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殺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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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的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這秘籍真是,怪不得劉家的人武功平平呢。以花鑫對歐陽戰的瞭解,八成是這個粗枝大葉的人學秘籍的時候沒看到這八個字,所以導致武功越練越差,最終敗於花鑫手下。

花鑫想到這裡,搖頭苦笑,站起身,把歐陽戰的屍身埋了,把那本不知道叫什麼寶典的秘籍一把火燒了。

當然,此等秘辛,歐陽玉峰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的父親因為作惡所以被大俠花鑫除掉了,因此怎麼也對花鑫恨不起來。小時候倒也聽過那些為父報仇的故事,不過歐陽玉峰的母親只是個心善的村婦,當年也不怎麼愛歐陽戰,只是一心一意想把歐陽玉峰撫養成人,所以歐陽玉峰也不想著報仇了。不過歐陽玉峰的心中總有個疙瘩,很難像其他人那樣對花鑫崇拜。

歐陽玉峰此次見了花月柔,雖說覺得驚豔,自己也對她有了一點愛慕,不過在聽到她是花鑫的女兒之後,便打消了想要進一步認識的念頭。畢竟,就算他不惱花鑫殺了自己的父親,讓自己和殺父仇人的女兒在一起,他還是做不到的。

賈覓怎麼看歐陽玉峰怎麼覺得不順眼,不過自己和女兒也算兩個弱女子,去找藏寶圖實在是不太安全。她壓下自己對歐陽玉峰的不滿,問道:“既然你說你不是個登徒浪子,那你可否送我和我女兒上山?我們母女二人打算去拜訪老友。”

歐陽玉峰雖說不怎麼喜歡賈覓,不過看著花月柔一雙期盼的大眼睛,終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他點點頭:“既然花夫人有此要求,小輩自當從命。”待看見月柔高興的笑容,心裡也是喜悅的,只是剋制住自己不表現出來。

一行三人開始了爬山之旅。

凌雲峰上人煙稀少,用一句俗話說,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歐陽玉峰三人上山的路上只看到零零星星的幾個山民,個個面上露著窮苦之色。這凌雲峰的風景倒也不錯,往常倒是有來遊玩的世家公子,不過一到這裡就傻眼了。古有青蓮居士詩道:“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凌雲峰的路也不比那蜀道差到哪裡去。花月柔只覺得走起路來分外艱苦,只好央求著孃親賈覓和歐陽玉峰停下來休息一下。

花月柔坐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邊用手輕輕地揉著腳踝,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苦著臉嘆了一口氣。賈覓見此更覺得頭疼:“月柔,你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怎麼這麼吃不了苦呢?”

歐陽玉峰見狀忙道:“花夫人,月柔小姐畢竟是女流之輩,體弱也不足為怪嘛,若是花小姐實在走不了路,小輩可以用輕功帶她上去。”

花月柔忍不住眼前一亮,可還沒等她說什麼,賈覓就皺起了眉頭:“臭小子!你最好少打我女兒主意!”

歐陽玉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識好人心!”

賈覓冷哼一聲,道:“我去前面的湖打些水,你最好別對我女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說罷就拿著水壺走了。

花月柔見賈覓走遠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抱歉地對歐陽玉峰道:“不好意思,歐陽大哥,我娘她沒有壞心的!你可別在意啊。”

歐陽玉峰淡淡一笑:“無妨,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再說令堂關心你也是好心。”

花月柔坐了一會兒覺得好些了,不過望向凌雲峰的山頂只覺得一陣惆悵。她撅著嘴問道:“歐陽大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啊?我看好像還有很長的距離呢,恐怕不走上兩三天是到不了了。”

歐陽玉峰笑道:“我知道有一條小路,可在半天之內就到達山頂。”

花月柔睜大了眼睛:“真的嗎?不對,你是怎麼知道凌雲峰有小路的?”

歐陽玉峰抱拳道:“月柔妹妹剛我不是說過了嗎?住在凌雲峰上的東方凌雲前輩正是家師!”

花月柔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很快她又問道:“那你怎麼不帶我們走小路呢?”

歐陽玉峰苦笑著搖搖頭:“在下曾跟令堂提過,不過她並不信任在下,害怕小生暗害她,所以才堅持走大路。”

花月柔很不滿母親的乾綱獨斷:“娘怎麼能這樣呢......哎,歐陽大哥,真是對不起,既然娘堅持要求,那就這樣好了,我......我實在是不敢忤逆娘的意思。”

歐陽玉峰溫柔道:“沒關係,走大路今天晚上也能到了,不過還請月柔妹妹不要告訴令堂我是東方前輩的弟子,免得她又說我騙你。”

花月柔忍不住笑了:“那是自然。”

歐陽玉峰跟花月柔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沒過一會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拉來了三匹馬。

花月柔見狀本來想問清楚馬匹的來源,可是想了想之後就只有作罷了。

歐陽大哥本來就是在這凌雲峰長大的,或者他在什麼地方有藏著馬匹一也不一定。(真是的你當歐陽玉峰是在養馬的啊,月柔妹妹。)

賈覓很快就打完水回來,警惕地看著歐陽玉峰,見自家女兒還好才算放下心來。

賈覓轉身看見正在一旁的三匹馬,她用奇怪的眼神詢問著花月柔“哪來的馬匹?”

“娘,這是歐陽大哥找來的。”花月柔對歐陽玉峰很是敬佩,她曾經也詢問過歐陽玉峰為什麼不把自己是東方前輩的徒弟告訴母親,可是歐陽玉峰卻是說‘不想以家師的名義去說服一個人’。

賈覓用一種很明顯的你小子最好別耍花招的眼神看著歐陽玉峰,歐陽玉峰純當看不見。

三人喂馬兒吃飽了草料,精神抖擻可以出發了。

因為路況實在是糟糕,就算三人著急趕路,也實在是不敢驅使馬奔跑,路只能稱之為小徑,上面佈滿了小石子。為了防止馬的蹄子受傷耽誤行程,三人只能駕著馬在路上慢慢走著。

這漫長的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因此賈覓並不阻止歐陽玉峰和花月柔聊一些江湖趣事,她也想找些事情來打發這無聊的時光。花月柔和歐陽玉峰邊趕路邊聊天,總算覺得不難熬了,正好奇著一個江湖大八卦打算問問歐陽玉峰的時候,卻聽歐陽玉峰冷聲道:“停!有敵情!”

賈覓和花月柔連忙拉住了馬韁繩,警惕地四處看著。歐陽玉峰高聲道:“前方是哪裡的朋友?可否出來相見?”

只見十幾個黑衣人從樹上跳下來,為首的一個聲音低沉黯啞:“小子!沒你的事,識相的就趕緊滾!不然小心爺爺送你上西天!”

賈覓一聽,在心中暗道一聲糟糕,顯然對方是衝著自己和女兒來的,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賈覓冷聲問道:“不知前方的好漢找妾身和妾身的女兒何事?”

為首的黑衣人道:“我們也看不上你和你女兒什麼,只是你花家的藏寶圖要交出來!識相的話,我們饒你一命,不識相,那就人財兩空!”

賈覓心中一沉,說實話,要是別的財物,她必然會二話不說把東西交出去,不管怎麼說,人命最重要。可是敵人現在要的是藏寶圖,這可就難辦了,藏寶圖乃是花鑫留下來的遺物,更重要的是,它是自己和女兒在花家大宅的最後保障。花鑫把鏢局留給了花月容,自己要是把藏寶圖給了別人,自己和女兒以後只能呆在鏢局裡仰仗著花月容生活。賈覓從不想寄人籬下,哪怕花月容在關係上是自己的女兒。

黑衣人見賈覓遲疑了,冷哼道:“怎麼?不願意?”

賈覓沉思了一會兒,緩緩地從胸口處掏出一個小竹簡,道:“藏寶圖沒了無妨,還是命比較重要,這寶圖,給你們了!”

賈覓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要把竹簡拋過去的動作,說罷低聲道:“月柔!準備動手!”

為首的黑衣人不禁一喜,這次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忙不迭地想要去接住跑過來的竹簡,定睛一看,忍不住冒出了冷汗——飛過來的是一把暗器!

黑衣人惱羞成怒:“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

十幾個黑衣蒙面人衝了上去,歐陽玉峰很機靈,花月柔也不笨,二人早就蓄勢待發。轉眼間,雙方就纏鬥在一塊兒。

花月柔雖說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武功也只能勉強自保,遠不是那些行走江湖的女俠的水準。歐陽玉峰時時不忘看一眼月柔,總算護的周全。賈覓早年間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俠,到了中年,武功倒也不差。

即便如此,歐陽玉峰這方也漸漸出現了頹勢。就算歐陽玉峰武功高強,也拼不過對面這麼多人,他倒也不惱恨賈覓,只是苦苦抵抗,一邊努力製造機會讓花月柔逃走,在這一點上,他倒是和賈覓難得地達成了一致。

不過花月柔顯然是江湖義氣犯了,她知道自己武功低微,拖累了母親和歐陽玉峰,紅著眼眶一直不肯走。歐陽玉峰像一隻憤怒的獅子,大吼道:“月柔!快走!”

花月柔搖搖頭道:“不!我不走!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們死在一塊兒!”

賈覓也生氣了:“月柔!現在不是講義氣的時候!你快帶著藏寶圖回鏢局找月容還有你的師兄!你能跑出去才能替我們報仇!而不是白白的在這兒流血!”

賈覓就算對花月容不怎麼信任,倒也知道這是月柔唯一的依靠了,只能盼望月容不是個小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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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柔遲疑了:自己真的應該走嗎?

黑衣人面目猙獰:“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賈覓早就體力不支,終於在幾個黑衣人的圍攻下受了重傷,花月柔衝到了母親身邊想要護著她,賈覓卻嘴唇發白昏迷過去了。

歐陽玉峰見花月柔不顧自身安危,也急了,看見一個黑衣人正打算殺了失魂落魄地花月柔,忙衝了過去,替花月柔擋了這一刀。幸好那一刀只插在了歐陽玉峰的肩膀上,不過也讓他疼的呲牙咧嘴的了。歐陽玉峰一刀解決了這個黑衣人,冷不丁回頭卻看到了另一把刀衝向了自己。

“不!”花月柔面目痛苦,梨花帶雨。

歐陽玉峰自己也絕望了:難道,我這就要去地府找爹和娘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正在歐陽玉峰三人絕望地時候,一顆石子一下子彈到了那把刀上,讓人驚訝的是那把刀被石子穿透了,直接打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吐了一口血。

歐陽玉峰見狀大喜:“月柔,別怕!是我師傅來了!你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

花月柔神色悽悽地抱住母親,不發一言。

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是誰在欺負我的寶貝徒弟和我舊友的遺孀?報上名來!”

在凌雲峰上武功高強的老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東方凌雲。黑衣人首領見狀大驚,東方凌雲成名多年,身手遠不是當今小輩可比的,自知即使憑藉人數也很難啃下這塊硬骨頭,便咬咬牙道:“撤!”

黑衣人一心想走,東方凌雲又生怕歐陽玉峰和賈覓傷重不治,因此只留下了幾具黑衣人的屍體,戰局就匆匆結束了。歐陽玉峰心裡總算放下了一塊大石,一下暈了過去。

東方凌雲忙上前替歐陽玉峰和賈覓診脈,發現情況有些危急,掏出一個小藥瓶,嚴肅地對花月柔道:“賢侄女,把你娘放到馬背上,跟我走小道上山,你先把這上等金瘡藥幫令堂塗上,等上了山我再做處理。”

花月柔點點頭,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神色堅韌。

二人帶著賈覓和歐陽玉峰匆匆上了山,東方凌雲詳細講解後便讓花月柔替賈覓處理傷口,自己替歐陽玉峰包紮。

花月柔自幼心靈手巧,她很快學會了處理傷口,等她幫賈覓處理好之後,匆匆去換了身簡單地衣服,吃了一口飯,就靜靜地坐在賈覓的床邊,等著她母親醒來。花月柔明白了,自己不該再任性了,歐陽玉峰就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了歐陽玉峰的臉。

她忍不住痴痴地想:若今天陪自己和孃親上山的是南宮逍遙,他肯定也會像歐陽玉峰一樣幫自己擋刀吧?她的眼神忍不住一黯,是又怎樣?南宮師兄對待花月容妹妹是不一樣的。想著想著,腦海中南宮逍遙的身影漸漸地淡了,歐陽玉峰的開朗的笑臉越來越清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邊,花月容正與鏢局一干人等進入了一個小鎮。連續趕了幾天路,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花月容忍不住放鬆了警惕。她微笑著宣佈了她的決定:“還有半個時辰就要天黑了,大家找家客棧休息一晚上,明天打起精神來!”

鏢師們歡呼著各自散去,南宮逍遙看出了花月容的鬆懈,便忍不住勸告:“小師妹,還是小心為妙啊。”

花月容伸了個懶腰,道:“大師兄,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特意交代過小五和趙六幾個人晚上輪流看緊鏢車的。身為鏢局的領頭人,要把活安排給底下的人做才對嘛。”

在人前他們都是以師兄妹相稱,在人後可就不知道咯。

南宮逍遙看著花月容古靈精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行了行了,就你話多。”

花月容調皮地眨了眨眼:“師兄,那我一會兒想去鎮上逛逛夜市,行嗎?”

南宮逍遙皺起了眉頭:“你一個人?”

“當然不是,不知道大師兄你可否給小女子一個薄面,陪小女子去逛逛呢?”花月容期待地看著大師兄。

南宮逍遙心中一動,笑道:“當然可以。”

走在繁華街市上的花月容很快就後悔帶上南宮逍遙這樣一個跟班了,她畢竟是從小跟師父師孃住在一起練武,極少能去外面走走,看到這樣熱鬧的小鎮自然會像鄉巴佬進城一樣看什麼都新奇,於是花月容就只能聽見南宮逍遙一遍遍無奈地聲音:“月柔!不要到處亂跑!”

花月容最開始還是能聽進去的,不過在當南宮逍遙制止了她努力往圍觀耍猴的人群中擠的時候,花月容終於受不了了,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腹誹:大師兄怎麼像個老媽子一樣,自己怎麼說也算得上武功高強了,大師兄怎麼還像看小孩子一樣看著自己呢。

花月容轉了轉眼睛,很快想出了一個主意。她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指向天邊:“大師兄快看!我剛才看到了一個飛簷走壁的黑衣人!”

花月容在南宮逍遙的心裡顯然還是小時候那個單純不會撒謊的小女孩,他下意識地向後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便轉過頭來無奈道:“小師妹,我怎麼沒看見……”話音未落,南宮逍遙就皺起了眉頭,因為,花月容已經消失在人海中了。

花月容從小在輕功上就極有天分,她師傅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自己的拿手輕功傳給了她,用她師孃調侃的話來講就是:“打不過總能跑得過!”南宮逍遙的武功不錯,不過輕功可就遠遠不及他這位小師妹了。

花月容沒想到自己的大師兄這麼好騙,匆匆用輕功跑掉之後,忍不住站在洶湧的人群裡哈哈大笑,引來路人一陣側目。花月容笑夠了才發現自己遭到了圍觀,摸了摸鼻子就跑了,待沒什麼人注意她了,她才開始興致勃勃地逛街。

花月容左看看又看看,買了許多的小吃,開始四下裡看熱鬧。這麼四下裡逛了一會,她便打算回客棧休息了。不料在回客棧的路上,花月容路過了一家名字叫做“醉香閣”的青樓。

花月容並沒什麼行走江湖的經驗,對青樓她也有一定的認識可是她就是很好奇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往裡面鑽,花月容難忍心中好奇,便直沖沖的想進去,卻被門口的老bao攔住了。

老bao是一個叫春花的中年女人,風韻猶存,笑一笑能讓好成熟婦人的男客骨頭酥半邊。老bao見來人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一邊攔住她一邊吃吃笑道:“這位姑娘,我們這醉香閣可不歡迎女客啊!”

花月容倒也不想硬闖:“我就是想進去看看熱鬧,不會給你搗亂的。”

老bao搖搖頭:“青樓不進女客,這可是規矩,何況這對女子閨譽有礙。”

花月容還是想進,越是別人阻止她的,她就越好奇,老bao堅決不讓,二人便在青樓門口爭執起來。

這時,卻見一個尖嘴猴腮的公子哥兒打扮的走到了春花旁邊,一邊攬住她的纖腰,色眯眯地笑道:“春花,既然這位姑娘執意要進,就讓她進來看看嘛!”

老bao苦笑道:“趙公子,這,這不符合規矩啊!”

趙公子擺擺手:“沒事,我敢出來跟你說這話還不是王老板同意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老bao聽出是自家老闆同意了的,便無奈地對花月容道:“你可以進去了。”

花月容一陣歡呼雀躍,又見醉香閣中走出了一個相貌端正的中年男子,老bao對他態度很恭敬,便知道這是青樓的老闆了。那中年男人禮貌地請花月容進了醉香閣,待到了一個雅間,他客氣地笑道:“這位姑娘,請先坐在此處稍候,我們的節目馬上就開始。”

花月容興奮地點點頭,待那位老闆退出去後,她開始百無聊賴的等待。一隻竹管插進了紙窗上了洞,一陣白煙被吹了進來,花月容只覺得一陣頭暈,便昏了過去。

中年男人帶著兩個龜奴進來,仔細地瞧了瞧花月容的模樣,滿意地笑道:“帶下去關起來,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如果她醒來不老實可以加點暴力,但是千萬別弄花了她的臉,那可是用來賺錢的。”

“是。”兩個龜奴大聲應道。

月容被他們安置在一個房間裡,她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被人五花大綁了,再怎麼沒有經驗的她都知道自己是被人設計了。

她也沒有像一些女孩子一樣的大喊大叫,她平靜的坐在床上運氣她發覺自己是中了迷魂香,而且是罕見的那種西域藏香,中了那種香不管對方是不是武功高強都會聞香倒地,而且短時間內內力無法提升,若是普通人中了這種香那至少也會昏迷三個時辰。

真是出門不利明明只是好奇,現在倒好把自己給賠上了,早知道就應該跟師兄一起來的,起碼師兄懂得自己多。

另一邊南宮逍遙在滿是行人的街道上尋找著花月容,可是當他走到醉香閣的時候他卻沒有多加詢問,因為他覺得花月容再怎麼不懂江湖險惡,也應該會知道青樓是什麼地方。

慢慢的到了深夜南宮逍遙在盲目地尋找著花月容,可是沒有一點跡象可尋,南宮逍遙站立在街上或許月容已經回去了,先回去看看吧,他轉身回客棧可是花月容沒有像他想的一般已經回客棧了。

南宮逍遙在詢問完眾兄弟之後確定了一件事,花月容失蹤了。

南宮逍遙看著空空的房間發呆月容你在哪裡?如果當時能看住你那現在你也不會失蹤了。

“現在怎麼辦南宮?”平時負責看住鏢箱的霖雨面露難色的說。因為現在的確是很難解決的情況鏢必須在預定的時間內到達,不然就很難取得託鏢人的信任,或許下次他就不會把鏢交給花箐鏢局了,可是現在花箐的當家人失蹤了,不找也不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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