日裡因為逛小倌兒的窯子沒少被族長罵,也曾因為強迫良家婦男被打了二十鞭,想必是他看到了這個少年長得不錯才想下手的。

南宮逍遙打心眼裡厭惡,不過也不想多管閒事,畢竟是南宮家族的人。本想著那分家少爺被他爹沒收了錢財,想必是買不起這個少年的,卻聽那位少爺惡狠狠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把他給我抓回去!”

南宮逍遙皺起了眉,看這位少年身材瘦弱,面呈菜色,一看就知道是逃亡到這裡來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沒吃飯了,那位分家少爺的狗腿子武功雖說不上有多高,不過對付那樣一個小小少年想必也夠受的了。南宮逍遙想到這裡,朗聲道:“這個人我買了!”

那位分家少爺氣急,張口就想大罵,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來跟自己搶人,正要發飆,定睛一看卻是本家大少爺,當下就啞火了。身為一個沒什麼出頭機會的分家少爺,他自然知道要是惹到了下一任家主,被趕出南宮家族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候,誰也保不了自己。他想到此處,冷汗忍不住冒出來。

南宮逍遙見那位分家少爺呆愣愣的,還以為他又要鬧什麼么蛾子,不滿地問道:“怎麼?你有意見?”

分家少爺連忙一臉諂媚道:“大少爺,既然是您看上的人,小的自然不敢搶。”

南宮逍遙冷哼一聲,難掩自己對分家少爺的厭惡。不過他也沒空理這人了,當下對這小少年和藹地說道:“五兩銀子是吧?我買下你了。安順,給他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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