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身妖的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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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突然一改憤怒的模樣,乾涸的臉皮微微的顫抖,僵硬的笑了笑:“原來是妖怪,怪不得那麼難對付,不過既然是妖怪也好說了,算起來我們還是同類呢。”

陳輝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誰跟你同類啊,別套近乎。”

我說道:“所以,這就是你的真面目了?”

惡鬼張開雙臂,說道:“沒錯,剛你們看到的那些,不過是我的障眼法。”

陳輝指著自己一身的血,說道:“就是你的障眼法,弄髒了我的衣服,這怎麼算?”

惡鬼無奈的說道:“我剛剛又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陳輝一卷袖子:“你罵人?”

惡鬼說道:“別這樣,我們都是為這個胖小子而來的,別因此傷了和氣。”

我皺著眉頭問:“你想怎麼樣?”

惡鬼笑道:“人是在我的地盤上,本來我準備今天自己動手,可是沒想到你們來了,我就大度一點,他的元氣我拿走一半,剩下的,你們兩個分。”

我搖了搖頭:“你可真是大方,不過,今天這個男人你不能動。”

惡鬼站了起來,懸在空中,衝我們一瞪眼,說道:“你們又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來吸著這個人的元氣的?還是你的意思是沒我的事兒了。”

陳輝說道:“理解能力差?我們說這個胖子你不能殺。”

惡鬼:“為什麼,這是你朋友?”

我回頭看了看一直昏厥的張大壯,說道:“算不上。”

惡鬼又恢復了一臉兇相:“你居然為了一個人類和你的同類鬧掰麼?”

陳輝:“你這麼說,我們很為難的,畢竟收了人家錢的。”

惡鬼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一切,說道:“為了一點錢你就傷害你的同類,你們還講不講仁義道德。”

我罵道:“你一個殺人的,還跟我講哪門子的仁義道德。”

男人惡狠狠的盯著陳輝:”那就是非要為難同類了。”

我擺手笑道:“倒也不是,只要你改邪歸正,怎麼樣都好說。”

惡鬼:“既然你們不給我情面,我們就只好動手了。”

陳輝笑道:“你的情面,幾塊錢一張啊?”

惡鬼說道:“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來,還是兩個一起?”

我們倆一攤手:“無所謂啊,你自己選咯。”

惡鬼盯著我們倆看,我抱著肩膀滿不在乎的站在原地,而陳輝則是伸出手,忘情的挖著鼻孔,惡鬼打量了我們幾眼,心裡似乎打了一下小算盤,然後指著陳輝說道:“那個挖鼻孔的,你來。”

陳輝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老大,你說咱們倆在這裡一站,為什麼選我不選你。”

我說道:“有的人喜歡先打難度大再打難度小的,而有的人則洽洽相反。”

陳輝問道:“那你說我是難度大的,還是難度小的?”

“我覺得,他是看你比較欠揍。”

……

惡鬼一聲怒吼,露出了腐朽的獠牙,嘴裡噴出一股白色的煙霧,雙眼裡流出兩行血,眼底慢慢的變成了幽綠色,機械一般的將頭左右轉著,不停的喘著粗氣,看起來怒不可鄂的樣子。

陳輝:“脾氣挺爆啊。”

陳輝抱著拳把手指關節捏的卡卡作響,冷笑著說道:“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回頭看著我說道:“老大,老規矩,你別插手。”

我們倆的老規矩就是陳輝打架從來不允許別人插手,因為他老覺得一對一公平,而他所謂的一對一其實就是四打一,因為他本身還有三個分身呢

陳輝扭了扭脖子,活似個被鐵鏈束縛的餓狼,迫不及待的要與惡鬼一戰。

就在兩人要打起來了的時候,惡鬼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鋼筆,一揮手,像擲飛鏢一樣扔了出去,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鋼筆已經離開了男人的手,陳輝的反應遠不如我,看到鋼筆還來不及閃躲。

緊要關頭,生死攸關,我急忙捂上了雙眼。

“噗”的一聲,鋼筆硬生生了穿進了陳輝的額頭裡,血飛濺出去,噴出去一米多遠,順著額頭流了下來,身體也往後退了兩步,,眼神變得空洞,虛弱的瞟了我一眼,頭上還插著一支鋼筆,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像一灘爛泥一樣攤到在地上,場面特別詭異,當時就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惡鬼的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微笑。

看到陳輝死了,我淡定的用腳蹬了蹬地上的屍體說道:“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惡鬼冷冷的說道:“接下來輪到你了。”

我笑道:“別著急啊,你們倆還沒打完呢。”

我回頭看著身後點那片黑暗,從那片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影,這個人正是陳輝,身體完好無損,正活動著筋骨走來,他的分身眾多,死了一個,還有成千上萬個,而且哪一個都可以是主體,這就讓陳輝又有一個拉風的特性,不死妖。

陳輝低著頭看著地上已經死了的自己,喃喃的說道:“居然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伸手把屍體頭上的鋼筆拔下來,屍體隨即變成了粉末消散了,然後轉頭幽怨的看著我:“老大,提醒一下啊。”

我無奈了,說道:“你不是不讓我動手麼。”

陳輝可憐巴巴的說道:“我都看見你捂眼睛了,太冷血了。”

我說道:“以咱們倆的關係,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插死麼。”

陳輝說道:“那你就捂著眼不看啊。”

看著他的樣子,我雲淡風輕的說道:“矯情個什麼勁,不就死了麼,死一次就死一次唄,又不會真死。”

陳輝張口結舌的,拿不出理由來反駁我,我在乎自己的生死,卻不會擔心陳輝的安危,並不是我自私,而是個人能力的問題,就好像是把一隻雞跟一隻鴨子同時扔進和裡,然後你只會擔心雞會不會被淹死,不會擔心鴨子的安危……等等,拿雞鴨這個例子和我們倆作比較,好像有些不夠貼切。

惡鬼結結巴巴的說道:“怎麼可能,生死說的那麼輕易。”

陳輝說道:“貓有九條命,你不會不知道吧?”

惡鬼說道:“你是貓妖?”

陳輝柔情的一笑:“不,我是一隻老狐狸。”

……

隨後從胸膛中爆出一團黑影,黑影在空中幻化成一個分身,在一瞬間就跑到了惡鬼面前,不給惡鬼反應的時間,對著他就是一擊左勾拳,惡鬼的身體往後倒,分身順勢揪住他的衣領,輕輕一提,一個過肩摔就扔到了我面前,我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陳輝隨即從地上把他提溜起來,懸在半空中,我看到惡鬼原本蒼白的臉,被陳輝一拳打的變了形,下巴嚴重的錯位,露出森森的白骨,血滾滾而出。

陳輝的分身轉身回來,不由分說,又是一拳打在了惡鬼的肚子上,在他的肚子陷進去一個拳頭印,惡鬼痛的慘叫一聲,要往後倒去。

分身又一把抓住了他,一隻手揪著他的黑袍子,一邊揮舞著拳頭對著惡鬼的臉像搗蒜一般打,惡鬼強忍著疼痛,迷迷糊糊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分身的一條胳膊,乾枯的手指扎進了肉裡,可分身絲毫不為所動,因為分身是沒有痛感的。

知道這樣對陳輝無用,惡鬼又扭動身子扯斷了自己的衣服,這才從陳輝的手裡逃脫出來,接著用力一扯,“咔”的一聲,就將分身的胳膊整個撕扯下來,血朝外面噴灑出來,卻沒能染紅傷口處漏出來的白骨,斷掉的胳膊和陳輝的身體,只剩下幾根不知血管還是筋脈的條狀物連線著,雖然恐怖的事我經歷的多了,可這血腥的場面還是讓我不寒而慄。

惡鬼將條狀物用力一扯,頂了分身一下,身體急忙後退,陳輝的分身雖然沒有痛感,可好端端的少了一條胳膊,還是有點不習慣,在原地踉踉蹌蹌地打轉,男人趁著這個空檔,抓起手裡的胳膊,仰頭往嘴裡倒血,蒼白的皮膚上沾滿了鮮紅的血,男人瘋狂的吸食著陳輝胳膊裡的血。

陳輝一見這種情況,也不由的心疼了起了分身,手還不忘摸著自己健全的兩條胳膊。

陳輝對著失去一條胳膊的分身打了一個響指,分身隨即消散了,背過頭看著我。

“老大,別動手,我要替我那條胳膊報仇。”

我說道:“這是你說的,死了也別怨我。”

陳輝笑道:“哪能啊。”

“你剛剛就怨我了。”

我眼見著陳輝的胳膊在惡鬼的嘴裡變的蒼白,慢慢失去了血色,伸手把變形的臉一掰,”咔嚓“一聲,面目就恢復了原樣,鋒利的獠牙上沾滿了血跡,吸食完血的鬼魂變得更加兇悍了,雙眼發出陰冷的綠光。

恢復了不少體力的惡鬼此刻信心滿滿,這次換他先衝過來和陳輝拼命了,像風一般飄了過來,伸手就掐住了陳輝的喉嚨,陳輝也不含糊,也緊緊的鎖住男人的喉嚨,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把惡鬼的脖子掐的像一個細樹枝一樣,眼睛都凸起來,隨時可能掉下來,可他忘了鬼魂本來就不需要呼吸的,這種招式對鬼魂一點效果都沒有。

兩個人就像是小孩在打架一般,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陳輝的臉漲紅發青,眼看就窒息而死了,忽然兩人的身邊像是吹過一陣風,接著就看到陳輝將另外三個分身召喚了出來。

本來是挺公平的一對一,可現在陳輝的陣容由一個人變成了四個人,戰況瞬間就改變了。

惡鬼看了看周圍的人,咬牙切齒道:“你無恥,有種的一對一!”

陳輝透過一絲氣,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幾個字:“老子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什麼叫一對一。”

他說這話倒挺對的,小時候有人找陳輝單挑,兩人約在學校的衛生間,結果一進去,陳輝就堵住人家的眼睛,把自己的分身放了出來,圍著那個人一通亂打,到最後那個人也找不出來剩下的幾個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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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跟他單挑其實就是一打四。

陳輝連帶幾個分身,一起把惡鬼壓倒在地,一頓王八拳亂打,又一頓亂踩,惡鬼這下子毫無招架之力,只聽見惡鬼在下面痛哭流涕,鬼哭狼嚎的,加上黑袍子剛剛已經被陳輝撕破了,這時候叫一個狼狽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媳婦打老公呢,連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在這場戰鬥中,陳輝一直佔上風,被群毆的惡鬼身體已經被打的不成型了,現在只能抱著頭,蜷縮在地上,陳輝幾個人瘋一般亂揍,邊揍邊喊:“把我的胳膊吐出來!”

終於,惡鬼再也招架不住了,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隨後趴在地上,將剛剛喝進去的血全部吐了出來,到這兒陳輝才罷手,站在那喘著粗氣。

原本兇惡的厲鬼,這時候被陳輝揍得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我的血你也敢喝。”

突然,惡鬼一卷自己的黑袍子,後邊餐桌上的一個杯子從桌子上滑了下來,在地上摔得粉粹,惡鬼的手輕輕一舉,那些摔碎了的玻璃渣子從地上緩緩的飛到了空中,見他手一揮,那些玻璃碴子聽話的衝我們飛了過來。

陳輝見此情形,從我前面順間跑到了我的身後,那一堆玻璃碴子在空中鋪展開來,鋒利的邊緣發射出白光,像是在空中鋪開了緊密的一張網,像我逼過來,看起來我躲不過去。

只好甩動意念,定身術打出去,那一張由玻璃碎片組成的網,在我面前約五十公分的時候靜止不動了,一個個碎片緊密相連,結成了一道牆,被我定在空中,後面的惡鬼似乎沒想到這個結果,身體突然爆成一團黑煙,“嘭”的一聲穿過了防盜門,消失了。

見他跑了,我手輕輕一揮,解除定身術,那些玻璃渣子就從空中自由落體,乒乒乓乓的,全部掉在了地上。

但是這時,我再去發動定身術去抓惡鬼,已經晚了。

陳輝:“什麼情況,被打爆了?”

我:“爆你妹啊,他是跑了,那還不快追!”

陳輝一聽,帶著三個分身就要往外衝,我急忙喊道:“留下一個看著張大壯!”

陳輝這才明白過來,留下一個分身保護張大壯,其餘的和我出門追鬼魂,樓道裡的燈光已經完全完全熄滅了,只透著陰暗的夜色,我們一出來,樓道裡突然颳起一陣狂風,夾雜著砂礫吹的我睜不開眼睛。

陳輝指著樓道裡邊說道:”那小子在那!“

我眯縫著眼看過去,只見那只惡鬼衝樓梯的方向飛了過去。

我們倆以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惡鬼剛剛被陳輝打的破碎,這時候跑出去肯定會吸食別人的魂魄以還原自己的身體,這樓上樓下這麼多住戶,有很大的危險,去晚了說不定就只剩下幾幅皮囊了,我們拿錢捉鬼,可也不能傷到別人的性命,一股壓迫感襲來。

剛追到拐角處,還可以看到惡鬼身後冒著的黑煙,下了樓梯,我急忙甩動意念,但是,定身術打空了。

我們倆只得追到了樓梯裡,剛下到一層樓梯的拐角處,腦子裡突然一陣眩暈,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抬頭瞄了一眼那個“安全出口”的標誌,居然由綠色變成了邪魅的紅色,心裡大叫不好。

腦子裡這樣想,也沒停下腳下的活動,下了一層樓梯,看到樓牌號上寫著4f,又下了一層,樓牌號,4f,我立刻停了下來,伸手拽住了只顧下樓的陳輝。

陳輝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道:“老大,怎麼不下了。”

我說道:“鬼打牆。”

陳輝:“這裡?”

“嗯,剛剛我們已經下到四樓了,可這裡還是四樓。”

陳輝:“那怎麼辦,我們怎麼出去。”

我說道:“等到天亮。”

陳輝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對啊,我在屋子裡還有一個分身呢,我只要把那個分身當成主體,隨時可以出去。”

我一扒拉他的胳膊說道:“你可不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啊。”

陳輝說道:“我得捉鬼去啊。”

“我也有辦法能出去。”

陳輝:“你快說啊。”

我說道:“我的血。”

“血?”

我說道:“你忘了我是誰了,齊天大聖,我的血是帶正氣的,破這個陣法還是沒問題的。”

陳輝二話不說,拽過來的手,就放進了嘴裡,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往外抽,陳輝死命的按住我的手,一口就咬了下來,我就感覺手指一陣刺痛。

“嗷”的一聲就叫了出來,條件反射的我,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接著猛的一抽手,才從陳輝嘴裡搶回來我的手,見手上破了一個口子,我心疼的用手捂住了傷口,罵道:“你瘋了,咬我幹嘛?”

陳輝說道:“用你的血,救我們出去啊。”

我:“那你就咬我啊,知道傷口得多長時間才能癒合麼。”

陳輝一攤手,說道:“沒有體會,我一般都是直接換個身體。”

我心裡咒罵了幾聲,緩緩的掏出那一隻受傷的右手食指,眼見血順著手指已經流到手掌了,心一橫,用力的往地上一甩,幾滴鮮血如雨滴一般墜落。

血剛滴下去,那一小片地面就像是熱油裡滴進去一滴水一樣,爆炸出一些火花,接著整個樓梯裡突然有一道刺眼的白光開始閃爍,周圍的牆壁開始不規則的爆炸,噴射出火花。

我和陳輝連忙捂著眼蹲到了地上,不大會兒,閃爍的白光停止了,我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下樓牌號,一個紅色的牌子上寫著3f。

我笑道:“我們出來了。”

陳輝摸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檢視自己的身體,是否還完好無損,笑道:“還真是,太刺激了。”

我罵道:“還不快追!”

等我們像兩頭驢一樣的跑道樓下的時候,那只惡鬼早已經不知所蹤,我叉著腰環顧四周,也沒能找到一丁點蹤跡。

陳輝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老大,張大壯屋裡有情況,快上來。”說完就消散了。

陳輝的消散,表示那裡的情況需要分身的幫忙。

我抬頭看了看面前的這棟大樓,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下來幹什麼,在屋子裡待著不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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