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手裡揣著王雨愛給自己的信,晚上他在客棧寄宿的時候他想拆開來看看裡面到底寫的是什麼,可是當他拆開的時候他傻眼了,王雨愛竟然在信上面做了一些手腳,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無字天書嘛。
高宏把信放在蠟燭上面烘可是字還是沒有付出來,把信放在蠟燭的右邊倒映著牆上也沒有出現字跡,二孃到底在上面動了什麼手腳,既然那麼有用,怪不得他那麼放心把信交給自己了。
好吧,那現在小情情你等著吧。
高宏看著外面漆黑的天空,現在的花月容不知道在幹嗎呢?
或許她正和南宮逍遙一起看著同一片天空吧。
小鎮裡
“逍遙,你是怎麼知道我在福臨鏢局的?”花月容忍不住的問。
“月容你別忘了,我背後可是南宮家族,如果南宮家族的少當家要找一個人還找不到,那南宮家族也沒落了。”南宮逍遙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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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我在妓院的時候你怎麼沒來?”花月容撅著小嘴說。
“月容你得想想你失蹤之後我得處理多少事情,不是我不救你,而是鏢局裡的人把我圍得是水洩不通,我想開來也出不來啊,他們都要我想辦法解決這樣的僵局,鏢不能超過預期到達,你也不能不救他們都找我要說法。”
南宮逍遙不把自己去過妓院的事情告訴花月容,是因為不想讓她知道把妓院剷平的人是他。
“逍遙,對不起,我沒想到我的任性竟會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花月容現在是更加自責了,如果如果當初不那麼好奇就好了。
“月容,你記得你現在是當家人,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好,做這件事情最好的結果是什麼最壞的結果是什麼,然後這樣做之後的事情你能不能解決,要考慮好自己的能力在去做,不然你會給大家帶來煩惱的。”南宮逍遙一下子說了很多話,花月容看著他。
“逍遙,你懂得真多,我以後會記住的了。”花月容現在對南宮逍遙更是敬佩了,不愧是大師兄真的比自己可靠多了,以後一定要多多學習。
“咦,這裡不是之前的醉香閣嗎?怎麼會變成這樣?”花月容看到了醉香閣,可是此時的醉香閣哪有之前的繁華,可以說現在是一片廢墟。
一個行人聽見了月容的問題他淡淡的說:“不知道怎麼回事?醉香閣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廢墟。”
“那裡面的人怎麼樣了?”花月容只是不經意的一問,可是答案卻是她不敢想象的。
“據說裡面的人沒一個活著出來,全部死在了裡面。”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人幹的?那麼殘忍一個活口都不留,到底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一個人瘋狂到這個地步。
“逍遙,你說這裡面的人到底得罪了什麼樣的人呢?怎麼會糟如此橫禍?”
花月容雖然在那裡面受過苦楚,可是再怎麼說也不至於滅了全部人吧,而且這裡面讓她學到了江湖上凡事都不可以大意,要隨時保持警惕。
“或許他們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才會遭此橫禍。”南宮逍遙眼也不眨的說著讓人不寒而慄的話,在他看來讓花月容受傷害的人全部都是該死的,不管他們是什麼地位什麼人都得付出代價。
花月容看著南宮逍遙總結的他好像跟之前有點不一樣,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是那麼的明顯。
“逍遙,你別生氣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了,不會再讓自己受委屈了。”花月容趕緊的說,她知道這次南宮逍遙是真的生氣真的擔心了。
“月容,你已經答應我了我希望你能夠記得。”南宮逍遙看著花月容認真的說,月容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
“逍遙,我不會再這樣任性的了,以後有什麼事我都會先跟你說的。”花月容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一個剛出道的稚鳥,需要在別人的教導下成長,而那個真心教導自己而不會傷害自己的人就只有南宮逍遙了。
“我們走吧,必須追上霖雨他們。”南宮逍遙說。
“嗯。”回應了一聲花月容加快的抽動馬兒的皮鞭。
高宏一接到信就在琢磨要怎麼才能讓裡面的字型顯示出來。可是不管他怎麼做都是徒勞,王雨愛你的計量還真是超出了想象,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招數,對你身份笨少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高宏揣著信封看著凌雲峰,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嗎?可是那個人會來尋找自己嗎?真的很奇怪到底會是什麼人來接信呢?王雨愛今天就讓你的秘密曝光吧,高宏露出了意思久違的微笑,不管怎麼樣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高宏在附近的客棧上落腳,晚上的時候他看著月亮他不再探討信的秘密,因為能做的事他都已經做了,現在他對這個來接信的人比較感興趣。
突然高宏的露出了一個皎潔的笑容,看來今天晚上不會太平了,王雨愛你到底是想幹嘛?難道你想在這裡解決本少爺嗎?走著瞧吧。
高宏吹滅蠟燭躺在床上等著,等著那些不速之客。
突然有一個身影從窗外躍進來,高宏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高宏感覺有一個人走到了自己的床前,可是奇怪的是為什麼他感覺不到一絲的的殺氣,難道他不是來拿自己的命的?
高宏猛地睜開眼睛可是眼前的人讓他嚇了一跳,這簡直就是個瘋婆子嘛,頭髮凌亂現在是大日天她既然穿著棉襖,高宏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他更覺得不可思議了,這個人他越看越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呵呵,我是小情情,我是小情情,我是小情情。”在她嘴裡不斷的冒出這幾句話,小情情就是她?可是她懂得怎麼看信嗎?
或許她只是一顆棋子那個接信得人不想出來見人,所以叫這個瘋婆子出來接信,真是高招啊,就算這個人被抓了,她也不可能會說出他們的什麼秘密。
可是一個瘋婆子怎麼會有如此高的輕功呢?
高宏的心裡出現了一連串的疑問,可是在這個瘋婆子身上是別想找到什麼答案的,高宏笑著對她說:“前輩,我是小愛愛叫來送信的。”
“我是小情情,我是小情情,快給我信,我要回去找他要糖。”瘋婆子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話,高宏把信給了她,她接過信之後就直接躍窗而出。
高宏見狀趕緊的追上去,可是那個女人的輕功真的是很了得,高宏追了一小會就沒見到她的蹤影了,好在高宏在信封上面塗了一種香料,只見高宏從一個小瓶子裡抓出一直小蟲子,那只小蟲子一直往山上飛去。
難道她上山了?高宏看著蟲子的去向不免覺得驚奇,按道理說凌雲峰一般人是不敢上去的,尤其是晚上很容易迷路的。高宏考慮了一會也跟了上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高宏一路追尋著蟲子的去向,倒也不難,只是高宏越是往上攀爬越是覺得凌雲峰的奇妙,如果不是跟著小蟲子或許自己早就迷路了,真是佩服那個女人能在這麼漆黑的夜晚上凌雲峰而且速度絲毫不減,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女人在這裡已經不是一兩年的事情了。
高宏見小蟲在一個地方不停的旋轉他知道那個女人終於停下來了,他上前一看那個女人站在一個地方等著什麼,高宏在一顆樹上站著他俯視著下面的情景。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出現了,高宏並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因為他頭戴著斗笠,只聽見那個女的說:“我把信拿來了,你快給我糖。”
“你把信給我,我把糖給你。”那個男人淡淡的說。
那個女人把信遞給了那個男人,女人接過男人手裡的糖就飛快的走開了。
“下次我還會給你別的任務的,到時候在給你別的獎勵。”男子對著女人的背影大聲說著。
待女人走遠了男子開啟了信,高宏原本想讓那個男人把的秘密的解開了之後再跟男子見面的,可是男子在開啟信封的時候卻說:“樹上的朋友,你可以下來了。”
高宏驚到了雖說自己的輕功不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可是應該不至於這麼容易記暴露吧。就在高宏想從樹上下來的時候,從另一棵樹上卻出現了另一個人。
高宏定眼一看既然是廣遠鏢局的少當家文武,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哦,稀客啊,原來是廣遠的少當家,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男子帶有一絲挑釁的說著,這個草包也敢窺探不該知道的事情,看來他是活膩了。
高宏覺得這個文武肯定要吃虧了,如果這封信是機密文件,那這次他肯定別想活著回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救不救他?先等等吧,看看對方的武功在不在自己之上,如果比自己強的話,那自己何必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白白打傷性命呢?
“知道我是廣遠鏢局的少當家,你還不退到一邊。”文武是個粗枝大葉的人,他自以為有廣遠鏢局給自己當靠山他就肆無忌待。
“你以為這裡還是你的廣遠鏢局嗎?小子說話給我放尊重點。”男子好像很討厭文武一樣,對他毫不客氣。
“我跟你說你最好別做些什麼,要不然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文武雖說是廣遠鏢局的少當家可是他的武功卻是出奇的平平,所以一般是不會獨自出門的。這次之所以會再凌雲峰見到他,還不是因為他嫌手下的人管太多了,趁他們不注意自己逃出來的。
可是卻是在見到花月柔上了凌雲峰的時候,他以為花月容應該也會在這裡所以他也就跟了上來,可是誰知道他卻在這山上迷路了,還碰上了這種事情,真是出門不利啊,看來以後還是得在爹的安排下出門了。文武後悔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可是現在還不知道過不過得了這關。
“你以為你爹在這個武林上就是無敵了嗎?呵呵,今天你出現在這裡你就別想有機會活著回去了。”說完帶著斗笠的男子從頭上卸下兩支髮簪,可是說來奇怪當髮簪卸下的時候卻是變長了很多,差不多有劍一樣長了,可是卻是比劍還細細很多倍。
高宏看著男子把髮簪變成劍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這個男人是南宮家族的南宮白昧,這次看來文武是死定了。可是為什麼南宮白昧要殺了他呢?難道真的要跟廣遠鏢局敵對嗎?這可是個天大的訊息啊,但是這樣做真的對南宮家族有利嗎?
不,他們這樣做就是不想跟廣遠鏢局明著幹,如果想跟廣遠鏢局明著幹的話,他們不會帶著斗笠更不會殺了文武,那現在自己也插不上手了,南宮白昧是一個狠角色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自己出手那只能是他南宮白昧手下的一個亡魂了。
少當家你的人生就只能這樣在這裡結束了。
高宏想撤離戰場,他轉過身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然後迅速的離開那個戰場。可是身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次我就放過你,以後如果你還這麼的多事你就別怪我了。”
高宏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文武說的,他只知道現在如果跟南宮白昧碰上的話,那自己就是必死無疑了。
今天的這件事對自己來說也是個大的教訓,教訓自己要量力而行了,王雨愛,你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什麼你跟南宮家族的人也又有聯絡,難道你是南宮家族的奸細嗎?南宮家族到底要做什麼?
南宮逍遙你們到底在盤算著什麼?還有剛才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高宏現在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了,他回到加重看著臥病在床的父親,他不知道現在他能做什麼,王雨愛跟南宮家族明顯的是聯手的,如果南宮逍遙他們想摧毀了福臨鏢局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還有花月容南宮逍遙是不是真的愛花月容的?還是只是因為有需要所以利用了花月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高宏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快要裂開了,一下子發生的事情讓他理不清楚頭緒,腦子裡亂哄哄的。到底要不要告訴花月容這件事情,可是花月容會相信自己嗎?對她來說南宮逍遙是她的唯一,難道她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懷疑南宮逍遙嗎?
“公子,你回來了。”阿強聽見高宏房間裡有動靜他推開門就看見高宏做在床沿上發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口叫了他一聲。
“阿強,嗯,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的你想嚇死人啊。”高宏想事情想得入神被阿強的叫聲嚇了一跳。
“我只是見你回來了想問問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阿強老實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公子每次出去都是一副好像藏著很多事的樣子,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問他就是不肯說。
“沒事,我想休息了,阿強你先回去吧。”看吧,就是這樣每次問他就是,他想休息了,真是無語了。
阿強見這次也是什麼都問不到了,他也識趣的走開了。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當成是朋友,真不想看到他那麼的煩惱,剛釋然了花月容的事情現在好像又有更重要的事情,老天爺你到底還要公子承受些什麼?
另一邊南宮逍遙跟花月容趕了兩天的路都沒見到押鏢的人,南宮逍遙對花月容說:“月容,我們今天先找個地方休息吧,明天早上繼續趕路。”
花月容點了點頭,南宮逍遙在客棧要了兩個房間可是湊巧的是房間只剩下一個,他們就只能擠在一個房間裡了,花月容起初還是很彆扭的,再怎麼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是師孃從小到大在花月容耳朵旁邊念了不下千次的一句話。
可是很快她也就放開了,因為南宮逍遙自己睡在了地板上,床就讓給了花月容,花月容見南宮逍遙睡在地板她覺得於心不忍,可是也沒什麼辦法所以也只有這樣了。
花月容躺在床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想著因為她的任性連累了鏢局裡全部的人,她真的很想給自己兩巴掌,可是在南宮逍遙接她的時候卻沒有一絲的責怪意思,花月容想到這裡嘴角扯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緩緩的入睡了。
南宮逍遙正在睡覺可是忽然好像聽見了什麼一樣,他登上房頂站立在客棧的最頂端,他的身後正好映出月亮。
“少主,屬下送來了捷報。”一個帶著斗笠的男人拿著一封信遞到南宮逍遙的面前。
“嗯,其中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南宮逍遙淡淡的說。
“廣遠鏢局的少當家撞上我拿信,我把他教訓了一下。”原來這個人就是南宮白昧,他沒有把文武給殺了而是廢了他的武功然後丟在了凌雲峰的山腳。
“嗯,你做得很好。”南宮逍遙滿意的說,這樣的話廣遠鏢局應該會發飆了,南宮家族接下來的計劃才能夠實現。
“少主,還有福臨鏢局的少當家高宏也知道了。”南宮白昧看著南宮逍遙他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南宮逍遙囑咐不要傷害高宏,他對南宮家族的這個計劃一點用處都沒有,而且他並不是像文武那種草包,相反的他很聰明,如果少主對他放任不管那總有一天他會敗在高宏的手上。
“嗯,知道了。”南宮逍遙也沒有多說什麼,高宏這次放過你就算報答你救了月容的恩情,可是下不為例如果你下次再這樣那你就自量了。
“少主,真的不管他嗎?”南宮白昧很清楚南宮逍遙做事從不向任何人說原因,可是這次他忍不住發問了,因為這次這個計劃可是關乎整個南宮家族不得有失。
“白昧,如果高宏下次依然這樣的話,那就解決了他。”南宮逍遙知道這次自己是徇私了,可是只此一次。
“是,少主。”南宮白昧得到了自己所要的答覆,自然回的也比較有力。
“還有那個女人你有沒有查清楚她是誰?”南宮逍遙忽然記起總是給他們送信的女人,他問道。
“少主,我查清楚了,她是花月容的母親胡箐箐。”南宮白昧冷冷的說。
“胡箐箐?那她為什麼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南宮逍遙很是奇怪當年不是說胡箐箐留書出走了嗎?為什麼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難道其中另有文章。
“少主,胡箐箐好像是因為賈覓的妒忌所以才變成今天的這樣。”南宮白昧對女人之間的鬥爭還是心有餘悸,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爭的,天下就只有他花鑫一個男人了嗎?為了他既然爭得頭破血流。
“好了,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南宮逍遙對兩個女人之間的鬥爭抱著跟南宮白昧一樣的看法。
“是,少主。”南宮白昧消失在了黑夜裡。
南宮逍遙看著碩大的月亮,現在也睡不著了還不如看月亮呢,他躺在房頂上看著措手可及的月亮心裡滿是悲哀,月容如果你知道師兄的所作所為那你還會這樣嗎?
“逍遙,你在這裡啊。”花月容的聲音響了起來,南宮逍遙看向聲音的方向,花月容正站在自己的腳邊。
“月容你也睡不著嗎?”南宮逍遙也不擔心花月容有沒有聽到他剛才和南宮白昧的談話,因為他有個習慣在做機密事件的時候警惕性提到最高。所以他非常確定花月容並沒有聽見他們倆的談話。
“我剛剛醒來,看見師兄不再房間所以出來看看。”花月容眨著大眼睛說。
“一起來看月亮吧,我都忘記了自己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的看看這個晚上一直掛在天上的月亮了。”南宮逍遙說。
花月容走到南宮逍遙的旁邊躺下來,她說:“逍遙,你說我們以後能不能也這樣躺著一起看月亮呢?”
南宮逍遙看著她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以後他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夠一直跟花月容一起過下去,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是有它一定道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