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父慈子孝真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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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得到訊息的劉海中的兩個不孝子劉光天和劉光福急匆匆的趕來了,就衝兩人臉上那個不耐煩的表情,就曉得兩人真不是玩意。

親爹被人用板磚開了瓢,他們擔心的是自己會被扣工資。

“我上著班那?我爸怎麼就被人給拍了?小孩子摔倒咱不說,小孩子不懂事,我爸都多大的年紀了,今年六十多歲了,眼睛又不瞎,怎麼好端端的就被人給拍了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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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說完劉光福接著說,反正就是不掏錢的那種說詞。

“我也是請假來得,到了點就得回去,不回去的被扣工資。”

不遠處的許大茂和二皮蛋看著這一切都覺得有些新鮮。

也是。

劉海中的兒子,什麼時候不把錢放在第一位了,那是為了錢,可以把親爹孃老子賣掉的主。

“人那?拍我爸的人那?”劉光天想到了關鍵所在,劉海中被人開瓢住院,這個費用誰出?

他出可不行!

媳婦沒有交代,劉光天也沒有出錢的想法。

甚至還有藉著這個機會撈一把的打算,要不然劉光天打死也不來。

真是一家人在一起,劉光天的想法也是劉光福的想法。

哥倆都想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撈一筆,要是能夠撈取大筆錢財,他們還會好心的祈禱劉海中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兄弟倆急匆匆的趕到醫院也是出於這個想法!

見到了劉母,見到了許大茂和二皮蛋,唯獨沒有見到那個開瓢劉海榮的人。

當時一頓。

以為開瓢劉海中的人給跑了,劉母叫他們哥倆過來是為了讓他們交錢。

這如何使得!

兄弟兩個都是那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向來只會佔旁人便宜,那會讓別人佔自己的便宜,就是他們的親爹孃老子也不能。

一個為了錢都可以打自己爹媽的禽獸,還指望他們是什麼!

“光天說得對,我爸被人開了瓢,開瓢的人那?這醫藥費我可不掏。”

“我也不掏。”

劉海中的媳婦看了看不遠處一副看稀罕表情的許大茂,她的本意是想說許大茂和二皮蛋幫著把劉海中送到了醫院,還主動墊付了醫藥費。

但是心急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都以為許大茂和二皮蛋開了劉海中的瓢,急匆匆的來找許大茂驚和二皮蛋算賬。

兄弟兩人的心思都很明確,許大茂和二皮蛋都是四合院裡面最頂級的有錢人,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從兩人身上吸吸血,就算不能變成萬元戶,也得變成十分之一個萬元戶。

一開口就是屎盆子。

“大茂哥,蛋哥,你們把我爸怎麼了?怎麼就把我爸給開瓢了?雖說我這個當兒子也看不過我爸的那些作風,但我畢竟是他兒子,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哥說得對,我爸這一開瓢,住院費,我們兩個人的誤工費、營養費等等,亂七八糟怎麼也得一千塊吧。”

真是奔著十分之一萬元戶來得。

在人均月工資不到五十塊的年代,劉光天和劉光福真敢開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一千塊。

就著還覺得他們給了許大茂天大的人情。

“光天、光福,你們哥倆的意思是我許大茂把你爹劉海中給開瓢了?”

“不是你許大茂把我爹給開瓢了,是你們兩個人合夥把我爹給開瓢了,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至於這麼狠?”

“怎麼還有我的事情?”二皮蛋道:“跟我沒有關係。”

“跟你沒有關係,你幹嘛好心把我爸送這裡?”劉光天的反問真令許大茂感到了驚奇,合著他們把劉海中送醫院的做法在劉光天眼中還是錯誤的行徑。

真禽獸也。

“光福,光天,你們鬧錯了,你爸不是許大茂和二皮蛋開的瓢。”劉母唯恐兩個兒子得罪許大茂和二皮蛋,便想過來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了。

只不過劉光天和劉光福壓根沒有理會自己母親的好意,滿腦子都是訛詐許大茂和二皮蛋錢財想法的他們,都給自己分好了各自的目標。

許大茂是劉光天對付。

劉光福對付二皮蛋。

具體能要多少錢出來,看各自的本事,要多要少旁人不能眼紅。

哥倆一把將想要將他們拉扯到一旁的劉母給推坐在了地上,不孝順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你躲開點,跟你沒有關係,是許大茂和二皮蛋把我爸開的瓢,就得他們出錢。”

“你是不是傻呀?我爸被開瓢了,住院不得花錢?合著你準備讓我們哥倆掏錢,我們沒錢,這錢就得許大茂和二皮蛋出。”

“你們才傻,是有人搶你爸的寶貝。”

“搶寶貝也得他們給錢。”大聲嚷嚷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回過了味,他們注意到了劉母口中一個極其重要的詞彙。

寶貝!

搶寶貝。

但凡跟寶貝掛鉤,被冠以寶貝的東西,都是十分值錢的。

有人搶劉海中的寶貝。

所以劉海中被人給開瓢了。

啥寶貝?

真要是寶貝的話,這寶貝就得給到自己手中。

父慈子孝的一幕在醫院走廊裡面瞬間上演,劉光天和劉光福一左一右的將被劉光福推坐在地上的劉母扶起。

看在錢的份上,也得孝順。

“光天,你怎麼搞得,你怎麼推媽?”劉光福腦筋極快的開始甩鍋,把推倒劉母的屎盆子扣在了劉光天的頭上。

這麼做也是為了多分一點錢。

劉光天是一個與劉光福不相上下的禽獸,見劉光福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豈還不曉得劉光福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狗日的混蛋。

聽到有寶貝就給自己扣黑鍋。

你想多分錢。

我就不想嘛。

嘴一撇。

把劉光福丟來的屎盆子原封不動又額外加了一點屎尿的還丟給了劉光福。

“劉光福,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剛才是誰推得媽,是你劉光福推得媽,你現在還反倒怨起我來了。”劉光天趁機表了表孝心,“劉光福,我告訴你,這是媽沒事,媽要是有事,我劉光天跟你劉光福沒完。”

“劉光天,你這是跟我演戲吧?”

“誰跟你演戲了?媽真要是出了事,別說我劉光天不講兄弟情面。”

“得得得,是我不對。”劉光福指著旁邊的凳子,“媽,咱們坐在凳子上細聊,聊聊我爸得了啥寶貝,怎麼就被人給開瓢了。”

劉光天也是這個想法。

既然是寶貝,他們得知道這個寶貝是個啥寶貝,值多少錢,值不值得他們想辦法下傢伙,把寶貝給奪取過來。

“光天、光福,是這麼一回事,你爸今天去古玩街溜達,他……。”劉母依著她從許大茂和二皮蛋嘴裡聽到的事實真相,相對性的新增了一點自己的東西,勉強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個清楚。

劉光天和劉光福眼睛都瞪圓了。

七百塊錢的畫。

這相當於他們一年的工資。

而且聽劉母的那個意思,七百塊錢還並不是最終的報價,還有可能繼續賣高價。

這個高價是多少?

劉光天和劉光福就不知道了,他們只知道畫很值錢,值錢的畫就得落到自己的手中。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鋒。

一個開始給劉母錘肩。

一個開始給劉母捏腿。

許大茂和二皮蛋對視了一眼,劉光福和劉光天的禽獸做法早被他們兩個人給預料到了,這也是兩人不擔心被劉光福和劉光天坑醫藥費的原因。

寶貝畫在手。

擔心的是他們。

“光天、光福,這個醫藥費?”

二皮蛋蹭著許大茂的話茬子補充了一句,“你們要是不把醫藥費給我們,我們也不要,不過這幅畫。”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騰的一聲站起,也沒問多少錢,徑直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錢,看也不看的丟在了許大茂的手中。

這時候不表現更待何時?

為了畫。

豁出去了。

“醫藥費三塊五,我許大茂不佔你們的便宜。”許大茂將多餘的錢退給了劉光天和劉光福。

哥倆不約而同的把錢給到了劉母,名義還特別的高大上。

“媽,這點錢你先收著,不夠了我在回家拿。”

“媽,這點錢你也收著,給我爸買點營養品啥的。”

話罷。

兄弟倆齊齊口風一轉的直奔了主題。

問畫在什麼地方。

這才是兄弟倆最最關心的關鍵所在。

“這個畫在什麼地方?你剛才也說了,畫是寶貝,我們哥倆就得保護這個寶貝。”

“在你爸手中抓著,你爸也是,人都被開瓢了,還死活抱著畫不撒手。”

真禽獸。

聽聞畫在劉海中那裡,兄弟倆當時撇下劉母,直奔了身後的病房。

是衝著畫在孝順。

畫不在劉母手中,這個孝順也就沒有了。

進門的時候。

腦袋包的跟個大號皮球的劉海中及劉海中手中抓著的畫頓時清晰的映入了兩個禽獸的眼簾。

想的都挺好,都想將那副畫趁著劉海中還處在昏迷中的機會拿到自己手中。

畫上面沒有名字。

誰拿到就是誰的。

兩個人誰也不讓誰。

尷尬的一幕出現,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卡在了門檻裡面,進不去,也出不來,足足持續到劉海中醒來,哥倆才燦燦的錯開了身位。

劉海中醒了,他們的某些想法便等於落空了。

“爸,你醒了?”

劉海中將頭扭到了一旁。

兩個不孝子,他才懶得搭理。

“你怎麼說話那,爸可不醒了,你還盼著爸永遠不醒咋的?爸,你想吃點啥,我去給你買。”

“你去吧,我照顧爸。”

劉光天的腳步死活不往門外邁。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萬一自己走了,劉光福說通了劉海中,把畫給了劉光福怎麼辦?

要留下。

“我想了想,還是陪爸說會話,哥,你不是剛才嚷嚷著要給爸買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嘛,你去買,我照顧爸。”

劉光福當然曉得劉光天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冷笑了一聲,皮笑肉不笑道:“你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合著把我支開了,你從爸手裡搶畫?”

“滾出去。”越聽越是暴躁的劉海中,抓起床頭櫃上面的東西朝著兩個不是玩意的不孝子丟去。

……

四合院的禽獸們。

習慣性的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

主要是眼前這一幕太過駭人聽聞。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都帶著媳婦且拎著大包小包的回來看劉海中兩口子,更讓人驚詫的事情是劉光天的腦袋上裹著繃帶,劉光福的鼻樑上面也貼著醫用膠布。

後經過某些人的多方打聽,才曉得原因。

都是那副畫給鬧的。

依著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的想法,是把劉海中接到他們各自的家中居住。

美其名曰是好好照顧負傷的劉海中。

至於劉海中的媳婦,也就是劉光福和劉光天的娘,哥倆真是兄弟,不約而同的泛起了讓劉母到對方家裡居住的想法。

還說這是公平的。

一個照顧劉海中。

一個照顧劉海中媳婦。

怎奈兄弟倆人都想要劉海中,不想要劉母,故這個方案沒有實施成功。

還有兩兄弟腦袋上的傷疤,劉光天是被劉海中丟出去的東西給砸傷的,劉光福是為了不讓畫落到劉光天手中,故意激怒劉海中,在劉海中揮拳擊來得時候專門用自己的鼻子去迎戰,然後貼了醫用膠布。

哥倆都打定了主意。

這畫一日不到他們手中或者不被劉海中賣出去,他們就一日住在四合院不走。

大院裡面的禽獸們都覺得新鮮,也都表示理解。

誰不知道誰?

看著忙碌的兩兒子兩兒媳婦。

劉海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憂慮。

混蛋兒子這不是孝順,這是唯恐劉海中不死。

“哎。”嘆息了一聲的劉海中,扭頭朝著旁邊看報紙的閆阜貴詢問了一聲,“老閆,你看什麼那,這麼入神?”

“許大茂的泡麵廠面向社會徵收泡麵的圖案。”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那,就這個事情。”劉海中不以為意的躺在了躺椅上面,這是兩個兒子為了爭當孝順專門給劉海中弄來的。

別說。

是挺舒服的。

“老劉,你別這幅表情啊,人家開出的價碼不比你手中那副畫便宜,你知道人家開出了多少錢?”閆阜貴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一萬塊,只要採納了圖案,許大茂的泡麵廠就給一萬塊。”

“嘶。”

大院裡面但凡聽到閆阜貴話語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傢伙。

一出手就是一個萬元戶。

譁啦一聲,全都圍到了閆阜貴的跟前,伸出腦袋的去看報紙上面刊登的許大茂泡麵廠懸賞公告。

當字跡映入他們眼眶的時候,才曉得不是閆阜貴在說謊,這件事是真的。

報紙上面說的,能有假的嘛。

“這許大茂真是有錢燒的,一萬塊,我要是得了這一萬塊,我立馬就成萬元戶了。”

有人在白日做夢。

也有人在盤算著能不能走走許大茂的關係。

一個大院住著。

這也是一種情分。

甚至就連被強迫分家的賈張氏,眼珠子也在亂轉。

人為財死。

鳥為食亡。

財帛動人心。

一萬塊。

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莫說四合院裡面的人動了心,所有看到報紙的人全都有了想法。

最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泡麵廠的那些職工,他們的廠長許大茂這是放了一個衛星後繼續放衛星。

也有人對此事情感到強烈的不滿。

如胡混。

看著報紙上面刊登的相關報道,胡混就彷彿自己被打臉了。

“啪。”

一隻搪瓷杯被胡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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