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定國候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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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般說,被寧鴻戲耍,都是我的錯?”陸晨嗜血的眸子,死死盯著陸濤。

“難道還有其它原因嗎?”陸濤冷笑道。

咻!

瞬間,陸晨手中出現一柄金色長槍,狠狠刺入陸濤的胸口。

他恨恨的道:“若是你早些告訴我方才說的那些話,我豈會中了寧鴻的計?明明就是你背叛了我!

背叛我的人,結局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陸晨手腕猛地用力,金色長槍更深的刺入陸濤身體。

“呵呵。”陸濤臉色蒼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悽慘的笑出聲,道:“果然,在你和父親眼裡,我不過是棋子,沒用了即可丟掉,呵呵,呵呵呵,殺了我吧。

我修為都被廢了,活著和死人有何區別?趕緊殺了我吧!不過,死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句話,你……永遠不是寧鴻的對手!

你不是,父親也不是,得罪寧鴻,是我們犯下的致命錯誤,終有一天,定國侯府會毀在寧鴻手裡!”

“廢物,去死吧!”陸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長槍在陸濤體內瘋狂攪動。

陸濤疼痛難忍,生不如死,但,他卻沒有哀嚎,而是一直在笑。

因為,他知道,陸晨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被折磨了足足一刻鍾的時間,陸濤才徹底斷了氣。

陸晨冷哼一聲,將陸濤的屍體踢飛,而後收起長槍,離開洞府。

一刻鍾後,煉器師公會,會長辦公室。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踹開。

下一刻,陸晨就竄了進來。

“易峰!”他神色猙獰的怒吼一聲,卻並未發現易峰的身影。

“易峰!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陸晨歇斯底里的大吼著。

幾個呼吸後,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趕了過來,跑到陸晨身前,拱拱手,略帶恭敬的問道:“陸公子,為何發如此大的火氣?”

陸晨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衣領,“易峰呢,我要找易峰!”

中年男子搖搖頭,道:“易峰會長接到劍域總會的命令,要去總會參加會議,現在他已經出城,趕往神樹古國。”

神樹古國,是劍域最古老,也是最強大的國度,沒有之一!

屹立劍域上萬年,地位從未動搖!

除此之外,神樹古國在劍域還擁有絕對的統治地位。

劍域各國,或大或小,盡皆要聽命於神樹古國,但,神樹古國也要肩負起守護劍域的責任。

嚴格意義上來講,劍域各國均是神樹古國的附屬國。

但,神樹古國並不會要求任何國家進貢。

因為,它太強大了!

“神樹古國?”陸晨皺了皺眉,暗道:“他去神樹古國幹什麼?莫非又是寧鴻的安排?”

仔細想想,他就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易峰是三品鑄器師,在東林帝國可以擁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去了神樹古國,可就大不相同了,三品鑄器師,屁都算不上!

“哼!”陸晨也懶得再多想,重重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憤然離去。

很快,他回到了定國侯府,去議事大廳找到了定國候。

“父親,孩兒向您請罪,請父親重罰。”陸晨衝著主坐上的定國候拱拱手,恭敬的道。

“唉。”定國候嘆了口氣,伸手指了指眼前的座椅,無奈的道:“坐吧,處罰就免了,此事連我都被矇在鼓裡,更何況是你。”

陸晨突然一咬牙,恨恨的道:“父親,此事是陸濤對我們隱瞞了實情,否則定不會如此,所以……”

“所以你殺了他。”定國候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陸濤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如今被殺,他當然覺得有些心痛。

而且,他也知道,陸晨這是在推卸責任。

因為,陸濤和陸晨分析的那些,同樣也告訴了定國候。

但,定國候也早已看出,陸濤萌生了些許背叛之心。

對於背叛自己的人,他的觀點和陸晨完全相同,必須要殺死!

哪怕是有一丁點的心思都不行。

他的野心太大了,企圖謀權篡位已久,哪能容得下半點失誤?

昔日,他的妻子只是很隱晦的提及,教他不要行謀權篡位之事,緊接著,便被他活活掐死。

更何況,陸濤如今只是個廢人,真要找替罪羊,也是唯一的人選。

“廢物而已,死了就死了吧。”定國候仰面長嘆,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陸晨頓時神情一怔。

自己父親眼角抽搐,這般場景,實在太少見了!

不是因為傷心陸濤的死。

而是……怕了!

陸晨也變得緊張萬分,畢竟剛剛犯了大錯,猶豫許久,他深吸了口氣,道:“父親,難道……兵符已經被寧鴻偷走了?”

定國候微微點頭,陰沉著臉道:“藏有兵符的一處屋舍,侍衛盡皆被擊暈,陣法被強行破開,兵符自然是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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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嘴角又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好在那寧鴻聰明反被聰明誤,今日他過來的時候,陸濤剛好要離開定國侯府,且神色緊張。

若是我猜的不錯,陸濤定是向他透露了那處屋舍的地點,所以,他臨時改變主意,偷了兵符。

可是,他也不想想,整個定國侯府,唯有那處屋舍重兵把守,我豈會將兵符藏於那裡?他偷走的,不過是假兵符而已。”

“此事……多虧父親料事如實,偽造了大量假兵符藏於府內。”陸晨暗暗松了口氣。

他很清楚,若是寧鴻偷走了真兵符,定國候定不會輕饒自己。

陸晨皺了皺眉,話鋒一轉,又道:“父親,即便是偷了假兵符,此事也不能就此罷休,寧鴻絕不能留,不如我們借這個機會,殺了他?”

“現在還不行。”定國候擺擺手,有些憋屈的道:“別忘了,月琴是個不小的威脅,若是殺了寧鴻,你定會被她殺死。”

“國事她也要插手?”陸晨眉頭皺的更緊了。

定國候深吸了口氣,也更加憋屈。

他道:“國事?你可有證據證明寧鴻偷了兵符?那幾個侍衛的確看見了,但他們都是定國侯府的人,又如何能讓人信服?如何能封住月琴的嘴?

而且,方才我去了皇宮,國君突然重病不起,無法打理朝政,如今想要強行給寧鴻扣上帽子,也做不到。”

“重病不起?這也太過巧合了吧?莫非他是故意的?”陸晨懷疑道。

“哼!”定國候冷哼一聲,冷冷的道:“定是故意的,因為他不想讓我找理由處置寧鴻。不過是一個傀儡皇帝而已,事到如今還想反抗。

等我們把白靈兒牢牢握在手心,我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砰!

話音剛落,定國侯突然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瞬間,桌子化為粉碎。

一股肅殺之意,在大廳內迅速蔓延,教陸晨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定國侯府怒火滔天,胸口不斷起伏,咬牙切齒的道:“可笑!真是可笑!堂堂定國侯府,竟被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玩弄於鼓掌之中!成何體統!”

陸晨打了個哆嗦,沉聲道:“父親,若是還讓寧鴻活著,怕是會嚴重干擾到我們。”

“我豈會不知道?”定國候厲喝道,肺都要氣炸了。

他當然比任何人都想要殺死寧鴻。

可是,卻又不得不擔心月琴的威脅!

越是去想,他就越憋屈。

明明只是個可以隨手捏死的人,竟折騰的自己毫無辦法!

他有很多計策,可以暗算寧鴻。

但,無論哪種計策,都無法阻止月琴怪罪到定國侯府!

“父親,我有一計。”

陸晨眸光一閃,嘴角泛起一抹陰狠的笑容,“前幾日寧鴻出城,據說是去了某個靈輪境強者留下的傳承之地,古旭帝國月家的繼承人,月旭成也去了。

陸濤和我說月旭成意外身亡,這點想必他不會說謊,我們何不將此事栽贓到寧鴻身上?

月琴和月家的關係,我們都清楚,她和寧鴻關係如此之近,月家要殺死寧鴻,也在情理之中,只要我們掌握足夠的證據,她根本不可能怪罪到我們身上。

如今,各大學院新生入院已經超過一月,按照規定,所有人都要接受皇室任務。

古旭帝國緊鄰北境,只要我們設計逼迫寧鴻去北境執行任務,同時再把訊息透露給月家,月家定會派人去殺寧鴻!”

“去吧,好好安排此事。”定國候揮了揮手,隨後便仰面躺在座椅上,閉上了眼。

待陸晨離開,他眼角又忍不住抽搐起來,暗道:“寧鴻,該死的寧鴻,東林帝國怎就出現如此一個人?此人天賦不凡,足智多謀,卻不能為我所用。

若是殺不死他,定國侯府怕是真的完了……

白靈兒啊白靈兒,你可真是上天的寵兒,老天竟給你派來如此一個得力幫手!”

此時的寧鴻,並不知曉陸晨的計劃。

和古力安在一品香酒樓大吃一頓後,兩人就趕回了天極學院。

古力安死而復生,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一路上,陣陣驚歎不斷傳入兩人耳中。

不過,兩人並不在乎。

這只是熱門話題而已,用不了多久,人們便會忘卻此事。

“寧鴻!”剛進天極學院大門,一道喊聲立刻傳來。

“姚副院長,別來無恙。”寧鴻淡笑回應。

“寧鴻,你……”姚宏林快步走來,剛要說些什麼,突然又止住嘴。

他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古力安。

得知寧鴻殺了古力安,他每日都會在學院門口等寧鴻,想要問個清楚。

如今寧鴻是出現了,可是,古力安怎麼又活了?

姚宏林很困惑,卻也懶得多想,暗道只要寧鴻無事就好。

“姚副院長,你沒事吧?”古力安撓了撓頭,旋即,臉上浮現一抹得意之色,道:“你該不會是發現我天縱神姿,被嚇到了吧?”

“我是被嚇到了。”姚宏林微微點頭,無奈笑道:“若是你再不說話,老夫定會認為是見了鬼。”

緊接著,他又看向寧鴻。

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寧鴻隨手一甩,將一封信箋扔了過去,淡笑道:“這裡面寫著我需要的一些材料,還請姚副院長費心,算是我去闖無極劍塔的獎勵。”

“獎勵?”姚宏林頓時被氣的不輕,吹胡子瞪眼的道:“上次不是給過了嗎?”

“上次只是定金。”

淡淡留下一句話,寧鴻便緩步離去。

“你又要去幹什麼?”姚宏林大叫一聲,趕忙追了出去。

“無極劍塔。”寧鴻淡淡的吐出四個字。

他從未忘記,一個月前,有人闖了無極劍塔後,說劍之一道太過簡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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