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殭屍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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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快要走到我們車前邊。

我開門下了車,說道:“你好,請問出了什麼事?”

警察說道:“出了點意外情況,你們是幹什麼的,這個時候下山。”

我說道:“看一個親戚。”

警察說道:“看親戚?這麼晚了他還會讓你下山?”

我說道:“這不明天還上班呢麼。”

陳輝探出頭:“領導,能讓個口子讓我們過去麼?”

警察說道:“不行,我們得保護現場。”

我說道:“通融下吧,都這麼晚了。”

警察:“說不行就不行了,你們還是掉頭上山吧,要不然等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說完轉身走了,陳輝說道:“真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

我轉身坐到車上說道:“這得等多長時間啊?”

江雪說道:“估計早著呢。”

我說道:“那我們怎麼辦?轉身上山?”

張立平說道:“不行,現在去那裡可不安全了。”

“為什麼?”

張立平說道:“其實那個姚老頭是個收魂人,專門照顧一些孤魂野鬼,而現在已經到了晚上,那些孤魂野鬼,就要四處活動活動了。”

我聽他一說才明白,為何剛剛老姚也要趕我們走了。

張立平點了點頭,陳輝一拍方向盤:“得,等吧。”

江雪忽然說道:“又來了個警察,不過他似乎有點奇怪。”

我們抬頭看去,前面的案發現場來了一個身穿皮衣的警察,便服打扮,正在聽別的警察匯報情況,我說道:“看樣子是個領導,我們去找他說說吧,看能不能快點。”於是開啟了車門。

便衣警察也注意到我們下了車,突然皺著眉頭,警覺的看著我們。

看著他酷炫的打扮,我笑道:“喲,這警察夠潮的。”

張立平走了一半忽然拉住我們,“等一下,這個警察不是人。”

陳輝:“你怎麼罵人啊?”

張立平:“不對,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人類。”

我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感覺。”

江雪也嚴肅道:“他的確不是人,根本就沒有心跳。”

張立平說道:“如果沒有生命特徵,那就不是妖。”

我說道:“難道是鬼上身?”

“也不會,你看他腳踏實地呢。”

張立平皺了皺眉:“只怕他比鬼魂要恐怖,我擔心他是殭屍?”

“殭屍?”

張立平點點頭,陳輝說道:”殭屍不都穿著古代的朝服麼。“

張立平眼睛一撇,說道:“你電影看多了。”

說話間,警察已經一個人走到了我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們幾人一眼“你們是什麼人?”

我看他身高和陳輝相仿,棕色的皮衣特別有結實的感覺,皺著眉擺著死板臉。

我說道:“我們是上山來看親戚的,怎麼了?”

“看親戚?”警察突然笑了一下,接著又回覆到死板臉。

“不怎麼,想問你們一些事,你們跟我來。”警察酷酷的說道。

便衣警察衝身後的另一個警察說道:“你們繼續勘察現場,不要放過一絲線索,我等一下就回來。”

那個警察聽完轉身走了,而便衣警察責頭也不回的,一臉高冷的往我們後邊走去。

我小聲說道:“跟他走,看他耍什麼花樣。”

陳輝不服道:“看他那個欠揍的樣子。”

我們跟著他沿著上山的路走,趁著夜色,回頭看去,已經看不到案發現場了,同樣那裡的人也看不到我們了,知道我們面前的警察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戰備狀態,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沒安什麼好心。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心裡一個獲缺的地方,突然被填平了一樣,腦子裡一片舒服,接著腦子裡響起了江雪的聲音:“他想在前方沒人的地方對我們下手,你們小心一點。”

江雪是意念妖,她可以透過意念來透視我們的思想,從而知道我們心裡想什麼,還可以從我們腦海裡刪除掉某段記憶,也可以在我們的腦電波之間進行串聯,使我們可以用心理進行交流,總之,只要是有關大腦的事,就沒有江雪做不到的。

江雪突然喊道:“陳輝,小心!”

雖然還沒有發生什麼狀況,但是我們知道江雪預測了況天的行動,還沒反應過來,便衣警察突然回頭,一個箭步衝了過來,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我只能看見虛幻的身形,陳輝就被一個擒拿手,伸腳一絆,摔趴在地上,便衣警察騎在陳輝身上,伸手從腰間一副亮晶晶的手銬,動作流利的把陳輝鎖上了。

我連忙護著江雪和張立平往後撤,警察覺得已經解決掉了陳輝,轉身就衝我們過來,可他低估了陳輝的能力,這點小貓膩根本束縛不了分身妖,回過神來的陳輝雙手一撤,手銬“啪”的一聲斷開了,屁股往上一頂,便衣警察直接被掀翻在柏油路上,陳輝一個激靈趴了起來,啐了一口唾沫,二話不說就上去。

事情發展的太快了,警察什麼都不說兩個人就打起來了,我護住江雪和陳輝的手也松了下來,反正陳輝打架,在一旁看熱鬧就行。

便衣警察的反應也迅速,翻身就是一個掃堂腿,陳輝直挺挺的摔倒了,看樣子,我都替他疼。

便衣警察趁機衝上去就給了還趴在地上的陳輝一腳,這一腳直接讓陳輝往後滾了三米多,要按常人這一腳下去非死即殘,不過到底是妖怪,陳輝只是皺了皺眉,一隻手撐地又站了起來,臉憋的通紅。

警察說道:“再這樣我告你拘捕和襲警了。”

陳輝不管不問,又掄著拳頭上去了,雖然陳輝自小打架,卻從來沒有學過功夫,不懂得一招半試,靠的就是蠻力和不知道疼痛,和他三個得力的分身。

可這次似乎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便衣警察是個練家子,兩三招下來,陳輝連毛都沒碰到。

便衣警察抓住空擋,一個擒拿抓住了陳輝,接著一攬陳輝的脖子,提膝頂到了陳輝的臉,陳輝身體往後傾去,在危難之際,突然接著慣性順勢又一腳踢在便衣警察的肚子上,一瞬間反敗為勝,這一下的確漂亮,我們仨在一旁都讚歎不已,連忙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陳輝這下站在那不打了,一臉痴笑的看著我們,享受著我們的讚譽。

回過勁的便衣警察衝過來一個漂亮迴旋踢,上一秒還在嘚瑟的陳輝,直接被踹飛在一旁的山體上,震落下一些碎石。

陳輝擦了擦嘴角的血又站了起來,便衣警察一皺眉:“挺抗揍啊。”

陳輝罵道:“不要臉,搞偷襲。”

說完從地上摸出起一塊石頭,在手裡顛了一下,砸向便衣警察,便衣警察一個側身,就閃過了那塊石頭。

可再一回頭,哪知道這一招只是虛張聲勢,陳輝又舉著一塊石頭衝到面前了,這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擋,陳輝一個騰空,揮舞著手裡的石頭砸向了便衣警察。

石頭正砸在頭上,巨大的衝勁兒把石頭撞的粉碎,如噴泉一般的血湧了出來,在強的體格也受不了這樣,便衣警察抱著噴血的頭癱倒在護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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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你這下手有點狠吧。”

陳輝說道:“該,讓他嚐嚐被偷襲的滋味。”

我正要上前檢視便衣警察的傷勢,沒想到他居然又從新站了起來,我們幾個一看,這兩人的實力的確不相上下。

雖然站了起來,血還是一直噴著,頭上凹進去一大塊,樣子像是恐怖片裡走出的變態殺人狂。

我們一直盯著傷口,血突然不噴了,傷口似乎也在發生著變化,到最後便衣警察抹去臉上的血,透著月色,我們看到了一顆完整的頭,冷笑著看著我們

陳輝驚訝的說道:“自愈能力?”

張立平說道:“他是殭屍嘛。”

便衣警察突然看著張立平,似乎沒想到身份被戳穿了。

但這時顧不得其他了,因為陳輝的攻擊又到跟前了,我覺得這次又是一場惡戰,於是護著江雪和張立平往後退去。

便衣警察一低頭,躲過了陳輝的一拳,一個上勾拳打去,我們只聽到一聲悶響,接著從陳輝的背後穿出一條胳膊,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他居然一拳打穿了陳輝的胸膛。

陳輝的體格我是知道的,雖然不是刀槍不入,但也是堅如磐石,而這個殭屍居然一拳就打穿了陳輝的胸膛,這倒讓我有些吃驚。

此時的陳輝再也沒有力氣反扛了,看起來像是背上長了一隻手,一動不動的趴在便衣警察身上,嘴裡支支吾吾的似乎在說些什麼,便衣警察冷冷的說道:“這是你逼我的。”說著抽出了胳膊,失去支柱的陳輝跪倒在地上,穿過身體的洞。

雖然現在陳輝現在狀況極其慘烈,可是我們知道,他根本無任何危險,只需要召喚出一個分身,這就像是抽刀斷水,水更流

陳輝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麼?”

身邊捲起一陣凜冽的風,兩人身邊出現三個虛晃的黑影,分身瞬間圍住了便衣警察,這下換他驚呆了,張著嘴,看著面前的四個人不知所措。

受傷的陳輝變成分身消散了,隨即又出現一個完整的分身,後退了幾步,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接著吐出去,手插著口袋,輕蔑的看著況天,我看著他,背影有一點山雞的味道。

“打。”

陳輝口令一出,三個分身長牙舞爪的衝了過去,警察伸出胳膊擋住了一腳,小腹上卻挨了重重的一拳,剛想抓住一個分身,頭上又被來上一拳,這正是猛虎架不住群狼惡,好漢經不住破鞋多。

我們這時候越發覺得沒意思了,本來你來我往,見招拆招戰況挺激烈,這會兒倒成了小流氓打架了。

陳輝叼著煙在後面叉著手後邊站著,跟我們一起看熱鬧。

警察抗住分身蠻牛試的攻擊,伸手揪住了一個分身的衣領,用力一甩,分身的雙腳離地,以警察為圓心旋轉了一圈,我們也沒想到他的力量有如此巨大,其他兩個分身都被撞翻在地上,緊接著一股做氣,抓著分身衝陳輝扔過去。

陳輝看著飛過來的分身,緊張的一閉眼,嘴裡的煙也掉了下來,雙手急忙護住臉,我們仨也為他捏了一把汗,分身在接觸他的一瞬間,突然全部都變成了粉末消散了,並沒有砸到陳輝,這才松了一口氣。

立刻大喊:“老大,不打了。”

聽到這兒,我立刻一打響指,甩動意念,如風吹落葉一般,優雅而自在,警察便如如石頭一般呆滯在那裡,瞬間解決掉。

陳輝拍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差一點晚節不保。”

江雪喊道:“那叫小命不保。”

我走上前問道:“你剛剛怎麼想到先護臉的。”

陳輝摸著頭憨笑道:“臉最重要不是麼。”

張立平說道:“對你來說不重要。”

陳輝說道:“你也好意思說我?”

……

我走到警察面前,看著他兇惡的目光和嘴裡的兩顆牙,我說道:“這玩意兒有這麼厲害?”

陳輝皺著眉說道:“鋼筋鐵骨一般。”

張立平從懷中的包裡翻出一把金錢劍,搖搖晃晃的走到警察的面前,我這才想到他那包裡裝的都是道家用的法器。

“你幹什麼?”

張立平舉著金錢劍說道:“他是殭屍啊,我當然得幹掉他。”

江雪說道:“他現在是個警察,你殺掉他,我們都說不清了。”

張立平點點頭:“這倒是,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放任他不管吧?”

我問道:“說到底,這殭屍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

張立平一副導師的模樣普及道:“一般來說,有的是經過屍變變成了殭屍,而有的則是中了屍毒,雖然變成了殭屍,可意識還在,不過這種機率非常小。”

陳輝指了指況天:“比如說他?”

張立平點了點頭。

我說道:“不如清除他的記憶,我們走就好了。”

江雪說道:“這,不好吧。”

我思索了一陣,點了頭,接著說道:“陳輝,你先按著他,我們跟他談判。”

陳輝和分身走過來,抓著肩膀,按著頭,用力的壓著他,然後衝我點了點頭。

我意念一動,解開了他的定身咒,便衣警察回過神來,立即想掙脫,可感覺身上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抬頭一看,陳輝的四個分身死死的摁著他,動彈不得。

警察看著我們,怒吼道:“放開我!”

我沒有理他,伸手摘下他的胸卡,看了看:“況天,況警官。”

況天吼道:“你們這些妖怪為什麼要殺人。”

我抬頭看了看張立平,張立平攤攤手:“殭屍的鼻子很靈,聞得出來你身上的妖氣,所以他知道你們是什麼。”

我回過頭一臉茫然道:“你可能誤會了,殺人的不是我們。”

況天:“你拿什麼證明?”

陳輝說道:“你小子又拿什麼證明就是我們殺得?”

況天說道:”那死者分明就是被死物殺掉,這荒山野嶺的,除了你們還有誰?“

到了這個時候只能搬出身份了,我起身帶著一臉自認為完美的微笑道:“我可不是妖怪,我是齊天大聖轉世,渾身正氣,不可能殺無辜的百姓,而且,我們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自認為我齊天大聖的身份,在三界內還是有一定的威信的。

況天白了我一眼,:“我呸!”

我一看這個上火了,捲起袖子就想上去揍他。

張立平走了過來,手裡舉著金錢劍:“我證明給你看他是齊天大聖。”

說著拽著我的手,一口咬了上去,疼的我叫了起來,血順著手指頭流了下來,開口罵道:“張立平,你咬我幹嘛?”

張立平說道:“齊天大聖的血帶聖光,對陰物有剋制的作用。”

說完拿著我的手指,往況天臉上一甩,“撕”的一聲,像是燒紅的鐵塊扔進水池裡的聲音一般,臉上的一小塊皮膚像是被燙傷了一樣,況天疼的緊咬牙關,身體卻抽抽起來。

張立平笑道:“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到痛感吧?”

陳輝問道:“他沒有痛感?”

張立平一臉自豪道:“廢話,你身體都僵了還有感覺啊。”

我把手指頭含在嘴裡,嘟嘟囔囔道:“非得以這種方式證明麼?前兩天剛被陳輝咬了一口。”

況天說道:“就算是這樣,又能證明的了什麼?你們畢竟不是人。”

我嘆息了一聲,”得,我的血白流了。“

江雪抱起肩膀,冷冷的說道:“可你也不是人,對吧?殭屍先生。”

說這話的時候,江雪額前的一縷髮絲垂在臉上,眉頭微縮,讓人有點畏懼的美,頗有點冰山美人的氣勢,陳輝完全看傻了。

況天也皺了皺眉,默默不語。

江雪說道:”既然都不是人類,就別搞種族歧視了。“

況天只是看著我們,依舊沒有說話。

江雪說道:“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事情就已經發生了,因為你的手下不肯放我們通行,所以才在這裡等的,如果人是我們殺的,我們何必在這裡等呢?。”

況天說道:“死者不是被人殺的,脖子上被咬了個口子,失血過多而死,所以我才懷疑是你們。”

看到況天聽完江雪的兩句話脾氣就有些平和了,我一個箭步衝上去:“你小子,我血流了都沒用,女的說幾句話你就消除對我們的誤會了?”

江雪:“既然這樣,你不如聞聞我們嘴裡有沒有血腥味?”

陳輝笑道:“你以為他是狗啊,什麼都能聞出來。”

況天不服氣的說道:“我能聞出來!”

我們幾個愣了三秒,接著笑了出來,陳輝說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狗啊。”

況天低著頭,臉上一赤一紅的,江雪說道:“那就這麼辦了。”

我大手一舉:“這個方法我不同意,我剛剛才吸了自己的血。”

況天:“我分的出來你血的味道。”

既然如此,為了證明我們的清白,只好使用這個辦法,於是我和張立平,挨個的往況天臉上吹氣,江雪也走過來,彎下腰正打算吹氣,陳輝不幹了,“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況天也不好意思了,低頭說道:“你就不用了,你的嘴,沒傷口那麼大。”

陳輝放開況天,居高臨下的說道:“姓況的,我中午吃的炸醬麵,兩瓣蒜,沒漱口沒刷牙,你還聞不聞?”

況天抬頭看了看陳輝,依舊冷冷的說道:“我是個警察,當然要聞。”

陳輝說了一句“那就好”,收起肚子,氣沉丹田,猛吸了一大口氣,“哈~”的一聲吹在況天臉上,接著就聽到況天彎腰咳嗽的聲音。

陳輝把分身收了起來,揉了揉鼻子,”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好警察的份上,剛剛那一摔,我一定得還回來。“

張立平說道:”這山裡的孤魂野鬼是不少,不過到不了殺人的地步。“

況天皺了皺眉,看著我們幾個:”這件事和你們沒關係,我處理好現場就讓你們走,不過我以後會注意你們,一旦你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把你們抽筋斷骨。“

陳輝一抱肩膀:“你想怎麼樣。”

我們幾個相識一望:“不行,如果是普通案件,我也就不管了,既然是死物,那我們就得抓住他,不讓他再害人。”

況天冷冷的說道:“這我自然會做到。”

陳輝鄙夷道:“你有那本事麼?”

況天轉過頭堵上鼻子:“要不是你們的妖氣太大,遮蓋住了他的味道,我早就找到他了。”

陳輝拉著自己的衣服聞了聞:“沒啥味道啊,我一天洗四次澡。”

況天說道“沒用的,你骨子裡就帶著那種氣味。”

陳輝說道:“那要不要我抽出一根肋骨給你聞聞?”

我急忙道:“別!”

江雪說道:“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殺人兇手,否則,這山裡的住戶就危險了。”

張立平從一邊衝出來,拍著胸脯自告奮勇道:“我可以找到他,只需要看看屍體。”

我說道:“況警官,看情況您一時半會也不好找那個東西了,不如我們幾個幫幫你。

陳輝說道:“要不是我們心腸好才不管你這些破事呢。”

況天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我們的提議。

我們跟著況天再次來到了案發現場,地上有輪胎滑行的痕跡,車窗被打碎了,地上有零星的血跡,整個車門是被生生拽開的。

車裡的情況更加慘烈,到處都是血跡,死者直挺挺的躺在座椅上,雙手緊握,眼睛死死的瞪著,看得出來死前很是驚恐,臉色蒼白,脖子上被咬破了一個口子,看樣子血是被吸乾的。

我們一邊觀察,況天摸著下巴在一邊給我們解釋案情,“死者是恆通集團的董事長萬建軍,我初步認定那東西當時在路中間攔下這輛車以後,破壞掉車門,在車內將死者殺害。”

江雪若有所思道:“手段這麼殘忍,我們得儘快找到他才行。”

張立平看了看傷口,有些地方已經發黑了,說道:“這像是殭屍咬的啊。”

聽他說完,我們全部回頭盯著況天,況天叉著腰不服道:“看我幹嘛,難道還會是我殺得他?”

這時,有一輛奧迪越野車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女人顧不得太多,下車便嚎啕大哭,“建軍啊,你怎麼就忍心丟下我們孤兒寡母一個人走了。”

況天聳聳肩:“看樣子是死者的家屬來了。”

女人的小夥子拉開警戒線衝了進來,幾個警察立馬上前阻止他們,女人哀求道:“死者是我的丈夫,讓我看他一眼吧。”

張立平從包裡拿出一個羅盤,幽幽道“好可憐,我還是幫你們找找兇手吧。”

陳輝湊到一旁,看著張立平擺弄著羅盤:“你這玩意靠譜麼?”

張立平脖子一硬,我這就給你們開開眼,彎角在地上蘸了一滴血,用手按在羅盤上,接著閉起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在羅盤上畫了一個符號之後,羅盤的錶針像瘋了一般迅速旋轉起來,任憑怎麼晃動都停不下來,張立平也被驚呆了,不停的唸叨:“怎麼可能,這東西壞了?”

陳輝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這玩意不靈。”

張立平像個鬥敗了的公雞,一言不發的躲到一邊,沮喪的蹲在地上擺弄起羅盤了。

況天無奈的擺了擺手,一個警員帶著女人來到了死者旁邊,女人啜泣著,看了車裡的死者一眼,或許是太過痛苦,也或許是被血腥的場面嚇到了,哀嚎了一聲暈了過去。

她身後的兒子立刻衝過來抱住他母親,痛苦不已。

看到這場面我的心也酸了,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生離死別,我們都沉默了。

正當這裡的人都沉浸在悲痛中的時候,旁邊的山體上傳來物體下落的聲音,我抬頭一看,一個黑影上邊跳了下來,向那對母子衝去,我一猜就是剛剛殺人的死物,來不及考慮太多,急忙的甩動意念,定身咒像一顆子彈一樣劃破了周圍的空氣,打中了那個黑影,瞬間,黑影保持住姿勢被定在那裡。

我稍稍松了一口氣,定睛一瞧,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臉上被劃開好幾個深深的口子,猙獰的面目,凸出的眼球,齜牙咧嘴樣子像是電影中跑出來的活死人。

眾警察顧不得那對母子了,掏出槍對著跑過來的活死人。

張立平扔掉了羅盤,站起身來跑到我們身:“殭屍?”

況天皺眉道:“殭屍?”

張立平從包裡摸出來一把金錢劍,緊緊的攥在手裡:“沒錯,不過他跟你不一樣,他現在是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除了我們幾個以外,其他人都被這怪物嚇傻了,誰都沒有見過這東西,那對母子這時全都被嚇攤過去了,周圍的警察哆嗦著舉著槍,不停地看周圍的隊友。

這時,走屍的身體又動了一下,我以為我眼花了,因為剛剛定身咒明明定住他了,按道理是不可能繼續行動的。

可是我錯了,殭屍突然間像是掙脫了定身咒一般,咆哮了一聲繼續往前衝去,我正懷疑我的定身咒失效了,周圍的警察在同一時間開槍了,子彈打在殭屍身上,濺了一地的血花,可殭屍絲毫不顧及,繼續衝著那對母女前去,來不及的多想,我又發動一次定身咒。

這次我確定了定身咒打中了他,走屍呆在原地一動不動,但僅僅過了三秒以後,它又掙扎著活了過來,一個箭步衝到面前的一個警員身邊,抓著警員的肩膀,往旁邊一推,警員慘叫著被扔到了旁邊。

這次我確信了,我的定身咒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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