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跟鏢走還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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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逍遙也很煩惱雖說月容是他的愛人,可是鏢局卻是花鑫重要的遺產。更何況自己不是答應過要守護的嗎?可是現在卻是要讓自己選擇的時候了,南宮逍遙示意霖雨先出去讓他好好想想。

對南宮逍遙跟花月容之間的事情雖說大家都沒有明說,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她們倆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師兄妹,所以霖雨自然的就退了出去,他很清楚現在的南宮逍遙很糾結,他需要時間來理清現在發生的事情,也需要在短時間內想出應對的想法。

“怎麼樣?南宮有沒有說什麼?現在到底要怎麼做?”大夥見霖雨從樓上下來紛紛開口問道,他們心裡也是很著急如果託鏢人對鏢局失去信任,那鏢局的生意就可想而知了。而他們打多數都是靠鏢局吃飯了,如果鏢局的生意一落千丈那他們的飯碗自己然也保不住的。

霖雨看著縱人把希望都寄託在自己的身上,他也覺得不好意思再怎麼說自己在鏢局只不過是資質比他們老而已,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只是花月容念在自己是鏢局裡的元老所以才讓自己繼續呆在鏢局的,現在這個情況他也不好說啊。

“你倒是說話呀,霖雨。”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急躁的性格頓時被激發。

“現在得先讓南宮想想要怎麼應對了,鏢局的主事人失蹤也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我們大夥給南宮點時間吧。”霖雨看著縱人小心翼翼的說著,真怕說錯話會引起眾怒。

聽到霖雨的話大夥一陣陣的竊竊私語,只聽有人說:“那現在是怎麼說?”

“所以就說嘛,不能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子擔當鏢局的主事人。”

“閉嘴這種事情還不是我們能討論的。”

“不是,他說的是對的,你看現在不就出現問題了嗎?”

“大家,你們聽我說。”

大夥順著聲音的來源往上看去南宮逍遙正站在客棧的二樓。

頓時一片的寂靜,畢竟靠一群粗人是沒辦法想出什麼的,他們現在唯一能考的就是南宮逍遙了。

“現在小師妹失蹤,可是鏢不能停下,你們繼續往前走我留下來找小師妹。”南宮逍遙大聲的說出自己的決定,可是很快就引來了不滿的聲音。

“南宮,這樣可不行,這裡有那個人的武功能夠保護這趟鏢,如果出了什麼事那這鏢不是白送人了嗎?”說這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鏢型大漢,雖說自己的個頭大可是衝其量也只是力氣比別人大而已,要真的遇上什麼武林高手那自己怎麼可能打贏。

“這個我也考慮過了,所以我向大家介紹一個人。”說著從南宮逍遙身後走出來一個戴著斗笠的人,因為戴著斗笠所以大夥還不清楚那個人是男是女。

“我向大家介紹下,這位是我南宮家的管家南宮慕。”說完南宮逍遙就往後站了一步,示意讓南宮慕說幾句話。

南宮慕也算是南宮逍遙的知己了,他站出來淡淡的說:“從現在開始我將代替少爺幫你們保護這趟鏢。”

原來他是男的,這是霖雨跟大夥的共同心聲。

總算是跟大夥有一個交代了,現在只剩下找到小師妹了。

醉香閣

“我去看看那個女人是不是醒了。”老bao的聲音充滿了猥瑣,花月容滿臉的厭惡表情,可是為了以後有機會可以逃脫這種地方,花月容假裝還沒有醒重新睡在了床上。

‘吱呀’門被開啟了,“喲,你們快看晚上的時候還沒看清楚,現在看她還是個難得的大美人啊,可能賽過貂蟬勝過西施哦。”

這群白痴的男人要是敢碰自己一下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花月容憤恨的想著。

“來人啊,把她叫醒咯,這樣我們才可以工作啊。”老bao發出了命令,龜奴們像接到聖旨一樣的動了起來,他們掐了花月容的人中。

花月容假裝從昏迷中醒過來,看著縱人花月容小巧的臉龐上出現了驚恐。

“你們為什麼把我綁起來?”

“喲喲喲,你們看美人就是美人臉害怕都那麼好看。”老bao的聲音對花月容來說就是噪音,時時刺痛著她的耳膜。

“為什麼?就是想讓你加入我們。”老bao恬不知恥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能這樣說服她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這個我拒絕,我不能做這種事情要不然有人會被我氣死的。”花月容對這樣的情況一點都沒有驚恐,只是對老bao她想著耍耍也好反正自己的功力就快可以恢復了,只要恢復了那自然要出去就是自己的想法了。

“這個可由不得你哦。”老bao還是一樣的不要臉。

花月容不再說什麼了她開始運功,可是當她運氣一週天的時候卻發現內力沒法通行,而且運功下腹就會有一種疼痛感。

“哈哈,小姑娘我們這裡的雖說是西域藏香,可是我們還在裡面摻加了一種魂散。”老bao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在他們這裡可有不少會武功的人,可是全都中了老bao的這種香所以武功盡失,在老bao第一次見花月容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花月容並不是一般的女子。

“你,你們這是無恥。”花月容不僅大驚失色那現在是無處可逃了,怎麼辦?師兄,你在哪裡?

“小姑娘你說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啊?你看想要什麼有什麼,想做什麼酒做什麼不用被江湖規矩所束縛,不用被仁義道德所限制,更沒有什麼三從四德。”老bao把能說的都跟花月容說了一遍,可是花月容就是一個勁說‘不’。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那麼的不識相那也就別怪我了,動手。”老bao一聲令下,他身旁的兩個龜奴各自拿出了一條鞭子。

他們一邊走向花月容一邊笑著說:“小姑娘,你說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呢?如果你乖乖的順從了也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

“就是嘛,你看這裡的人都會很疼你的,你又何必那麼的倔強呢。”

“呸,我沒你們那麼下賤,心甘情願的做只狗。”花月容難得的說了一句粗話,這下她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又是真的無奈了。

他們倒也不生氣反而笑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這種事情多了免疫了,還是笑裡藏刀了。

花月容看著那一條一條鞭子擦著地面發出來的響聲,她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就算是跟著平時嚴厲的師孃師孃也是沒動過她,此時她內心有點小小的恐懼。

當龜奴們把鞭子高高舉起的時候,花月容就已經把眼睛給閉上了。

可是鞭子沒有她想象中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慢慢的張開緊閉的眼睛,她看見了一個人,有人來救她了,可是為什麼不是師兄呢?

“花小姐,你沒事吧?”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響起來,花月容順著聲音看去。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花月容說出了讓阿強想動手打人的話,要不是少爺喜歡你現在你就得倒在這裡了。

“我是福臨鏢局少當家的屬下我叫阿強,上次拜訪的時候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阿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解釋著說。

“哦,我記得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花月容的話讓阿強有點難為情,自己是和幾個朋友一起來醉香閣玩的,可是無意間他發現了花月容的身影所以這是誤打誤撞。

見阿強沒有答話花月容也猜到了一二,也沒有繼續的追問下去,她只是說了句:“那麻煩你了,現在我正在押鏢,可是卻遇到了這種事情,現在師兄他們肯定很擔心了。”

聽著花月容的話阿強心裡不免產生了一個想法,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好好撮合少爺跟這個花小姐,少爺那麼喜歡這個女人那自己何不順水推舟呢?

“好的,花小姐你再忍耐一下,我馬上救您出去。”阿強好歹也是高宏的得意屬下,這幾個只有力氣的龜奴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三幾下就被他給解決了。

“花小姐,你好像中了什麼毒,要不我先帶你去找少爺,少爺是解毒的高手,他一定能幫到你。”阿強暗自進行著自己的計劃,他知道現在的花月容沒有選擇的餘地。

花月容想了想自己就這樣回去南宮逍遙一定會追問的,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曾經身陷這種地方那他會不會把醉香閣給拆了啊?還是先把自己的毒給解了,這樣的話師兄應該沒有那麼生氣的。

“好吧。”

果然這位花小姐現在的這個情況是不敢跟鏢局裡的人見面的。

阿強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一步一步盤算著花月容。

可憐的花月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樣的境地,她以為自己逃出了魔爪,可是現在是重入魔爪啊,只能希望他高宏是個正人君子了。

阿強帶著花月容來到高宏所在的地方,他讓花月容在客廳等著,自己則進去通報。

房間裡的高宏聽說花月容來到自己的府邸他高興得一路小跑到花月容的身邊。

“花小姐,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高宏得意地有點忘型了,呆在一邊的阿強扯了扯他的衣袖。

高宏回過頭本來想給阿強一計強力的眼刀,可是看到阿強的眼神的時候他就知道是自己做了多餘的事情了,所以才勉強的沒有表現出來。

“你先坐下我給你把下脈。”高宏終於對花月容正常點了,阿強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家公子明明就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可是為什麼他一碰到花月容就變成這個樣子呢?真是的,古人說得沒錯紅顏禍水啊。

高宏給花月容把脈他不僅皺了下眉頭,這個毒可是魂散啊,要解這個毒說容易它並不容易可是要說難它也沒那麼難,只是要怎麼做才能讓接下來的後續得到解決。

“花小姐,你先去客房休息吧,這幾天我會把你的內力給恢復的。”高宏笑著對花月容說。

“好的,謝謝你。”花月容已經沒力氣再說別的話了,現在的她只覺得好累覺得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乾了一樣,這就是魂散的厲害之處。

“少爺,怎麼樣?你能不能治好?”阿強看著高宏愁眉苦臉的樣子他就知道這次沒有那麼容易了。

“在我手裡還沒有解不了的毒,只是你知道嗎?要解這個毒需要聚丹,可是聚丹是很難找到,現在我知道有一個人的手裡有一顆,可是……。”高宏欲言又止,阿強知道這個聚丹在高宏二孃的手上有一顆。

可是那可是他二孃視為寶貝的東西,怎麼可能隨意的給了高宏呢?所以這也是高宏煩惱的地方了,可是現在除了知道高宏的二孃有高宏就不知道誰有了。

“少爺,那這個不是很難弄到嗎?”高宏深深的談了口氣,要說難吧也不難,只要自己做出一個承諾就行了,可是那是自己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高宏轉身離開了客廳,阿強也沒有追上去,因為他知道現在的高宏正在想辦法解決這個情況,自己是不是不該把花月容帶來這裡?阿強不免在心裡問自己。

南宮逍遙動用了南宮家族的眼線,終於得知醉香閣關押了花月容,可是當他去到醉香閣的時候花月容已經被人救走了,他還從那些妓女的口中得知這家妓院的手段,他面不改色的走出醉香閣。

在離醉香閣不遠的一處茶樓,南宮逍遙和一個蒙面男子正談著話。

“把這個醉香閣給我端了,然後查檢視那個就走花月容的人是誰?”南宮逍遙冷冷的對那個人說。

“是,屬下遵命。”說完黑衣人就消失在黑夜裡。

“月容,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的。”南宮逍遙從出生起就一直被父親安排好一切事宜,可是自從遇見了花月容他第一次反抗了自己的父親,現在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花月容。

凌雲峰

“娘,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月柔有多擔心你嗎?”花月柔看著賈覓眼淚已經忍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了。

“傻孩子,娘怎麼會有事呢?”賈覓看著月柔心裡更多的是寵溺,在看了看四周之後賈覓又多了一個問題“這裡是哪裡?還有那些黑衣人呢?”

“娘,那些黑衣人被東方前輩打走了,這裡是東方前輩住的地方。”見賈覓沒事花月柔也就放心了,她眨著大眼睛笑著回答。

“那東方前輩現在在哪裡呢?”賈覓一聽找到了東方前輩她猛地就像坐起來,可是傷口的疼痛提醒了她,現在她還是一個傷員,一心想著寶藏的事情,賈覓竟然忘了自己受傷的事情。

“娘,你別激動,東方前輩現在去看了歐陽大哥。”花月柔覺得賈覓真是要錢不要命了,怎麼能就這樣的不顧傷口呢?

“歐陽玉峰?她們倆認識嗎?”賈覓疑惑的說。

“我忘了,好像娘你還不知道歐陽大哥是東方前輩的徒弟。”

“什麼?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呢?”

“可是娘歐陽大哥不讓我說啊。”花月容覺得有點委屈,明明之前又一次自己想說的,可是被賈覓阻止了,後來歐陽大哥又不讓給自己說。

賈覓頗為苦惱地扶住了額頭,這個女兒,該說她什麼好呢,她神色無奈地對花月柔道:“我是你孃親,他只是個剛認識的臭小子,哎,真是女生外嚮!”

花月柔羞惱地跺跺腳:“娘!你說什麼呢!”

賈覓聞言擺擺手:“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們小輩的事情,我這個做娘的還是不要多管的好,免得白白做了惡人!”

花月柔的臉有些紅:“娘!”

賈覓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道:“行了行了,我總覺得這身子乏得很!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受的傷想必沒什麼大問題了,好好休息就是了。月柔,你快去歇歇吧,天色也不早了。”

花月柔點點頭:“娘,那我走了,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間,有什麼事情要叫我哦。”

賈覓點頭示意,待花月柔出去關好了門,賈覓的臉上浮現了苦惱的沉思:哎,自己這個女兒,怎麼感情上就這麼不開竅呢?

雄雞鳴,天下曉。

歐陽玉峰的傷勢只是看著嚴重,流了很多血,不過並沒有傷及內臟,只是皮外傷而已,因此一大早就被東方凌雲打發起來練功。

花月柔早起出門就看到歐陽玉峰的胳膊打著可笑的繃帶姿勢艱難地練武,旁邊的東方凌雲嚴肅著進行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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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給我專心一點!”

歐陽玉峰苦著一張臉:“師傅!你徒弟我好歹也是受了傷的人!動作自然使不出力來啊!”

東方凌雲在一旁吹胡子瞪眼:“臭小子!還敢頂嘴?”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上的竹竿敲打著歐陽玉峰的後背。

歐陽玉峰呲牙咧嘴,像一隻猴子一樣滿院子亂跑,氣的東方凌雲一樂:“臭小子,這不是挺有精神頭的嗎?少給我偷懶!”

正打算出來替母親拿早飯的花月柔被歐陽玉峰的滑稽樣逗得一笑,看得歐陽玉峰怦然心動。月柔見歐陽玉峰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看,有些羞惱,瞪了歐陽玉峰一樣就跑開了。歐陽玉峰只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暗恨一副豬哥樣的自己惹惱了月柔妹妹。

東方凌雲見此場景不由洋洋得意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這個臭小子也有人能降住你了,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歐陽玉峰冷哼了一聲:“老頭子,少管閒事!”

東方凌雲笑吟吟地沒有和歐陽玉峰鬥嘴:哎,自家徒弟是時候該找個徒弟媳婦孝敬我老人家啦!

東方凌雲好歹也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前輩,身家自然還算豐厚,花月柔在一個小丫鬟的指引下找到了廚房,吩咐廚師為自己的母親熬一些粥,做一些清淡的早飯。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花月柔的心裡總有那麼一份惴惴不安,萬一自己還像大小姐做派,要是惹惱了東方前輩就不好了。

花月柔陪著母親用了早飯,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花月柔因此並沒有與東方凌雲和歐陽玉峰一起用膳。賈覓的身體雖說比昨天好些了,不過到底受的傷重了些,現在還是很虛弱。東方凌雲用了早飯,就過來替賈覓診脈了。

東方凌雲仔細地診著脈,良久,才收回了手,摸了摸鬍子道:“花夫人此次受傷頗為嚴重,傷到了內臟,我覺得最好還是在我這凌雲峰上好生休養幾天,再行尋寶之事比較好。”

賈覓聞言也點點頭:“東方前輩說的是,那我就在這凌雲峰打擾了。”

東方凌雲客氣道:“不必客氣,好歹我和花老弟也是相交多年的摯友。”

東方凌雲替賈覓開了一個房子,叫昨天過來幫忙服侍賈覓的一個小廝去抓藥後,就告辭了。賈覓輕輕咳嗽,叫花月柔去送客,自己躺在床上暗自想到:自己雖說從東方凌雲那兒拿到了藏寶圖,可自己怎麼看都沒有看出來這寶藏到底是哪裡,此次前來凌雲峰也是為了找東方凌雲打聽一下,看看亡夫花鑫是否還有別的線索留下,找個好時機,就去問問吧。

賈覓在山上養傷是需要幾天時間的,可是花月柔因為當時被保護的很好,所以除了有些受驚之外倒是沒什麼重傷的。賈覓因為體弱只能在床上躺著,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睡覺,花月柔除了能偶爾過來找孃親有一搭沒一搭地說會兒話之外,實在是沒什麼事情可做,著實無聊得緊。

這天,花月柔又坐在臺階上呆呆地望著遠方發呆,她又想起了以前自己在鏢局時無憂無慮的日子了。那是,自己的父親花鑫還活著,他爽朗大方,又對自己百般疼愛;花鑫並沒有收過其他女弟子,花月容也還沒有回來,因此自己是師兄們唯一的師妹,大家對自己都是寵愛著的。可當父親死了,一切就都變了,自己不再是那個自由自在的大小姐,師兄喜歡的也不是自己了。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這都是命,自己除了受著,又有什麼辦法呢?

花月柔正在那兒出神地想著事情,冷不丁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頓時警覺的揮手打去,卻被一隻手拉住了。轉頭一看,卻是正在微笑著的歐陽玉峰。

歐陽玉峰放下花月柔的柔荑,笑著坐到了她的旁邊,望著遠方的天空,道:“怎麼,花小姐坐在這裡發什麼呆呢?不如說出來。”

花月柔見是歐陽玉峰,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她看著天上的白雲,就像小時候父親給自己買的那只小白兔,可惜後來被自己養死了。她聽著歐陽玉峰問她話,沉默了良久才道:“說了你又不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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