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 蘇行首你也不想讓貴恩主知道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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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本真走後,風沙仍舊留在北莊過夜。

沒有另找地方,就在蘇冷那裡住下了。

因為惦記順風號的事,晚上睡得不沉。

大約深夜,被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吵醒。

嚴格說起來,其實是張星雨先被吵醒。

她擔心吵醒主人,所以悄悄起身檢視。

現下已經入冬,都快過年。

嶽州再熱,這會兒也冷了。

何況北莊臨水,房內又未設燎爐。

被窩掀個口子,冷氣便嗖嗖襲肩,暖香則跟著洩走。

風沙睡得不太熟,立時半夢半醒。

反手拖抱溫潤如玉的美胴,閉著眼睛尋著香源觸嗅。

皺著臉胡亂深埋,擺著頭左右亂蹭。

鼻腔內哼哼唧唧,喉嚨裡含含湖湖。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張星雨低首就耳,以唇蹭觸,把事說了。

看似親吻,又似呢喃。

好像溫柔地抱住主人的神魂,耐心且小心地勾引著慢慢回神。

風沙漸漸睜眼,也聽清了隱約朦朧的抽泣聲,是從外間傳來。

連哭聲都好聽到繞樑,顯然是蘇冷。

風沙想了想,把兩條胳臂從暖和的被窩裡硬抽到了被子外面。

聞絃音,知雅意,張星雨趕緊從熏籠裡取來衣物給主人披上。

反正是見蘇冷,所以只取了件外袍,幫主人裹緊些也就是了。

她也只是麻熘地披了件外衣,剛剛及臀,兩條長腿支愣的很。

赤足踩地,腰如束素。

那弧度,正好合適放掌一握。

風沙自然而然地伸手握扶之。

他和蘇冷住得連廂,蘇冷住外面,他住裡面,一推門就到了。

房門與臥榻隔著屏風,如果蘇冷在床上哭,裡間未必聽得見。

然而蘇冷並未睡下,伏在梳妝檯上哭,梳妝檯正對著內廂門。

內外廂本來就是連通的,房門就是個紗簾,還沒有紙湖的厚。

聲音也就透進去了。

蘇冷哭得十分投入,連風沙和張星雨走到身後都沒有察覺到。

風沙怒了努嘴,張星雨伏過去耳語。

蘇冷一下子驚醒,豁然站起來,轉過身、抹著淚,矮身下拜。

風沙沒問她為什麼哭,問道:“那個誰呢?”

問得是蘇冷的丫鬟,應該陪在蘇冷身邊的。

蘇冷道:“關姐有傷在身,晚上有些不便。”

風沙微微一笑,邀請道:“陪我坐會兒?”

蘇冷略顯紅腫的美目中透出驚喜神色,咬唇道:“聽說後面有個溫泉……”

風沙啞然失笑,回應道:“那就去泡泡。”

於是,正在樓下打瞌睡的小白被張星雨迅速搖醒,趕去溫泉準備浴湯。

徐十三沒有撒謊,確實是把蘇冷當貴客供起來的。

安排的住所,就是北莊最好的地方。

溫泉就在蘇冷所住小院的後面,之間有廊道相連。

還有另外兩條廊道通往別處,曲曲折折看不見底。

張星雨見這裡環境複雜,立時拉著小白仔細詢問。

後院溫泉一共有大小三口,彼此間有植物隔離開。

看著挺私密,實際上防君子不防小人,並不安全。

雲首領離開時又帶走些人。

主人身邊現在只有十二人,分三班倒,一班四人。

當下僅僅兩名劍侍跟來溫泉,她感覺捉襟見肘。

風沙不關心這些,直接帶蘇冷下溫泉。

反正他只穿了一件外套,直接當浴袍。

蘇冷比他風沙穿一件,可是凡沾水之處,立時透沒。

她好像全無所覺,矮身撩水,沒透之處也被撩透了。

進而返身往風沙的身上撩水,邊撩邊笑,咯咯有聲。

風沙覺得有趣,做模做樣地回撩了幾下。

這一下彷彿點燃了什麼,蘇冷合身撲到了風沙懷裡。

仰著被紅撲的臉蛋,含情脈脈地凝視。

雙手則在熱力蒸騰的霧氣中尋摸腰帶。

風沙並未阻止,只問她剛才為什麼哭。

蘇冷那雙纖手頓時一僵,以撒嬌的口吻,似嗔似怨道:“你一來就睡了我的房,睡了我的床,卻不睡我。你說哭什麼,人家好歹是行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風沙噢了一聲,坦誠道:“倒也不是我坐懷不亂,只是這事我說了不算。”

他玩自家美婢沒問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永寧頂多擔心他身體吃不消。

碰外面的女人,那就得永寧同意了,尤其是青樓女子。

這不是怕老婆,這是尊重夫人。

蘇冷怔怔打量他幾眼,突然鬆開解腰帶的雙手,譁啦啦挾水帶霧地上岸。

風沙正奇怪呢!蘇冷在他身後坐下,兩條腿從後面伸到溫泉裡把他夾住。

雙手推按肩頸,還挺賣力的,手法也不錯,起碼認穴很準。

風沙舒服的哼哼有聲。

溫泉的熱力蒸騰蘇冷的體香,在鼻腔中繚繞,滋味挺特別。

這丫頭確實討人喜歡。

不在別的,就在懂事。

這時,張星雨送來茶水點心,人下到水裡,擁到主人懷裡。

亦如剛才蘇冷那副樣子,只是沒去解腰帶,就喂主人吃喝。

風沙對張星雨當然不用坐懷不亂。

被溫泉的熱力一撩,正血脈僨張,開始亂來。

張星雨忽然僵了一下,扭頭冷視,正好對上屋頂一雙眼睛。

這一驚非同小可。

隨行的兩名劍侍被她安排在外圍巡邏。

沒想到居然漏了空當,讓人潛到附近。

這是她的失誤。

風沙感到張星雨身體變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看上了房頂。

張星雨想要躍出溫泉,卻被他攬腰按住。

這丫頭穿得本就不多,泡著溫泉自然溼噠噠,又被他動了幾下。

這一躍上去,鐵定春光畢露。

張星雨不敢抵抗主人,身子立時酥了,兩條腿也變得軟綿綿的。

屋頂那人發現自己行藏敗露,居然沒逃,反而施施然一躍而下。

一來就自報家門,“貴客臨門,衛傑忝為大橋幫執法,滄浪居客卿,居然不知,更未見禮,還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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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目光在蘇冷和張星雨的身上貪婪地掃來掃去。

熱似烈火,熱到可以把兩女身上單薄的衣物徹底燃光那種。

他已經看了半天了,怎麼看都看不夠,離得多近都覺得遠。

否則以他的輕功,沒那麼容易被發現。

小白聽見聲音,從廊道快奔進來,慌張道:“衛少俠,你怎麼在這裡?”

“你家小姐不見我,她的朋友不讓我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見不得人。”

衛傑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想到豔絕嶽州的蘇行首竟然也養面首,嘿嘿,還跟人共侍一夫,蘇行首你也不想讓貴恩主知道這事吧?”

他畢竟離得遠,只看到三人做什麼,聽不到三人說什麼。

先入為主,自以為是了。

傳聞,蘇冷是連著兩任嶽州刺史的禁臠,至今地位不減。

大家自然而然認為蘇冷也是現任嶽刺史或陳軍使的禁臠。

而風沙,顯然更像個小白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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