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惡棍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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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痴當著眾人面前,放出狠話來,張嘴閉嘴,只有一個字——殺!似乎片刻之間,就能將小個子捏死,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輕蔑程度,令人髮指。

眾人笑得人仰馬翻,均想:“這個傻子,到底是誰,真以為自己是黑白無常了,說殺誰,就殺誰,說讓人什麼時候死,人什麼時候就死,好不霸道。”

見他高高壯壯,似有力無腦,眾人笑了一陣,真不好再說什麼。

陸謙玉則為這些人的無知感到擔心,別人不清楚武痴的實力,尚有原因,陸謙玉與他交過手,擋不住三招,此人武功毫無路數,頗為怪異,武痴能力所至,當真是要殺就殺。

小個子驚嚇之餘,開口笑道:“你這漢子,分明就是當著天下群雄對面,羞辱於我,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引你這麼大的仇恨,你不妨實話實說,是不是我調戲了你的姐姐,還是霸佔了你的妹妹?”

武痴口才哪有這小個子靈活,氣的漲紅了臉,說道“俺···俺···,讓你過了今晚,明天,俺讓你沒命可活!”

小個子嘿嘿笑道:“什麼明天不明天,你有什麼不滿,那就發作吧,我孫不才,行走江湖也有許多年了,從未聽說那個英雄好漢是給人幾句話嚇死的,今日在場的,都是江湖中的豪傑,容不得你在東丘山上放肆,你說給眾人聽聽,給天下人評評道理,你說我見色起意,害了人家姑娘,證據就是你看見的,誰道你是不是口若懸河,在這裡汙衊與我?”

陸謙玉看了小個子半天,只見到這個人,尖嘴猴腮,瘦不拉幾,小眼如豆,生得一副壞人樣,平心而論,他與武痴儘管不熟悉,更相信武痴說的話是真的,這人肯定是害了無辜人家的性命,武痴才這般動怒。

觀禮臺上,徐久合仍在發表慷慨激昂的講話,這一片卻是誰也沒聽此類冠冕堂皇的聲音。

武痴是個固化之人,給小個子三言兩句,逼得說不出話來,仍是不打算動手。

孫不才逢人就問:“你見過天下還有這等冤枉之事嗎,我說你殺了人,你就殺了人,有沒有這個道理,有沒有這個道理?”

給他提問的人,無不傾向孫不才,點頭說道:“這漢子,腦袋不靈,這種人,幹嘛與他一般見識,全當沒聽到就是。”

“有趣,有趣得緊呀,莫不是你不知什麼時候,得罪了他,他要在天下人面前,讓你出醜?”

“沒什麼好看的,東丘派掌門人正在說話呢,大家夥忘了這茬,還是專心聽說。”

正當眾人將矛頭直指武痴的時候,一人突然說道:“各位的意思就是說,這位孫兄沒有殺人丈夫,奸人妻子,害人家庭了嗎,你們可曾看見了,你們說沒殺,那就是沒殺,誰能給這個孫兄擔保,那就站出來,讓我瞧瞧,嘿嘿。”

眾人聽之,齊往陸謙玉這邊看過來,武痴隨之轉頭,對這邊點頭示意。

“若是孫兄殺了人,站出來

的那個人,定是他的同夥,常言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又有什麼好說,這位兄弟說明天再算賬,可有些賬,等不到明天了。”

孫不才勃然大怒,喝道:“兄弟,怎麼稱呼?”

浪流高舉酒葫蘆,灌下一大口,罵道:“他媽的,什麼世道,好人先死,壞人獨活,好好的一個武林大會,來的盡是一些酒囊飯袋,三教九流,我看這大會也不過如此,不如散了,回去喝酒。”

“你在胡說什麼?”

“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三教九流,你說的是誰,這位兄弟,可不要指桑罵槐,敢問你叫什麼?”

數十人,登時大怒,將視線轉移到浪流身上。

浪流打個酒嗝,冷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浪流大爺,至於我說的是誰,沒有指桑罵槐,勞煩在場的各位,對號入座。”

適才,浪流聽著,越聽越怒,聽孫不才口舌如簧,要將黑的說成白的,更加不能自抑,便要給武痴出頭,他平時傲慢管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何況是一些是非不分的蠢貨?

孫不才上下打量浪流,眼珠子瞟了瞟陸謙玉,哼道:“浪兄,你好大的口氣,是要跟在場的諸位為敵嗎?想必浪兄手上,是有過人的本事了,所以才不把天下群雄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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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流道:“真英雄,怎可放在眼裡,那是要放在心裡的,要受我膜拜的,只怕是這英雄是假的,只配放在我的屁股下面。”

孫不才笑道:“浪流果然是一號人物,本事高超,小弟可對付不了。”說著,臉上略帶鄙夷之色,陸謙玉見之,心想:“這人,號稱什麼六面八方,想必也有所手段!”連日以來,陸謙玉見過了不少當世高手,一時間也不敢小覷了對方,按理來說,此事與自己無關,可一想到武痴所說,此人傷天害理,陸謙玉心中頗為不爽,身為陸家後裔,武林豪傑,自然不能視為不見,方才即便浪流不站出來,他也要站出來替人找回公道。

浪流冷笑道:“本事呢,沒有多少,但鋤奸是足夠了,這位朋友要明天才能殺人,可我浪流隨時隨地都能殺人,你殘害無辜,害人家破人亡,偏生一副好口才,能把黑說成白,我不跟你說,殺了你怕髒了我的手,你還是自裁吧。”

孫不才咦了一聲,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浪兄,是要吃定我了?”

浪流做個請的手勢,舉步往場外走去,這裡距離門口不遠,說道:“這邊走了,要殺你,怕髒了地方,好好的一個比武大會,若給你這種人的血,玷汙了,那可不好。”

孫不才倉啷拔出腰下彎刀,怒道:“不識好歹,我就來領教兩招。”說著,身子低下去,左手抄起椅子,呼的一聲,扔過來,這一手,帶了少許內力,那椅子轉瞬即至,當真是快。

浪流側面躲過,接著瞪了他一眼,笑道:“著什麼急?”

椅子直砸浪

流腦後兩人,那兩人避開後,椅子碎成了幾瓣,那兩人怒不可支,剛要叱喝,只見孫不才,彎刀反射銀光,快步跟上,一刀往浪流左肩皮下。

當時四周人數眾多,大家夥擠在這裡,一時難以退卻,這一刀即便不砍中浪流,刀鋒之鋒,便也會讓其他人受傷,眾人無不責備。

“這裡是會場,各位好不給東丘派面子。”

“要打,便出去打。”

“哎呦,他媽的,砍中了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浪流見到刀來,不躲不閃,只平平推出酒葫蘆,雙足跟上,左手成爪,右手成掌,抓他喉嚨,打他的腋下,這兩招,均是《拂雲手》之中的精妙招式,力道用的不大,只求囚住對方,不求直接殺了,酒葫蘆所發雖然輕鬆,但去勢極快,孫不才衝的又猛,那裡躲的開,一時正中鼻頭,將一個高鼻子,砸了一個大坑,登時鮮血長流,噴上了不少人的身上,孫不才受痛,來不及檢視傷勢,見浪流踏步而來,當即變招,彎刀橫在胸前,浪流忽然抓向他的胳膊,輕輕往外一代,避開刀鋒,一掌打在他的右肩腋下,孫不才哎呦叫了一聲,彎刀脫手,浪流順勢結果,砍向孫不才的脖子,孫不才自知兩人武功相距甚遠,無論如何避不開這一刀,只好閉目待死,只敢脖子一陣冰涼,刀貼在皮膚上,竟是沒有砍下去,浪流要讓親口承認殺了人,沒有選擇一刀結果了他,他掌法精妙,用力剛巧,刀法更是不差,要斬孫不才的胳膊,那就不回斬他的肩膀。

孫不才嚇得臉色蒼白,喝道:“來呀,動手啊,一到殺了我。”

浪流冷冷笑道:“殺你不費吹灰之力,只怕髒了我的手,我要讓天下人看看你是什麼嘴臉。”

浪流躲開椅子,欺身上前,奪刀治敵,這一手,當真是快如閃電,看的在場人,暗暗敬佩,又見孫不才偷襲,無人不對他鄙視,不禁都信了武痴所說,這孫不才濫殺無辜,當真是該死。

“就憑閣下這幾手功夫,還敢來到東丘丟眼顯眼?”

“好一個六面八方,孫不才,你還不把你犯下的事情,從實招來?”

“此時既然在東丘地界發生,當上交給東丘派處理。”

孫不才四下一看,罵道:“你們說什麼啊,幾隻眼睛看見我殺了人,牆頭草,順風倒,一群欺世盜名之輩,那有幾個正人君子?”

“混蛋,你罵誰?”

“再說一個,我看看。”

“他媽的,這小子信口胡謅,虧得我剛才還相信了他沒有殺人,現在看來,那人就是他殺得,瞧他做的好事,不可原諒。”

一時間,場面暴動,有幾個人衝過來,對著孫不才拳打腳踢了起來。

浪流放下彎刀,退到一邊,只見孫不才給幾個人圍在中間,這些人下手極中,只幾下,就給孫不才打的昏厥了過去,待得陸謙玉驅散眾人,那孫不才已經七孔流血,轉眼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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