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重要的問題是怎麼樣把我們的想象力和我們的實際工作緊密的聯合起來……”
兩個教授你一句我一句，看起來是在稱讚張凡，實際上是在對他進行委婉的批評。
如果兩個人不是端著張凡的飯碗，此時此刻早就哈哈大笑了。
張凡當然能聽得出這兩個人說話當中的味道。
可以，說他們的反應是正常的。
“你們二位教授都是採用科學的辦法，你們的出發點是生物科學，這個我承認也佩服，現代科學必然是十分嚴謹的，而我的想法用現代科學的觀點來看，確實有些不著調。”
“哪裡哪裡！”
“著調，著調！”
兩個教授擔心張凡尷尬，急忙給他打圓場。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好心，張凡已經心領了，他還要繼續發揮自己的科學夢想：
“生物科學和中醫科學應該是並不矛盾的，這兩者有不同的途徑來實現同樣的科學目標，我國中醫科學博大精深，其中有些深奧的道理，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張凡道。
“那是自然。”
“對於中醫，我們也是佩服得緊。”
“相當尊敬，仰止而己。”
兩人顯得十分謙虛，但是從他們口氣當中也看出了對中醫的不太相信，尤其是對張凡所說的夢想。
張凡從懷中拿出一隻小瓶子。
瓶子裡面裝了一點點綠色的汁水。
這是他用一片仙侏翠嫩壓碎，然後加了礦泉水，又在上面加了三道巫育咒而成的。
“這是我最近研究出來的一個中醫處方，用這個神水仙汁，可以促進鹿茸的生長，按照中醫理論來說，它應該在一個時辰之內就使鹿茸長到三寸長。”
兩位教授臉都綠了！
吹牛可以，但不能這樣吹牛啊！
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多麼的腦殘，才能做得出來！
“張總，您的想法做一種試驗的思路，是完全合理的，”
“沒問題，大膽試一試，失敗沒關係。任何科學實驗都是從失敗開始。”
“失敗是成功之母嘛。”
張凡點了點頭，“當然要試一試。”
說著，從提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把綠汗倒進礦泉水裡，搖了搖。
礦泉變成了淡綠色。
很極漂亮的綠色，像是媳婦跟別人劈腿之後，男人頭上的顏色。
張凡取過給鹿餵奶的奶瓶，把綠水倒進去。
然後，一隻一隻，給每只鹿都喂了幾口。
一瓶綠水，完全喂乾淨了。
“好了，我們可以耐心等一下，一個時辰之後，我再過來看看。”
張凡說著，便和兩個教授告辭離開了養殖場。
三個人坐車來到苗木基地外不遠的一個大飯店，張凡叫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飯菜。
“來，兩位教授，你們工作辛苦了，讓我敬你們一杯！”
張凡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位教授都沒有什麼酒量，只是象徵性的喝了一口，“張總，謝謝張總這麼豐盛的款待。”
張凡道：“你們兩位有那麼高的社會地位，還能屈尊到我的公司來，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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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張總求賢若渴，禮賢下士，作為大集團公司的老總，從來不把我們當下屬職員看待，我們工作的很順心！”
張凡笑道：“尊重科學，尊重知識是當今社會發展的趨勢，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這句話永遠不會過時。我們公司要發展，必須有一個強大的智慧團，擁有自己的技術核心力量。”
“那是那是。”
“我今天請兩位教授喝酒，其實是有一件事情相求。”
“張總請講，如果能辦到的話，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張凡給兩位教授添滿了酒，“我們天健公司剛剛搬進了新的大廈，下一步就要推出幾個大的發展規劃，現在急缺各方面的人才，財會的，銷售的，基礎研究的，管理的，哪個方面都需要有人才來支撐呢。”
“是的是的。”
“目前我們天健公司其實實行的還是家族式管理，在管理上還沒有實現專業化、技術化和市場化，沒有這些，也就沒有科學化和利益最大化。”
“張總的見解真是高，真沒想到張總這麼年輕就能高瞻遠矚，確實是成就大事業的人才。”
兩位教授讚不絕口，不僅僅是因為那高額的工資，而是出於真心。
“所以我想請二位教授在工作之餘，抽出時間來，替我多多延攬人才。”
兩位教授眼睛一亮，真沒想到張凡這麼信任他們。
招聘人才這種事屬於人事任用，絕對是一個公司的重中之重，沒有知根知底的人是不可能讓他進到公司來管理大事的，而張凡卻把這種重要的任務放在他們倆人身上。
兩位教授幾乎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楊教授道：“張總，你的想法我們贊成，我和王教授也一定在圈子之內幫你尋找，不過最後的拍板權還應該是由你來決定，我們只是在專業技術上給你一點建議而已。”
王教授忙附和道：“楊教授說的意思也是我自己的意思。”
二人這樣一表白，張凡心中反而更加放心了，笑道：“我非常信任二位教授，只要你們推過來的人才，經我和周總考察，沒有太大毛病，一律聘用。來來，為我們公司未來發展的人才計劃，幹了。”
三個人越喝越高興，可以說是暢所欲言。
張凡發現跟這種專業高級人才交往，非常爽心，自己從他們的身上時常就會學到一些精靈的火花，能夠啟迪自己的思想。
看看時間快過去一個時辰了，張凡抬起手錶看了看，“二位教授，我感覺鹿茸收穫的時刻到了。”
兩位教授一聽這話又差一點笑噴了。
不過他們都是極力的忍住，自己沒有笑出聲來，反而嚴肅的很鄭重的對張凡說道：“張總，對於鹿茸的生長，我們大家一起相信科學而已。”
他們話裡的意思就是說，張凡所說的絕對是違反科學了。
張凡一笑：“二位教授，我對科學是有一種信仰的，這個毋庸置疑，但從另一個角度，我又對現在科學限制了我們的想象力而感到困惑！”